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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温泉浴

    

第二十八章:温泉浴



    后面几日江宴渊专挑江宸焕不在的时候偷偷翻进来,他与忙碌的江宸焕不同,他不理朝政,只领着月俸过日子,除了皇帝传召,他基本不去皇宫。

    戚长赢睡得正香就被钻进被窝的江宴渊吵醒,她起床气瞬间犯了,抬脚就是踹。

    幸好江宴渊躲得及时才没狼狈地滚下床,他连忙爬出来,趴在被子上盯着戚长赢的睡颜。

    “都日上三竿了,长赢姑娘还不起?”

    戚长赢翻了个身,昨晚跟江宸焕做到夜深,他抱着自己说了许多话,什么我爱你呀什么都可以给你呀,总之是越做越兴奋,要不是戚长赢爽够了,他怕是要做到天明。

    昨晚都那么累了,她又不用上早朝,干什么起那么早。

    “你实在闲找个村子做两天农活。”

    江宴渊在她脖子后面看见一块红痕,而且是沿着脊骨往下,不知道被衣服遮挡的地方还有多少。

    就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这么隐私的部位,除了是江宸焕留下的还会是谁,哦,是夏诏也不一定。

    但她这几天也没去找人家。

    江宴渊心里冷笑,都不用他出手,江宸焕已经巴巴地上折子让夏诏去平北方的暴乱。

    夏诏这几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机会来打扰戚长赢。

    他倒不如好人做到底,断了夏诏这痴心妄想。

    戚长赢把他当玩物,他倒觉得自己是根葱,还不如早日看清,省得日后清醒时痛彻心扉。

    “长赢。”江宴渊伸手盖住红痕,指腹用力地擦过,似乎想要把痕迹抹掉。

    戚长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转过身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脑门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力气很大,江宴渊也痛地皱眉,“你打我做什么?”

    “你手贱在先。”

    戚长赢摸摸自己的脖子,又瞪他一眼。

    江宴渊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倒是明知故问,“你这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戚长赢疑惑地哈了一声,就为这个?

    “不是,昨晚我坐在江宸焕怀里时,他亲的。”

    江宴渊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得他难受,明明心里有答案,偏偏还不死心去问。

    心里再不痛快,他面上还是装得轻松,这么多年他或许什么都没学会,但在演戏上还算有点心得。

    他咧嘴不在乎地笑笑,“哦。”

    戚长赢本来不爽的心情被他这副嘴脸逗笑,明明很介意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嘴硬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她就喜欢逗弄这些口是心非的人,既然喜欢让自己难受,她不介意让他更难受。

    “昨晚忙到夜深,累得很,别烦我了。”

    戚长赢拍拍江宴渊的脸。

    江宴渊想都没想张口问:“你们做什么了?”

    是做了跟她们那日做的一样的事吗?

    他不敢想。

    那次后他夜夜都在做梦,梦见那座假山,他抱着戚长赢。有时候她们又是赤裸的,他看不甚清楚,只知道她滑溜溜的,抱都抱不住。

    “你想知道?”戚长赢撑着脑袋,“要付费的,二殿下。”

    江宴渊有了刚刚的教训已经不敢知道了,他翻身压在戚长赢身上,“你跟他做的为什么不能跟我做?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戚长赢心想真是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越敢乱说,她惊讶挑眉,“在这里?”

    江宴渊嫌弃撇嘴,“不,我郊外的庄子有一天然温泉,在冬日里泡泡,岂不美哉?”

    戚长赢可耻地心动了,最近天气又冷了,而且临近年末,她更没时间外出,既然江宴渊邀请,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好啊,什么时候?”

    江宴渊从床上跳下来,掀开被子,“此刻。”

    还真是行动派。

    说是郊外,其实已经非常偏僻,几乎是依着温泉而建,江宴渊还惯会享受,庄子也装修得极尽奢华,里头的下人并不多,见到江宴渊带着戚长赢进来,一个个都很有眼力见地低下头。

    戚长赢无意中发现这些仆从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而且这感觉非常让人熟悉,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江宴渊,“二殿下一处平平无奇的庄子里都有这么多练家子?”

    “因为我怕死呀。”

    江宴渊很坦荡,他笑笑,眼眸微沉,“你真以为我就好过了吗?我又不像江宸焕手握实权,他弄死我跟弄死一只蚂蚁也差不了吧,日后无论谁是皇帝都轮不到我。”

    戚长赢才不信他这番说辞,“扮猪吃老虎。”

    算了,她对这些人谁当皇帝根本没兴趣,爱怎样怎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泡温泉。

    穿过层层纱帐,可以看见温泉上方弥漫着氤氲的水雾,整个室内都笼罩着温热的湿气。

    戚长赢坐在池子边伸手撩了一捧水,温热的泉水从指缝中流过,又落回汤池中。

    江宴渊站在她背后,“不敢下去吗?”

    两人是换了衣服才来浴池的,江宴渊一身轻薄的里衣,下水后什么也遮不住。

    戚长赢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腰带。

    “诶诶!”江宴渊从她身后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戚长赢莫名其妙,“解衣服啊,不然你这样下去跟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说得也是。江宴渊松了手,下一秒他又猛地意识倒他要看见戚长赢的裸体了。

    他赶紧阻止戚长赢,不曾想愣神的功夫,戚长赢已经脱完了。他顾不得其它,连忙背过身去,“你怎么脱这么快。”

    戚长赢用足尖试了试温度,慢慢踏入一整条腿,然后身子跟随着埋入水里,她满意地深吸一口气,眉目都舒展了。

    “你怕了?”

    激将法永远是最管用的。

    江宴渊立马转过身,看见了朦胧雾气中戚长赢的身体,她站在水中,起伏的水面搅碎了她的身影,那么的不真切。

    他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要蹦出胸腔,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这么紧张的时候,甚至要掐住手心才能冷静。

    水滴砸落的声音,纱帐被风刮过的沙沙声,还有戚长赢浅浅的呼吸,好像炸在他耳边。

    就像他做的一场梦。

    他掐住自己的手心才维持着理智,最后他还是选择就这样下水。

    而水中的戚长赢被他看得更清楚,裸露的肩颈,水下的双腿,还有那模糊的私处。

    戚长赢也在看他,跟她所说的一样,里衣沾了水就变得透明,rou色透了出来。

    她能看见江宴渊熏红的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双手抱臂,布料贴在紧实的肌rou上。

    这是一具成年人的rou体,褪去了青涩味道,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正待人采撷。

    最先动作的是戚长赢,她一步步朝着江宴渊走去,直到把他逼到背靠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