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幕之宾，红颜知己，裙下之臣（微h）
第9章 入幕之宾，红颜知己，裙下之臣（微h）
赤着身子，被人被当作琴弦亵玩，月明霖晕乎乎的完全没弄清楚状况。许久，她感念着体内的欲热，腿间的粘腻，这才回过神来——这什么情况？好好的舞跳着跳着，自己怎的不知羞耻地衣裳尽解，还自荐枕席了？莫是这花魁会某种奇术？不仅如此，更令她气愤的是，这花魁甚至连腰带都没解开！ “你个区区妓子！安敢轻薄本公主！待本公主回宫，定叫你人头落地！除非……除非……” “除非怎的？”清月好整以暇地问询。 “除非你也解了衣裳，且答应不再戏弄我，立即与我那般……” “那般却是哪般？” “唔，便是这般……那般……”月明霖羞红了脸，她与朝日国其他王公贵族一样，行事不羁，但偏偏言语却要依循礼制。 “殿下收受礼物，尚须三辞三让，妾身把身子给殿下，不说花银，连束花儿都没收到，殿下开屏展绝色，使妾身得开心颜，又有何妨？连林中雀鸟儿，求偶前都须得结草衔巢，衔些花儿果儿示好呢！” 月明霖既羞又恼，但心知对方说得有礼——若认真来说，收了礼物的反而是她自己。虽然女子，尤其是她这般尊崇的公主，向来是胡搅蛮缠惯了，但到底心虚，气势立即弱了三分。 “你说这些有甚么用！反正我真的要生气了！我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有人要掉脑袋的！你……你……” “殿下又待如何？” 若是方才献舞之前还好说，可这一舞既毕，堂堂公主出卖完色相，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对方既然受了她好处，依着她的性子，就必须要从对方身上讨得更多。奈何对方虽身份卑贱，却牙尖嘴利，言语争辩中，月明霖发现自己根本占不得上风。 “你到底想怎样……才愿允了我嘛~”无法，月明霖只得主动放下矜持，贴近对方怀里，逢迎的同时放下身段，软语娇娆道——这是她对付府中因为各种缘故生她气的美人的惯常做法。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公主殿下想得了贱妾身子，还须得先侍奉妾身一二。” “啊！但我可是堂堂公主！怎生得如此？” “妾身向那灵神启誓，定不会损及殿下金玉之躯，至多只是女子间的痴缠亲腻罢了……这种事，殿下虽是处子之身，但往日与府中姬妾们朝夕相处，应当也有所体会吧。” “我和她们间是清清白白的，你莫不要胡言乱语，只是拉拉小手、亲亲贴贴而已……况且，我也不懂得怎样侍奉女子……”然而这番说辞，除了她自己以外，恐怕举国上下都没人相信。 “是么？殿下既作如此说辞，却不知辛苦寻觅至此的那几位小姐听闻后，会作何感想。” “专为寻我？甚……甚么呀！”月明霖隐隐感觉不妙，但尚余一丝侥幸。可不待她再装傻充楞，便见一艘画舫推开莲花荷丛，抵上了巨荷边沿，接着，清霜放下搭板，引领着三位美得各有千秋的姝丽女儿家脱下靴子，下了画舫，踩到了宽广白裘之上。 当先者，是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她着血裳、敛层叠白袖、穿双侧高开叉白绸裙、腰间别着一根白玉笛。伊人发量极盛，多半墨发以银线红莲花冠自根部束敛为高马尾，马尾于微风中纷飞拂扬，长至后腰；她额前颊侧的秀发，则从中分作两缕，将将垂至肩际，掩住那双血色美眸稍稍扬起的眼尾，因而去了些明锐与诱惑，添了些温柔与平和。此女面如秀玉，鼻梁高挺，血色唇瓣姣美惑人，眉心亦是点了摄人心魄的血月花钿……正是那绛霜雪。 随在绛霜雪身后的，则是着一袭鹅黄月笼纱裙的矜贵女子，此女发挽朝云近香髻，肤白似雪，一双墨眸温婉若水，含睇浅笑间行步轻盈，举手投足间气度雍容，显是位自幼便熟悉宫仪女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而气质不俗的名门贵女。 从旁挽着她臂弯的少女仍是豆蔻年华，梳着披发双平髻，垂至腰间的雪白长发宛如雪瀑。她着一袭雪裳罩裙，耳鬓胸前，各饰以一挂红枫编缀，被白衣白发映照得尤显灵动。她有一双猫儿般的浅烟蓝色大眼睛，琼鼻小巧，丁香粉唇水漾透亮，那白皙滑嫩的俏丽脸蛋上尚留着些可爱的婴儿肥……只可惜，此番这少女却紧抿着唇瓣，似是有些生气了。 她们俩位，便是那文芸珊与画翩翩了。 月明霖只略略看了一眼，便是如遭雷殛。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她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自我催眠着。这三位都是她纳在府中的红颜知己，虽然她自己也知晓，在三姝眼中，她早已是烂得不成样子的花心大萝卜——但赤身被妓女抱着还主动邀宠求欢，这种行为再怎么说也太过不知廉耻了。月明霖心知，今日之事，若被三姝看清坐实，传扬开来，坊间朝野定都会言说自己是个人尽可妻的贱婊子，只要是漂亮女子就可以。所以为今之计，只能当做那缩头乌龟，期望别被三人认出来才好。 作了这般打算，月明霖便使劲往清月怀里钻，芳首也埋在了对方臂弯里，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忐忑极了。也因如此，她自是看不见三姝齐齐向“清月小姐”行礼的那一幕。 清月微微颔首，示意免礼，三姝这才停礼。 “那么，公主殿下便拜托诸位小姐了。我家小姐暂有要事要办，缓些再回。”侍女清霜言毕，又向三姝奉上了一捧盛满了媚香四溢的晶亮精油的荷叶，便随她的小姐，清月花魁回那画舫中去了。涟漪荡开，很快，连那画舫也消失不见。 如此，偌大荷叶之上，便只余下了月明霖与她的三位红颜知己。 完了，这下再也抵赖不得了！ 浑身不着一缕，白羊似的月明霖此时正蜷在那雪白狐裘之上，身子瑟瑟发抖，心底暗暗叫苦——虽然所有人都当她是个花心滥情的坏公主，但实则她并不擅长与女子言说交往。以往在公主府也就罢了，左右一次也只需与一位相与，伊人若吃醋生气了，便委屈地盯着对方就好，左右也无人能抵挡住她那双眼泪汪汪的湛蓝眸子。可今次，竟一次来了三位……还是在这等尴尬的状况下！ 万幸，来人中除了画翩翩性子直率骄纵些，常与她为难外，另两位，便是那绛霜雪与文芸珊，月明霖自认为应还是愿顾念于她，不忍与她为难的。 “霜雪……芸珊……”当缩头乌龟失败，月明霖只得定了定心神，直面现实——只见她双手环抱住酥胸，颤颤巍巍地曲膝坐起身来，先是柔柔怯怯地唤着绛霜雪，俄而又向文芸珊求助。 那画翩翩却是率先抢前一步，脸蛋气鼓鼓地和河豚似的，恨恨瞪了月明霖一眼：“哼！为了个花魁！便色令智昏!什么都不顾了！堂堂金玉之躯！竟不惜作那烟视媚行之姿，还不要脸地一边蹈舞一边解衣！平日也没见你这般费心取悦我们啊！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我们才不吃你这一套！” “翩翩，休得对殿下无理。”一如往常，总是能言善道的文芸珊最先回护月明霖，月明霖心底大是宽慰。 又见这温婉女子垂眸敛目，向月明霖施了一礼，道：“殿下，此次远行，您还好么？离开前为何不与我们言说？您不通民间人情世故，也没我们相陪，可有饿着么？可有冷到？凡夫俗子，可有令您为难？可有那大胆狂徒欺负轻辱于您？” 问询间，文芸珊又行至月明霖近前，跪下，主动解下尚带有自己体温与墨香的外裳，为月明霖穿上——虽然这笼纱外裳若隐若现，月明霖未着衬裳，穿了与没穿也没多大差别就是了。 不过终是有了衣裳，月明霖的尴尬大为缓解。而且伊人字字句句，也都熨帖进了她心里——这一次她私自出走，确是受了许多磨难。旁的不说，便是衣食住行居然只有一位女侍随行打理，便令她颇不习惯；还有此间主人，那个叫清月的坏花魁，竟百般欺负折辱自己，这世上恐怕再没人如她这般可恶了！ 果然！还得是我家芸珊最是体贴可心——月明霖这般想着，一双湛蓝美眸也悄悄水雾晕染开来。 “芸珊……”可待她刚刚望向文芸珊眼睛，还没表露心声一二，那雪衣雪发的少女就强势地阻在了她与文芸珊间。 “芸芸！别看她眼睛！这坏家伙又要乱媚惑人了！每次她做错事了！都是这样！你可别又着了她的道！”画翩翩牵起文芸珊的手，小小的身子展现出大大的勇气，“霸道”地将人护在自己身后，自己则是替代对方，瞪大那双怒气汹汹的“猫儿眼”，与“媚眼迷离”的月明霖两相对视。 本来画翩翩是打定主意，想用力将面前这个危险的家伙推远点，护住自己的人的，结果只望了一眼这双她再熟悉不过，此番内里却酝酿了好些委屈，感激，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却令人怅然若失的眸子，她就有些迷糊了…… 她轻轻咦了一声，怒气顿时消解殆尽，又觉得眼前人眸子过于灼热，不应直视，原本意图悍然推搡的小手便陡然失了力气，变做了以手心覆住对方眉眼。又体味到手心下忽然绽开的温热guntang，她心旌微微一荡，鬼使神差地，便倾身吻了上去。 噙住，用力，一直加深这个吻。画翩翩牵着与自己心心相印的另一半的手，却忍不住吻着那全世界最可恶最坏的妖女，直到对方抵受不住，嘤叮一声，被她吻得软了身子，向后倒伏在皮裘上。画翩翩仍是不愿放过对方，剑及履及，倾身向前，继续骑坐到对方腰身上。 不能怪自己，怪只能怪这妖女百般诱惑自己，至于自己，只是犯了全天下男女都会犯的错，再说了，自己被诱惑，总比芸珊被诱惑好——画翩翩心下一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一边继续吻着，她牵住身后人的手，是一星半点也不愿放开，但另一只手又忍不住探入身下人儿衣裳半露的酥胸间。 她用力握住了一只小巧坚挺的娇乳，也不顾月明霖浅浅的抗拒与痛呼，只往复摩挲揉搓着，很快那点刚刚消肿的可怜殷红，重又站立起来。画翩翩年岁尚小，身量还未完全长开，眉梢眼角间稚气犹存，如今月明霖这般天香绝色的成女让她如此施为，就有些以下犯上，以幼欺长的倒错意味了。 “翩翩？不许欺负殿下！你太心急了！” “唔嗯……唔……谁叫她又诱惑我？当时她就是这样子哄骗我，我脑子一热才和她私奔的，她还骗我说只长我几岁，结果她都……她根本无法一心一意待我，我现在这般可怜，只有你了，找她收点报偿怎么了？” “可是翩翩……” “我的芸芸，你也一起来嘛，她这人满嘴谎言三心二意坏透了，但色相还是有的，身子也好软好滑……芸芸，你平日待她那般温柔，从不愿忤逆于她，但我知道你其实也想要她的，与我一起，我会让着些你……” 画翩翩与文芸珊在这边打情骂俏，月明霖被画翩翩作弄得心神恍惚，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却还是敏锐地从她们的言语间觉察出了一些异样。趁着少女与文芸珊言说，放松对她钳制亲吻之际，月明霖定睛一看，瞬间脸色骤变——她一眼就看见了画翩翩与文芸珊牵在一起的手，以及两人指间那成双成对的红玉戒指。 如前所述，月明霖虽然金屋藏娇，府中纳了众多娇妾美姬，但并不会与女子相与，对如何平衡情意，统领群芳更是一窍不通。所以若哪位生气极了，怎样哄都哄不好，她便如现下这般以色侍之，盼望以柔情蜜意，温柔缱绻抚平对方心中的怨艾与嫉恨——只要不当真侵入她便好。所以知己若怨艾她，甚至因此想强迫她，只要不越过雷池红线，她都是可接受的，往往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但现下这种后院起火的情况，可大为不同，必须得严肃对待，可不能再这般糊里糊涂的让过去了——毕竟月明霖记得，自己府上大多美姬都已经结对，还独独顾念于她的就只剩眼前三人了，若再结一对，那岂不再无人顾念自己了？ “芸珊！翩翩！关于这对戒指！你们只是闹着玩的对不对？只是在开玩笑对不对！？”月明霖自画翩翩身下挣脱开来，高声发问。 “哼！你这种人也在意这个？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只要能与之欢好，任对方心在哪里都无所谓呢！我们这么多姐妹，因为挂念你被你拘在公主府中，结果你整日虚以委蛇，根本无法一心一意待任何人……你这套把戏我们早窥破了！你有什么资格伤心？有什么资格生气？有什么资格嫉妒？芸芸跟你可不一样，她先前只是被你的美色迷惑了，她现在待我可是一心一意，我亦心悦她！你又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指责我们？” “我……我……”月明霖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以求助的目光望向文芸珊，她知道这人向来回护她，愿为她解围，因而心存期盼。 “殿下，翩翩年岁小，性情冲动，也不会说话，还望您不要与她计较。您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了，美若天仙，又温柔多情，尊崇的身份直可追星赶月。”文芸珊先是说了些好话（虽然仔细品味似有些阴阳怪气），话锋一转，却道：“而妾只是一介平民，虽祖上曾有功名，但如今早已没落。翩翩亦只是性子率直的民间小女子。因而，妾私心认为，殿下确是值得更好的人，至于我与翩翩……”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霜雪？你怎么说？”月明霖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待文芸珊沉默不言，她才望向一直候在左近，一语不发的血裳白裙女子。绛霜雪与其他女子不同，是朝日国大贵族之后，自小与月明霖在一起长大，也有名分，是她真正的侧妃。平日里这些繁琐的，女子间的争风吃醋后院起火之事，月明霖玩脱实在搞不定了，便多是央着她出面摆平，因此月明霖从心底里最是依赖仰仗于她。 “女子天性善妒，她俩只是因着怨艾，气下妻君罢了，妻君不必忧心。”于绛霜雪的凝视之下，另外两女面面相觑了一番，果是齐齐取下红玉戒指，递于月明霖，后者这才破涕为笑。 绛霜雪又道：“稍后我再提点一二，妻君再温言几句即可，床头吵架床尾和，有情人间没有隔夜仇。比起这个，妻君应是更挂怀方才那位花魁罢。” 危机暂时解除，月明霖迫不及待地将三女的立场与自己摆在一起，也不管她们愿还是不愿：“嗯！你们不知道！她欺负得我可狠了！明明我才是客卿！还付了钱的！结果她一再推三阻四不说，还骗我出卖色相！不仅看了我的身子还摸过了！却还说甚么……甚么要得到她，须得先把身子给了她！这个人太可恶了！霜雪！芸珊！翩翩！你们可得为我出口气！”月明霖有了人“依仗”，吃软怕硬，仗势欺人的恶劣性子又开始抬头。 “自然！我们月明……朝日国最美丽的花儿，可不是她能随意轻贱的。”绛霜雪捧起那叶芳香四溢，光闻着都令人心猿意马的精油，说：“我正有一计。” 听绛霜雪所言，原来方才她们在那画舫中时，那侍女清霜，便向她们三个提出了过分要求——让她们为月明霖全身抹上这专用于床事助兴的精油，以方便月明霖之后服侍那花魁。 “什么意思？”月明霖疑惑。 “亏你还是帝……公主呢！连这都不知道？那是西夷之地，女子侍奉他人的yin法。”画翩翩解释：“在貌美女子身上抹遍这增情助兴的精油，然后女子以自己柔软纤嫩之处，譬如那娇乳，玉足，美腿，唇舌，甚至花阜处……作为按摩清洁的绸缎，摩挲亲昵遍客卿全身，直到那客卿心满意足为止。又因着精油，双方肌肤相亲时顺滑至极，毫不费力，精油里的增情药效更会借着摩挲渐渐浸入双方肌里，如此行情事时，便会加倍的畅快舒爽。” “我们便将计就计，暂且委屈妻君一下，将此前折辱百倍奉还。”绛霜雪进言。 “诶？”月明霖听着还是有些迷糊，这不还是要自己用身子取悦那花魁？而且这次更加过分，怎么听怎么也不赚啊。难道还能舒服死对方不成？ 接着绛霜雪又解释了一番，月明霖这才明晰此中关窍——因家学传承，画翩翩擅长药理，此行携带的日用药粉中，正好有几味能与这精油辅佐在一起，变成初时不显，但后劲绵长霸道的春药，此药效正好也可以侵入肌肤起效，届时那花魁自是不能自制，有求必应。 “这样子……当真好么？而且我以身作药，那我自己怎么办？” “于理，她一个花魁，本就将初夜卖与了妻君，任谁也挑不出错来；于情，妻君天香国色，又身份尊崇，与妻君亲昵自不算折损于她；于公，妻君金枝玉叶，却被她这般亵玩辱没，不说朝日国上下，我们姐妹也是不答应的。至于第二个问题……” 画翩翩接过话头：“坏东西你当真是傻的么！？有药就有解，否则我平日里外出行走，一时不察触到自己的药，岂不无药可医了？我会提前给你服食解药，你尽可放心！” 月明霖稍稍思量，觉得此计可行，怪只怪那花魁过于可恶了，连根衣带都不愿解，若论耐心，便是这金鲤都应当给钓上来了…… “那好，但药效得控制好，不得当真伤到她，只要她不再这般冷漠，热情些便够了，倒也不必完全违逆她的意思。” “好罢！我知道你这套的！做坏事又不做绝，老是给人留念想，真真坏透了！雪jiejie，芸芸，你们都来帮我，可得把这坏家伙全身每一寸，每一处，都给我用这精油浸透了才算妥当！” 接下来发生的，自不必赘述——无非画翩翩取出几味药粉调配后尽数溶入那精油中。而后几人都服了解药，由三姝以手心掬起精油，抹至月明霖肌肤的每一寸。 大片顺滑的雪白香肌自不必说，稍有褶皱处，譬如那对雪乳峰顶的两点嫣红，也得刻意拉长平展开抹匀；至于稍稍私密处，譬如腋下，脐眼，腰线，大腿内侧，也不得放过；更甚之，连臀缝花阜、花径入口处，那层层叠叠的两对花瓣，也得以精油浸透均匀之；至于那点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花蒂，更是被画翩翩重点照顾，以两根纤纤玉指提拉起来往复揉捏，很快被蹂躏得嫣红似血…… 月明霖耐性本就不足，被三位美人这般当作物事般不住作弄抚摸，不多时，双腿间都被黏腻的清液浸得湿淋淋的了。 “慢点……慢点……翩翩，请温柔些……” “芸珊，不用太过顾念我，我可以的……” “霜雪，那儿可以……再用力些……” “停！停！不要了！呜嗯，我……我又要……” “没用的家伙！又被你冲掉了！又要重新涂！你能不能耐住哪怕一次？” “咦呜……对不起翩翩，我……”因为花园被画翩翩毫不怜惜地蹂躏，月明霖又到了一次，她的雪股双腿也因为这快美的余韵而不住地微微痉挛。被个小女孩抹个精油就抹到泄身什么的，月明霖亦自觉羞耻，她努力并拢双腿，想压制住那羞人的高潮痉挛，可惜收效甚微。 “我来吧，殿下，请放轻松，我会温柔些的……” “谢谢芸珊，哦……唔……霜雪，连那里面，也要涂么？” “妻君，要的，不要害怕……” …… 待到精油涂抹完毕，月明霖似是方从温泉中捞出来一般，已是浑身绯红，嘤嘤娇喘不休的可人模样了。恰在此时，那画舫重又回到巨荷边沿，花魁清月，而今已是换了一袭清透得肌肤若隐若现的浅色重紫流仙裙，胸前袒露出大片雪腻香肌，其人于朦胧月华照映下，自船舷上款款踱步而下，身姿仪态袅袅婷婷间，“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