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未来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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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 宁元修站在仓库门口,看着举着桌子就已经有些颤巍的季欢欢,没有丝毫怜惜的命令道。 季欢欢知道自己好像坐了别人的位置不应该,但刚刚在来的路上她已经道歉了,也不知道是太小声了他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搭理,宁元修没有说话,沉默的带着路。 盯着宁元修的后脑勺,季欢欢感觉一阵窒息,去往的仿佛不是仓库而是地狱。 这一路上她的脑子里疯狂的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只是最后都没有发生,到了仓库,宁元修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让她一个人拿完所有东西而已。 季欢欢虽然长胖了,可力气更小,两个月都是靠外卖度日的身体疲软的厉害,根本拿不了过多的重物。 在宁元修的命令下,她尝试着一起搬动,有些笨拙的身躯缓缓挪动,不过才走到门口就失了力。 宁元修看着季欢欢因为吃力而涨红了的脸心中更是反感,他眼睛盯着季欢欢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搬出仓库。宁元修甚至不愿意用手去触碰,他伸腿抵在课桌的桌脚上,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不稳固的课桌和凳子一下子脱离了季欢欢的双手,连带着季欢欢也跟着四散的课桌跌倒在地。 她的胸口和裙摆全都占满灰尘,本来就紧绷的衣服这下因为这大幅度的拉伸直接响起撕拉一声,里面的白衬衣从背部被撕扯开一条大缝,所幸被外套遮着。 可本就小了好几号的裙子又小又短,季欢欢伏爬的姿势倒在地上,一下子就走光了,被宁元修看个一清二楚。 他脸色来回变化,恨不得把季欢欢这个人碾进灰尘里消失,宁元修原本戏虐的神情一下子阴沉的可怕。 他反思起自己,解决的那个人没有清理干净被二哥抓了把柄,让他被强制性转学回了国让他安分一段时间,从来只请私教的他也被迫跟一群难看下贱的人一起上学。本来就还没适应良好,现如今又有一个蠢的不知死活的来碍他的眼。他倒也是真的被同化了,居然做出脑残一般的伸腿绊人这种幼稚又可笑至极的行为来,而看到脏东西的画面就是这种行为带来的惩罚。 宁元修没有继续玩弄季欢欢的意思,他像被恶心到一样,只想转身离开。可正当他抬脚要离开的时候,季欢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微弱的哭声传了出来。 宁元修生平最讨厌哭声,只是这哭声细小,像被挤出来的气音,呜呜咽咽的像小猫叫唤似的,他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看着跌坐在地上,一身灰尘脏兮兮的季欢欢,她微垂着脑袋,有小泪珠啪嗒啪嗒的掉在她自己手背上,可她手背也全是地上沾染的灰尘,眼泪滴溅,那灰尘便被卷进小小的泪珠里面去。 季欢欢此时非常无措委屈,想要用手抹去眼泪,可手上又脏,她只能用还算干净的袖口去擦。 宁元修停在季欢欢面前,也不知是在享受季欢欢的哭声还是其它。 半响,宁元修居然用自己当鞋尖去抬季欢欢的下巴,将那张脸向上抬起露了出来。 何其侮辱泯灭她人尊严的举动。 季欢欢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伸手打掉了宁元修的鞋子。而仰视他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视角也让季欢欢撑着手肘立马站了起来。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季欢欢愤怒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原本气势汹汹的口气被哭泣的哼声打破了那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严:“你!哼呃、你绊倒我是什么意思……” 宁元修歪着脑袋,没有理会季欢欢,而是看着自己鞋子上季欢欢留下的脏指印。原本刚被激起的莫名感觉此刻又消散个干净。 大吼大叫的季欢欢显然在他眼里就像个聒噪的蛤蟆,宁元修重新抬眼,他好看的凤眼微眯,嘴唇压成一条直线,看着季欢欢那张合的嘴唇,心中只想将水泥灌进去再让人用针线缝上。 可能是宁元修的想法已经流露出来浮现在面上,他神情淡然,眼睛里透露出的东西却让季欢欢一瞬间感到毛骨悚然,像动物的本能一样感受到了来自捕食者的威胁。 她瞬间噤声,组织好的措辞被尽数咽回喉咙里。 看着季欢欢噤若寒蝉的样子,宁元修觉得非常有意思。 其实他从来都对又弱又长的丑的人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季欢欢一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明明怕的要死但眼睛又逞强一般瞪着他的样子还蛮有趣的。 宁元修微微一动,季欢欢便像时刻戒备的兔子一样准备撒腿就跑,可她居然已经害怕的腿软了,竟是自己绊自己又摔了个狗吃屎。 宁元修忍不住笑出声。 很多人在他眼里都是笑话,但他还是第一次居然如此蠢笨如猪的人,长的像行为也像。 季欢欢听着宁元修嘲笑的声音,又忍不住委屈的掉了几颗眼泪。 宁元修蹲在季欢欢面前:“季同学……对吧?当我的狗怎么样?” 就是从这一天起,季欢欢陷入了名为宁元修的地狱。 因为刚刚办理了转学手续,季欢欢还是要认真读书的,原本她没有什么读书的欲望,当时舅妈也是为了她好,在暑假的时候时不时找她谈心讲话,以至于季欢欢还是收拾好了心情重回了校园。 舅妈的儿子比她小一岁,年纪不同教学楼也离的远,舅妈原话是开学第一天认识认识班上的同学就可以去找陈思文,让他带她熟悉一下校园然后吃个饭交个朋友。 毕竟之前两家是有往来,但季欢欢基本上没有跟陈思文有过什么交流,舅妈也是想着现在就这俩孩子在一众亲戚里差不多同龄,现在季欢欢就剩她一个人了,让陈思文跟她更亲近一些才好。 可没想到季欢欢刚入学就惹到了宁元修。 她想拒绝,可宁元修不说话,似乎也不在意她的拒绝,只是在称述一个事实。 季欢欢愣愣的看着宁元修。 他下巴微抬,俯视着她,因为背光脸上黯沉,只有那双眼睛亮着,面前的人不像人,更像是披了一张人皮的毒蛇。 吐着蛇信子,发出飒飒的声响。 “好的乖狗。” 宁元修见季欢欢不说话,只用着那一双被泪水打湿,有些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后来宁元修离开了,季欢欢只能一个人无措的坐在原地,她现在这一身狼狈的模样根本不想去教室,甚至在舅妈的谈心下好不容易升起的读书欲望也消减了。 季欢欢一个人躲在了仓库里,没有办法,季欢欢只能拿出手机给陈思文发了个短信。 在陈思文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分钟了,应该是一下课就过来了。 他手上拿着自己放在运动室备用的外套,推开了仓库的门。 “季欢欢?” 陈思文喊了两声,角落里坐在凳子上的季欢欢站了出来:“这,这里……” 陈思文看着一身灰尘印子的季欢欢皱了皱眉,他上前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询问道:“怎么给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季欢欢想把所有事情经过都说出来,可刚开口就被陈思文先一步打断了:“算了,你先去卫生间把我衣服全部换上。” 陈思文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神情,季欢欢一下子想要诉苦的心思被掐灭了,她甚至不敢多说,这种成为累赘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感觉很不好受。季欢欢低下头,伸手抓着外套的边缘,拿着陈思文的衣服跟着他走出了仓库。 换下校服后,季欢欢穿着陈思文的卫衣和运动短裤,在她身上过于宽大了,短裤穿着都已经变成了五分裤,遮住了她的膝盖。 陈思文带着季欢欢找了她的班主任说明了情况。办公室里,在询问起季欢欢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种样子的时候,季欢欢看着办公室窗外的宁元修,害怕的卡壳了,她不敢说。 其实宁元修并非过来警告她,他只是路过,等会儿就要回教室了,他眼睛一瞟坐在里面的季欢欢,嘴里喝着草莓牛奶离开了。 可这在季欢欢眼里无异于一种威慑警告。 也不怪季欢欢没有胆子说出来,她现在始终处于一个孤独无助的状况,班主任刚开始就不敢责备宁元修过分举动的行为和陈思文的不耐烦,都在向季欢欢传递一个消息。 那就是没有人会为她撑腰。 季欢欢沉默了一下,说是自己逞强想一起拿桌子和椅子才摔了。 她这么说,陈思文也没有过多观照的意思了,本来因为自己老妈整个暑假都叮嘱他对季欢欢就下意识的反感不耐烦了,当时的他天天找季欢欢,却次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久而久之就变得讨厌她了。现在季欢欢自己犯蠢搞这些事出来,他更不想待下去了,陈思文说自己的训练快开始了,也不等季欢欢回应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而班主任也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什么,他瞟了一眼,见季欢欢身上也没什么伤口,知道宁元修没有对季欢欢动手,也不去深究,他拿起自己桌案上的资料:“那季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你今天就先穿着这一身吧,不会扣你学分的,明天可以穿常服上学,校服的尺寸可能要你明天来的时候去A区的办公学楼去量了,课桌和椅子呢我也已经让同学去给你搬了,现在就先回教室吧。” 季欢欢安静的听完,好几次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回到教室后,季欢欢一身装扮很是惹眼,一看就是其它男生的衣服,班上的同学有些好奇新生的季欢欢为什么去了一趟仓库却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但她现在处于跟宁元修有点矛盾的关系,根本没有人敢跟她搭话。 班长看着回到教室的季欢欢,想了想还是对她说:“季同学,这个以后就是你的位置了。”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季欢欢随着班长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空余的课桌正在宁元修旁边,他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劣的笑或是什么,宁元修根本连视线都没有朝她偏向一点。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旁边,偷瞄了宁元修好几眼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反应,微微松了口气。 季欢欢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在校服重新量完尺寸发给她后,季欢欢穿着合身的校服,拿着配套的教科书,生活逐渐变得平淡,只是她一直一个人独来独往。 她其实想交一个朋友,可同学们一看到她靠近下意识的就分开了,也不是说针对她,只是那种氛围隐隐把她排斥在外。宁元修是没有闲空搞这些的,是同学们自发的心照不宣的漠视。 陈思文的教学楼很远,下课时间根本去不了,且季欢欢也察觉出陈思文根本不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她也就没有自讨无趣。 直到开学一周后,宁元修不知是无聊还是什么,开始指使她去帮忙买东西,做各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行为越发过分过火。 —————— “主、主人,对,对不起。” 季欢欢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任由宁元修将冰冷的牛奶倒在她的头上,顺着头皮流过眼睛,沾湿了肩膀和外套。 她抖着唇,手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袖口,面前高大的身影让她害怕的发抖。 因为之前两个月的独处,季欢欢的行动力大大降低,因为长期熬夜记忆力也不怎么样,今天就把宁元修说的热牛奶记错成了冷牛奶。 主人这种称呼她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被无形之中的折磨渐渐松口,为了减少宁元修对她的惩罚而乖乖喊着。宁元修的手段不见血,却最是折磨人,在季欢欢知道宁元修的家世背景后,原本转学的念头都被打消了干净,她不想惹这种人然后哪天就不清不楚的死了。 这种对于权势的害怕,她还没有那么血性有勇气跟宁元修弄个鱼死网破,很大可能她都撼动不了一点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所以她能退则退,直到现如今这种局面。 她忍不住哭泣,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还在试图得到宁元修的宽容。 现在是她给宁元修当狗的第一个月,可宁元修依旧没有玩腻这种把戏。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宁元修就是为了看她奴颜卑膝祈求他原谅的样子,才老是吩咐一些她办不到的事情。 宁元修说的最多的就是“死肥猪,贱狗,垃圾,什么事都做不成的废物”,每天都在语言上羞辱她,辗压她的自尊,本就对自己外貌不自信的季欢欢在这长时间的辱骂下逐渐升不起反驳的念头。 她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她就是那个给身边人带来厄运的人,长得又胖又丑,还是个拖累。 “冷热都能记错,你是猪吗?这么没用,你干脆去死吧,给我当狗都不好用。” 宁元修靠的更近:“反正你爸妈都死了,你活着干什么。” 季欢欢眼里夺眶而出,她压抑的哭声再也无法阻止:“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这么没用……对不起……” 她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跟牛奶融合在一起,又冲淡了许些属于牛奶的颜色,眼尾哭的发红,鼻尖也是。 季欢欢压着眉毛,眼睛下垂,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本应该又胖又壮的身躯在这种视角下居然诡异的娇小,像一个滚远的仓鼠,透露着古怪的萌感。 宁元修之所以一直没有放弃对季欢欢的欺凌或许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但只有弱者才喜欢欺负更弱者,从前的宁元修是根本瞧不上对这种人用手段的。 宁元修一愣。 萌? 他居然会觉得季欢欢萌? 宁元修恶寒的打了个寒颤。 他看向刘海长了也不修剪的季欢欢,头发被牛奶沾湿贴在脸上,哆哆嗦嗦的像个鹌鹑,眼睛都不敢离开他,生怕他发怒。 “跪下。” 宁元修面无表情的开口,季欢欢立马照做。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了,原本是体育课,可现在季欢欢也不用去上了,现在两人在一处偏僻的校内小公园的墙角。 季欢欢蜷缩着身子,缓缓跪下,视线只能看到宁元修的小腿。 这种罚跪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开始她没有照做,甚至想跟宁元修动手,下场却是被宁元修轻而易举的制伏,被他狠踹着肚子和背部,打的胳膊腹部全是一阵青紫。 也是那天开始,她发现自己舅妈一家开始跟她失去联系了,学校的老师也都视而不见,同学们更是将她当作透明人。 季欢欢不明白,她只感觉自己站在一片漆黑里,没有脸部的众人纷纷围绕着她,那些人只露着一双双眼睛,或是怜悯,或是嘲笑,或是厌恶。 可当她往人群靠近一步,人群就四散分离。 季欢欢跪在地上,泼洒在她身上的牛奶本就冷的彻底,冷风一吹带来刺骨的寒意。 宁元修不止一次扫视过季欢欢的全身,没有一处能入他眼的,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何总是对她涌起凌虐的欲望,以至于平时根本不想跟季欢欢有什么牵扯的他,老是想跟人接触,但他又反感接触。 宁元修看着季欢欢跪坐在地上的样子,上前两步,用自己的脚踩在她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域,往下碾了碾挤了进去。 几乎是一瞬间季欢欢就想动,想伸手推开他的腿,可宁元修语气平淡,声音没有起伏波澜:“老实点。”季欢欢猛的顿住,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双腿忍不住夹紧。宁元修踩在了不应该的地方,季欢欢忍不住僵硬了身躯。 宁元修来回碾,力道有些重了,隔着内裤,鞋头圆润非常轻易的就顶到了xue口,他轻踹两下,季欢欢就弯下了腰发出呜呜两声,弓着背撑到了地上。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腿部带着色情意味的摆动起来,鞋头密集的顶弄。 “呃啊……!” 季欢欢的私密处非常敏感,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和这毫无下限的荒唐行为都让她在宁元修的动作下湿了,她涨红了脸,感觉内裤传来濡湿的感觉,还有鞋子的力道。 好脏! “对不起主人,我……呃呜!” 季欢欢委屈的哭了,本就没有干的泪痕再一次被泪水覆盖,在宁元修持续的玩弄下,她坚持不住了,抱着宁元修的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只能软弱的靠在他的腿上,被鞋子弄的xiaoxue湿润。 她怎么会这样? 宁元修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季欢欢,没有再次出声叫停,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季欢欢抖的不成样子的背部,感受到自己脚腕被她大腿之间的软rou夹着的触感,暖乎乎的,富有rou感。 “真yin荡……你不会湿了吧?” 季欢欢又哭又喘,抓揪着宁元修的裤脚,声音都因为哭泣打着嗝。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对待的她心里被无尽的委屈和憎恨填充,但无法抵抗的现实让她现在非常无助。 就在季欢欢以为自己只要忍到毕业就可以的时候,现实突然给了她一击重击。 类似的行为越来越多,但宁元修偶尔的动手也没有丝毫改变,季欢欢请假在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不想去学校了,可中华家刻在学生骨子里的本能就是什么都可以放弃单读书不行。 只是哪怕季欢欢想要认真学习,她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投入其中,在这个非富即贵人人都很优秀的班级里,三次月考下来的成绩她都是垫底,宁元修那种课也不怎么来上的人成绩居然在全校排前。 她除了被宁元修霸凌之外的关系外,没有任何联系,她也不了解宁元修一星半点,只是宁元修的成绩出来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满腔嫉妒和怨恨。 凭什么这种人渣样样都很优秀,家世权势一手遮天,样貌出众成绩优异,但是为什么就要这样对她? 季欢欢已经知道了宁元修有很严重的洁癖这件事,好像已经严重到了成为心理疾病的程度。她一开始是以为自己不堪入眼的身材和平凡的外貌引来宁元修的歧视,再加上洁癖的原因对她进行的欺凌,可到后面的发展,她意识到宁元修只是想找个好玩的,能供他娱乐的玩具罢了。 她就是这么倒霉,失去了人权被宁元修肆意对待。 直到她无意间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传闻。 然后季欢欢又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看到了班主任手里的照片,上面的她佝偻着身躯抱着宁元修的腿,头发凌乱还有些白色的东西,双腿夹着宁元修的脚,看起来画面就不堪入眼。 季欢欢脸色苍白,看着手机上被拍摄的照片。 她之前听到的传闻就是她援交,当宁元修的狗,玩什么圈子的play。对于宁元修明目张胆的各种行为,其实所有人都是默认无视的,她面对宁元修已经很身心俱疲了,也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传言,只是没想到她的这个画面居然被人记录下来了。 她作为受害者被霸凌者,最后居然是她跟宁元修道的歉,说自己不应该有损宁元修的形象。 她想过平静的校园生活,可现实往往相反,霸凌好像成为了一种追捧宁元修的潮流,每一个人都能踩她一脚,季欢欢不仅要面对宁元修的霸凌,还要接受同学们的嘲讽。 季欢欢想要狠狠的反抗一次,直到半夜出租屋被猛烈撞击,她才深深的意识到害怕。她甚至不敢不去上学,因为宁元修已经提过好几次让她不要请假了,都没有说过第三次,但季欢欢已经不敢反抗了。 时间过去了一年,季欢欢越发的阴沉抑郁,被遮掩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美工刀刺破的痕迹,对于宁元修的任何要求也言听计从。 快要高考了。 季欢欢看着发下来的试卷,上面只有寥寥几分,其它文科她写再多字也凑不了分数,别说是以前树立目标的重本了,她可能连大学都上不了。 时间又快又漫长,高二到高三的时间她仿佛过了好几年。 这一年的时间里,季欢欢被宁元修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菱角,本就待人温和的她也没有跟人起过冲突,在这种孤立无助的环境里,她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季欢欢收起试卷,想要看看窗外的景色,但是条件反射的又脑袋愣了一下,才刚刚微侧的脸又转了回去。每当她只是想看看外面风景放松一下自己眼睛的时候,宁元修都会以为她在看他,被她注视的不爽从而又引发她的倒霉下场,她的解释不起任何作用,只能自己改变。 她盯着阳光照射在自己桌面上的树荫,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教室里没有以前电视或者新闻上记者采访的那种贴满花花绿绿装饰,墙上也没有贴着高考倒计时的天数。 季欢欢很清楚这些人的优异,哪怕成绩不出众,高考一结束该留学的留学,该深造的深造,根本不会考虑高考的成绩。 季欢欢知道自己的成绩考不上什么大学,等毕业的时候她只打算回自己的家里了,她现在不想跟任何人有交集了。 —————— 模拟考结束。 季欢欢看着自己总分,默默的关掉了手机,这是刚刚才发在群里的文档,她的分数低的可怜。 但现在也无所谓了,她的目标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弃了,简单平淡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大学也不一定要去上,只要能摆脱宁元修就好。 季欢欢不知道宁元修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对她的欺辱,或许毕业了她就能真正解脱了。对于其它人不舍的毕业季,对于季欢欢来说却宛如天堂,她每日都在期盼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季欢欢一起身,椅子发出的声响就让教室安静了一小会儿,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也不知人的天性使然还是如何,在宁元修没有在的时候季欢欢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一旦宁元修在,季欢欢就像被那些人用来献宝一样各种辱骂和欺凌。 现如今她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季欢欢往教室外面走,她现在只要一有休息的空闲就会跑去仓库,只有那里她可以安静的待会儿,才能感受到片刻安宁。 宁元修也不是每天都来学校的,甚至于是很少,可能一周才只来两三次。 季欢欢还没有走到,只闻到旁边传来淡淡的烟味儿和交谈声。 “你是这种口味?这么久没见你越发垃圾了。” “这不是你该插手的吧?二哥。” “那你打算怎么收场解决。” “毕业了继续玩。” “哧,叫季欢欢是吧?欺负人家无父无母,你这不是打算给人拐跑么?” “?” “哼哼。” 有一个是宁元修的声音,他今天居然来学校了? 季欢欢贴在墙背后,打算听的更清楚一点,两人交谈没有藏着掖着,她全部一字不落的听完了,一开始她还怀疑说的是不是自己,直到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之后就确信了。 毕业了继续玩? 意思是毕业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是吗,宁元修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季欢欢心被浇凉了。 她无法想象惹宁元修的后果,但是她不想坐以待毙。 凭什么宁元修可以决定一切,可以随意撕碎她的尊严,如果真的要赶尽杀绝……她要死也要带走宁元修。 季欢欢看着自己被割的满手伤口。 她不想被宁元修玩死。 原以为毕业就可以被放过,可现在她知道,哪怕自己再三妥协也不会被放过。 既然她都拥有伤害自己的勇气了,为什么不敢跟宁元修拼死一搏呢?哪怕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