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楔子,心灵掌控,高傲沉沦,主宰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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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校园一瞬间从沉寂的考前紧张中苏醒,变得热闹又喧嚣。 窗外的蝉鸣声不绝于耳,闷热的空气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 教学楼里,脚步声和谈话声此起彼伏。 楼梯上,少女目光平静如水,缓步走在楼梯。 顶楼尽头,是班主任师文商的办公室。 还没到办公室门口,一阵喧哗声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混合着笑语,打破了走廊的安静。 “柳辉!你是我们学校的骄傲!” “全市第一啊,真了不起!” 办公室门口围了一群同学。他们三三两两地挤在门口,个个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能靠近那站在人群中央的身影,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那个被众人包围的少年,身形修长挺拔,面对大家的称赞,只是冷淡地回应着,表情没有半点波动,动作精确得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 只有靠近才能发现,他冷淡的眼神里,藏着难以掩饰的茫然。 “柳辉,真羡慕你,什么志愿随便选!”” “我们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更多的问题涌来,柳辉的视线却开始涣散,热切的称赞在他耳边成了模糊的噪音。 “主人……在哪里……”他的目光一寸寸向走廊尽头移动,心中的空洞越发扩大,无助又彷徨。 突然,柳辉眼神定住了,走廊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那是……施梦?“同学们纷纷停下了交谈,顺着柳辉的目光看去,无一例外地被她吸引住了。 施梦的沉默与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却自然地成了人群焦点。 “她的气质好特别啊……” “是啊,她怎么这么……有吸引力?” 不知是谁先开口,带着几分下意识的恭敬,周围低声的议论随即散开。 看到施梦,柳辉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了几分,像是终于找到归属般快步跟了上去,再也没有回头去看围在走廊上的同学。 而之前吵闹的同学们已经忘记自己原本在讨论什么,心思全被施梦吸引过去。 “施梦其实……挺不错的,对吧?”有人低声感慨,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中隐藏的情愫。 “对,我以前没注意,但现在觉得她挺好的……”另一个同学接话道,心中对施梦竟莫名生出几分感激。 她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不经意的时候帮过自己,或是给予了什么重要的启发。 施梦推开了班主任办公室的门,空调的凉意从办公室中扑面而来,安抚了外面灼热的燥气。 办公室内,几名学生正围在班主任师文商办公桌前,拿着志愿表和学校资料认真地讨论着。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半倚在窗台上。他姿态懒散,短短的头发乱糟糟的,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膀上,里面是短到夸张的破洞背心,锁链般的饰物绕着脖颈和手腕。 陈旗垂着头,手里把玩着垂在胸前的狗牌,低声哼着什么,像是在发泄等待中的不耐烦。 听到门开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一下子变得炽热起来。 他几乎是弹跳着起身,向施梦扑了上来,眼中满是狂热的喜悦。 “梦梦!”陈旗单膝跪地,仰起头看着施梦。 学生们见施梦与柳辉走进办公室,陆续向班主任师文商道别,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施梦,却对异常的陈旗视而不见。 “师老师,我们先走了,填志愿的事情再麻烦您了!” “师老师,您辛苦了!” 几名学生语气热切,带着对班主任的尊敬。 “好,路上注意安全。”师文商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走到门口 他笑容温和,含着恰到好处的关爱,举手投足间依然是沉稳且让人信赖的模样。。 只是他的注视自从看到施梦,便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而陈旗则迫不及待地弯下身,像狗一样用鼻尖轻轻蹭着施梦的手掌:“主人想去哪个城市。不管是哪个学校,只要梦梦在,我就跟着去!” “主人。”翁子光迈着小步子凑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拉住施梦的袖子。 他低垂着头,微卷的长发顺着耳侧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带着几分羞怯的眼睛,声音细软如羽毛:“填志愿的事我不太懂……但只要是主人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好。” 翁子光穿着海蓝色的吊带裙,裙摆短到膝盖以上,他指尖勾住裙摆的一角,露出更加白嫩的大腿。 “你还真能装!”身旁的陈旗忽然靠近,魁梧的身影像山一般压来。 翁子光惊慌抬头,肩膀下意识地缩了缩,像是受惊的小兽,却不肯挪开分毫。 然而,抬头的一瞬间,喉结的滚动却轻而易举地暴露了他的真实性别。 “主人。”身后的柳辉目光平静却炽热地注视着施梦,语调透着深深的依赖,“我听你的安排。” 就在施梦还未开口之际,一道身影突然扑了过来,跪伏在施梦的脚边。 “梦梦……老师最珍视的孩子。老师只想……只想好好照顾你。”师文商绕过柳辉,将施梦整个人包裹在怀中。“离开这里……老师真的会很难过的。” “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那么危险。”他的下巴轻轻靠在施梦的肩上,虔诚地抬起胸膛,胸前的曲线对于一个男老师显得突兀又可笑,却被他视作某种献礼般,摩挲着施梦的后背。 “只有老师最爱你,梦梦……留在本地上学,好吗?” 施梦不回头看他,只淡漠地说:“老师,你还记得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吗。” “梦梦,老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些都不重要……”师文商的手臂慢慢收紧,像是害怕施梦会在下一秒离开。“老师现在只想……只想守着你……” 施梦没有开口,只是随意地抬起一只手。 简单的动作,却带着无上的力量。 只轻轻一扬,陈旗、翁子光、柳辉,还有师文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跪了下来。 施梦淡然扫过身边匍匐在她脚下的几人,无论昔日多么的的骄傲、冷漠或自私,如今都将他们的爱、身体、甚至灵魂毫无保留地交到了她手中。 他们的神情如此一致:驯服、迷恋、渴望——像扑火的飞蛾,又像迷失方向的羔羊。 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眼前这些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办。 如果她此刻命令他们跪在地上重复宣誓:“我是主人的狗奴,我的生命只属于主人”,他们不仅会毫不怀犹豫地照做,甚至会面带微笑、满怀欢喜地完成这份屈辱的仪式。 而如果她让他们安静地坐着,不准动、不准说话,他们也会纹丝不动地守在那里好几个小时,直到她再次开口,给出新的命令。 他们早已不在乎亲人,不在乎尊严,不在乎自己是否完整。 她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事实上,他们已经没有底线。 无论是在白天的校园里,还是在深夜的某个角落,无论她提出的要求有多么荒唐、多么羞辱,这些人都会心甘情愿地奋力完成,甚至为满足她的需求感到自豪。 他们的世界,早已属于她了。 这些人曾经是什么样子呢?她还记得。 施梦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一天,她获得力量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