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按摩,非常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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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睡眼惺忪,被玉米面包噎得直咳嗽。昨晚罕见失了眠,因为卧室里弥漫檀木芬芳,和神父身体的气息如出一辙。更过分的是,若有若无的甜香始终萦绕在鼻尖。她口干舌燥,凭借嗅探在床底摸索出根表面凝结着血斑的皮鞭。这属于苦修用具,但脑海中却浮现了绳结在男人宽阔背脊上滑动的画面。光洁皮肤被末端撕裂,新鲜血液渗入粗糙纤维,从边缘滴落。她忙将它甩开,脑袋埋进被子默念计算公式,折腾到半夜才进入梦乡。 安古端来煎蛋和香肠,为女孩续上凉茶:“休息得如何?搭配了奶油rou汁,希望还合口味。” “你才该多吃点吧。”波本瞥了眼男人面前的稀燕麦粥。他看上去比昨天更为苍白,嘴唇也褪尽血色。“这两天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虽然没办法保证能帮上忙——” “谢谢你,波本。”神父的口吻温和而犹豫:“我昨晚思考了很多,发现我可能不太适合接受你的帮助。你不知道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但我不想让你感到负担。” “有话直说。”难不成男人还想寻死?想都别想。女孩瞪向他,被轻视的愤怒席卷全身。 “…其实,我很珍惜你的陪伴。你在身边时,我才觉得生活充满希望。如果你今天能继续留在这里,只有一个上午也好,就已经足够了。” “还以为有多么奢侈呢。”波本吐了吐舌头:“别告诉我你平安夜也要许同样的愿望。” 她补充道:“我明天要吃华夫饼,淋满双倍枫糖浆。” 红酒炖牛rou,火腿培根焖饭,烤桃子脆皮馅饼。波本推着独轮车,把数十道菜肴送至教堂。神父最终采纳了提议,决定在主日崇拜后提供自助餐饮,供教徒分享,也借机判断是否心存不舍。她积极参与原料采购和成品试吃,玛丽也有来帮忙,显然对许久未举办的聚会感到高兴。鸟儿叽喳鸣叫,晨曦洒下玫瑰色光晕。女孩哼着小曲将食物摆放完毕,环顾无人后化作一只毛绒绒的乳白蝙蝠倒挂房梁上。 她在开场祷告环节就沉沉睡去,醒来时礼拜堂已落锁,门槛的窄小缝隙挤破脑袋也钻不进。嘛,反正任务已经完成。她蜷缩在圣餐台底下,回想起那位神父曾在此白日宣yin。她享受随心所欲玩弄高大男人的rou体,观赏他为情欲所苦的丑态。然而,不知何时她也受其影响,陌生渴望剥夺了支配权,让事情偏离轨道:她想要进食,将指甲刺入泵出鲜血的guntang胸腔。焦渴灼烧着肚腹,波本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如果安古选择离开,等继任者到来,她早已瘪成条蝙蝠干。 门吱嘎推开。女孩瞳孔骤缩,嗜血本能催促她扑上去撕咬。不要伤及无辜。从养父那里继承的遗志暂时扯回了理性。她捂住嘴,罔顾手背被张开的利齿划伤。 ”波本?”桌布掀起一角。神父弯腰,额头沁满汗滴,显然找寻她许久。他展露微笑,漆黑眼瞳被煤油灯映照出温润光芒:“还好你在这里。饿了么?回家吃饭吧。” 他目光缓慢下移,被刺痛似的闪烁着:“都是我的错。” “和你没关系。”女孩注视着安古动作轻柔地用手帕包覆住淌血虎口。真是小题大做。 “这是用于谋生的手。也是它将像我一样的人救赎。”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指尖:“谢谢你创造神迹。” “那叫科学。”波本挣脱,冰凉唇瓣的触感仍黏在皮肤上。必须去新买双手套。她大步跨向出口,却发觉神父没跟上来。他颓然半跪在地,头颅低垂着。“请原谅…我突然有些事情要处理。”这明显是谎言,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使用义体的时间不能过长。肌rou疲劳,关节压力增加,残肢肿胀和磨损,都是可能存在的负面影响。”这些话说过好几遍,看在这次情有可原的份上,也不好发火。她把人铲进独轮车,半路又无法忍受沉默:“所以你想好了吗?” “村民因款待而喜悦,然而也在为迫近的战乱担忧。最近收到的信件提到,数批伤兵即将从前线退下,被送来安置。我开始思考留下来的可能性。我想最大限度提供关怀与支持,让此处成为他们疗伤与重建希望的港湾。” “你的陪伴和支持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如果你也能留下来,我相信,我们可以共同为这个地方做出积极的改变。” “真是个疯子,尽说些漂亮话。你还是找慈善家做这种事吧,我的时间明码标价。”波本无法抑制自己变得刻薄。男人正站在悬崖边,反复把身体逼到极限以走向自我毁灭。她没有高尚情cao,更不想被拖拽着坠落。 “我理解你的想法,金钱确实可以提供很多保障。我愿意为你的帮助提供相应报酬,这将是份公正的回报。但更重要的是,你的专业技能无可替代。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你的参与将使一切更有价值。” 这话她倒爱听。波本被夸得尾巴翘上天:“好啊,我答应帮忙。有水平的机械师可不是随便能找到的!” 女孩把神父抱上餐桌,伸手正欲解开圆领下的纽扣,又停止动作,猩红色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狡黠光芒:“这是项特殊服务。可以继续吗?” 她先前从未征求过同意。安古顺从地咬紧嘴唇,点头默许任何可能的色情虐待。女孩灵巧的手指点过假肢接口,微小触碰激荡起层叠的快感火花,他呼吸沉重,许久未被抚摸的rou体颤抖着。 黑袍脱落,展露出象牙白肌肤。波本挽起袖子,将近乎一丝不挂的男人摁向桌面:“那么,请享受深度按摩。” 她用指腹持续施加压力,揉捏紧绷肩颈,在僵硬部位来回按压推滑。男人比先前纤瘦,但肌rou线条仍清晰可见,肩胛骨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脊椎两侧肌rou微微隆起,形成柔和而有力的曲线。月光洒在他背脊上,勾勒出极具美感的轮廓,和无数纵横错杂的鞭痕。尚未愈合的新鲜鞭痕呈现出肿胀,被割开的皮肤仿佛还在微微渗血,而旧有鞭痕已变得暗紫,仿佛无数次痛苦的洗礼。每道鞭痕都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挣扎和祈求,痛苦与虔诚在这片战场般的皮肤上达成了极致交融。 波本遏制自己不去用指甲抓挠伤口,转而按摩起肱二头肌。指尖感受到肌rou持续痉挛,而神父一声不吭,显然已经习惯了对常人来说堪称剧痛的抽筋。她抓起手臂残肢检查,果不其然周围布有血泡和淤青。受虐狂。女孩撇嘴,罕有地保持了耐心,轻抚残肢及周围肌rou,帮助缓解可能的幻痛。男人在温柔触摸下如黄油逐渐化开,柔软肌rou妥帖迎合手掌动作。 患者配合治疗算是个好兆头。她抓住面前的紧窄腰肢,往自己方向拖。安古先是瑟缩,随即乖巧而笨拙地挪动双腿支撑起腹部,饱满rou臀向后高翘,仿佛一只等待交配的狗。波本并未察觉男人弯折身体的意图,她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尽管拆除了缝合物,蜈蚣般狰狞的疤痕仍盘踞在腰腹上。 “那天你伤得很重。是不是?”波本声音有几分关切:“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安古苦笑起来。暂时瘫痪期间他只能摄入液体,并通过挤压小腹将膀胱中的血尿排出;随后高热与昏厥常常造访,时至今日仍发作的偏头痛伴随着视线模糊和耳鸣。但这些都比不上女孩的缺席:那险些让他心碎。 “无妨。”他曾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相较于此,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受:“答应我,孩子。无论何时,在你决定采取任何可能危险的行为之前,务必仔细思考其可能带来的后果。这样做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与幸福,明白吗?” “嗯。”波本讨厌说教,以及越界的称呼。这次她确实是主要过错方,但也无法将男人和他过往的罪行割裂开。如果他真那么谨慎,就不会有一位可怜女人因难产受害。“等以后有了伴侣,我会好好考虑您的意见,努力不搞出人命的,尊敬的神父大人。” “……”安古决定调整策略。对女孩来说,用实际行动徐徐图之或许更为恰当:“请继续吧。” 手掌沿着脊椎两侧推按,轻触腰窝带来隐约刺痒。掌根隔层内衣压迫紧绷的臀肌,力度大到让他闷哼出声。臀瓣被抓住面团似的揉捏,紧闭肛门被牵扯着拉开,不时被拇指剐蹭,更难堪的是,指关节正划圈对周围进行刺激。经历了长期的禁欲,rou体逐渐从压抑欲望中苏醒,如同火焰被点燃,持续散发出热意。他紧闭双腿,遮掩半勃yinjing。女孩未和往常一样调笑,继续按摩着后侧的下肢,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神父感到阵苦闷。 “你也对其他顾客做这种事?”他想象着机械师小姐在其他男人的肌肤表面流连,几乎要被妒忌的酸液侵蚀。 “他们身边有看护,但手法可比不过我。”波本以为神父在做客户满意度调查:这是她引以为豪的技能,跟当地最有名的按摩师学了三个月才出师。“所以会时不时做示范,主要集中按摩佩戴假肢的对侧肌rou。好,一、二、翻面!”她把男人调整至仰卧位,钳制住股四头肌遏制挣扎:“别过分反应,产生性冲动是正常生理现象,我见得多了。”她扫了一眼被撑起帐篷的三角裤,指尖点过被掰开的健壮大腿:“被截肢后,受损神经在愈合过程中可能会形成神经瘤,导致对任何刺激都更加灵敏。”她用指甲掐捏残肢底部新生的嫩rou,留下若干月牙状红痕,“身体其他部位也会响应,作为对失去肢体的补偿。”指腹从大腿内侧抚摸至腹股沟,但刻意避开生殖器,“疼痛转化成愉悦,甚至性快感。” 她按压着紧实的腹部,适当锻炼的腹肌温热而具有弹性,透过薄薄一层脂肪组织,能够摸到内脏的模糊轮廓。神父抛弃了矜持,发出声甜腻呻吟。波本低头查看,男人的上腹赫然有枚淡黄印记,似乎是被硬物重击扩散出的圆形淤青。 “谁对你做出这种事?”一码归一码,看在炸鸡的份上,她会替天行道掏枪崩了那个实施暴行的家伙。 “我自己。”安古望向波本,见她神色错愕,嘴角轻轻扬起:“在那阁楼之上,我曾屡次被酷暑折磨得几近晕厥,于是用锤子来驱散倦意。” “是的,最初确实痛楚难忍。”神父的目光深深落在女孩身上,眼底闪烁着某种无法解读的炙热情感。“然而渐渐地,我开始幻想这是你亲手殴打出的伤痕。你不告而别,我却渴望被留予任何纪念。”他低声喃喃,语调粘稠而黑暗:“每个夜晚,我都抚摸着它,用鞭子惩罚自己,仿佛这样才能留住你。” 没必要吧。波本打了个寒战。周围空气如阴影般悄然涌动,将她紧紧缠绕。直觉提醒她逃离,可截断四肢、被摆放在餐桌上的牲祭能构成什么威胁?她放下心来。猛兽见猎物主动靠近时也会诧异,和所感受到的异样应该是同一道理。 接下来是胸部按摩。波本咽了口唾液,指尖沿着厚实胸膛滑动,轻缓地从胸骨向外侧抚摸。这次要一雪前耻,证明自己有职业素养。她手指抓住紧致肌rou,进行有节奏的揉搓,雄性rufang无法被完全握住,此刻正在掌心微微起伏。抚慰范围扩展到腋下和肩膀,神父口腔微张,隐约露着小截鲜红的舌头。该死。女孩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手部,以更重力度按压着胸大肌区域。男人气息不稳,身体xiele力般软倒在她臂弯里,这反而方便了推拿。放松状态的胸肌是如此温暖而富有弹性,手指按下去时能感受到一层细腻的柔软,在手掌侧边的快速敲击下荡漾起rou波。垂坠银环的乳粒连带着来回甩动,渴望被紧捏着蹂躏。然而机械师动作戛然而止,唯留整片胸脯都泛起欲求不满的粉红,随低喘震颤。 “你的十字架呢?”波本松开手,指向他脖颈。难道神父没看见?真是枉费她冒雨逐颗捡拾的好心。 “…在床头柜。”安古看女孩兴冲冲地拿来铁盒,将内容物倾倒在手帕上,完全无视被撩拨至临界点的旧玩具,知道不该做过多指望:“尝试过几次,却无法将它们重新串回。” “看来假肢还是精度欠佳。这次就让我代劳,但是你得说明白正确顺序。”波本捻动拨弄起念珠,往内部孔洞小口吹气,浑然不觉神父呼吸一滞,眼神更为暗沉,仿佛在怨羡那无机体所享有的殊荣。 女孩跪立在椅子上,根据指示将念珠复位。先用链条固定十字架,完成起始部分;大珠跟随十枚小珠,代表一组祈祷;每颗中间还有分隔的嵌片,如此重复五次。吸血鬼的夜视能力此刻颇为便利,但持续高度集中让她身体发热,不由趋近冷源,把对方当靠垫般紧贴着。 调整完毕后,波本手指翻飞,栓紧蜡线末端绑成牢固的结,打了个大哈欠。男人再亢奋,随时间流逝也会恢复镇定。这种冲动并非单向:当触摸到坚实的肌rou时,其下跃动的脉搏让她心底再次升腾起渴念。她也想要靠近他脖颈,将獠牙扎进奔涌着生命力的河流。然而,理智如同冷水浇灌,提醒她别对顾客出手。这单生意牵涉众多,如果一不小心把人喝死,收尸将成为大麻烦。 女孩正下定决心要回归到职业cao守之中,发稍却被温热呼吸吹拂。安古俯首,嘴唇靠近她耳尖,保持着不会触碰到肌肤的暧昧距离。滑过耳廓的低沉嗓音有如舔舐,让她心跳愈发急促:“请替我佩戴十字架吧,机械师小姐。” 就当售后保障环节。波本动作僵硬地将珠串伸向神父颈部,以近乎环抱的姿势拉动绳扣调整长度。 “好了,看看合不合适——”她话音未落,男人就自愿抬起腰身,挺翘胸膛悬挂的银色十字架同乳环一同闪烁着黯淡光辉。被埋入脐钉的腹部线条如雕刻般清晰,仿佛是她亲手锻造出的艺术品。他微微扭动身体,大腿缓慢打开,湿润眼眸流露出挑逗的吸引力。即使被放置许久,安古还是设法完全保持了勃起,紫红roubang顶着内裤,guitou不断冒出透明黏液,将根部附近浓密卷曲的毛发都打湿得晶亮;饱满的腿根不知羞耻地拉扯到极限,露出两个圆润囊袋后方的会阴环,和不断张阖的隐秘xue口,仿佛在邀请主人的入侵。yin乱与奉献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景色。 波本抓紧桌沿,指间捏得发白,直至克服内心的斗争。她深吸一口气,却无法直视神父的眼睛。 “我们不能再继续这种关系。”她语速极快,唯恐听到叹息:“我是服务提供方,约翰是资助者,神父大人您是受益人。先前我被仇恨冲昏头脑,打破了原则,我向您致歉。最好在明确共识、尊重彼此界限的前提下再从长计议谈合作关系,您说呢?” 女孩以为安古会大发雷霆,或者哀求她改变心意。她不擅长讲场面话,这些语句还是老师教导该如何应付难缠顾客时硬背下来的,若未能奏效,那就把人揍晕后溜之大吉。 “好,我答应你。”这回答直截了当,让她略感庆幸,又觉得很不公平: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在烦恼吗? “还有,之前你说的话也让我有点不舒服。”见神父平静等待着下文,她罕见地涨红了脸,态度扭捏:“就是想让我打你的那个。” “抱歉…是我贪得无厌。你已经足够仁慈,能够在这里与我交谈本身就是种施舍。”他表情稍显黯淡,“无论如何,我始终尊重你的所有选择,只希望你能从此安心。“ “我又没有说不愿意!算了,我确实没想…重点不是这个。”波本只觉自己笨嘴拙舌:“你身体虚弱,更不应该拿性命开玩笑。使用鞭子和苦修带可能造成感染。” “…我未曾料到你会如此在乎我,波本。”神父嘴角扬起,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因此,我希望把惩罚的权柄托付于你,视作一份特别的馈赠。这并非强制要求……但倘若有施加暴力的需要,我愿意承受。” “唔,没问题。”机械师耸耸肩,心想代替保管鞭子应该不会惹出太大麻烦,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跟其他人也这么说?邀请她们伤害你?真被吊起来抽一顿怎么办。”换做是她,绝不会将弱点暴露出来。 “仅对你如此。”安古心存挣扎,却仍表达了他的真实想法:“我始终相信你。而且,即便你有意要伤害我,我也——” “你不过暂时没找到其它选择。”女孩打断他,对这类言辞感到困惑。为何大多数人类如此轻易地立下誓言?因为性激素的驱使,抑或当前境遇下排解寂寞的托词?细想之下,宗教崇拜也不过是另一种非理性狂热,而神父比普通人更易陷入信念的圈套。“你的感情大概是种盲目的错觉。我不清楚它出于什么,也没兴趣深究,但将其寄托在我身上毫无意义。” “到此为止。”她拍了拍手,仿佛男人刚才解剖真心的举动纯属无理取闹:“之后如何打算?我记得明天教区会派车夫来。” “他下午已经抵达,正在农舍歇息。”神父苦笑,顺应女孩粗暴转移的话题:“我仍计划前往圣心座堂,恳请主教宽恕我临时反悔。你是否愿意同行?里士满市最近在举办夏日庆典,集市也仍然开放。考量到伤兵需要各种器械,采购材料不可或缺,而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什么时候出发?”波本并不情愿。骑马到州首府要十个钟头,而马车耗时翻倍。这段时间屁股都快磨出茧了。 “…凌晨三点。”安古感到些许忐忑:这时间很不体贴。他设想不打扰其他人悄悄离开,但未料到今晚女孩答应了他诸多用崇高借口包裹的卑劣愿望,让他同时在喜悦和焦灼中磋磨。 “好吧。看来我得抓紧睡觉了。”波本嘟囔着,又想起一桩重要的事:“躺下,把腿打开。” 突如其来的指令如同电流击打过背脊。身体比思想更先屈从,瘫倒在餐桌上。安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企食般兴奋的呜咽,抬高的双腿因为污秽幻想而颤栗。浸湿内裤一被扯下,刚才还疲软着的性器立刻硬挺着弹了出来,打在女孩手背上。 “别乱动。”波本小拇指勾住yinjing环,完全无视神父的热情,逆时针旋转末端螺母,把卸掉的小珠收纳进腿包后缓慢捻弄起圈扣。弯钩穿过尿道的刺痛明显刺激到guitou,清透腺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渗出。 sao货。她秉承公事公办的原则没骂出声,手指继续下滑,直至触碰到股缝。唔,原来安古之前为了方便她yin辱有在认真剃毛,现在疏于打理,摸起来有些粗糙。确定了目标所在,她摘除会阴环,掌心按住抬起的腰腹,继续拆解脐钉。 “如果要坐长途马车,任由它们和衣服摩擦肯定会难受的。”女孩如实解释,视线再度回到他胸口。难以理解为何要保留这些在薄衬衫下都无处匿形的点缀物。她拉扯着银饰,刻意不去触碰渴望被采撷的熟红rutou,利落完成工作。 然后是——她摩挲着月色映照下清晰的锁骨轮廓,注视修长脖颈表面显得异常脆弱的喉结。代表嫉妒的埋钉并不容易取出,就暂且跳过吧。 “舌头吐出来。”她轻拍男人脸颊,却见他眼神闪烁,带有撒娇的意味:“拜托你,可不可以保留这个?已经收回够多了。” “当然不行,舌钉最为显眼。您怎么想的呢,神父大人?”波本无法再容忍他屡次试探边界:“走到那位主教面前展示证据,然后把我扭送上异端审判法庭?这就是你软磨硬泡非要我跟着的原因吗?” “…我可能误解了你的话,以为那是出于关心的表述。但请相信我,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你,确保你远离任何极端分子的威胁。”他不知道自己循循善诱的语气已被机械师判定为虚伪,还期盼着能够得到任何利益关系外的情谊。 “张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将沾满唾液的金属制品甩开,没心思去分辨男人的干呕是否属于演戏,去厨房找来烈酒,擦拭完小刀后在他锁骨下方切开个细小伤口,将遗漏的最后一枚也剥离。 “辛苦了。能再劳烦你帮忙装上假肢吗?”那声音听起来很空洞,但波本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一名成年男性的选择买单。她把神父再次拼凑起来,仿佛对待早已腻烦的玩具:“答应过的事我仍会办到。到点记得叫我。” 安古坐立良久,才从木僵状态中恢复过来,身体因寒冷不由自主颤抖着。他跪在地上捡拾散落衣物,但随即开始笨拙地摸索,直到将那枚舌钉紧握在手里。肯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才招致厌恶。但他已经想不出任何留住女孩的方法,除非唯一被证实有效的……他跌跌撞撞、赤身裸体走向厨房,从橱柜夹层的工具盒中拿出注射器,熟练将针头扎入静脉,抽取出满管新鲜血液。 是时候准备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