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赶来救你撞破你被别人强jian/在他面前高潮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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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九月,炎炎夏日开始进入终末。 你和松田阵平的关系在这几个月里有了相当复杂的变化。 不知何时,你们之间的距离早已经越过了普通兄弟之间的界限。你们相拥而眠,分享彼此的欲望。 当然,由于你尚未分化的缘故,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在帮他疏解。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唇齿,偶尔也会用上那些曾经他自己一个人使用的道具。 尽管这其中的每一次都并非出自于他的本意,可他omega的身体却又实在太过容易沦陷于欲望,于是最后他终还是会在你的抚慰之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你的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变得越来越娴熟。在性爱技巧方面,你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在他的记忆中,当初萩原研二都用了一两年的时间这才彻底熟透了他的身体,从而表现出较高的配合度。 而对你而言,这个过程却只持续了不到四个月。 你们仿佛天生合该在一处的,你总是能够从他每一处细枝末节的反应里察觉他的想法他的渴求。在很多时候,你并不像萩原研二那样对他百依百顺,但那些故作挑逗的行为却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渴望,让他在每一次的最终释放里都无与伦比酣畅淋漓。 你们未曾有过哪怕一场真正的性爱,不过都只是你单方面的帮他疏解罢了。可尽管如此,松田阵平却觉得,这其中的任何一次高潮都并不输于真正的性爱。 甚至犹有过之。 有那么几次,他在抱着你高潮之时,在一片恍惚之中,他甚至想要吻你。 不是什么额头脸颊之类兄弟之间表示亲昵的吻,他的视野之中放大的是你粉色的双唇。 他想要噙住那双唇,贪婪地将其拆吃入腹。 他想要你,并不只是你能够为他疏解欲望,有什么异样的、本不应该存在的情感正在你们相处的点滴之中悄然产生。 难言的暧昧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你们之间,浓稠而黏腻。 但无论何时,当他望向你的时候,他总是能够看到你那双全无杂质的、写满了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这双眼睛又让他时常产生自我怀疑,怀疑那些暧昧、那本不应该存在的情感全都不过只是他的错觉。在你的眼中他就当真只是你的兄长,之所以你会帮他疏解欲望,就真的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你看向他的眼神从初识到现在都从未产生过变化,他无法从其中捕获到一丝与此前截然不同的、名为爱欲的东西。 这让松田阵平感到庆幸,又同时感到失落。 庆幸是因为理智。你还太过年轻,甚至尚未分化,你有无数的可能无数的选择,不应该和他这样一个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纠缠不清。 失落是因为情感。他有时候也想过,如果你未来分化成了一位alpha的话,那么你们两个是否能够拥有一份未来的可能? 你们两个都已经失去了曾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对于现在的你们而言,彼此都具备唯一性。这世上不会再有什么人能够替代彼此,残缺之人只有相互拼合在一处才能够完整。 你们是合该在一处的,在无数的方面都体现着你们惊人的契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分化成了alpha,向他提出想要覆盖标记的请求,那么松田阵平想,他一定不会拒绝。 但这所有的前提都是“你想要”。 他比你年长十岁,从你十二岁时便同你一同生活。你喜欢他依赖他憧憬他都是理所当然,但他绝不会因此而胁迫你。 那太卑劣了,尽管松田阵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么光伟正的人,但他仍旧不屑于去利用一个孩子对于哥哥的美好憧憬。 既然你对他并没有爱欲上的渴望,那么他便绝对不会主动相逼。 你只是一个孩子,你对他所有的作为都只是因为好奇以及为了帮助他,仅此而已。 所以他理当和你保持距离。 他是一个omega,一个omega的思维是很容易被身体所影响的。他们会对能够给予自己快感和满足的人产生好感,甚至想要就此交付自己。 但这未必就是爱情。 很多时候,这都不过是一个omega的欲望上头失去了理智罢了。 也许他自己就是如此,松田阵平想。 那许多次恍惚中想要亲吻你的刹那,也许不过是某些移情作用。是他曾经习惯了和萩原研二在每次zuoai之后接吻,所以才会在高潮之时想要去亲吻你。 这大抵不是爱情的。 所以冷静一下也好,只要过上那么一段时间,等他不再受到你抚慰的影响,想必也就不会再有那些自私的妄念。 于是这段时间以来,你和他的正面接触开始直线减少。 对此,他给出的理由是最近一段时间社会上的犯罪率上升了不少,其中更是不乏爆炸物犯罪,所以最近他都要深陷于加班地狱之中。 这并不是他故意编造的借口,你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最近一段时间东京的犯罪率的确正在上升,似是夏日炎炎人心都变得浮躁了起来。所以他的加班也是真的加班,并不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来哄骗你。 你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故意疏远你,但在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你也不可能去对他撒泼打滚将他拴在你身边。 不过没关系,你总还是会有其他的方法让他奔你而来。 你接手了一个案子。 并非这个世界常见的单纯杀人案,这个案子的牵扯颇深,关系到了一种新兴的特殊药物。 那是一种仅对尚未分化的少年起作用的药物,效果是让少年们具备如同alpha一般持续发情勃起的能力。 简而言之,可以将其概括为一种特殊的春药。 之所以起作用的限定条件是尚未分化的少年,是因为这些药物的使用者都是同一类人——已经被标记过了的omega。 他们中有些人的alpha已经早早死亡,也有些人的alpha虽然还活着但因为种种原因失去了性能力,亦或是与自己的alpha要么分隔两地要么感情不和,无法进行正常的性生活。 可对于omega而言,性是他们生存于世最基本的需求。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是身体的自然规律,绝非意志所能抗衡。 但他们却又已经被标记了,这让他们「再找一个情人」这种看似简单的选项变得无比困难。已经分化了的ABO都会和他们相互排斥,和他们zuoai所获得的痛苦远大于快感。 而唯一能够和他们正常zuoai不受标记影响的就只有未分化的孩子。可尚未分化便意味着机体不成熟,很难发情勃起不说,并且就算好不容易勃起了,也往往没有什么持久性可言,总是很快就会射出来,然后进入漫长的不应期。 这当然不是已标记omega们想要的。 他们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毫无痛苦地享受性爱、且有着良好持久性,持久到足以让他们高潮一次又一次,直至尽兴为止的完美性爱对象。 所以有需求就会有供给,这种仅作用于未分化孩子的药物也就应运而生。 只要服用了这种药物,少年们哪怕不受到任何刺激也会直接发情。他的yinjing会迅速勃起,且涨大数倍,达到alpha平均值的尺寸。 他们会自发对omega产生渴望,而因为他们还不具备腺体的缘故,哪怕是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对他们而言也依旧拥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他们会被本能和欲望控制,想要占有omega,想要不管不顾地在omega身上驰骋cao干,在omega身体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种子。 是不是听起来还不错?两方都可以借此享受性爱,何乐而不为? 然而事实却全然并非如此。真正能够「享受」的,就只有omega而已。 对于服用药物的少年们而言,他们的身体本就尚未发育成熟,根本不可能支持得了高强度的性爱。因此这种药物的本质其实就是对于他们身体的透支。 以药物激发他们的性潜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具备alpha那样的性优势、却避免了alpha的弊端。他们将在那段时间内化为疯狂的性爱野兽,哪怕他们精神上再怎么不愿再怎么痛苦挣扎,他们的身体却也依旧会一次次勃起,一次次在omega的体内谋求释放。 而其产生的后果也只有两种,倘若和其zuoai的omega还稍微保留那么一点底线和理智,在自身满足之后便主动放过对方,那么虽然依旧对身体损伤极大,但慢慢将养也还是会有恢复的可能。 但倘若和其zuoai的omega过分贪婪不知餍足,对服用了药物的少年需索无度,那么这个少年很可能便会伤到根本,以至于此后的人生都失去了勃起的能力。甚至再过分一些,精尽人亡也并非罕事。 最近几个月以来,东京市内因为服用了这种药物导致最后精尽人亡的案子已经发生了数起,死者全都是尚未分化的男孩。这件事已经在社会上引起了一定程度的恐慌,影响非常恶劣。 而这正是警方主动找上了你、希望你帮忙破案的原因。 破解这个案子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 究其根本,这种药物的源头就是组织。 当然,这种药物的研发并非出自于你的授意,你所真正想要的药物效果就只有一种,那就是让人类永生。 而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全都是组织里那群疯狂科学家的研究结果。 人类的欲望和贪婪是永无止境的。 你并不阻止那些科学家的研究,毕竟欲望和好奇心是技术进步的重要推动力。但你并不允许他们这些疯狂的研究成果流向人类社会。纵然对你而言无所谓善恶,但过度混乱的社会环境总体而言对你定然是弊大于利。 那些科学家都是知道你的底线的,所以多少年来组织研究出的药物千种万种,但却也都仅限于组织内部。但巨大的利益诱惑下,人类的贪婪却总是会让意外发生,比如这次出现在社会上的药物。 研究出这种药物的科学家正是一位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 在组织,科学家、尤其是医药学方面的科学家非常受重视,即使没有代号却也有着相当高的地位。这位科学家便是如此,他加入组织十余年,已经算得上资深成员了。但他的alpha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外围成员,十分的没有脑子,任务完成率不高不说,还给组织添过不小的麻烦,险些令组织的存在暴露于大众视野之中。 于是两年前,那名alpha被组织当成了转移警方视线的弃子,就此命丧黄泉。 而当初破获那个案子的侦探正是你云居雪这具分身。 现如今,你仍旧打算如法炮制。 你以云居雪的身份追查这个非法药物的案子,从那些遇害的少年们查起,一点点抽丝剥茧,配合着警方将所有涉案人员一网打尽。 只除了那位科学家。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打算放过他。 如果这位omega科学家只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性欲而研发并使用这种药物,那么你也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如今他将药物卖出牟利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整个社会的广泛关注,那么作为始作俑者,这个科学家你必然留他不得。 之所以你要留下他,是因为他对你而言还有别的用处,你需要他来帮你演一场戏。 一场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剧本的戏剧。 你要榨干他所有的价值,包括他的药物,包括他自己。 在你的指引下,警察好几次都差点就要抓住他了,但每一次却都又因为各种各样的状况而功亏一篑。 没有人怀疑你。 你所有的布置都太过自然,那名科学家只会自得于自己的敏锐庆幸于自己的好运,而那些警察更是会因为屡次失败而反过来安慰你。 就这样,这个案子被一直拖到了现在,整条运输销售渠道都已经破获,只除了最关键的研发生产者。 在初始时步步紧逼的追踪之后,你开始放慢了步调。 你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那名科学家主动送上门来的时机。 而这个时机并没有让你等待太久。某日夜晚,在你独身一人返回住处的路上,你被绑架了。 被乙醚打湿的手帕捂住了你的口鼻,你佯装挣扎了一下,实则非常配合地深吸了一口气,顺从地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时,你正身处于一间地下室。 幽暗的地下并没有自然光,只头顶上已经烧得发黑的白炽灯散发着昏暗不清的光芒。 地下室的面积非常狭小,连用于收纳的柜子也无,杂乱地堆满了生活用品。整个房间内非常潮湿,墙壁和地板角落处随处可见青色的苔藓。 总体而言,这绝非是一处可容人久居的地方,不过是临时落脚罢了。 你被绑在了一张铁架子床上。 你的双手并成一处被绑在床头,双腿脚腕上戴着沉重的镣铐绑在床尾,整个人都被牢牢束缚住而根本不容挣扎。 “你醒了,名侦探。” 房间的角落里传来男性的声音,兴致盎然且带有莫名嘲讽的意味。 那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男性omega,常年久居地下室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羸弱,整个人都瘦脱了型,脸颊下凹眼窝深陷,但一双眼睛盯着你时却又尤为明亮,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显得有些可怖。 “你就是那药物的研究者。”你摆出一副故作镇定的姿态来,却仿佛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而身体微微颤抖。 “不错,是我。”那名科学家倒是承认得非常坦然,朝着你一步步走来停在你的身侧,“让我猜猜看,你现在想的一定是如何抓捕我,对吗?” 你没有回答,只瞪着你那琥珀色的眼睛同他对视,似是默认了他这般猜想。 “呵。”他发出嘲讽的笑来,“放弃吧,名侦探。你觉得没了你,那群废物警察当真能够追查到我的踪迹吗?他们根本就是一直在拖你后腿不是吗?” “并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废物。”你蹙起了眉,不悦地反驳,“我的哥哥就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警察,是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 你的脸上写满了骄傲。 在听到你的哥哥是警察时,他明显紧绷了一瞬。但在听到「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之时,他又马上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毕竟拆炸弹和抓犯人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炸弹拆得再怎么优秀也并不代表能够追踪到他这里来。这处藏身之地是他精挑细选考虑了多种因素的结果,在不被发现这一点上他有着充足的自信。 “说起来,我们之间还有笔旧账要算。”他转移了话题,“两年前,你破获了一起杀人案,凶手是一个非法持枪的男性alpha。就在他因为你的推理而锒铛入狱的第二天,他被发现死在了牢房里。” 你似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继而推断道,“他是你的alpha。” 是陈述句而并非疑问,那是你身为侦探的骄傲。 “不错。”他微微颔首,低头看向你是脸上还挂着渗人的笑容,“他本可以不必死的,不过是杀了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但你却把他送进了监狱,这才让那位先生不得不下令杀了他。” “你想要杀了我为他报仇?还有「那位先生」是谁?” 你遵循着一位侦探好奇的本性。哪怕是面临生死危机,你也并未表现得太过慌乱,兀自镇定地提问。 “他会死是因为他自己蠢,而这个世界上蠢人注定活不长久。报仇?我可没有那样的想法。” “而且如果当真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他的手流连于你的脸上,爱不释手般地描摹着你的眉眼。 “虽然他死得活该,但他好歹是我的alpha,在床上的表现一直都让我十分满意。你害死了我的alpha,是不是总要给我点补偿?” “你不是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谁吗?我想那位先生会非常乐意见到你这样一位名侦探加入我们的。” 他还不知道自己也已经被你放弃了,只一心以为解决完目前的麻烦就能够重新回归组织。 “「我们」?你背后还有其他人?”你追问着。 “光知道问问题可不行。想要获得答案的话,至少要先支付一部分利息给我吧!” 他的手指一转,指尖出现了一枚蓝白的胶囊。 这枚胶囊对你而言并不陌生,在最近一段时间追查这个案件时,你曾数次从那些omega那里看到这枚蓝白相间的胶囊。 “你、你要做什么?” 故作镇定的外表再也维持不下去,你表现出了一个尚未分化的孩子在面对这般景况时应有的恐惧。 “我说过,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你害死了我的alpha,总得替他履行一点职责。” 他似是失去了继续和你讨论的耐心,强行掰开了你的嘴巴将药灌进去。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名侦探!” “唔!唔!” 你试图挣扎,但在手脚都被绑住的情况下,所谓的挣扎都注定徒劳无功。 蓝白的胶囊沿着喉管滑入你的胃袋,外壳在胃液的作用下慢慢溶解,而你身体的热度也随之而一点点拔高。 你感到原本蛰伏的性器缓缓挺立,慢慢变成你这具身体上从未出现过的庞大尺寸。 此刻的你穿着一身较为休闲的装束,上半身是一件宽松的卫衣,下半身是一条弹性极佳的运动裤。勃起的yinjing将你的裤子高高顶起,形成一个无比突兀的帐篷。 和正常的勃起并不相同,在药物的催化作用下,下半身处是仿佛要爆炸一般的鼓胀。你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勃起的微妙感觉。 手脚开始失去正常的体温而变得冰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朝着下半身、朝着yinjing涌去。这并不只是一种形容,而是确确实实的生理变化。药物作用下你全身上下的养分都在被压榨,全力供给给性器官。 身体的变化影响思维,大脑的注意力开始被迫完全集中于下半身。强行勃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比起情欲的兴奋,反倒是痛苦要更加鲜明。 “好涨……小鸡鸡、好难受……” 已经无从承受这陌生的汹汹欲望,你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难受的呢喃。沉重的铁链在你的挣扎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之声。 “「小鸡鸡」?真是可爱的用词。”他rou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和名侦探你本人一样的可爱。” 他的手从你的脸一路下移,来到了你的腰腹之处。挣扎的缘故让你上半身的卫衣被蹭上去了不少,露出男孩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 通常来说,omega们是不会喜欢这种羸弱的性伴侣的。生理的构造注定他们更喜欢被支配被占有,也就因此而更加倾向于强大的alpha。八块腹肌器大活好雄性荷尔蒙爆棚才会是他们最普遍的审美标准。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些变态存在,比如这位科学家。 他就喜欢外表稚嫩羸弱的。最好是那种看起来柔柔弱弱反抗不能稍微欺负一下就哭出来、但又偏偏长了个硕大的的jiba,会被情欲逼得无法自已一边哭唧唧一边求着自己想要caoxue想要释放的那种。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才是他的终极追求。 身为备受组织重视的科学家,他之所以会找那么一个没能力没脑子的外围alpha,也正因如此——那个人的外表在alpha里面绝对算得上是娇小可爱的类型。 而之所以会研发出这种只针对未分化孩子的药物,也不光是因为只有他们可以不受标记存在的影响,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服用药物后的反映本就是他追求的结果。 自从药物研发成功以来,他已经藉此玩弄了不知道多少个男孩了,便是导致死亡的也并不在少数,而这正是警方不遗余力也要追捕到他的原因。 简而言之,脱去科学家这层外皮,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罪孽深重的变态。 一如此时此刻。 “啊,多么漂亮的rou体。” 他发出这样的赞叹,俯下身去亲吻你白皙光洁的腰腹皮肤。继而这亲吻又变成了舔舐,粗粝的舌苔在你的小腹处打着圈儿,又钻到了你的肚脐眼处,将口水沾得到处都是。 “不……放开我……好恶心……” 你扭动着身体挣扎,可却毫无作用。生理上的反感和心理上的恐惧让你的身体连同声音都在颤抖,调子里开始出现了哭腔。 “哭吧,哭吧!” 他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疯狂,张口咬上你的腰腹,在你原本白皙红润的皮肤上顷刻间留下一道湛紫渗血的齿痕。 “不!放开,放开我……好痛,好痛啊……” 手脚都被绑住,你如同被丢进了滚水之中的活虾一般弹跳着身体。 自幼被娇宠长大的小侦探何曾经历过这般的痛苦,眼泪从眼尾滚落,于你的面庞上蜿蜒出两道明显的水痕。 “叫吧,叫啊!叫得再大声点!” 他这般喊着,双手一把拉下了你的裤子。 下半身处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尚未成熟的身体带着男孩特有的稚嫩,屁股小小的,胯部也很窄。露出的大腿形状优美,皮肤白嫩柔滑,如同什么上好的羊脂软玉。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根格格不入的jiba。 和此前晨勃时小巧稚嫩脆生生的jiba不同,此刻在药物作用下,你的yinjing涨大到了几乎有你手腕粗细的程度,长度绝对超过了二十公分,看起来仿佛就是你双腿之间又长了一条腿一般,充满了违和感。 单从尺寸而言,你此刻的yinjing当真不输于很多早已经发育成熟的alpha。 但你的yinjing却又与真正的alpha有着明显的不同。 虽然巨大却并不显得狰狞,并没有那么浓重的雄性气息,没有凸起的青筋和勃勃跳动的血管,看上去就像是你平时的yinjing等比例放大了一般,粉嫩精致,像是用什么玉石雕琢出来的玩具。 这是属于一个男孩的性器。 大概唯一不同的是,你的铃口处正在不住地向外吐着水儿,大量的先走汁昭示着你此刻这具身体被催熟的渴望。 “这就是名侦探的身体呵!” 他的手流连于你的身体,抚摸过你的臀瓣和大腿,又捏又掐留下大片鲜红的印痕。他揉弄着你的卵蛋,爱不释手地摩挲把玩,俯下身去贪婪地吸吮你yinjing的味道。 和成熟的alpha常有的雄臭味不同,尚未发育的身体即使是被催熟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但那名科学家却表现得十分陶醉,满脸都是一副飘飘欲仙的神色。 他低下头去将你的性器纳入口中吞吐。即使尺寸巨大,但丰富的经验让他这样的行为做的毫不吃力,对着你又吸又舔如同品尝什么人间极致的美味。 “放开,放开我啊……阵平哥哥……” 你发出带着哭腔的呐喊。 “放开?” 他发出嘲讽的嗤笑之声,忽而用力嘬了一下你yinjing的rou冠,顿时更多的汁水溢了出来,沿着你此刻粗壮的柱身缓缓流淌下去。 “唔……不,好难受……嗯……” 你的身体禁不住颤了颤,腰胯情不自禁地向上顶了顶。 “看看你这幅模样吧,我可是在拯救你。” 他的脸上扯开恶意满满的笑容,撕扯开他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rou屄朝着你迎了上来。 “啊……” 他的声音兴奋到颤抖,经年累月的纵欲生活让他的rou屄呈现出一种糜烂的紫黑色,也并不似寻常omega那般小巧玲珑,哪怕未曾被触碰却也自行朝着两旁翻开着,又厚又肥,滴滴答答地渗着汁液。 他骑跨在你的身上,用自己肥厚的屄xue一下下蹭着你的yinjing。那两片早已经被cao烂的yinchun有了丰富的经验,活过来了似的,甫一贴过来时便紧紧吸附在了你的柱身上,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而游移,所过之处留下道道黏腻湿滑的印痕。 像是什么蜗牛似的贝类。 “嗯啊……不……” 你仍旧在抗拒着,可已经被药物激发的情欲却又让你的身体在这般的行为里一点点沦陷。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只剩下意识的、自言自语似的呢喃。 “小鸡鸡……roubang、roubang好痛,呜……” 陌生的欲望让你难受极了,渴求释放的本能让你在无意识间向上顶起了胯。 “乖孩子。” 他坐在你的身上,双手掐着你的腰,双腿向外分开,用自己的屄口虚虚含住了你的guitou,而后屁股下沉一点点那和你本身格格不入的巨物吞进身体。 “呜……呜……不,不要……阵平哥哥……” 你哭喊着,身体像是什么蛇类一般扭动。 “呵呵呵呵……”他扭曲地笑着,“你的阵平哥哥也是个omega?你的心上人?” 你当然不会回答他,只兀自啜泣。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将身下的被单都打湿了一片。 “可惜啊,看来他是无福消受你的这幅身子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同时沉下的还有他的身体。多年纵欲的身体让他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你的巨物,而未曾有丝毫的阻碍。 “嗯啊……” 你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调子,带着拔高发颤的尾音。 “好爽……” 他跨坐你身上高昂起头,脸上是一片愉悦之色。 并没有什么让你适应的意思,只刚将你的整根yinjing纳入身体,他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上下动作了起来。 他的屄xue软得不成样子,从屄口到内部的甬道都极松,像是一个破旧烂掉的rou皮套子似的没什么弹性,即使是zuoai也并没有太多的快感可言。 但纵使如此,在药物的作用下,你仍旧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说不上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陌生的刺激感让你不住地发出哀求。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呜……” 你哭泣着,可这般的声音却只能愈发刺激他,让他的欲望更加高昂。他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屁股“啪啪啪”地甩到你身上,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 “我的sao屄把你的jibacao得爽不爽?” 他在你身上起伏着,视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吐露出粗俗不堪的词句。 “呜……小鸡鸡……小鸡鸡好奇怪,要坏掉了呜……” “坏了才好。就是要……哈啊……让我的sao屄把你的jibacao坏掉……这大jiba……哦哦哦,好爽……” “干死你,干死你的jiba……” “jiba……哈啊,jiba天生就是给sao屄吃的……你看你这根saojiba……” “干死你……嗯啊……” 科学家yin浪疯狂的叫喊和你的哭泣声交织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直至—— “砰”的一声,地下室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松田阵平。 他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自然卷的短发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变得有些乱糟糟的。身上的西装也变得十分凌乱,胸膛明显地起伏,昭示着他此刻剧烈的喘息。 然而就在看清室内场景的一瞬间,剧烈的呼吸顷刻间停止。 下一秒,他发出近乎咆哮的怒吼之声。 地下室的空间本就狭小,松田阵平两步便冲到了床边,对着那名科学家的太阳xue便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一切的发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彼时的科学家正在你身上高潮,松田阵平从踹开门到冲过来给他一拳不过刹那,这让他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 常年幽居实验室不见天日少有锻炼,再加上过分纵欲的缘故,这名科学家的身体实际上非常孱弱。而松田阵平极端愤怒之下的一拳完全就是用上了他十二分的力道,如此重击之下,科学家根本就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直接晕了过去。 他原本就骑跨在你的身上,松田阵平的一拳让他在力量的作用下朝着另一边栽倒下去,“噗通”一声摔到地上。 你的yinjing也因此而脱离了他的身体。 药物的作用让你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此刻骤然的巨变如最后的临门一脚,将你送抵了高潮。 “阵平哥哥……” 破碎的哭腔回荡在狭小的地下室之中,你全然不同于平时的巨大性器喷发出浊液,雪白粘稠,如同小喷泉一般向上喷涌。 你在他面前高潮了。 昏暗的地下室唯余你带着哭腔的呼喊之声,而他一时间只沉默着,失去了语言。 墨镜遮挡了他的面容,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