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母狗被抓/赤裸锁在地下室/学狗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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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说:“地狱里的玫瑰会成为你唯一的救赎。” 1 周晚在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她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一根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 她当场吓晕过去,又醒来呼喊求救。 只有冷冷的白织灯投下战栗的影子做回应。 她希望这是个梦。然而嗓子叫哑了的她在看到角落边的水时涌上疯狂的饥渴,和太久没有排泄导致的膀胱传来的饱胀感,都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她在毕业聚会的当晚,被陌生人绑架,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地下室。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最开始的对绑架者的恐惧演变为对无人问津地死亡的恐惧。 灯光从来没有熄灭,房间温度合宜。看来那个人不想让她死。 她也不能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好渴。水…… 脖子上的锁链不够她站起来,周晚便缓缓爬向墙角,伸手去够那碗水想要拿过来喝,却发现那个盛了水的圆盘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她只好不顾尊严地低下头,用嘴贴近地面的圆盘,锁链刚好够她喝到那碗水。 水喝光了,周晚的膀胱也憋不住了。 可是她能尿在哪里,这里没有厕所。只有一旁靠墙的花洒下有一个地漏。 周晚咬牙忍了很久,终于爬到了地漏边蹲下,羞耻地尿了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溅在脚踝上,流进缝隙中,她的眼泪也滴下来。 2 周晚哭累了,蜷缩在地下室中央在饥饿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她很想靠在墙边借力休息,但是锁链够不到,她只能极不舒服地在固定范围内蜷缩着侧躺,完全像个动物。 毫无时间观念。究竟过去了一天还是两天,她完全不知道,任由饥饿蚕食着她的理智。 周晚突然爬起来,仰头看着白织灯,以祈求的语气尝试道:“我好饿,求求你。” 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 光线刺眼,周晚几乎无法直视。 冷光把整个白色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没人回答。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痛哭出声。她快饿死了。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白织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年轻男性嗓音:“你想出去吗?”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3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只喃喃问:“……我……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道,“你这条低贱的母狗。”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脸色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周晚几乎崩溃,想要捂住耳朵,又听见对方说“贱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男人淡薄的语气实在危险,她只好啜泣着嗫嚅道:“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很害羞。” “贱狗,身为母狗,你哪里来的权利用‘我’自称?”男人轻笑一声,“算了,后面你会迅速习惯,很快你的羞耻心会被磨平,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下贱母狗。” 周晚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被震撼住了,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比如想要出去,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泄方式。” “先教你第一个姿势,挺腰,以蹲姿双脚踮地,双腿分开,双手捏住rutou,直视我的方向说‘母狗放尿了’再吐出舌头,得到‘放’的指令后,你就可以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