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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咳嗽了几声,掌心竟然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王问之慌张道:“陛下!”季无艳挥手,“无妨,只要你保持心境平稳,自然不会影响到朕。”王问之不解:“为何会如此?”华裳眼皮一跳,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季无艳沉默片刻,缓缓道:“等日后,朕会对你说明……你的情况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朕私自出宫,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陛下的意思是,同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王问之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跟冠军侯有关?”季无艳沉默以对。然而,他的沉默已然说明了问题。王问之也沉默下来。闷热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华裳急的抓耳挠腮,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瞪开了眼睛,却与季无艳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他的视线温柔又深情,把她的身影按进他眼中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她挣扎着,海上起了风,一个巨浪又把她拍了回去。华裳连忙躲开视线。季无艳顿了顿,伸出手,按住了她,“你醒了。”华裳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是,陛下怎么会在此?”季无艳:“朕一直等着你醒过来。”华裳摆出诚惶诚恐的神情。季无艳无奈地握住了她的手,“在朕面前,不必如此。”他转头看向王问之。王问之行礼,告退。“吱呦”一声,阳光被门扉挡在了门外。华裳原本打算把手抽出来,季无艳却握的更紧了。明明他是主动的那一方,华裳却感觉到他的掌心湿热,似乎流了不少的汗。华裳暗自好笑,明明有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高的权势地位,为何他会如此紧张?该紧张的是她才好吧?“你、你还好吗?”他用另一只手拂开黏在她脸颊上的碎发,深深凝视着她,“你消减了。”华裳迟疑片刻,问:“请问陛下,臣睡了多久?”季无艳眨了一下眼睛,有些茫然。华裳惊奇道:“陛下不记得臣睡了多久?”难道她还能一觉睡了几十天,让他连数数也数不清了吗?你以为你是楚江仙吗?季无艳张了张嘴,神情越发紧张了,他低声道:“没,没多久吧。”听着他不确切的说法,华裳皱起眉。“一、一会儿朕找人问、问问。”“陛下怎么还结巴了?”方才他与王问之打哑谜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季无艳紧紧闭上了嘴,唇抿的发白,面上闪过一道羞惭。他扭过头,“你晕倒后,就被快马加鞭送到边城,朕见你受伤,一时心火攻心,吐了口血,晕了过去,今日,朕也是刚刚才醒来,还未来得及问日子。”华裳心神一动,忍不住反手握了他的手一下。可是,她因为受伤,又躺的比较久,手上失了力道,一下子用力过猛,把陛下的手背捏出了一块红痕。华裳连忙松开手:“请陛下恕罪。”季无艳却不肯松开,“朕不恕罪。”华裳:“……”季无艳:“你有罪,你可知?”华裳满脸问号,她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城内有了什么流言蜚语?”季无艳又气又无奈,“朕的冠军侯啊,你以为你的流言蜚语还少吗?”华裳挠了挠脸颊,很是无辜,“可是,臣什么也没做啊。”季无艳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盯着她明亮的眼睛,“你、你、你……”他莫名其妙一结巴,硬是“你”不出什么来了。朕的帘幕!快将朕的帘幕找来!季无艳无奈地发现,自己不看着她的脸时,可以说出各种好听的话,可是,一看到她的脸,他就开始结巴了。真要命。华裳挣扎地坐起身,却扯动了肩头的伤口。她皱了皱眉,照样坐起,被子褪到她的腰部。季无艳瞪大眼睛,“啊”了一声跳了起来。活像是他被调戏了似的。华裳上半身赤着,只缠着厚厚白布,她在军营里治伤的时候,这种样子习惯了,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华裳皱紧眉,喃喃:“臣在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城里的孩子在唱歌谣。”季无艳背过身,“原来你听到了。”他朗声道:“狼王箭下死,首领手中擒,大周边关定,突厥火中平,若问天下谁能赢?唯有现世战神华长明。”华裳的脸色全白了,嘶哑道:“陛下,臣并无此意。”她一把掀开被子,就要跪地请罪。季无艳连忙回身,将她按回被子里。他脸色发红,眉眼似是裁出的一段春。“好好的,跪什么跪,以后你谁都不用跪,对朕也是。”“可是……”她按住他的手臂,仰头望着他的脸。季无艳柔声道:“朕认识你这么多年,即便猜忌天下所有人,也不可能猜忌你,朕最信你。”华裳抿紧唇,“臣有愧陛下的信任。”季无艳笑了一下,整张脸就更加生动了。“不,你、你不会,你对朕……真的极好,你不会负朕的。”华裳忍不住面露感激忠心的神色。谁料,他竟叹了口气,小声喃喃:“可惜只是在朝堂上,唉——”他转而道:“你此次立了大功,朕赏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况且,那只是无知孩童编的歌谣而已。”华裳摇头,“孩童怎么敢称臣为长明?”长明是什么,是日当空,日是什么,是指天子,岂不是在污蔑她生了野心?她生怕陛下误会她功高盖主,生有二心。然而,季无艳却并不是十分在意。“边城百姓现在都称你为长明战神,称赞你守护着这方土地安宁,他们还计划给你立一座生祠。”“这……这怎么能行!”华裳大惊失色。季无艳看了她一眼,“有、有何不可?朕、朕倒是觉得华裳你受得,朕还嫌他们建晚了。”华裳仔细察看陛下的神色,不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说反话。他垂下眼,神色温柔,劝说道:“你不必介怀,他们感念你们华家才这样做的,朕觉得做的挺好,长明这个名字也好,华裳你便如朗朗乾坤之日,常伴朕,为朕照亮一方前路。”他轻轻念着她的名字,声音缠绵的很。“长明……长明……”他似将日光含在嘴中,当作蜜糖饮下。华裳听着他的叫唤,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尖儿发抖。陛下……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