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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520快乐呀劝走了自己养的娇气包,孟穹神色有些轻松。甚至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的躺在床上。现下天气渐渐热了,在江上开了窗户那清风徐徐被送入房间里。孟穹仰头看着床顶,头枕自己的手掌,眼神逐渐清明。他满心都是在马车里和许汝清的亲密接触时的心悸之感。翻了个身,一抬眼——三水就在自己的身侧,静静的睁着一双猫眼看他。孟穹一惊,下意识的向后一退。“怎么偷溜过来了?”孟穹静静感受到手底下柔软的触感,平日里冷淡的嗓音或许是因为夜色朦胧浸了一些温柔。三水抬头蹭蹭他粗粝的手掌,“喵喵。”当然是我想和你一起睡觉觉了。仗着孟穹听不懂自己的猫言猫语,许汝清得意洋洋的抖抖自己的胡须。孟穹认真的听完三水的喵喵叫,忽然发现自己在心里似乎真的能够懂得娇气包在说什么。他心下一笑,慢慢的顺着三水的软毛,没有直言跟这个小东西说。“喵~”你刚刚在想什么?许汝清抬起爪子挠了挠床垫,锋利的爪子上沾了丝丝的绒线。孟穹斜躺在床上,把已经发胖了的橘猫塞到怀里,隐约的从她的叫声里明白了她的意思。“咳……我们几时才能到京都。”他默默把橘猫的眼睛埋在被子里,遮住了她看向自己的视线。孟穹强行忍下刚才想三水时候被抓包的一些羞涩。再次翻了个身,他把三水换了个方向放到自己的肩膀旁。“早点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光偷偷的溜到了孟穹硬朗的侧脸上。月色之下,孟穹看着橘猫的眼神肆无忌惮又内敛含蓄。胖乎乎的橘猫毫无所觉,爪子下意识的抓了抓身边人的脸。孟穹皱眉,看她乱摸自己的脸,险险把爪子塞进了嘴巴里。橘猫在他的深陷的眼眶上按了按,咂咂嘴安心的睡去。孟穹无奈的护住脸防止夜里无意间被她划伤,摆弄了一会儿也沉沉睡了过去。波涛声声,鹭鸶翩飞。清早的日光略过了木板的阻拦,洒到熟睡人的身上。许汝清迷糊的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孟穹的下巴就抵在自己的脑袋上,自己的墨发凌乱的跑到他脸上。等等!我的头发?许汝清一惊,赶紧抬抬自己的胳膊,不出所料的看见了洁白的肌肤。……孟穹悠悠转醒,感受到了自己手上的柔嫩细腻的触感瞬时心头一震。他起身一看,三水正紧闭双眼,rou嘟嘟的嘴巴紧紧的抿住。弯弯的睫毛微微抖动,两颊粉红。孟穹迅速披上长袍大衣,匆匆系了腰带而后俯身在许汝清身旁。“醒了就别睡了。我去你屋里把衣服给你拿来穿上。”他目光郑重,凝视着许汝清清纯的面容。许汝清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看他,忽然孟穹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乖。”他顺手给许汝清肩膀处没有掖紧的被子掖紧,转身去到隔壁屋拿衣服。孟穹正关上许汝清屋子的门,兰焉就在不远处直视他。“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招呼,不论如何他们之间也有着十几年的交情。兰焉踱步走向他,薄唇微勾,“孟穹,你知道,我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不染纤尘的人忽然堕入凡间,眼里充满欲望。孟穹回身看他,凌厉的眼神在向他缓缓宣告主权。“过去的十多年里有许多事情你愿意给我,我欣然接受。”“现在是轮不到你来选择。”他一步步的走回那个有着三水的房间。兰焉满是风情的桃花眼渐渐危险,眯着眼静静的看他走远。只是瓷白的脸上添了几分的苍白之色。许汝清百无聊赖的在被子里等着,翻了一个身又一个身。孟穹把衣服扔在床上,强行固定住她的脑袋,理顺乱糟糟的头发。“穿衣服、洗漱然后吃饭。”许汝清的脑袋被他捧在手里,她乖乖的用脸蹭蹭他的手掌心,“嗯。”伸了伸懒腰,探出头看了眼江面,许汝清麻利的穿好内衬。看着眼前一堆繁复的襦裙,许汝清叹了口气有些犯愁。“这个裙子我不会穿啦。”孟穹正捧起清水洗脸,听到她的叫唤,大手一抹脸上的水渍,匆匆绕过屏风。侍女给许汝清准备的襦裙很是繁华也更为复杂,许汝清不会也合情合理。孟穹抱臂站了一会儿,沉吟,“你转身。”啊?许汝清一脸懵逼但还是听话的照做。孟穹弯腰捡起裙子,按照自己粗略的了解又加以琢磨之后系在了她身上。不同于侍女的小心翼翼,孟穹的动作简单而随意。“转过来。”孟穹将她身后的衣服叠整齐。许汝清轻快的一跳,散落的秀发扬起,擦过孟穹的下颔。孟穹灼热的呼气缓缓飘到许汝清的前额,她一抬眼还看见了孟穹的喉结明显的动了动。许汝清俏皮一笑,圆圆的杏眼里满是得逞的可爱。磨蹭了一会儿,两个人终于到大厅吃上了早午饭。兰焉依旧是不见踪影,许汝清疑惑地戳戳孟穹问他。“他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孟穹稍显冷淡的垂眼,自顾自地搅动手里的白粥。许汝清半信半疑的点头。她忽然发现今早孟穹的气色极差,薄唇的唇色更加浅淡。没等她细细看多久,孟穹喝了口白粥之后问她,“今天继续学字?”许汝清闻言,顿时苦大仇深的戳戳碗里的饭。“我跟着侍女学一下那个绣花什么的吧。”孟穹身上还有事情需要再和兰焉详谈也就任她去了。许汝清兴致冲冲的找到侍女苦学了两天。这两天孟穹白天和兰焉在书房商议政事,晚上对着许汝清严防死守坚决不再心软。许汝清见到孟穹或者是兰焉的机会寥寥无几。“怎么蹲到这里了?”孟穹一推开门就见到许汝清背靠柱子,蹲在门口。许汝清兴奋的跳起来,脸颊上的rou也跟着微微抖了两下。“这个给你,这两天一直找不到你的人影。”孟穹看着她手里递出来的荷包有些笑意又在心里感到了熨帖。荷包上绣着一只黄色毛发,胖乎乎的橘猫。“绣花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缝了缝。”许汝清似乎是隐约的看见了孟穹眼里亮晶晶、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