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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直接把姜琬杀了。姜琬死了,他只会拼尽全力替她复仇,绝不会被打击的颓靡不起,如别人的愿。可不是要伤害姜琬,那又是谁?他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姜保真。作者有话要说:姜保真:你看我作甚?萧耀:岳父你好好想想。姜保真:啊?姜琰:爹爹快想,我去把那人杀了!姜保真:压力好大。姜琬:……爹爹加油!第82章姜保真被他看得心头一跳。萧耀把姜琬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道:“我有话与岳父说,你先躺着歇息下。”“怎么,难道这跟父亲有关吗?”“我也不知,只是一种直觉。”萧耀见姜琰进来了,难得的露出笑容,“阿琰,今日多谢你,你留在这里陪着阿琬。”萧耀对她的态度一直也谈不上温和,但现在却突然笑起来,那是在肯定她,姜琰点点头:“好。”萧耀转身走了出去。把姜保真请到书房,萧耀问道:“岳父,这石头,依您看,落下来时到底是冲着谁的?”刚才被萧耀注视,姜保真就已经有点感觉了,此时沉吟了下道:“这石头十分巨大,假使没有阿琰推出去,恐怕我们三个人都会被砸到,所以也难说是为了杀谁。”果然如此。萧耀又问:“岳父近日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会导致有人想害您?因为据我所知,阿琬暂时没有这样的敌人,想要取她性命。”“最近佩佩怀了孩子,我也没怎么出门,谈不上遇到什么人,我是实在想不出来,得罪过谁,但确实有件事很奇怪,不过也不至于会引来杀身之祸罢。”“何事?您不妨说说。”“是关乎定王殿下的。”听到是萧廷瑞,萧耀的面色变得更为凝重了,但也十分疑惑,因他曾猜测过,萧廷瑞不会对姜保真动手,一来,姜保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来,姜保真还在给他医治呢,萧廷瑞没有理由不想让自己痊愈的,那杀姜保真是为何呢,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姜保真又不知萧廷瑞的事情,更是不明白:“我前阵子去给定王殿下看病,用了针灸之法,谁料却把定王殿下治晕了,他后来醒来,竟然不认识我,而且脾气也非常的暴躁……但只一会儿功夫,又恢复了神智,”他捏了捏眉心,“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病,可能是梦症,也可能是癔症。”对于疾病,萧耀自然是不了解的,惊讶道:“七叔还有别的病吗?”“也许,他不清醒的时候说什么病了五年,又喊什么纪平,我记得定王殿下身边那些护卫的名字,没一个叫纪平的……”萧耀怔了怔:“七叔原是有个叫纪平的护卫,”他沉思了会儿,“那时候他脾气很坏,许多人也受不住,来来去去的,”可姜保真说的事情还是太过惊人了,“什么病会忘掉那么多年的事情,然而又能很快清醒呢?”“癔症。”“癔症?”难道七叔是因为得了这种病才会变得如此可怕吗?萧耀忙问,“能治好吗?”姜保真道:“我也不知。”这是大实话,他根本到现在也不知道萧廷瑞此病的由来,癔症只是个统称,许多解释不清的都归为这一类,而且此前他给萧廷瑞医治,完全都没有发现,要不是用了上回的针灸之法……姜保真摇摇头,觉得一团乱麻,说道:“我得回去翻翻医书。”萧耀送他出门。姜保真前脚刚走,就有一封信送到了楚王府。“谁的?”萧耀问。荣起神情诡异:“说是贾道坤派人送来的。”萧耀惊讶。这贾道坤对萧廷秀十分忠心,与他们这些皇子从来不往来的,也就是平常遇到打个招呼,怎么会突然送信过来?而且是这个时候?他连忙把信打开来看。荣起瞄一眼,见他途中神色变了数变,也不知贾道坤写了什么。萧耀看完了,去书房回了一封信:“再去送给贾道坤。”很晚,萧耀才回房,姜琰已经走了,姜琬靠在床头打盹,直到男人抚着她头发才醒过来,嗔道:“我一直在等你,你到底跟父亲说什么了,弄到这么晚?”“岳父说七叔有癔症。”“啊?”姜琬惊讶,“这是什么病?这次难道是七叔派人来害父亲吗?“岳父对这病也是知之甚少,至于是不是七叔,还得要好好查一查,他们在山头没找到人。”萧耀低下头,褪下她的中裤,“刚才都没有看你的伤。”姜琬道:“是在小腿上,你都脱下来作甚?”说着正经事儿呢,他又去做别的,肯定是不想跟她细说。不过姜琬也不勉强,说多了,他肯定又让她别cao心,好好服侍他就成,多数男人天生都喜欢独自承担。玉腿露出来,修长笔直,在小腿上却是青紫一块,萧耀伸手在旁边触了触:“疼不疼?”“不疼。”“那应该没伤到筋骨。”他顺着抚上来,指尖的茧粗粝,掌心又温热,叫她有一阵酥麻之感。见她脸颊发红,萧耀想到护卫说起详细情形,姜琬曾去拜过送子观音,心里就有几分愉悦,心想,她到底是真的想给他生孩子了,由不得有些意动。但后面的事情真的……她又才受伤,萧耀将高几上的灯吹灭:“早些歇着吧。”那肯定是又有什么心事了,姜琬心想,定是与定王有关。这历史上原该早早死去的男人,到底要如何对付?想到今日山顶落下的石头,她一阵心惊,更紧得抱住了男人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才闭起眼睛。春暖花开,福清长公主又回了京都,在宫里与萧廷秀还有萧廷瑞谈笑。“感觉像在梦里,我们还有这样团聚的一日。”长公主拉住萧廷瑞的手拍了拍,“七弟,你不知道,为你这病,皇上多么着急,眼见你一日比一日好了,我真的欣慰,你跟皇上身子都康健,我也愿意多留在京都。”“这倒不用,皇姐,你本来就喜欢游玩,不必如此,反倒我希望能同你去四处走走呢。”“那我们是要抛下皇上一个人了。”长公主打趣。然而萧廷秀似乎在走神,不知想什么。长公主奇怪:“皇兄,您怎么了?我早上过来,就见您很是倦怠的样子。”“是啊,这几日皇兄都是如此,我问他,他也不说。”萧廷瑞十分关心,“今日jiejie也在,皇兄不妨说出来听听,也好让我们分忧。”萧廷秀长叹一口气,摆摆手道:“无事,不过是朝务繁琐。”见他隐瞒,萧廷瑞心里有数。肯定是计策起作用了,萧廷秀现在很是心烦,听闻前几日,已经在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