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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班的同学吗?”对方不明白她问这话的用意,很懵,没直接回答林春阳,反而问:“你有什么事吗?”林春阳只好解释道:“我是他们班张君君的朋友,刚才我给张君君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就想问问她们班的同学,看她们知不知道张君君在哪里。”对方这才放下戒心,说:“我认识他们班的人。不过不是特别熟。他们班的女生,都住隔壁几间,要不,你直接去敲她们的门问问吧。”她给林春阳指了指那几件房。林春阳看了看,说:“我刚才去敲了,里面没有人应。他们班的同学,今天要去一个同学家为他过生,我想,她们可能还没回来。你有他们班同学谁的电话吗?”对方并没有,不过却很热心,说:“我去帮你找一个来,你等等。”她转身回了房间,林春阳又给张君君拨了一次电话,依然提示对方已关机,林春阳紧紧握着手机,心里生出的难以控制的慌乱,让她突然有种世界的颜色退去,只剩下黑白的错觉,就像是多年前,爸爸喝多了打mama,那时候的世界,也是黑白的,mama死后的丧事,也都是黑白。对方很快就出来了,拿出一个手机来给林春阳看,说:“有他们班班长杜媛媛的电话,你记一个吧。”林春阳看了那个号码一眼,就马上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号,对对方道完谢后,手机已经接通了。她马上接道:“喂,您好!”杜媛媛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之中的亢奋,非常欢快:“你好,你是哪位?”林春阳知道张君君和杜媛媛不太对付,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柔和,说:“我是张君君的朋友林春阳,这么晚了打扰您,很抱歉。”“你找我有什么事?”杜媛媛语气一下子冷了一个八度,他们班的女生不少,有近二十人,按照寝室分成几大阵营,张君君则因为哪个阵营的账都不买,所以和谁关系都淡。又因为张君君做过学习委员,被杜媛媛这个班长颐指气使去做过几次吃力不讨好的班级杂事,张君君从小性格不仅要强,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脾气变得暴躁,在杜媛媛再次安排非常难办且并不是属于学习委员的工作给张君君时,张君君就在全班同学面前和杜媛媛吵了架,当着所有人的面摔书,说不干这个学习委员了。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再没有好过。这事张君君对着林春阳吐槽过很多次,因此林春阳对两人的不对付深有体会。林春阳:“我给张君君打电话,提示她的手机关机了。所以想问问您,您现在和她在一起吗?”杜媛媛语带讥嘲:“我又不是她的跟班,我怎么会时时和她在一起。”林春阳很郁闷地皱了眉,尽量让自己不要生气,说:“我担心她的安全,就想问问她在哪里,要是您知道,麻烦您告诉我,可以吗?”她这样努力调出的温柔腔调反而让杜媛媛更厌烦,声音变得尖锐:“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你这人也真是的,张君君是小孩子吗,我是她的监护人吗,还要我把她看着,还是怎么的?”林春阳被她激出了怒气,正要对她反唇相讥,突然,手机另一端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是男声,距离手机有些距离,在问:“有什么事吗?”杜媛媛的声音不由变得软了,带上了笑意和娇意,对那个男声说:“没什么,张君君的朋友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问我要张君君。张君君不是已经走了吗,我哪里知道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声说:“张君君的朋友?叫什么?”杜媛媛说:“姓林,之前我登记要来的人的名单,张君君还写了她这个朋友,我们连车都安排好了,没想到事到临头又不来,真是一点都不守约。”那个男声的声音突然更近了,随着声音变大,褪去了刚才的模糊,带上了磁性,透着一种笃定又气定神闲的优雅味道,“我可以和她说几句吗?毕竟张君君是来为我庆生,作为主人,我应该问问她有什么事。”杜媛媛应该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了手机,林春阳站在宿舍楼的走道里,在要十二点熄灯前的几分钟里,不少人在楼道里百米冲刺回宿舍,脚步声编织出这个黑白世界里的唯一乐音。然后,她的耳朵边响起了刚才的男声,这个声音就像是一只手,轻轻抚了她的耳朵一把。“你好!”☆、第四章第四章从杜媛媛和这个男生刚才的对话,林春阳已经可以判断,这个男生就是这次生日会的主人,也是张君君喜欢的对象,有张君君不断在耳边念叨,林春阳对他的名字印象非常深刻,他叫“傅暄”。傅暄,负暄,里有一个典故,讲宋国有一个农夫,穿乱麻破絮,勉强挨过寒冬,在春天耕种时,就在太阳下晒太阳,他不知道天下有广厦暖房,丝绵绸缎和狐皮貉裘,以为能晒温暖的太阳,已经十分舒适,就对他的妻子说:“背对着太阳晒太阳,暖和极了,别人都不知道,我去告诉君王,一定回得到重赏。”负日之暄,就从这里而来。这个典故,是颇为心酸的。但本身负暄,却是很温暖的事。林春阳会知道这个典故,是因为她的名字,当初也是由此而来。她妈说:“春阳,是很温暖的,负日之暄嘛。mama希望你能做一个让人觉得温暖的人。”林春阳从此就知道了这个词,之后她去查了词典,知道这个负日之暄本身的典故,一点也不温暖,反而很心酸难过。那农夫,不过是生来是农夫,没有见过更好的东西罢了,能晒到春日的太阳,已经如此欢喜。林春阳,其实从此对自己的名字不是那么喜欢,特别是在看到一直想着“温暖他人”的mama受到各种伤害之后,她就更不愿意接受mama对她名字的解释。她想,她并不像她的名字,她也不是一个温暖的人。她也没想过要做一个温暖的人。而傅暄,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可能与一个典故有关呢。林春阳说:“你好,你是傅暄吗?”林春阳会知道他的名字,傅暄些许诧异,似乎是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他将脸转到对向窗外的湖面,然后勾了唇角。他正站在阳光房的一角,这间阳光房很大,里面养着很多品种的月季,在这个季节,月季依然开得不错,花朵色彩多样,娇嫩美丽。除了这些花,里面还有茶桌和椅子,所以女孩子们几乎都在这里,或者看花,或者喝茶。傅暄很想拿着手机离开这里,但因为手机是杜媛媛的,他只好留在了原地。“是。”他回答着林春阳,“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