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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燃是发现宋冀白卫衣后面被燎黑了一小块,方才要不是他反应即时,自己的头发估计会被烧去一截。 这一年多来她已经很能应对别人对她不好,反击就是了,别人对她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她总觉得所有的好都会如她的家一样破碎,最终不过梦幻泡影。 宋冀不让她动,她就远远站住:“你有没有伤到?” “没有,我很好。”宋冀匆忙说,“我们明天见!” 他说完转身就走。 辛燃是个很固执的人,大概是发现了他心怀不轨,以前他蹭了小半年的饭也没蹭到个微信号,手机号都是从辅导老师那儿问到的。 真是一点机会也不留给他,半年的时间相处的熟又不熟。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对柳牧白死心了吗? “不要暗恋了,和我明恋吧!”宋冀自言自语。 等走到街角辛燃看不到他的时候,宋冀哈哈笑着给许一朵发消息:【朵哥,我亲爱的姑父!!你真是办了件大事啊!】 辛燃并不想明天见,她想给宋冀解释清楚自己是推脱不了许一朵才过来的,不需要他给她补习,奈何他走的太快了,她都没机会解释。 去棋室前,辛燃先回了趟家,想了想还是换上了裙子,临走前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拿出个心形的小盒子。 里面的东西是她很早就想送给柳牧白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辛燃拍拍小盒子给自己鼓气:“你交易你的,我恋我的吧,我们互不影响。” 棋室距离她的家两条街的距离,不算远,晴朗的天空临近傍晚突然变得阴沉,飘起了细雨。 十月初的气温已经有点低,下着雨更冷了些。 辛燃打着伞走到棋室那条小街的时候,远远看到柳牧白站在门口。 柳牧白的神情不太好,她顿了顿,有点怕。 她害怕俞让是因为俞让长相里带着一股阴沉,狠劲是外露的。 而柳牧白完全不一样,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清,你不招我我不招你,偶尔别人问他什么,心情好的时候也挺友爱。 就是人生太顺了,有他的规则却都是他自己定的,所有一切的前提是不能影响他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有时候是很可怕的东西…… 少年没打伞,站在细雨中,没有穿外套。 辛燃那股怕劲很快消失了,怕他冷,突突跑上去,举高伞打在他头顶,有点歉疚:“你是不是等了很长时间?” 细雨打的他头发微微湿了,颜色显着比平时深了些。 黑与白的对比更强烈,他看上去寒凉似冰雪。 柳牧白低头看辛燃,虽然下着雨,天光还足,她仰着头,脸颊瓷白,清透的眼神不含杂质,那里面是什么不用分辨。 “嗯。”他沉默了下,回应了。 病 “是等了很长时间。”柳牧白说,“你准备怎么赔罪?” 赔罪吗? 辛燃高高举着伞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可是雨丝还是飘了进来,细雨就是这样,是遮不住的。 她望着他,认真的说:“我们没约定时间。” 柳牧白轻轻嗤笑了声,觉得真是无聊的对话,手一伸将辛燃抱在怀中。 “啊,我……” “你什么?”柳牧白打断她,“穿这样不就是准备着被我cao吗?” 辛燃穿着不到膝盖的短裙,细白的双腿被雨和风打的起了一层颤栗。 辛燃没了声音,心想好可恶啊,她只是觉得两个人第一次约出来见面……总得穿的好看点。 柳牧白手环在她腰间,辛燃的腰很细更柔软,腿也能曲出任何弧度,胸脯这几个月眼见的长大了不少,他曲起手指准确的敲了敲她的乳尖。 而后在她红润的唇角轻轻亲了一下。 辛燃蓦然睁大眼睛,心空了一瞬,紧跟着心脏呼腾呼腾的直跳。 简单的比小孩子都不如的亲吻,她却全身僵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 有种形而上的认知在她心里蔓延,梦幻的像今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情诗里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忘记自己。 辛燃想,她可能没那么纯粹,但是每次她都是先考虑他的,此刻在她的心里又只有柳牧白了。 她呆呆的,手一滑伞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 一如她的心飘扬轻快的要飞起。 而后下一刻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勾起内裤在xue口轻轻一触。 “啧,是不是我吹口气你都能湿啊?” 辛燃红了脸。 柳牧白松开她,看着她透着粉的脸颊,忽而问:“你勾引人的标准是什么,还是是个人都行?” 语气清清淡淡的,不含什么情绪,就是简单的询问。 “没有!”辛燃陡然反驳,声音很大。 一个人前后两种行为,激的她的心情大起大落,她愣了好半天才从这种前后反差里回神,有种从天堂坠落地狱的失重感。 他真是又像魔鬼又像天使。 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清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一会又给憋回去了。 她闭着眼,不看他,怕自己生气,在心里勾画着他的模样静静地说:“就勾引了你,不要别人……” “是吗?”柳牧白语气含着嘲讽,下巴微微昂着,细雨落在他周身,显得雾气蒙蒙的。 他手里团着两张纸,眼睛微微凝着,看着辛燃要哭不哭的样子,很心烦,还燥!有火无处发泄! 他突然狠狠捏住辛燃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脸,“每次被人cao了就会睡得好是吗?” 他明确记得她说过每次被他睡了之后都会睡得好点。 下巴被捏的疼,辛燃拍打他,嗓音里带着颤颤的哭腔:“你这是在干嘛啊,不是要去棋室吗……你松开我,疼啊……” 她拍他的手,不可挣脱的力量让她又怕又冷,身体止不住发抖。 …… 雨缠缠绵绵的下,有点冷,黄起安把领子竖起来,苟在墙角,小心的观察着棋室门口。 一个小时前他给了柳牧白两份诊断书,一份是四个月前诊断出轻度抑郁症,一份是康复证明——姓名栏写的都是辛燃。 他将报告单交给柳牧白时说:“医生说轻度的可以不吃药,多睡觉和做自己还有乐趣的事是治病的关键。” 他话音刚落,一盘棋子砸落在脚边,棋子圆溜溜滚了满地,吓得他不敢再继续说别的了。 柳牧白的眼眶有点红,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没再说一句话,冷静沉默的不像个少年人,黄起安憋的不行出来抽烟的时候看到辛燃姗姗来迟。 小姑娘步子很轻快,精心打扮过,像是来约会的样子。 偏偏,被他破坏了。 黄起安有点担心辛燃,柳牧白看上去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