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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还挺认真的又想了会说:“更喜欢我的脸和身体。” 洛书均:“……” 他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噎死自己! 他将视频转给柳牧白好几天了,这少爷一点动静没有,柳牧白这些天又和别人一块搞了个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什么的公司一直忙的不见人,上课他又在睡觉,他堵了好几天终于今天堵到了他。 “牧白,辛燃很喜欢你,喜欢很珍贵……别伤害她,视频还是赶紧销毁吧。”他耐着性子劝,“我知道你觉得我管太宽,可是你爷爷前几天也找我问了问,他老人家也担心你,好歹对辛燃好一点,我们都怕你以后后悔。” 相比辛燃缺爱,柳牧白就得到太多的爱了,可惜的是得到太多的和失去太多的都容易走极端,都不会爱别人。 洛书均心里有许多复杂纠缠的小心思,但不好说出来,他轻轻叹气,又想苦口婆心劝的时候,前面的人突然顿住,他抬头看到一双冷冷的眼眸。 “我对她还不好吗?”柳牧白说。 他说完微微挑眉,轻轻“啧”了声,这种事就是那句话不足为外人道了。 小姑娘最大的目的不就是睡他吗?天天给她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难道非得抱着她睡觉?想到这里柳牧白唇微勾笑的冷冷的。 “太腻歪。”他说,而且凭什么? 洛书均没听懂他的话,想再说些什么,柳牧白的手却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他:“你听话好好谈你恋爱去,我的事,别管,知道吗?” 这少爷还挺忙,应付完洛书均又和黄起安打了一架,黄起安并不让他,拳脚相较,难免挂彩。 但以前被他打的灰头土脸的柳牧白是真的长大了。 他几乎都没怎么碰到他就被掣肘住了。 黄起安整张脸被摁在草丛里,有些呼吸不过来。 “深夜、学校、行凶的好地方。”柳牧白摁着他说。 他声音很低,但在空荡荡的学校里格外清晰,说完话感觉到黄起安身体瞬间僵硬。 “害怕了。”他问。 朝夕相处的人不值得信任是很可怜的事,朝夕相处的人不信任他也很可怜。 他在黄起安挣扎着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松开了。 黄起安爬起来,连连喘息,拍掉一脸泥巴,愤怒的吼:“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我做错什么了!” 吼完在柳牧白平静的眼神下心虚起来,想起了前一刻偷偷发给辛燃的视频。 黄起安瞪大了眼,不能吧? 他赶紧翻出手机看了看,又调出各种程序测试了下,他经过反侦察训练,手机被做了手脚没道理看不出来。 柳牧白很安静,他不是多疑的人但是习惯了主导掌控一切,所有脱离控制的东西他都想毁掉。 “你告密一次我不在意,两次就不太好原谅了。”冬日夜风里柳牧白冷淡的开口,“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一句简单的话,隔断了十几年的感情。 黄起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直到柳牧白走到校门口他才追上去。 “牧白,我……” 车停在旁边,柳牧白没进去,沿着梧桐小道往前走。 少年没回头,闲散的挥挥手,声音淡漠:“再见。” 李琴章站在辛燃家门口,她穿着长裙,十九岁的姑娘初见了些成熟,清丽里带了点优雅,气势上并不迫人。 看见辛燃讥诮的神情,她悠悠笑起来,很从容的说:“别把我当成恶毒女配。” 她比那种小儿科的恶毒可毒多了。 “你走。”辛燃说。 李琴章晃了晃手中的档案袋:“上次没来得及,这个给你。” 辛燃顿了顿,伸手接了过来。 李琴章有些讶异,原以为辛燃会拒绝,她都准备好了把东西洒出来给她看,没想到…… 会怕吧?她想,会和她一样害怕吧?害怕后退才是人之常情。 辛燃开门的时候她转身向电梯走,却听到:“学姐送完东西就走,能满足吗?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送这个?” 她掂了掂手中的档案袋,很明了的说:“我以为你想看看我看完之后有什么反应。” 她不擅长语言上针锋相对,听见别人言语讥讽有时候会打架,打架好啊,两个人都痛,能记住。 但是李琴章这姑娘显然不会动手的那类,要真打起来会显得她欺负人。 李琴章确实好奇,这事像一根刺卡在她喉咙里好多年,始终难以下咽。 那种血淋淋的场景……她那时候那么小害怕他不是很正常吗?正常人不都应该是这个反应吗? 她后退了几步,就要一辈子得不到原谅吗? 她静静地站在辛燃家门口,没再动。 辛燃将门留了条小缝,走到厨 房打开了抽屉,抽屉很空,只有一只打火机和一包烟。 烟被撕开了却是满的,她睡不着觉尤其整夜睡不着的时候就很想点燃它,但是手抖抖缩缩的试了三次都没点燃。 她一直都很听话,以前听商芸辛诚的话,现在听柳牧白的话,爸妈让她乖乖的做个好学生她就做,他们抛弃她,结果她连点支烟麻痹痛苦都做不到。 而柳牧白…… 她抬手抹抹眼泪,他却想毁了她是吗? 不给他毁! 辛燃在档案袋淋上些油,拿着打火机出门。 滋一声响,火苗在李琴章的惊讶中窜起来,档案袋被烧着了。 还差几天才满十六岁的姑娘,处事并不圆融,太小了,很多时候连保护自己都不能够,却很少赌气……因为没人关心她气不气啊…… 辛燃说:“抱歉,不能按照你们预想的发展。” 她杏眼里有泪光,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固执,看上去有点可怜。 李琴章的雅致是多年教养和见识浸润出来的,她惊讶辛燃的所作所为,然而轻轻皱皱眉已经恢复如初。 “你比我想象的都不如。”李琴章说,“果然还是太小了,会撒气,却没有直面的勇气。” “你配不上牧白。”她很坚定的说。 这时候电梯叮了下,从上面走出来一人,眼底青黑有些憔悴,是俞让。 俞让看到李琴章身前有一团火苗吓得心脏差点飞出来,一把圈住李琴章将她带远了些,挡住火,问她:“你没事吧?” “没事。”李琴章推开他。 俞让回头狠狠地瞪着辛燃,骂道:“贱货!” 在他心里人只分两类,一类是值得珍惜的,一类是不值得珍惜的。 他偏执固执幼稚也浅薄的瞧不起人。 “要不是牧白,我早他妈弄死你了,”他伸手捂住李琴章的耳朵,说出口的话讥讽又凉薄,“你以为牧白还会玩你多久?等他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你这种人受得住吗?” 敢惹李琴章的人都得死,他眼里出现一抹狠色:“我可以找人调教你,欠cao的东西。” 辛燃拿起手机,上面显示通话中,而且开着免提,她轻轻的问:“听到了吗?我如果现在脱光了勾引他,你猜他忍不忍得住,哥哥?” 我不好 这时候那点月光隐去,下起了雨,雨声哗啦哗啦大起来,下大雨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安静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