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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 斯文双形态妖兽老师X暴躁战士系女学生【八十八】(珍珠加更?第四更) 黎秋不久后失踪,心急如焚的玄天听了枭的消息,跟随着他来到了蚀骨之地,只为寻觅黎秋的踪影。 即便恼怒黎秋怀疑自己的挚友,一时之间,玄天还是放不下她。 但是他等来的确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而是好友的背叛。 当枭从后背偷袭,残忍的挖出玄天的玄晶时,他几乎能感知到玄天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面对着奄奄一息的好友,枭只是漠然的抬了抬眼皮: “对不起。” “别怪我。” “要恨,就恨老师吧。” ―――― 白期猛然惊醒。 细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顺着惨白的肌肤,一路滑至下颌,凝聚成晶莹的一滴。 黎莘忙凑上前,为他拭去那些冷汗。 “还好吗?” 她考虑过白期会出现的反应,事实上,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些变故,她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将这一切隐瞒下去。 因为真想太过残酷。 白期愣愣的呆滞着,眼里空茫茫的一片,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黎莘只能握着他的手,陪在他身侧。 过了许久,白期才像是恢复了一些神智,沉着嗓音唤了她一声: “后来呢?” 他抬头望向她,眼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固执。 黎莘明白他想知道什么。 当初玄天还未彻底觉醒,她尚且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按照黎秋给自己的指示去破坏血石。 血石破碎后,因为其中残留着玄天玄晶的力量,以及黎莘能够复活的第二条命,一切的方向才发生了变化。 她吸收了血石,玄天恢复了记忆。 培养血石的玄晶需要药引,这是玄天告诉她的,可是当初的黎秋隐约猜测到了一些,没有下了那人的套,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有时间了,才命令枭把未被侵蚀的玄晶挖出来。 所有,才有了黎莘这一出。 玄晶里残余的纯净之力,让玄天苏醒了记忆,同时也籍着黎莘为载体,吸收了血石的力量。 她才能彻头彻尾的告诉白期所有的故事,不会像当初的黎秋和玄天,走上了再无交集的路。 “黎秋赶来的时候,玄天已经死了,” 黎莘叹了一声,在白期的注视下,将自己所知道的尽数说了出来, “你看到场景,是她用自己的武魂,勉强留下了玄天的灵识。” 白期曾经亲眼目睹手染鲜血的黎秋禁锢玄天的神魂,他怒不可遏,恨不能活撕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但是他从未想过,那并非事实。 那不过是悲痛欲绝的黎秋,想要拼尽一切,去留住玄天最后的性命。 武魂是狂战的半条命,为了玄天,她毫不在意的舍弃了。从那天起,黎秋就再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玄天的神魂虽被保留了下来,去时一片混沌的状态,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这才是真相。 也是直到死去的那一刻,黎秋才知道了所有的原因。那位从来没有透露过姓名的老者,被玄天视为至亲的“老师”,彻头彻尾,都是幕后真正的主使者。 他原是千年前的一只魂魅,因为机缘巧合得到了玄兽的玄晶,成功跳脱出了妖兽的行列。 然而玄兽有万年寿命,他这样的混杂的体质,根本无法做到。 为了继续强大,继续活下去,他想到了培育血石。 斯文双形态妖兽老师X暴躁战士系女学生【八十九】(第一更) 这个方法,不知他是怎样得来的。 为了第一块血石,他费尽心机隐藏自己,暗中接近当时的玄兽。 最适合培育血石的,其实是沧澜的玄晶,因为沧澜是冰雪铸就的玄兽,力量无比纯净。 在得到沧澜一族的信任后,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精心布置,终于在沧澜力量最弱的月食之夜,将本就为数不多的沧澜几乎赶尽杀绝。 一块玄晶只能延长一百年的寿命,血石却比玄晶翻了两三倍。 魂魅一玄晶诱惑那些妖兽们,迷失它们的心智,让原先对玄兽又惧又怕的妖兽完全变了模样。 玄兽再强,也挡不住蚁多咬死象。 他站在幕后,所有人都被他的表像所欺骗。 也正是因为那场大战,魂魅得到了最初的血石,只是个半成品,单足够他品尝到力量的美妙。 黎家祖先横空出世后,为了完善血石,他以老者的姿态接近了他,并将从同族身徲里挖出的魂晶赠与他,号称是能净化邪秽的净魂石。 这就是灵洺的由来. 一开始,魂晶的确对黎家祖先有了很大的帮助,可是魂晶本就是一块吸魂石,而非所谓的净魂石,在吸收了足够的怨灵后,彻底的变了质。 黎家祖先发觉了它的异常,将它永久的封存了起来。 可是待他故去,魂魅就找上了当时的黎家人,游说他们将灵洺释放出来。 黎家人不愿意。 于是魂魅又一次下了杀手。 也就是黎秋这一代,她满门被灭的缘故。 当然了,这次并不是妖兽,而是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籍着讨伐妖器的借口,灭杀黎家人罢了。 黎秋多少知道了些实事,她本就天赋异禀,就下来家中最小的嫡系,也就是黎莘这一脉的先祖,将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随即,她就踏上了复仇之路。 后来的事,就不必多说了。 所有人都以为黎秋是哪个残忍无情的魔人,殊不知真正的幕后黑手,一直都是披着人皮的妖兽。 他养育了白期,枭,玄天,只不过是为自己所用罢了。 枭的个性更像他,力量也最弱,所以魂魅将他作为自己的傀儡,用来夺去玄晶最为合适。白期虽最小,但机智聪敏,一时不好下手。玄天本性纯良,心性正直,作为应急是最好不过。 将他们养大,又亲手毁了他们。 他的无情,可见一斑。 白期听的胸口起伏不定,眸中沉坠着深浓的情绪,翻滚卷袭。 黎莘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只能安静的待在一边。 “那……我的父母……” 他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 “是不是他?” 黎莘紧了紧他冰凉的双手,轻轻的点头。 她知道白期需要时间,但是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管今日以后,他作何选择,她都不会怪他。 因为这是她必须要去做的,但白期…… 男人清削的身体微微颤抖,那份痛楚从他的心口一路蔓延至指尖,将四肢百骸都冲击了一遍。 琥珀色的瞳仁亘着赤红的血丝,他唇间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