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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的习惯,在手腕的红痕处细细的舔着。 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本该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换成了人身,就彻底的变了味道。 任晏飞自知没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本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不会看见个漂亮女孩就情绪翻涌,但她……毕竟是不同的。 他会不自觉的想起她的身体,晶莹的水珠从赤裸的雪肌滑落,一路蜿蜒一一“疯了!” 任晏飞重重的一拍脑袋,倏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死的,火上浇油。 他不敢回头,只能背对着黎莘道: “出去。” 嗓音微微喑哑,含着莫名的深沉。 黎莘不解的歪了头: “飞飞又生气了?” 任晏飞抹了把脸,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道: “我说出……” 话音未落,却戛然而止。 黎莘解开了睡裙的系带,任由轻薄的布料滑落身体: “那这样呢?” 她嫣然笑道。 洁癖毛控精英X猫咪少女【三十一】(第一补更) 轻薄睡裙落地无声,朦胧灯光下的女体,远比记忆中来的深刻。 黎莘歪着脑袋,胸口的发丝微微遮住粉嫩蓓蕾,只微显饱满轮廓,若隐若现间,让人不觉口干舌燥。 任晏飞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低了头。 他不敢看。 “飞飞,他们说这样你就会开心啦~” 黎莘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沉默,上前一步,欢欢喜喜的想靠近他。 哪知任晏飞听了这话,面色却倏然一紧: “他们?……是谁?” 他抬了眸,眼中黝黑深幽。 黎莘的步子就停在他面前,淡淡的奶香味从她身上逸散过来,与此同时,空气中似乎还渐渐弥漫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 “黑盒子呀,” 黎莘笑的开心,“我上次看到了,那个女孩子又哭又叫的。” 她说的懵惜懂懂。 任晏飞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但回昧过来却又觉得不对。 哪家老奶奶会看这种片子? “谁和你一起看的?” 他顾不上那许多,连忙握住了她肩膀问道: “是男是女?” 黎莘的肩膀很纤细,肩头圆弧极美,又有着一身水捏的嫩肤。 任晏飞手下没注意,就把她捏的疼了。 她只得可怜兮兮的回道: “我自己看的。” 在黎莘的讲述中,任晏飞多少把整个过程梳理了出来。 那位奶奶并非是真的独居,她的孙子每隔两个月会来住一段时间,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不敢在爸妈面前看,就偷摸着藏在奶奶家。 黎莘去的时候恰好赶上了他在家,有一天深夜她睡在沙发上,被客厅的电视机声晌给弄醒了。 她模模糊糊的去看,就瞧见了这样的画面。 见那个男人格外兴奋,她就现学现用,打算套在任晏飞身上。 却没想到出师未捷。 说到这里,黎莘脸上还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意思。 任晏飞彻底的放下心来,但又不免责怪那个男孩。 不知道注意点吗?! 男孩(虚构):怪我咯? 他一边想着,一边直接从床上抽了一块毯子,将黎莘赤裸的身体牢牢裹住: “这样我不会开心的,这种事,一定要和你喜欢的人一起做,明白吗?” 任晏飞尽可能温和道。 黎莘不解: “可我就是喜欢飞飞啊,” 她定定的望着他,蓝灰色的猫瞳专注又清澈,千干净净,毫无杂质,“飞飞不喜欢我吗?” 任晏飞被她问住了。 喜欢吗? 似乎还算不上。 在他心目中,她更像是那只小白猫,带给了他温暖,或许还有一丝丝的悸动。 他会牵挂她,也会因为自己的过失导致她离开愧疚自责。 但她毕竟不是真的人类。 “你还不懂这些,” 他抿了抿唇,抬起手迟疑片刻,还是略显僵硬的揉了揉她的额头“回去休息吧,以后别在这样了。” 黎莘没有说话。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浓密的睫羽有些失落的垂了下来,一颤一颤。 “不好。” 她动了动嘴,嗓音细弱。 任晏飞没有听清,愣了愣,条件反射的问道: “你说什么?” 黎莘抬起头,狠狠的眦了眦两颗尖尖犬牙: “我说不好!” 音落,她把毯子一掀,重重扑进任晏飞怀里。 洁癖毛控精英X猫咪少女【三十二】(第二补更) 任晏飞本就是靠着门的,身上又没什么防备,被她这一撞,就直接撞在了门上。 他后背吃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时的黎莘,褪去了之前的呆萌软绵,仿佛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老虎,露出了獠牙和利爪。 她跨坐在任晏飞身上,瞳仁微微收缩: “飞飞只能喜欢我!”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更别说她是一只猫。 老虎豹子也是猫科动物好吗?! 任晏飞用手肘撑起身体,晃了晃发晕的脑袋: “你别……” 胡闹两个字还未出口,他的面庞就被黎莘给捧住了,随之而来的是她放大的双眼,黑色的瞳仁渐渐扩散,清晰的倒映出他的容颜: “我要和飞飞在一起。” 她一字一句认真道。 这一个瞬间,任晏飞的思维停滞了。 怎么才一周没有注意的光景,她已经变得这么像一个……人了? 黎莘俯下身,凑近任晏飞,却没有去亲吻他的嘴唇,而是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 尖尖的犬牙咬在轻薄的肌肤表面,他的脉搏跳的很急很快,仿佛能听到血液淌过。 黎莘把持着力道,在他的颈项上咬了一个不浅不深的牙印。 她原本打算就此把他拿下,但是到了现在,她突然想改主意了。 徐徐图之。 她要在他心上留下烙印,第一点,就是不能再让他把自己当成一只猫。 她有信心,他会一步步走向自己。 黎莘的唇微微上扬,任晏飞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旋,感受到她呼吸喷洒的淡淡温热。 做完这些,黎莘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把毯子随意的一披: “飞飞已经是我的了。” 她指了指他的脖子,眼睛笑成了一对月牙儿。 不等任晏飞开口,她就轻巧的转了身,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任晏飞半躺在地上,呆呆的拿手去摸脖子上的牙印,脑中也是混沌的一片。 那不容忽视的刺痛之中,似乎还残存着她唇舌的温度。 口中涌上一阵说不清的滋味,他颇为复杂的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