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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guntang的guitou外,男人没有再说话或者动作。而桃嫣xue口的媚rou已经不管不顾的从嘴里探出来,甚至一下下主动的开始嘬吸男人顶端冒着水汁的马眼,相接触的地方,一阵阵酥麻桃嫣的下体往上凝聚着,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 美丽的眼眶里水雾凝聚,连眼角和腮边都一片绯红,失神的眼眸缓缓的颤动着,一副情欲难耐的模样。 男人近乎痴迷的将她身体的反应一寸寸映在眼睛里,突然轻笑了一声,拇指粗粝的抹上她的嘴角濡湿的印记,“瞧你,多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明明刚刚还说着不要。” 桃嫣的神经刺痛着,身体沦陷情欲的程度并不代表了她的尊严也可以任由对方见践踏,恼羞成怒般的突然仰头冲着对方的身影嗔道:“你他妈才是狗,你这是婚内强jian,我,我要向审判庭告发你!” 男人让她发怒后鲜活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用手缓缓的摸着她那头顺长浓密的卷发,像是在玩弄自己圈养的宠物。 此刻听她骂着不怒反倒更是哼笑的停不下来,一张冰雪面容满面生欢的慢慢靠过来,在她面上爱怜的吻了吻,轻声道:“好夫人,那这只狗现在就要cao进去了,毕竟夫人的小嘴都馋的流口水了~” ☆、Chapter 4.一丝不苟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话毕,一只尺寸颇大的rou刃直接从她下身挺身劈了进去,“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之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 虚掩着的白色房门里,触目都是冰冷的金属白,而地面上正折射着病床上两只身躯交姌的反光。天花板上床上和地上全都是交合缠绵的景象。 桃嫣难耐的伸长了脖子,像只受难的天鹅一般紧紧的闭着双眼,而眼眶里因为承受住压力的泪水顺着潮红的小脸将颈子打的濡湿一片。 沈白一身藏蓝色的戎装,甚至连腰间的皮带都没有卸下来,只拉开裤链,从里面探出一根粗长猩红的性器,一丝不苟的跪在桃嫣的两腿之间,在她股下塞了两只软枕头,肆意挺动着腰肢cao干着她身下柔软多汁的xiaoxue。 身下性器紧紧相接的位置不停的发出暧昧的水声,丰沛的汁液被菱形的guitou不停的从花xue里剐蹭出来,再被两只卵蛋“啪啪”的不停拍打着,变成了一层层奶油般的泡沫,一股一股的顺着光洁的阴户不停的向下蜿蜒。 很快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摊水渍。 沈白一张冰雪面容像极了德国惯有的白玉兰,深邃的眼眶下露出一双年轻细长的眉眼,此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蕊,露着一点濡湿和猩红的妖艳。 红唇微张,他勾着唇瞅着身下的桃嫣被他cao的一阵阵颠动,就连胸前两只肥硕软嫩的rufang都不停的晃动着在空气中荡漾着情动的乳波。 满意的伸手抹了一把她脸上的眼泪,凑到指尖吐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随后附身过去很是缠绵道:“夫人可真是水做的,连眼泪都这么甜吗?” 随着他的动作,冰冷的军装上衣彻底贴到了她被掐出不少的guntang红痕的胸口,几颗彻骨的金属扣和功勋章直挺挺的剐蹭到她的乳尖,毫不留情的碾压跳动。 像是一片雪海中的娇俏寒梅。 “啊~” 桃嫣左侧可怜的rutou不巧被挂在沈白胸前一枚金色尖利的功勋章上,娇嫩可怜的乳尖被一根金属硬刺挑起来,像极了即将被叉子插入吮吸入口的剥皮樱桃,颤巍巍的用乳尖的小孔裹着那根无情的冷刺,想要得到一点点温柔的爱抚。 “恩~不~”桃嫣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哼叫,可是很快就被附身插得更深的性器戳入了宫口的小洞。 乳尖顶端被功勋章玩弄的又红又肿,乳孔里透出几丝亮晶晶的嫩rou,一下下因痛翕动着。沈白小心的用手将那枚rutou从尖端上取下来,还没容身下的女人喘口气,就将那充血熟烂的乳尖rutou用手指狠狠的掐住了,揉圆了再捏瘪,像是孩童在把玩心爱的橡皮泥一般。 该是痛的,可是乳尖却从痛感吸收了更加敏感的快意,过分的情欲将桃嫣逼得将自己另一端的rutou也凑了过来,俏生生的站着,十分希望得到丈夫的凌虐。 沈白松开那只手上的rutou,随后用毫不留情的在另外一只嫣红的rutou上用手背狠狠抽打了一下,直到这一枚rutou也得到了快感后才用指尖碾压了起来。 毫无柔情的反复抽插已经进行了近二十分钟,xue口里面的媚rou早就被cao的熟烂翻涌,像是倒扣的红色蔷薇,一下下被只进入了三分之二的yinjing捣成了香软的花泥。 此刻因为姿势的变化,沈白得以将整个性器都没入她下面的小嘴里,紧致的触感销魂的在他的尾椎上攀升起一层层电流,他吐出一口热气干脆将两只大腿捞起来,让她凌空在自己怀里,更方便自己下身的挺动。 在桃嫣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神情近乎有些软绵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眸子黏在她哼叫的小嘴上,又反复的游弋到她眉眼之间流露的承欢媚态上,而身下更是毫无章法胡搅蛮缠的乱动起来。似乎是你不可耐的想让身下这个女人尖叫出声。 “啊,不行,不,太深了。” 桃嫣那一圈原本拇指粗细的宫口,此刻被沈白的鸡蛋大小的guitou直接撑开,随后反复用冠钩的凸起部分,一下下凶狠的鞭笞着新嫩的红rou,被cao开宫口的身体又酸又张,紧接而来一阵一阵难捱的酥麻让她又死死的将自己的嘴唇咬住。 甚至渗出了一点点血丝。 她的身下空无一物,唯一连接点就是沈白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抽插着,而她的脚腕手腕全都被迫束缚在床架上,只有一双腿作为男人的使力点,不停的向上顶起来才深深的用性器插进去,撞开充血的宫口。 沈白垂眸像只狩猎的龙,盯着自己捉到手的猎物的一举一动,此刻见到她唇瓣上渗出了血丝,很快放下她的一条腿用空闲的手拨开她的贝齿插了进去。 手指搅弄着她像蚌rou一样柔滑的舌头,像是不知道被她咬痛了一样,低沉的喘息着问道:“夫人知道我现在用什么地方在插你的宫口吗?知道男人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圈凸起和沟壑吗?” 说着他身下使劲儿啪啪yin糜的撞击着,“用这里的冠沟,才能把夫人身体里别的野男人的jingye刮出来,然后把自己的精水满满的往这会唱歌的zigong里灌上一泡。” “之后让夫人怀胎十月,鼓着圆滚滚的肚皮,从这小小的yindao里好好生下我的孩子。” 说着他露出红舌添了一下嘴角,将桃嫣胸前跳动的乳咬在嘴里,一寸寸咂弄道:“然后用这两只肥美的奶子,流着又浓又白的奶水,滋养我们的子嗣后代,夫人意下如何?” ☆、Chapter 5.很遗憾你背叛了神圣的誓言 桃嫣胡乱的摇着头,被他这种下流的暗示说的羞耻极了,就好像自己真的刚从别的男人身下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