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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来挣钱,只是先将书店名号打出去。关于这书店的名字,林森森也是想了很久的,最后拍板定为森林书屋。书屋的设计倒不复杂,东西两屋都有书架,也摆了桌椅。若是有人想坐下来看书,也是可以的。二楼亦是如此。只是话本好订,收藏本难求。森林书屋里更多的是普通话本子,一些名贵的收藏本或是绝版书,林森森都没有。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她抱着一步步慢慢摸索的想法,循规蹈矩。开业当天,林森森放了串鞭炮就完事儿了。宜双既开心又担忧,怕没生意。但开业三天,竟也有不少收入。虽然不多,还不足一两银子,却比林森森预算的好多了。青竹和青萝没想到自己本是来照顾保护林森森的,最后却跟林森森一起做起了生意来。五月初,林森森的生活再次安定下来。新院子迎来了她的第一位客人。林犇犇是从商铺进去里面的院子的,彼时林森森正在观察自己门前的院子。院子里除了几株牡丹,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很冷清,她想在院子里放一张躺椅。可光躺椅摆在院子里,夏天又太晒了。看见林犇犇过来,林森森眼睛一亮:“哥?”“怎么搬家了也不说一声?”“我忘了。你怎么来了?”林犇犇打量着整座房子,问:“这院子是你自己买的?”林森森得意的点头:“是啊!”“你哪来的钱?”“我自己挣的。”林犇犇叹气,就几个月前,林森森忽然跟他说,不用再让家里给她月例了,她自己能挣钱。也正因为此,他才觉得林森森本不必如此,是林家委屈了她。月茹虽然爬了爹的床,又因此有了林森森,可这却不是林森森的错。然则,这些错依旧被林森森扛在肩上。林犇犇眉眼柔和,道:“我今日来,是想通知你一件事情。”“嗯?”“月茹姨娘去世了。”林森森怔了一下,她跟月茹姨娘的关系并不亲近,来这儿之后她们只见过两三回。因为月茹心思不纯,“林森森”又是个爱惹事的,是以母子二人早就分开来住了。而且别说她和月茹,就是原本的“林森森”跟月茹的感情也不怎样,二人虽有血缘之亲,却无感情之实,彼此之间更多的是利用。月茹利用“林森森”上位,却是一场空,反倒让“林森森”潜移默化中学会了为自己筹谋划策,利用月茹做踏脚板。不过,林森森问:“姨娘她是怎么去世的?”明明她去年离开林家的时候,月茹还好好的。在她原文里,月茹死的也没这么早。“是自缢。”这话放在月茹身上,林森森根本不信。一个想过上人上人日子的人,怎么可能好好的,突然就想不开自缢了。林森森眉心微蹙:“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吗?”林犇犇点头:“是。”“我可以回去吗?”“可以。”林犇犇是个极有礼数的人,是以一直称呼月茹为姨娘。可实际上,月茹在林家的位置很尴尬,不过是侍婢,“林森森”的位置都比她高出一截。如今,月茹死了,不会有人专门给她设一个灵堂吊唁。林有鹤能给她一副棺材,已经是体贴了。林森森从偏门进来,看到了摆在月茹房间里的棺材,以及躺在棺材里的月茹。这是林森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死人,心跳很快,有些怕。“哥,你检查过了,姨娘是自杀的?”“我看过了,她的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只有脖子上有麻绳的勒痕。”月茹没有白绫,就是用粗麻绳子悬在房梁上的。林森森没有去扒拉月茹的尸体检查,只抬头看了眼屋里的房梁,又问:“有没有可能是先喝了类似迷魂药之类的东西,然后被人悬上房梁的?”林犇犇微怔,他没有这么想过,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这需要尸检。”“检查过她这两天的食物和水之类的吗?”“没有。”林犇犇皱眉问她:“你不信月茹姨娘是自杀?”“姨娘一直想成为爹的夫人或是妾氏,但她还没有实现,更没有过上自己想过的富贵日子,应该不大可能突然自杀吧。”林森森说的是,照月茹的性子,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自杀。他道:“你想查?”“我只想知道姨娘是自杀还是他杀。”“嗯,那今天我将姨娘遗体带走,明天再告诉你结果。”“谢谢哥。”林森森烧了些纸钱,给月茹嗑了头,便走了。月茹的丧事不可能大办,林森森也不想去出那个头。至于她想知道月茹是自杀还是他杀,是因为她想知道若是他杀,那么杀月茹的目的是什么?☆、一草一天堂月茹虽然有心爬得更高,但她不够聪明,这辈子做的最过分也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爬上林有鹤的床,怀上了林森森。但也因此,林有鹤与邓玥珊对她防范很深。也就是说,月茹真正得罪了狠的,只有邓玥珊一个人。但邓玥珊是林有鹤的正妻,掌握着林家大权,林有鹤待她又是一心一意,与她恩爱有加,她不可能犯蠢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杀了月茹。更何况,邓玥珊就算看月茹不顺眼,也不可能等个十几二十年后才动手杀人。可除去邓玥珊,林森森想不出月茹还得罪过谁。然则,不是因为月茹自己得罪旁人而死,那么会不会是因为别人,比如说林森森?林森森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一来月茹是“林森森”的生母,血浓于水,哪怕是知情人知道母子二人面和心不和,也能拿月茹开刀做个警告,何况是不知情的人。二来,跟林森森有关系的只有林家,但看林有鹤、邓玥珊、林犇犇,都不是一般人能碰的,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些人,是不太可能的。如果说,当真是因为林森森才制造了月茹自杀的假象,那么原因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谁这么做的。林森森想到去年自己突然被掳走的事情,不觉在烈日下颤了颤,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升起来,连血液都凉了。第一次警告只是抽她几十鞭,第二次竟然就是一条人命。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是她的命了?林森森忽然哆嗦一下。茶已经凉了。青萝又换上一盏热茶。林犇犇来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显然带来的不会是好消息。他与林森森道:“我检查过了,月茹姨娘的体内是有迷药。”也就是说,月茹并非自杀。不止林森森觉得寒从脚起,林犇犇也是。林府虽不如皇宫守卫森严,但每日夜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