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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慢条斯理的喝着粥,道:“森森怎么样?”“你走之后不久,刑部有人来提四小姐,说她企图毒害侧妃与小皇孙。牧柯找到我,我去找了四皇子,之后是四皇子去刑部接四小姐回来的。”“直接押去了刑部?”“是。我不便出面,没有跟去。四小姐受了杖责,伤得不轻,被四皇子带回府上休养了几日。原本四皇子担心四小姐再被人暗算,想留四小姐暂时不回书屋,但四小姐一意孤行。”黎飔眉头紧蹙,眼色越来越沉。沈谚敏感的发现他气压低了许多,即刻道:“此事就算是林淼淼有意为之,你也不能在此时轻举妄动。她刚被圣上亲封为侧妃,你不能为四小姐意气用事。”“嗯。”他以为她能查出黎昀有问题是有她自己的方法,却没想到她是被摆了一道,才从皮rou之苦中得知黎昀有问题。“我听说四小姐今早已经来见过你了。”“嗯。”“想来四小姐心中也是有你的。”黎飔笑起来,温柔又缱绻。作者有话要说: 涨收不指望了,刚才看了眼单章文评最多的是5个,emmmm……如果24h内本章有十个ID评,明天双更。☆、一方一净土当今圣上五十寿诞,普天同庆。宫里的所有人都在忙。黎飔府上只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林惢惢不见了。林惢惢当日算计黎飔,不止被禁足,也从侧妃变成了夫人。却在黎飔不在府上的当口不见了。然则,林府也没有上门来要人,想来也是近日太过忙碌,没有闲暇去找黎飔讨个说法,或是另有打算。至于林淼淼,他已在准备。难得抽了个时间,黎飔去见了林森森。回来几日,他都没来得及与她好好的聊一聊。未时的阳光比正午更热,林森森院子里的梧桐树还没长成参天大树,无法纳凉,她只能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捧着买来的冰块。她琢磨着,是否搭个葡萄架子什么的,长点绿萝缠上去,那比梧桐树长大的速度要快得多。睡也睡不着,又无事可做,林森森让牧柯给她将放在井水里的西瓜捞上来,切开一半,直接拿小勺子挖着吃。黎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挖西瓜吃。“中午怎么不歇一歇?”他随口问。“太热了。”“伤好了吗?”“好了。”林森森不欲多谈。她来这里三年了,第一年被抽鞭子,第二年险些被淹死,第三年被打板子,年年不重样,年年有惊喜。黎飔心里为她疼惜,但每每都是无能为力:“抱歉,是我连累你了。”林森森不以为意,她知道自己跟黎飔走得很近,林淼淼找她麻烦,她不冤。但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嗯?”“黎昀为什么会帮助林淼淼成为你的侧妃,就算他不怕暴露,但这么做只是为了提一提林淼淼的位份?”“中秋节将至,侧妃可以进宫。”进宫之后,林淼淼能做的事情便有很多了。林森森了然颔首,“圣上身体如何?”黎飔道:“近日好了许多,但身子已有亏损,恐怕不好恢复。”林森森不再继续问了。一时静默。良久,林森森忽然道:“落水感觉如何?”“不好。”“在你预料中么?”“预料之中,意料之外。”黎飔知道那趟出门路上会有许多意外,是以一直在做防备。但没想到一路畅通无阻,但他没敢大意。他做了两手准备,如若真的出意外了,至少知州不能乱了阵脚,百姓得安抚、人工河得继续凿、水患必须根治,是以他对心腹下了死命令,对知州也是各种提点暗示,恩威并施。但没想到有人那么大胆,众目睽睽之下竟将他推下夷四河。他当时不察,瞬间掉进河里。河床淤泥很深,没有让他可以抓住的河草,好在他懂水性,不至于一点生机没有。他带来那些人也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搜救,但河水湍急,要在那么一条大河里找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也是祸福所依,因水患,河中有许多枯枝残木,在漂流的过程里他眼明手快的抱住一根浮木,之后便顺着水流漂走了。他在水里漂了五天多,河水冰凉,他又发着高烧,几次迷迷糊糊就要晕死过去,但都咬牙坚持住了。终于等来他的下属找到他,他死撑着交待几句将他找到的消息押后才放松下来,被带回宜川。这一睡就是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才醒过来,高烧已退,只是精神有些不济。休养了一些时日,再看知州将水患一事治理得井井有条,他才将赈灾银留下,启程回京。林森森想了想,书里的圣上殡天的时间在年底,现在皇位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她原本以为黎飔的对手只有黎誊,毕竟黎晗虽是太子,但实在是不争气的,但没想到还有一个黎昀。黎晗与黎飔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两颗心越走越远,好不容易有个黎昀与他交好,到最后却又是假的。黎飔可真是被兄弟、朋友背叛了个彻底,幸好沈谚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个衷心的。这次黎飔被人推下河,还不知是谁搞的鬼呢。林森森拍拍他的手,满眼同情,道:“三爷,你受苦了。”黎飔失笑,揉揉她的脑袋,说:“母后在世时便时常与我说,在宫中行走,莫要相信任何人。可母后又说,虽然人心隔肚皮,但这世间总还是有好人、有可交心之人的。”林森森忽然觉得黎飔真想的开。“只是确实受了苦,”他话锋一转,望着林森森,道:“那么,我可以收一点甜头吗?”“嗯?”林森森直觉危险,脖子一僵,略往后偏。黎飔倒不至于步步紧逼,失笑一声,认真地凝视着她,问:“可以等我吗?森森,给我一点时间,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他目光一错不错,灼热且深情:“等我,好吗?”“好。”她答应得爽快又利落,完全出乎黎飔的意料,反应过来时眼睛骤亮,闪闪发光。他遽然起身,将林森森拉进站起来,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林森森无可奈何地笑,没想到黎飔这么莽撞,但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地匝着,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足以让她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的心放下来。如若不是黎飔突然来了那么一出生死不明的戏码,林森森即便察觉自己对他有好感,也未必会松口答应。但生离死别,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可以了,三爷。热。”林森森出言提醒,她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