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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竟有些哽咽。她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过神来。悲催横陈于地的竹架上,一本书突然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庄意映耳听一阵“扑棱棱”的声音,惊怒的回头,“谁?!”屋内空空荡荡的。她深深的皱起眉头,那个黑影!定是那个黑影!庄意映膝行至床边,手臂捂在胸前,咬牙切齿的扯下床单把自己裹起来。等我抓到你,定把你的眼珠儿泡在辣椒油里!她系好床单,苦中作乐的心想,还好没等那小姑娘见过息衍后再融魂。也还好没让息衍为她融魂。庄意映探入床下,把小尖刀拿出来,熟悉的触感顺着掌心传入四肢百骸,几乎让她落泪。这尖刀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勇气,庄意映将它紧紧地扣在手心,疾步走到竹架旁,用尖刀挑开了那本书。有什么东西突然窜出来,飞速逃去,不知为何见到庄意映却迟疑了,停留在半空中。庄意映仰头瞧,瞳孔一缩。纸人!难不成是那假陆抑非的小纸人!庄意映紧咬着牙关,若这纸人真是他cao控,她绝饶不了他!他是怎么来到枕流台的?!小纸人在半空中飘忽着,它背对着庄意映,哆哆嗦嗦的蜷成一团,两条手臂蒙在了小脑瓜上,做出了蒙眼的动作。庄意映瞧着它这滑稽的模样,咬紧牙,从牙缝里呲出话来,“你如今蒙眼是在嘲笑我?今日非弄死你不可!”她挥着尖刀,小纸人惊慌的发出“噗”的一声,错开腰险险躲过。小纸人飞的更高了,在半空中捂住眼。庄意映气的咬牙,纸人又没有面容,在她看来,那纸人正背手垫着头,悠闲的飘在半空笑她!不过这纸人似乎和她曾遇到的那些不同,要更灵动些,好像真的有人的灵魂附在那上边一般。如此看来,那假陆抑非的真身定是个大人物,他做的纸人竟能突破渭渠君的禁制!庄意映一脚踏在床上,借力飞身而起,尖刀从那小纸人身侧擦过。她愤恨的一跺脚,就差一点点。那纸人之身会灼伤皮rou,她不敢贸然伸手去抓,纸人飘在半空中,如猫抓老鼠般逗弄她,她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纸人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庄意映被它转得眼晕,干脆一屁股坐在床上,这纸人定是为息衍准备的,你闹吧!闹的越厉害,我越高兴!庄意映紧了紧身上的白单子,心里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纸人若是有意做什么,为何只远远的躲开她?它小心翼翼的避开她,像是怕自己会伤到她似的。庄意映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目光盯着那纸人,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她缓缓道:“嗳,你别晃了。我问问你,我是不是,认得你?”她本没指望小纸人能有什么回应,却见它飘了下来,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庄意映按了按眉心,“……”她目光闪动,心底冷哼,你完了。庄意映站起来,故作漫不经心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谁?”小纸人晃悠了一圈,像是在思考般,它抖动着身体,发出“噗噗噗”三声。庄意映握拳,三个字的?陆抑非?她反手一就是刀,小纸人赶紧飞回高处,那模样竟隐约有些委屈。它在上面着急的转圈,像是知晓庄意映的猜测般,它朝着庄意映摇头,因为没有脖子,带动着半个身子都扭动了起来。庄意映瞧着它在上面扭着耀武扬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眉心一跳,“你……”小纸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飘飘忽忽的飞了下来,落在书案上,费力的拖来了一张宣纸。庄意映嘴角翘起,这小纸人难不成想写字么?小纸人废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将那毛笔抱起来分毫,更遑论写字了。它转了个圈,走到了砚台旁。它小心翼翼的站在了砚台边上,似乎是想以身代笔来写,只是不知假陆抑非用什么纸做的纸人,小纸人甫一碰到墨汁,墨汁就顺着它的腿蔓延而上,渐渐浸透了它的整个身体,小纸人很快便被染黑了。庄意映没忍住笑出声来,“小黑人”扭头看她一眼,然后便默默走到了那张宣纸之上。它在宣纸上“写”了一通,因它满身都浸满了墨汁,碰到哪里都是一滩墨,纸上如鬼画符般,庄意映分辨了半天,愣是没看出那三个字究竟是什么。小纸人泄气的坐在书案上,斜眼瞄见了地上一本摊开的书。它激动的站起身来,朝着庄意映比划着。庄意映俯身拾起,放在案上“你要这本书?”小纸人费力的翻开书页,手臂拍在书上一处,示意庄意映来看。庄意映瞧着那几个字旁边晕开了一小滩墨迹,瞪大眼,不可置信道:“是你?!”第46章丹心五庄意映艰难的消化着这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她晕眩了半晌,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纸人站在桌面上,抖了抖身上还在滴落的墨汁。她轻轻吁了口气,疑道:“你说你是息连召,那之前带走息衍的,是谁?”小纸人摇摇头。庄意映在心里其实信了七八分,还是开口问道:“你又如何证明你就是息连召呢?”小纸人犯了难。它抓住一张宣纸,费力的叠了几叠,依稀能瞧出个衣裳的模样来,它拽着这纸衣裳飞起来,轻放在庄意映的肩头上,将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不知念叨些什么,“噗噗噗”的声音一连串的响起,如一锅烧开了的沸水般。纸衣裳上突然涌现出流光溢彩的咒文来,顺着庄意映的肩头,渐渐覆盖到整个她裹着的床单上。那白单子随着星星点点咒文的消褪,自上而下的幻化成素白的软烟罗裙,层层叠叠的缠绕着身体。少女的年纪正是含苞欲放之时,身段已能隐约瞧出日后的婀娜,但是,还不是时候,举手投足间还有着如青杏般羞怯的涩意。庄意映赤着足,黑发披散在软烟罗上,圆眼的眼角微微向上挑着,生来便是明媚的模样,竟将那清冷飘逸的白裙穿出潋滟的意味来。少女眉眼弯弯,轻易的便被这身衣裳收买了。她满意的勾起唇角,心道,果然问问还是对的,白赚了身裙子!庄意映向着小纸人点点头,“好,我且信你是连召。”她歪头一笑,连召这孩子囿于纸人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肯定委屈坏了,她瞧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有心逗上一逗,便板起脸道:“你既是息连召,那便留你不得了!”她冷笑着,“且不说你何以为此,就单单那些所见所听,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