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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可没忘记你初次被色使送到仁义山庄之时,说你是无所依靠的孤女。如今呢?你是幽灵宫主,白静是你的母亲,而沈浪是被你的母亲白静所伤,你让仁义山庄怎么相信你?”白飞飞冷睨了冷二爷一眼,“我不需要仁义山庄相信我什么。”她说着,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这一看,就愣住了。沈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白飞飞的背影,听着她和朱富贵之间的对话。如今白飞飞一回头,就对上了沈浪的双眸。沈浪看向她的眼里带着笑意,见到她愣住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白飞飞看到他的那个笑容,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那一笑,却笑出了眼泪。沈浪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飞飞,话却是跟冷二爷说的,“我相信飞飞。”冷二爷:“……”朱富贵:“……”沈浪坐了起来,其实他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阴阳煞发作起来,太伤身体。但是沈浪的底子打得厚,只要熬过发作的那段时间,醒来之后只是觉得身体又虚弱了下,其他的并无异样。年轻的男人坐在床上,朝朱富贵和冷二爷抱拳,温文而有礼地说道:“这些时日打扰了,正如飞飞所言,余下的日子,沈浪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平静度过。”既然沈浪都这么说,冷二爷和朱富贵也无法阻拦,只能看着沈浪与白飞飞一同离开。山谷,小木屋。一对年轻的男女相互偎依着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黄昏时分的夕阳洒在山间,似是为这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柔光。白飞飞看着前方泛着波光的水面,问沈浪到底是什么时候怀疑她的身份的。沈浪微笑着,他抬起手臂搭在白飞飞的肩膀上,将她拢进了怀里,“其实在第一次鬼面女想要潜入仁义山庄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怀疑了。飞飞,还有一天晚上,我本该是要留在仁义山庄过夜的,但到底不太放心你一人在家,便又回来了。”白飞飞愣住,“你回来之时,我不在家?”沈浪只是笑了笑,“初始我只是怀疑,那天晚上你不在家,我便知道你的身份并不只是一个孤女而已。”白飞飞:“那你为何,不来质问我?”沈浪有很多个晚上都不在小木屋度过,但她只有一个晚上不在家里待着。那个晚上,她去清风斋找江清欢。沈浪转头,双目与她对视着,男人笑得好看,声音也十分温柔迷人,“因为我在等。”白飞飞一怔。沈浪:“飞飞,我在等你来跟我坦白。你我既是两情相悦,那在你心中,我便应该是值得信任之人。我既然选择了你,自然也会包容你,只要你愿意把事情都告诉我,我并不会因为你初始的隐瞒而责怪你。”白飞飞眨了眨眼,又问如果我一直不跟你坦白呢?你会怎样?沈浪看着她,笑了起来,“可是你已经坦白了,所以没有如果。”白飞飞却笑,“你只以为我真的是白静的女儿,那你知道其实我不过是白静在一个渔民家中买下的么?我是幽灵宫的宫主不错,可我,其实只是白静复仇的一枚棋子。”有着绝美容貌的幽灵宫主,在夕阳之下笑得好看,但那一抹笑,却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沈浪:“……”他方才在仁义山庄的时候,只听到了白飞飞是幽灵宫宫主的身份,也听到了她要陪着他安静度过剩下来日子的话,但却不知道白飞飞的身世还另有隐情。白飞飞笑着别开了目光,语气幽幽,“这件事情是白静临死前我才知道的。沈大哥,我的一生,就像是一个笑话,唯一的真实和温暖,只有你。”“可你,会不会只是我的一个梦?”白飞飞转身,那盈盈双目看向沈浪,眼神宛若琉璃般易碎。沈浪看得一阵心疼,他倾身上前,将她抱进了怀里,“怎么会呢?我就在你的眼前,看得见,摸得到,又怎会是一个梦呢?只是,若我的阴阳煞无法解除,飞飞日后要怎么办?”白飞飞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若是你的阴阳煞无法解除,我便陪你一起。”沈浪愣住。白飞飞的双手反抱他的腰身,语气虽轻但十分坚定,“即便是死,我也要与你一起。”夕阳西下,清风斋。自从江清欢搬到了东厢之后,与小jiejie形影不离的白雕和白虎也将窝挪到了东厢。只是无奈,江清欢还将看着朱七七的任务交给了白虎,因此白虎免不了东厢西厢两边跑,可忙坏了。江清欢看着自己的萌宠这样,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而且,在东厢哪能有西厢热闹,她的师父和师姐,可都在西厢呢。对了,还有那个十分娇纵的朱七七姑娘,也是在西厢。自从内力被黄药师锁住了之后,江清欢就觉得少了许多的乐趣,也不能陪雕儿和白虎玩了。她安静了几天之后,就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在白虎偷懒跑到东厢来的时候,小jiejie就板着脸,说白虎你怎么能这样擅离职守呢?来,jiejie带你回西厢。然后清欢小jiejie就和白虎一起回了西厢去。回去之后,发现师父聂小凤不在西厢。梅绛雪不知道又从哪儿剪了一把花枝,她坐在院子里,拿着剪刀修剪花枝。她笑着跟江清欢说:“娘是用过午膳之后出去的,她只说是出去走走,至于是去哪儿,并没说。”午膳之后出去江清欢是知道的,因为她午膳就是跟师父一起吃的。黄岛主昨天晚上跟她说他今日有事,要起早晚归,让她在清风斋乖一点。黄药师不在,师父也不在……最近她被黄岛主和师父轮流上阵教训,说她太胡闹了,把自己弄得病歪歪的模样。可她这次中了阴阳煞,真的只是意外而已!再说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受点大伤小伤对江湖中人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可是今天师父和黄岛主都不在,她又有些不习惯了。正在修剪花枝的梅绛雪也不知道此时江清欢在想什么,她说:“其实我刚才正想去找你呢,玄霜来了。她说我们帮忙把她义父救了回来,一直都没机会跟我们道谢,这次来,主要是想跟我们说声谢谢的。”江清欢看了看四周,问道:“她来了怎么不见人?”梅绛雪找了个花瓶,十分好心情地将花枝放进花瓶中,她一边挑选花枝一边跟江清欢说:“她来了跟我话都没说两句,就被朱七七拽走了。”陈玄霜和朱七七是发小,朱七七自从被留在了清风斋之后,自觉日子过得既憋屈又苦闷,能说话的人一个没有,每次她洋洋洒洒长篇大论的家书送回去,得到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