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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紧盯屏幕,最关注的队伍无疑是Kings,“Kings选点依旧那么大胆,有一队和他们跳在了一起……”另一名解说无奈又好笑:“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和Kings落在一起的队伍是Quadra。”与此同时,Kings四人落地,早就在跳伞时看见了另一队。薛祈年命令:“最快速度搜枪,一会儿把他们灭掉。”武文雅等三人早有经验,立即行动起来。没一会儿,两声响亮的喷子后,忘忧应声倒地,立即被补死。“我,我cao?”忘忧难得有些被吓到,松了鼠标,“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拿着把喷子,一动不动地阴在房间里?”简直是路人局里最臭名昭著的老阴比打法。看着击杀消息,老幺对那个队伍的名字颇为敏感:“是Quadra。”忘忧被意外淘汰,三人都小心起来。差不多搜了些装备,尽管少了一个人,三人也毫不犹豫地要和Quadra一战。他们有足够信心,巴不得尽可能在赛场上收割更多人头,获得更多积分,来赶超位于前面的Deity。而Quadra就如同去年的Deity,也不知道是不是PGC夺冠后就飘飘然起来,水平大打折扣,名次几乎是倒数,让不少人大跌眼镜。可三人搜寻着,也没在周围见到Quadra的身影。“撤退了?”老幺皱眉。“那他们可真够猥琐的。开局不发育,专门阴着,现在又没影了。”忘忧依旧为自己的死法愤愤不平。搜寻过几圈,老幺疑惑:“真的没人,他们好像没阴在城里。”“那就走。”看了眼刷出来的安全区,薛祈年冷静而果断,沉声道,“不要再在这里耗时间了。”“是。”随后,老幺开车,带薛祈年和武文雅向安全区转移。解说看着上帝视角,却不像三人一样沉静。盯着正藏在暗处的某辆车,他蹙眉:“Kings以为Quadra撤退了,但Quadra正埋伏在他们出城的路上。不过,Quadra的装备并不好,这次比赛状态也不佳,如果真打起来,他们不一定赢,只是Kings或许会被损耗。”没多久,老幺开着车,另一辆车忽然从城区外围的一间房子后开出,硬生生别过来。老幺赶紧向另一方向加速,试图躲开。但奈何那辆车横撞过来,意图十分明显,Kings的车还是被顶住。解说提高声量,几乎是在大喊:“Kings的车和Quadra的车摩擦在一起!Quadra车上有两人,还有两人在远处拉枪线向,向Kings的车开枪!”Kings若要夺冠,最好一丁点差错都不要有,奈何Quadra这一出谁都没想到。另一名解说感觉有冷汗冒出:“还好,还好,Quadra刚才没好好发育,没倍镜,远处的人对Kings造不成致命威胁。”薛祈年直接在车上击倒Quadra在远处的一人。武文雅位置最好,直接把Quadra车上的两人都打死了。正奇怪对方车上的人为什么不开枪,突然发现什么,武文雅说:“下车!雷!”老幺和薛祈年第一时间下车,迅速跑开。武文雅位置不好,与敌方的车挨得最近。就在武文雅刚刚换到薛祈年位置,跳下车时,一声巨响在耳际炸开。之前坐在他们副驾驶位的人之所以不开枪,是因为一直在手里捏着个雷,就等两车相撞,尔后手丨雷爆炸,与Kings同归于尽。一颗雷引爆两辆车爆炸在身边,武文雅来不及躲,被淘汰了。还好薛祈年和老幺逃过一劫,迅速去消灭Quadra最后一人,将其淘汰。终于清静下来,薛祈年呵笑一声:“原来是这样,想学上次世界赛的Bomb?”“他们就是故意的啊!”老幺也愤愤不平,“看自己队伍名次不好,没有希望了,就开始不要命地拖我们下水!又是这个套路,队长,我们要小心!”薛祈年没有担忧,却笑:“这次我们没准备,但下次,求之不得。”武文雅被淘汰,也没显出多不高兴,和薛祈年一样微微一笑:“做好准备,每局多收四个人头有什么不好?多多益善。”尔后握紧拳头:“让我死这么早,下局等着。”老幺梗了一下,抽空和忘忧对视一眼。完了,这两人已经杀疯了。作者有话要说: 零点会发两章手动防盗章,写完会替换上去☆、SAKURA第二局,薛祈年毫不避讳Quadra,依旧选在常落的点。跳伞时,天空中还有另外两队。一队见势不妙,往远处飘去,另一队知道Kings从来不怂,故意往他们这儿贴过来,多半就是Quadra。正合心意。薛祈年勾唇一笑。解说也察觉出了Quadra的套路,但不明白薛祈年此时的想法,于是为Kings感到担忧:“Quadra这次世界赛名次不佳,明显是想sao扰Kings,但Kings看起来不受影响,还是一贯地坚持‘你来我就和你刚到底’的风格。”另一名解说别有见解:“Kings大概也非常渴望人头吧。”画面中,Kings和Quadra八人很夸张地落在了一起,场上一阵惊呼。薛祈年、武文雅开始和Quadra四人互砸拳头。尽管被四名敌人包住,两人既灵活又极具攻击性,丝毫不落下风。没想到这样的场面会在世界赛的赛场上上演,场上一阵爆笑。见状,老幺和忘忧抽身去找枪。Quadra见势不妙,但一人已经被薛祈年和武文雅揍倒,还有两人被他俩追着打,只有一人成功脱身,也跑进周围的建筑物寻找武器。没一会儿,老幺找到一把喷子,忘忧拿到一把□□,两人赶回落地位置,二话不说地放倒Quadra手无寸铁的两人。“最后一个呢?”他问。武文雅刚想说——向西南去了,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循声抬头,发现,最后的那名敌人竟直接从身边的房子二楼跳了下来!本以为是对方找到了枪,却不想,定睛一看,那人手里正捏着枚已经被拉开的手丨雷。“你妈的,神经病啊?”武文雅立即跳开。“又是这损招!”老幺的叫声最夸张,像只受惊的小鸡崽,飞快地闪到一边。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