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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妹饮这个吧。”声音温柔清澈,带着几许羞涩,我扭头一看,是宋青书。我往他腰间打量,并不见其他水囊,我便知道,这是他仅有的一个。“不了,宋少侠留着饮用吧。”我礼貌地拒绝了他,“谢谢。”宋青书的脸上便有两分失望,他没有多说,收了回去。“若是那叫曾阿牛的小子还在,给周师妹递水的话,周师妹是不会拒绝的吧?”不远处,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丁敏君,“毕竟,周师妹都肯为他出生入死的。”话语落下,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之前忙着赶路,没人提起这茬,也就罢了。此时闲坐片刻,脑子活络了,便纷纷寻思起来。灭绝也看着我,面色不悦,显然在等我的解释。“不知师姐何意?”我看向丁敏君,“男子递水给我,我若接过来饮用,便相当于同那名男子亲吻了——毕竟,这水囊只有一个出口处。敢问师姐,我为何要接?”丁敏君只想给我找茬,她大概料不到我会直接戳破,一时间面上羞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我轻笑一声:“至于为他捱一掌,我已解释过,不过是全了年少时的情分。师父对我有教养之恩,我不敢违逆。但他也与我有年少情谊,我站出来为他捱一掌,有何不妥?莫非,我冷眼看着故人去死,便是理所应当?”丁敏君更是说不出话来。倒是灭绝,似接受了我的解释,略略颔首:“芷若有情有义,此情可原。”“师父明鉴。”我坐着对灭绝行了个虚礼。灭绝点点头,移开目光,不再提此事。这茬就算揭过了。丁敏君虽然不乐意,但是她也没办法。灭绝都不介意了,她说什么都没用。“周师妹,我方才没想到那一层,并不是有意……轻薄你。”坐在我另一边的宋青书,红着脸,不敢看我。我微微一笑,冲他伸出手:“拿来。”“什么?”他愕然。我说:“水囊啊。”“可是……你方才不是说……”他紧紧捂着水囊,不松手。我哈哈笑了,把自己的水囊拧开,给他递过去:“我不能对着你的水囊喝水,但是可以对着我的水囊喝呀。快点,给我倒一半进来。”他明了我的意思,脸上的红晕退下,给我倒了半囊水进来。这下,不害羞了,也不为难了,整个人轻松了下来。我慢慢喝着水,余光打量着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这世上好男子有很多,我总不能都染指。我得给我的女人留一个。余光又瞥向另一边,贝锦仪曲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娇俏可爱,皮肤吹弹可破,是个一等的小美人儿。我心里渐渐有了主意。歇息够了,我们就起身出发。宋青书被丁敏君打趣过,他还不敢和我说话,就走在前头。贝锦仪跟在他后面。我垫后。我从背影来打量这两个人的匹配度。越想越觉得,男子斯文有加,女子温柔可爱,是金童玉女般的配置。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摸起下巴,寻思着怎样才能不惹人注意地把他俩凑一块。“啊——”忽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股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迫腾空而起。我没有尖叫。因为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别叫。”并不是因为他叫我不叫,我就不叫的。而是因为掳我的人是韦一笑。我自从知晓他的身份后,还没有再见过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抓我,但既然抓了,正好凑这个机会,问问他。他轻功卓绝,带着我疾行,绕了几圈之后,钻入一个山洞。“干嘛?”我脚着地,便拍开他的手,抱胸不悦地瞧他。我觉得他对我是包藏祸心的。不然,他为何不告诉我,他是明教中人?全天下都知道灭绝和明教不对付。“干!”他推了我一把,把我压在山洞壁上,一手撑在我脸侧,低头看着我,从喉咙里沉沉挤出来一个字。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热了起来,他,他这是调戏我?讲真,因为这一个字,我对他的好感倍增。知己难求,知己难求啊!“怎么干?”我压低声音,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借着山洞内稀薄的光线,我盯着他有型的下巴,微抿的薄唇上,有点痴迷。再往上,是他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眸,我看着看着,心里咚咚的跳起来。掌心下面,是他饱满的胸肌,心跳十分有力,一下一下,打着我的掌心。渐渐的,我的喉咙开始发干。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随即他低低笑了起来,俯身凑近我耳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想怎么干?”灼热的气息烫着我的耳朵,让我后颈有些发麻。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想起五年间的亲密与爱护,心里一点一点热了起来。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这么想我?”敢在灭绝的眼皮子底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走。“你不想我?”他并不肯吃亏,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他特别喜欢捏我的屁股。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我轻轻拧腰,躲开他的手。他不乐意,追上来捏了好几下,才罢手。然后,他吸了口气:“小妖精。”我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坚硬,吃吃笑起来。不仅不躲,反而越发往前压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最好快一点儿。一会儿师父发现我不见了,定要来寻我的。”话才落下,顿时吃痛一声,因为他掐住了我的屁股。“你想疼死我吗?”我也不吃亏,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似乎动了气,深吸一口气,掰开我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带着一点气势汹汹,像要惩罚我似的。他从前不是这么亲我的,从前只是点到即止。这一次,他似乎来真的,亲得我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全然沦陷在他的气息中。他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揉我,像要泄愤似的。我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愈发火热坚硬,渐渐有点疑惑。“喂!”我用力推开他,“你不是来真的吧?”调调情就算了,难道还真的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来一炮?“为什么不是真的?”他眯眼看着我,目光里带着森然,“还是说,你想留给谁?”“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他掐住我的下巴,逼得我以一种极不适的角度抬头看他:“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