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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这话里头有点软刺。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出身又不好,除了依从,还能怎样呢?“我有两件事拜托夫人。”我低下头道。尤氏便道:“你说。”“等我走后,请夫人多多照料我爹和我兄弟。”我说着,就掏袖子,“这里是我的一点体己,夫人不要给我爹和我兄弟,只在他们危难之极,补贴几分罢了。”尤氏大惊,她按住我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我是没活路的。”我惨笑起来,“大爷不过跟我睡一张床,就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大爷腿断了,再没人护着我,我还能落得什么下场?不如一条白绫去了,也算干净。”她本来看着我的神情,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憎恨。听到这里,脸上便露出几分动容。“你不要这样。”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外掏东西,“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左不过老爷、我和蓉儿罢了。家丑不外扬,咱们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且忍一时,老爷就图个新鲜,等他丢开手,你和蓉儿就好好过日子。”她未必就是可怜我的性命。无非是怕我出了事,贾珍迁怒她罢了。但聪明人是可以做盟友的。我便一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方才大爷怪我,累得他被打了腿,他恨上了我,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听着我哭,尤氏的眼眶也湿了。暗地里,我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演技提高了很多哟~“我的儿啊,你也是可怜。”尤氏抱着我,不时感慨,但就是不说什么有用的话。但我来这里,可不是听她几句虚伪安抚的。“我还是死了罢!”我说着,就推开她,往柱子上撞。尤氏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忙抱住我:“不可!万万不可!”就朝外面喊,叫宝珠也进来,拦住我。“儿啊,你若是死了,你爹和你兄弟可怎么办?”尤氏开始吓唬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听了,便不挣扎了,抹着泪回去了。一路上,故意让许多下人都瞧见了。想来贾珍会知道的我来过,并且哭着走的。他必会问尤氏,而尤氏自己心里憋着气,定会劝他老实几日。我也不要多,只几日便可,先把九阴真经练回来。对付贾珍不难,难得是神不知鬼不觉。这宁国府少奶奶的身份,锦衣玉食,奴婢簇拥,我还是很享受的。回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大夫出来。“大爷的伤如何?”我便问道。大夫答道:“两条腿的骨头断了,需得静养百日。”我不禁有些动容。这真的是亲爹吗?送走大夫,我进去看贾蓉。他已然醒了,此刻躺在床头,脸已经擦过,头发也梳开了,很是体面。见我进来,他冷冷地看过来。忽然抓起枕头,就朝我砸过来:“我被你害了!”他算是明白过来,从昨晚我叫人请他回来,到几番软语引诱,便是为了这一刻。“贱人,你挑拨我们父子!”他丢了枕头还不够,把床头的花瓶也抓起来朝我扔。我俱是躲过。等他把手头能够到的东西都丢尽,便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他见我走近,身体瑟缩了下,眼中露出恐惧。刚才我压他伤处,使他痛晕过去,他记忆犹新。“大爷这话说得,我很是委屈。”我低下头,掀开被子,看着他被绑得粗了好几圈的腿,“是我逼你睡我的吗?是我逼老爷打你的吗?你心里怨恨老爷,怎么变成我挑拨了?”我是想叫贾珍离我远点,但我没打算自己动手。第74章因为我一旦动手,怕是刹不住车,要了贾珍的性命。宁国府本来就没几个主子,贾蓉又是个年轻没本事的,若贾珍死了,谁来扛风挡雨?隔壁的荣国府又靠不住,只怕要被人欺凌了。我还想过几年宁国府少奶奶的体面日子呢。贾蓉的眼睛红红的,瞪着我,咬牙切齿,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我确是行了挑拨之事,但他偏偏无可指责。是他自己动了色心,跟我睡了。贾珍打断他的腿,也不是我让的。他恨贾珍,说到底,是贾珍辱了他老婆,不给他体面。他自己知耻,才心中生恨。“老爷叫我晚上去找他呢。”我勾起一缕乌发,绕着手指头把玩,“你说我去是不去呢?”他眼底猛地迸出恨意来,明亮得如烛火一般,敢碰上来的飞蛾都要丧命。渐渐的,那恨意又消弭了,他疑惑地看着我:“你怎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是哪里来的恶鬼?快还我可卿!”我“哧”的一声笑出来,歪着头看他:“你跟我说过几回话?你怎知我从前不是这样的?”他愣住。自打他娶秦可卿回来,就没腻歪过几回,便被贾珍给占了。他实不知秦可卿的内心所思所想,被我一晃,就心虚了。“你还没答我呢,晚上我去不去找老爷?”我俯下了身,拿着一截发梢去扫他的脸。他脸上红红的,攥住我的手腕,咬牙道:“不许去!”“为什么不去?”我掩口笑。他晶亮的眸子盯着我:“你若去了,我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往后,你再不许被他碰!不,我再不许他碰你!”我听得满意,便偎着他道:“那我听大爷的。”到了晚上,我果真哪儿也不去。贾珍也没使小动作。想来,是尤氏跟他说了,叫他收敛几分,不然他以后就只能抱着儿媳妇的遗像哭了。次日,我仍照旧给尤氏请安。尤氏本就不是个为难人的,见我一手拢着袖子,像要从里面掏东西似的,就对我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