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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过后,终于冷静了,好气又好笑的想拍她,看到桌面上一团染红的纸巾停下手。“好了,这次再也不给你熬大补汤了。”其余的家常汤还好,就是前两天熬了一次加料的补汤,才是补过了。书令仪再次眨眼,也没有在怕这次流鼻血的事,看在刘淑眼里更加可怜兮兮,心疼不已。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在确定她不再流鼻血后,刘淑才去拿电话。书令仪拿纸巾堵着鼻子,片刻后刘淑又从客厅过来,她对手机道:“她还好的,你等等啊。”屏幕上显示着陈犹匪的名字。书令仪愣愣的看着她妈,刘淑一脸和气的大度的道:“说话吧,mama开的外放啊。”电话那头的陈犹匪:“……”书令仪:“……”陈犹匪的声音响起,他叫了书令仪一声,“乖宝。”书令仪:“……”刘淑眼睛都亮了,一秒之后神色平静的轻咳了下,“真是年轻人,什么都跟着长辈喊。”书令仪透过纸巾,闷闷的无奈的喊道:“mama。”刘淑:“知啦,我去客厅。”她拉开椅子离开,又看一眼桌子上的手机,神情复杂的离开,隐约还在连连感叹,“年轻人,年轻人啊”。书令仪放下纸巾,觉得好了很多,才回应陈犹匪,“我在的。”陈犹匪担忧的问:“鼻子怎么样,好点没?”书令仪摸了摸,说:“好了,不流了。”陈犹匪似乎舒了口气,他叮嘱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去医院,随时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他在朱珠那儿看见照片时脸色顿时凝重,对面的世叔以为说错了什么话。书令仪听见他那头有服务生说话的杂音,问道:“知道了,你还在外面吗?”她知道陈犹匪在应酬。回来后两个人见面次数有点少,大多时候是刘淑和书政带她和朋友见面,陈犹匪一样见的世叔世姨更多,饭局一天不断,明明没有在忙什么,却好像一整日都好忙。遇到必见不可的人陈犹匪必须在场,那是陈说给他铺的人脉,父母积累的关系圈一点一点将他容纳进去。“嗯。”陈犹匪低沉的回应,“有位世叔好酒,等下还要喝。”他扯了扯衣襟,靠着墙休息,身上的酒气靠近就能闻到。书令仪喟叹一声,关怀道:“我没事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以茶代酒不行吗。”陈犹匪精神还不错,双目明亮有神,覆了层淡淡的水光。轮廓线条在走道半明半暗间越发慑人心弦的英俊,“我会想办法不喝太多。”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父母的交际圈里总是有人不服气,孩子比不上只有拿这些去比,陈犹匪心里门清,冷静自若的表现叫人意外不已,他举起酒杯,旁人已经在拿目光当成一个大人一样审视他。书令仪知道饭局上的光景,说道:“让阿姨给你买盒解酒丸吧,或者喝一碗梨汤,你喝太醉我会担心你的。”陈犹匪心中贴慰,眼中柔情似水,对电话讲道:“等会拍照片给我,让我看看你。好多天不见,我很想你的。”书令仪被他低声私语弄的脸颊发烫,“知道了。”陈犹匪:“乖。”书令仪把手机放到一旁,起身去翻家里的解酒丸。说完电话,陈犹匪靠着墙抽了支烟,片刻之后在服务生过来提醒之前掐灭,理了理衣服,重新回到酒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怕啥!不要怕!本来预计一两章就能开c的,但是好像还要再挪后一点,再等等哈。☆、第41章饭局上在陈犹匪回来之后,陈说招呼服务生上了一壶茶放在他面前。在座成年人早在他出去时就对向陈说夸赞过他几句,眼中的审视已经成了欣赏。过了一会儿酒继续喝,陈犹匪有了陈说做主,后面都喝茶代酒也没人为难他。世叔等人赞他,“后生可畏。”陈说内心深处对儿子表现感到满意,面上不显,“还要历练,不要夸奖他太过,年轻容易自大。”其他人或笑或赞成,“容易自大”的陈犹匪唇角微微上翘,在桌底下掏出手机默默翻看。桌上还有女眷,年纪和他差不多大,有位世叔戏谑的提问:“你还没上岸,总不至于有老婆查你吧?”众人都看他,陈犹匪处变不惊的回复最后一字,收起手机,当着他爸的面大方承认,“未来老婆算不算。”陈说面对大家都看向自己的目光,气极反笑的道:“我都要替你女朋友说句不要脸!”桌上大人们哄笑,再追问后男生也不轻易开口多说什么。直到局散,站在酒店外送走一帮人,陈犹匪把车钥匙交给代驾回家。陈说:“你还出门?”李香旖不在,和一帮富太去做SPA了,儿子要出门家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重新整理一番的陈犹匪在玄关处穿鞋,闻言头也不抬的嚣张道:“去见我老婆哦。”他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徒留陈说一脸憋屈:“……”孽子!阴功喇(造孽哦!)夜里吹着凉风,书令仪站在街角处等他,不等片刻显眼的男生就来了,在家里怼他爸的嚣张脸色早已不见了。陈犹匪抽出放在口袋里的手,过来就拥抱了她。“等很久了?”他问。书令仪:“没有。”嗅了嗅胸前的气息,道:“酒气好浓,你喝了不少吧。”陈犹匪按住她的肩膀,稍稍退开一点,略微尴尬的道:“很难闻?我换了衣服过来的,还是被你闻到了。”书令仪仰头,正好能看见他眼底那一片水色,微微赧然,保持着淡定,“其实还好啦……”男生乌黑清幽的眼眸和她对视,脸上还残留着酒后微微的浮红,嘴唇微抿。书令仪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解酒药丸给他,“我从家里找到的,以前爸爸喝酒吃了这个就会好多了,等下回家你和叔叔都吃点吧。”陈犹匪不知道想到什么,嗤笑一声,在书令仪疑惑的眼神中把出门时候陈说的脸色说给她听。书令仪含笑,“你怎么这样和叔叔讲,太坏了。”陈犹匪抱着她的腰往上提,低头索吻,然后在她脸庞蹭蹭,肆意道:“不管。让他一个人待着,回去再把解酒的给他吃。”让他知道点儿媳妇的好。陈犹匪打着这样的盘算,摸了摸书令仪的脸,提议道:“还不算晚,去吃点宵夜?”书令仪:“好。”街上那家章鱼烧的小店还在营业,老板靠在柜台双手拿着手机打游戏,对进来的客人随意一瞥低下头又抬起。“哦豁,稀客稀客。”书令仪和陈犹匪同他打声招呼,在以前常坐的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