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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雪松,因为、因为……因为我不想你好过,我要你时时刻刻想着我,为我担心,不能丢了我……”桓玹再睿智,也没有办法理解这话,他几乎觉着是桓素舸真的醉了说的胡话而已:“素舸,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还很清楚呢,”桓素舸大笑道:“当时我说要嫁给雪松,我看见你脸上的表情,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选的是对的,你果然不放心,是啊,这种地方……你怎能放心?你若真的那样……又怎么对得起我父亲的在天之灵?”桓素舸索性撒开手,她倒退两步离开桌子,原地转了个圈,似乎无比惬意。因为喝了太多酒,脚下站立不稳,踉跄着几乎跌倒。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笑道:“三叔,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对我发怒的样子……”突然她扶着额头,好笑般地说:“对了,还有……锦宜对么?我原本没想把她嫁给你的,我原本真的想把她嫁给太子,如果将来的一国之母品行不端,这皇后还是郦家那个你最憎恨的女孩子……是不是很有趣?不过,我当时看你那一脸嫌恶的拒绝模样,突然就变了主意,你既然不想锦宜当太子妃,那不如你娶了她,从此你跟她朝夕相对,相看两生厌的时候……当然也会记得,在郦家还有……”桓玹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彻底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费尽心思的养育,教导出来的是这样心机扭曲的女孩子,这一切,让他在无比的震惊之余,生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也许他真的很不适合教导小孩子,这瞬间他甚至无端想起了八纪,也许,该早早地把八纪跟子邈一起送去翰墨,离他远一些才适当。可就在这时候,有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桓玹一惊,扭过头去看向身侧的窗户。他凝神之时,隐隐约约又听见说话声音,虽然压得极低,传入他的耳中,却仿佛惊雷。桓玹蓦地起身。此刻,桓素舸因为酒力发作,已经站立不稳,她摇摇晃晃想要走到桓玹身边,却又情不自禁地往旁边跌了出去。桓玹举手将她扶了一扶,桓素舸却趁机抱着他的手臂:“三叔……别丢下我……”就在这时,外头有人道:“郦大人,你怎么在此?”没有人回答。桓玹看着旁边烂醉的桓素舸,缓缓吐了口气。他扬声道:“郦郎中,请进来吧。”外头又静默了会儿,房门打开,果然是雪松站在门口,脸色雪白,失魂落魄。桓玹无视身旁的桓素舸,道:“尊夫人醉了,就有劳郎中了。”雪松沉默地垂头走了进来,把桓素舸接了过去。桓玹迈步欲走,又回头:“方才……郎中跟谁在外头?”雪松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没有昔日自带的畏色,反而是无尽的黯然:“是锦宜。”第79章衣带渐宽终不悔先前,锦宜撺掇子远跟他一起出来,子远怕给桓玹察觉,竟然不肯答应,又说外头风大,劝她好生留在房内。锦宜醋道:“平日里爹跟我叮嘱你一件事,你都没这样乖乖遵从呢。”子远笑说:“你们又不是辅国,这自然是不一样的。”锦宜气的又拧了他一把。子远跳起来:“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其他的……如果辅国想告诉你,他自然会自己说,你就别cao心了。何况,他把什么事都想到了,唉,我今日才算信了我这姐夫。”子远想到白日赶回来的时候,来禄淡定拖着王二的那一幕,心有余悸之际,却更服了桓玹。所以更不肯跟着锦宜去“偷听”,见锦宜面有恼色,他便往外退了出去,道:“我去看看八纪跟子邈,没人管他们,别真的闹翻了天。”子远去后,锦宜仍心神不宁,正想出门瞧一瞧情形,雪松却又来了。锦宜见雪松眼睛发红,知道方才在老太太房里毕竟不好过,便忙请雪松坐下。雪松定定地看着她,他从桓玹口中得知今日种种惊险,且造成此事的“元凶”,偏偏又是自己的母亲。雪松痛定思痛,知道不管再怎么痛心疾首或者苦口婆心,都无法打动自己那位独断而专横的母亲,才想出了辞官隐退的法子,无非是想让郦老太太知道这事并非玩笑,此后做到真正的收敛。这会儿见了锦宜,虽知道她有惊无险,但望着自己懂事的女儿,想到她所受的委屈跟差点儿遭受的荼毒,心里的愧疚跟自责却更重了几分。雪松握住锦宜的手,还没开口,泪已经掉了下来。锦宜见父亲哭了,顿时也慌了神,反而急忙安抚宽慰雪松。父女两人相对片刻,雪松才道:“我已经跟你祖母说了,她以后行事不至于再不知轻重。”顿了顿,又道:“幸而你过了年不多久就要嫁了……唉,罢了。”锦宜更不愿见父亲这样感伤,何况跟老祖母有关,她也不想多嘴,便问:“爹,夫人又是怎么了?”雪松道:“不知道。”锦宜道:“那怎么三爷他又去了夫人房里?”雪松迟疑地说:“我刚才本来想去,因为听那些人说,夫人她喝醉了,但是……外头有辅国的人,我……”锦宜心里生疑,又有些不平:“夫人喝醉了,爹不能去看,反只有三爷能去?到底是怎么了?”雪松正情绪低落,方才又无法去见桓素舸,更是雪上加霜的沮丧。锦宜想了想,偷偷在雪松耳畔低语了几句,雪松起初摇头,锦宜推了他两把,央求了几句,雪松这才动心。原来在雪松跟桓素舸的卧房之后,有个小小地后门,平日里都是锁着的。雪松贴身的小厮手里倒是有一把钥匙,预备着雪松在工部忙,回来的晚的话就不用前头叫门再惊动人了,这是图方便之意。锦宜是最清楚的,当即撺掇着雪松,两人去讨了钥匙,悄悄地从后门拐了进去。当听见桓素舸逼问桓玹为何喜欢自己的时候,锦宜略觉来的冒失,心头忐忑。谁知桓素舸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父女两个双双地白了脸。锦宜自觉有人往自己的心头上扔了一把冰棱,又冷又疼的,可又立刻想到父亲心里只怕也不好过,她反而并没有什么悲戚之色,只假作无事般对雪松道:“爹,风大,又冷,也听不清里头说什么,咱们先回去吧。”雪松茫然看了她一眼,锦宜假装的太好,加上雪松心神不属,几乎真的以为她没听见:“刚才,夫人她说……”锦宜不等他提起,便道:“大概没什么要紧的话,我的手都冻僵了,走吧。”雪松耷拉着头,脸色是掩不住的差,锦宜因为刻意地不去想桓素舸所提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