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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寂静得半点声音也无,臣子们都晕头转向,一个上午之内,发生的事情简直比这一整年都精彩。虞珂看着嘉王,语气艰涩:“五哥……这是真的吗?”嘉王百口莫辩,几乎要晕过去:“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鸿嘉帝看了看虞珂,牙关恨恨地一咬,挥手召人:“将嘉王带回王府禁足,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来往!”嘉王几乎懵了,意识到怎么回事,连呼自己无辜,可皇命一出,哪有立刻收回的道理,这期限未定的禁足是逃不掉了。这一天是春宴,嘉王出了事,但春宴不能取消,升平气象要做给天下人看。期思趁着这事,也不打算留下等什么春宴了,朝鸿嘉帝告辞:“凡事不宜再拖,儿臣还是尽快去北境罢。”鸿嘉帝也乏了,何况本来就是嘉王提议让期思留下参加春宴,这才有了当夜的刺杀。鸿嘉帝便点点头:“说得对,便去罢。”岱钦掀开帐门进去,看见元酀独自站在沙盘前沉思。“朝中需要你周旋,这回大王子集结的兵力比四年前只多不少,弘吉剌部不能袖手旁观了。”岱钦叹道。元酀将推演了许多次的结果给岱钦看了:“弘吉剌部须得随王军一道去战场,待我稳住朝中局面,带谕令前去,前后夹击,方能拦住大王子。”岱钦挑眉看他:“怎么?”元酀笑笑:“你得替我带弘吉剌部大军先行,去帮他。”岱钦知道元酀说的是期思,微笑道:“弘吉剌九万大军,就这么交给我?”元酀随手撤掉沙盘上插着的旗子:“岱钦,我虽从未问过你身份,但我父亲信任你,他信任你,我也就信任你。”岱钦大笑:“放心吧。”期思这一趟只有数人随行,萧执也在其中,自从四年前瑞楚出事,边军将领调动很大,将帅之才并不够用,主要问题还是在于不够齐心,萧执比起多数军中临时调集来的将领,反而要可信得多。“届时你以淮王府参事的身份出现即可。”期思同萧执说。萧执也不多问,淡淡点点头,一切信由他安排便是,毫无异议。陆应秋依旧等候在大营外,看见萧执的时候目光略停留了一下,两人互相微微一点头,期思倒是有些惊讶陆应秋直接认出了萧执,但碍于人多口杂,没说什么。帐内,陆应秋遣散诸人,期思与萧执坐下。“陆应秋,你认得萧执?”期思问道。陆应秋点点头:“上一次看见沉水剑已是许多年前了,萧家人的风范素来好认。”他瞧着萧执的目光不无赞赏,但也不欲深言。狄宥良也来了,朝期思一礼,看看萧执,显然也是明白的,没说什么。四人彼此交换了朝中和北境近来的情况,期思眉头不展:“自前朝东洲国破,四海之内,这样的战事,是第一次。”陆应秋叹道:“此战不能久拖。”暮色如血,远山在晚霞下氤氲红光,旷野寂寥,广阔无人,期思在北境大营外骑着马独自随意逛着,这里是狂风骤雨前最后的宁静。他下了马,漫不经心在原野上漫步,身后马蹄声靠近,期思回头看,竟是岱钦。期思有些惊讶,但岱钦迅速靠近,随后踏蹬跃离马背,抽出背后重剑,挥剑直来:“接招!”第123章杯酒期思反手抽出破离剑,剑光如水,两人在烈烈夕阳的旷野中对招。岱钦的重剑宽大,剑身漆黑,一般人根本挥不起来,岱钦却轻松提在手里,他身形高大,招式一开一合间气吞河山,犹有龙吟虎啸之势。期思身形修颀,招式轻盈灵活,破离剑流光映着晚霞,宛若春日江南落花纷繁万千,却内里蕴着无尽力量,二人兵刀相触又分开,身形互错,来来回回,眨眼间便是数招。“接住!”岱钦大笑,一剑横劈而来,期思飞身跃起,仰身一旋避开剑锋,顺势在剑尖一点,破离剑铮然与岱钦的重剑相错。“好!”岱钦收了重剑。期思稳稳落地,大笑道:“是大哥让着我。”岱钦笑笑,随手比划道:“你那招‘芳华’用得不错,只是斜挑时,须运八分力,只五分是不够的。”期思闻言思索片刻,茅塞顿开:“大哥点拨得是,师父从前也说过,可忙起来便忘在脑后,练剑时总觉得差点什么。”岱钦又带着他完善了几处剑式,期思觉得他什么都懂,好奇道:“大哥认识我师父?对这剑法如此熟悉。”岱钦点点头:“早些年是认识的。”期思有些遗憾,一直以来师父行踪不定,岱钦也没再见过他师父。“大哥这回来,不像是为了私事。”期思看看岱钦的马,马儿鞍辔皆是军中所用制式。岱钦点点头:“替元酀来帮你,九万弘吉剌军随王军已调集到断雁关外。”期思心下惊诧:“弘吉剌部大军也来了?”岱钦看看他,给他整了整衣领,两人牵着马儿在寂静的平野上漫步:“以战止战,是需要兵马的,这回便是如此。”两人边走边商议配合事宜,直至夜幕降临,恰回到北境大营,期思带着岱钦去见陆应秋。岱钦在临近大营时便蒙了面,期思带他入营,陆应秋见了岱钦,又看看期思。萧执也在帐内,看见岱钦,神色顿了顿。期思和萧执出了主帐,让陆应秋和岱钦商议事情,期思回头看了看,说道:“我总觉得陆应秋对岱钦的态度有些奇怪。”萧执仔细看了看期思,目光有些复杂,抬手摘去他发尾沾着的草屑,没说什么。“你呢?你觉得岱钦怎么样?”期思突然转过头问萧执。萧执被他问得一滞,随后却反问道:“你认识他很久了?”期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不算久,但是一见如故。”萧执思索片刻,微笑道:“那很好。”主帐内,陆应秋提了一坛陈酿,斟了两杯,浓郁酒香四溢开来,他将一杯放在岱钦面前,自己举起一杯:“先干为敬。”岱钦将所负重剑搁于案上,坐在陆应秋对面,沉默片刻,拈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这是带兵来帮他了?”陆应秋微笑道。岱钦摇摇头:“他很好,这些年多亏你照顾。这一回其实无需我帮什么,你们也能应付得来。”陆应秋神情有些复杂,看看岱钦脸上贯过左眼和眉峰的长疤:“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岱钦笑笑,摇头:“总之不是现在”,他目光仿佛穿过了帐子,投到了很远的地方,“或许大战结束,我一身罪名皆洗清后,再踏踏实实给他道歉相认。”陆应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