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后花园 - 经典小说 - 爱欲难分(先婚后爱BDSM)在线阅读 - 50 你也是骗子吗?

50 你也是骗子吗?

    

50 “你也是骗子吗?”



    萧筱小声反驳,自己才不是爱哭鬼,可她脸上的泪痕,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是吗?”

    彭杰笑着应和,视线却停留在水面上不断飘散的jingye。

    “你也是骗子吗?”

    女孩的话语有些天真。彭杰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如果仔细思索,非要他给个答案的话,他只能说,是,也不是。

    他是个骗子,在社交上,他希望所有人开心,喜爱表面的和平,哪怕都是虚假,但也不至于让他真正费心。

    但同时,在感情上,他也不屑于欺骗内心的感受,他总是将一切摆在台面,遵从自己内心最直白的感觉,不会给予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和承诺,从一开始就与人划清楚河汉界,之后他人的沉迷,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没有普世意义上的初恋。

    当初恋爱的小模特,无非是长相身材都合心意,他给予一切物质和情绪的需求,负责让彼此都开心,对方则负责“以身相许”,陪他解锁各种想要体验的刺激。后来,越线的争吵,让他很快就觉得情情爱爱无法理喻,但还是尽量和平分手,像阿拉神灯一般,满足了女孩三个心愿。大概是出手阔绰,为人周到,对方一年后与他重逢,还保持了半年左右互为炮友的开放关系。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彭杰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在沉默中,女孩先坐不住,在上一段感情里,她太讨厌那些无声的时刻了:

    “不能和你玩吗?”

    萧筱固执的认为,走了九十九步,就一定能换对方一步。

    但彭杰却懒得欺骗。一个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伪装,就像一次虚与委蛇,就注定要周旋一生。

    他轻描淡写,有一瞬间,萧筱还以为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不能,约我是要排队的。”

    但这句话却一点也没错。约他的无性调教的sub/m数不胜数,还有一些dom/s,会让自己的玩伴参与进来,以此讨教男人捆绑上出神入化的技巧。这也是为什么祁家的小辈,不管在不在圈内,也想去会所里一探究竟的原因。

    可萧筱却听不懂男人语气里的拒绝,那双暗淡无光的小狗眼,又开始发出闪闪亮亮的光芒,就差摇尾巴了,明显有要“插队”的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彭杰觉得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怪好笑的。但真要和眼前女孩建立这种关系,他却又嫌麻烦。他已经看穿了,萧筱本质上的问题。哪怕打破重建,她最后想要的,他根本无法给予。

    将最后的一缕jingye勾了出来,男人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再次干脆拒绝:

    “你不适合这个游戏。”

    他只当作一种你情我愿的游戏,所以对象永远是能够保持游戏心态的人。他听过太多难以收场的主奴,动了心的人,往往无法再掌控应有的界限,最终只会带来毁灭。

    而且明明不了解,就说喜欢,本身就是自我欺骗,对双方都不负责。

    似乎是读懂萧筱眼底的不解和执拗,彭杰起身,披着浴袍居高临下地看着浴缸里的女孩,话语残忍:

    “我已经有固定的玩伴了,还是说,你想一起玩?”

    他根本没这种打算,纯粹是为了打消女孩心里的期待和不切实际的幻象,所以不等回答,就走了出去。

    黑色的休闲裤,在干涸后浮现出无法忽视的白痂,诉说着女孩刚刚有多么情动。但彭杰却卡着时间又去换了一条休闲裤,转身出门。

    高尔夫俱乐部总是少不了捡球员,但澳岛的捡球员却是清一色的兼职大学生,此时此刻正穿着短到大腿根的裙子或短裤,在客户面前弯腰捡球。

    祁致远坐镇,彭杰又是人精,不过几杆,基本就把股份占额敲定。祁先生先行退让只要百分之二十,其他人哪有再敢和彭家相争的意思,只能共同去分另一份百分之二十。

    这是彭杰当初就和姑父谈下的交易,自己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里,还有百分之十在祁樾成年后,交付给祁霄和祁樾共同持有,是赠予,而非投资,是他在澳岛借东风的诚意。

    到了晚上,又不得不再输些筹码给这些“前辈”做人情。生意场上的阿谀奉承很快就变成了灯红酒绿。年轻高挑的捡球员已经坐在各位金主的怀里,彭杰也没拒绝推向自己的女人,懒懒散散坐在座位上看牌。

    果然,其他人开始纷纷上楼笙歌时,唯有彭杰拿筹码将人打发走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短信,就去了七十七楼。

    骆相宜也才刚刚到一小时,做好了灌肠润滑,正在扩张。彭杰没有换衣服,直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昨夜不得不暂停的欲望与今夜曲意逢迎的疲惫都转化为难以想象的掌控欲和施虐欲,投入到属于他的游戏里。

    事后,彭杰点了根烟,一一过问女人最近的通告,透露了几个关键的人名,提点了几句,又将女人新剧本投资商的名字记下,发给了秘书。

    他不爱与人同睡,第二天骆又有早戏,便也不再将人关在笼子里,而是下楼开车把人送回Z市,顺便在回来的时候,沿着环岛路兜风,转换心情。

    等再到祁家,已经是午夜一点。男人不知道二楼还亮着一盏微黄暖调的小灯,直接拉着薄毯,躺在沙发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