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贵君姜玳渚的舔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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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沐称得上是一位励精图治的明君,她对填充宫闱之事不太感兴趣,在位多年还未曾办过一回选秀。如今后宫也就四位贵君,还是她当年作为太女迎娶的。 晚上侍寝她也懒得翻牌子,照旧延续她当年位在东宫时的习惯,让四人同时侍寝。这样也少让他们感觉她厚此薄彼,最后心绪不平,闹得后宫不宁。 等清沐忙碌完公务回到寝宫,四位贵君早就洗净身子穿上丝袍,等待着女帝临幸。 “恭迎陛下。”四位俊美的平分秋色、各有风情的美男列位行礼。 清沐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脱去衣物,露出美艳丰满的洁白胴体,卧趴在巨大的龙床上,两腿搭在地上岔开,张开的小屄正好靠在床沿边,在明亮的灯火下已经湿润闪光了。 “挨个给孤舔吧,每人一刻钟,孤感觉吃xue吃的好的,特准今晚射进来。” 清沐很少让人拿几把cao逼,更遑论射进去,这个奖励让四位贵君都心动了,他们中没有一人有帝王子嗣,因此每次能射精的机会他们都会格外珍惜。 清沐乏累地微阖双目,感觉下体被一双手拢住,那双手掰开她的yinchun,在逼缝间上下滑动,舌头一边舔着逼缝手一边摸。就是不舔进yindao里,似乎只对她的逼rou情有独钟,然后舌尖晃动,左右摇摆着舔yinchun,直到yin水越漫越多舌头抽打屄唇出阵阵咻咻声。 清沐欲求不满的呻吟声逐渐扩大,在这胆敢搁置着帝女的必然是那位平日里喜欢对着清沐撒娇卖萌,几个人当中年纪最小的姜玳渚。“小渚...”她情欲地唤道。 清沐很是宠他,自他嫁入太女府时就几乎把他当做弟弟纵容疼爱。 当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还是个懵懂迷糊的小少年。 清沐知道这次的卿君是丞相家的幼子,还未及弱冠之年,只是刚到行房的年纪就赐给她了,奉完一圈酒天色已晚,她猜对方尚年幼此时可能已经睡下,也不急行房事,让仆人噤声免礼,便放轻手脚进屋。 没想回屋时,小家伙还没睡,乖巧地坐在床沿边,等妻主来揭喜帕,若不是帕子底下传来“嗑哒嗑哒”磕坚果皮的声音,清沐还真以为新卿君是个循规蹈矩、颇懂礼数的人物。 这磕的速度还挺快,喜桌边已经落起一小堆松子壳。“送子”都敢吃,清沐觉得对方胆子也不小,不知怎的又忽然联想到松林园里穿来穿去不畏生人偷吃松果的可爱小松鼠,不由得噗嗤一笑。 小松鼠警觉性还挺高,听到房间里有另一人的声音,立马就僵住不敢动弹,两只嫩手从喜帕下闪出,规规矩矩地端放在喜袍上,静若止水,判若两人。 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 清沐素来不苛求礼节,等了这么久他饿也很正常。她只觉得他真是有趣的紧,移步向前,一脸笑意地揭了他的喜盖头。 姜丞相家有三子二女,嫡出的姜玳渚年龄排最末,他头上还有个嫡出的大哥长姐,家族重担自然落不到他头上,从小就受家人宠爱。既不用刻苦念书,也不用忙于交往皇族权贵,一直保留着被呵护的天真。 出嫁那天,他只被庄重的仪式唬住,紧张地拧拽着衣角,父母兄姊都泪眼汪汪,但他只有迷茫,婚嫁对他来说是如此遥远陌生,以至于他连个模糊的概念都没有。 清沐揭开盖头之下视野里出现一张水嫩嫩的脸,五官清俊毓秀,幼弱可爱。一双眼睛和她想象的一样黑白分明,惹人生怜,水汪汪的跟葡萄似的。 姜玳渚也是进太学院念过书的,但他贪懒爱玩,常常逃课,竟然与在太学院里文才拔尖,人人敬重的太女清沐从未谋面。 刚知道成婚对象是她,姜玳渚只觉对方名字熟悉,但在脑海中搜寻不得倒就索性放弃,继续晒太阳逗猫儿玩去了。 头上的帕子落下,姜玳渚抬眼看着自己的妻主,一下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惊天美丽的人,但凡他课业上努力点,也应略知形容女子倾城国色的诗句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流,也不至于愣怔半天,才能嗫嚅着憋出一句:“仙女jiejie...” 清沐真被他逗笑了,笑得如珠玉落盘。 这清亮的音色唤醒了姜玳渚,他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所作所为真够滑稽,头一次被自己的愚笨挫败,垂头丧气,脸顿时红了大半。 清沐善意地揉揉他细软的黑发,“喊jiejie也可以。”然后转头看了看被小松鼠磕尽喜果的床,吃的倒是干净,也省的再拢走了。“既然醒着那就行房吧。” “嗯...”姜玳渚红着脸应下。没想到繁复华丽的婚服就难住了他,一阵手忙脚乱,等清沐看不下去上前搭手才终于脱下,但脱去的过程中姜玳渚总感觉她的手触碰到的地方都酥痒发麻。 “渚卿君...”清沐轻轻地将他推倒在床,在他耳边亲吻着呼他的妾称,吸住他的耳珠用舌尖温柔地吮舔。手抚摸着白嫩的胸膛,抠弄着他粉嫩的乳尖。 姜玳渚连自慰都没有过,被这样挑逗已经禁受不住,迷起了眼睛,开始带着舒爽过头的哭意哼唧起来,“呜呜...jiejie...”他叫的糯叽叽的,可爱得紧,“...jiejie...唔呃...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被清沐以下位压制住,却忍不住拿小小的被搓的红扑扑的乳尖追逐清沐灵动的手指,又哭又笑,“呜...jiejie...我的、我的胸好痒啊...” “嗯,jiejie吃一吃就不痒了。”清沐含笑,安抚地亲亲他一刻不停哼唧着的粉嫩嫩小嘴,便往下含住他的小乳,奶尖被湿润的舌头绕弄的感觉比手指还丰富激烈,姜玳渚被爽的一下哭喘起来,“啊——呜呜...胸、胸被吃掉了...”却抵不过本能,即使被清沐的牙齿咬的有点发痛也要把小奶头拱进她嘴里,“...呜、jiejie、好舒服...” “只会这一句吗...”清沐调笑着,明白他是真的一点不懂床笫之事。换作平时她绝不会有耐心同一个纯小白性交,但是今晚她确实被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吸引了 ,愿意伺候他一下让他体验性交的美好。 她玩弄了一会儿胸,手突然一下子滑到他涨起来的粗roubang上。没想到小家伙的欲根倒不小,清沐手拢住粉红色的几把,紧紧松松,上下撸动几下,姜玳渚就已经爽的发抖,激灵着几乎要射精了。 清沐的撸动越来越紧、越来越快,姜玳渚最后攥着被单哭着射了出来“呜呜呃——” 姜玳渚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脑海里一时激起千层浪潮,几乎要把他的意识浇昏过去。他浑身颤栗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呜呜太爽了,姜玳渚想着,比平日里斗蟋蟀胜过总和自己作对的田丞相家的二公子还要爽千百倍。 姜玳渚以为这就算结束,但是清沐知道远远不够,她手指在他射精的时候摸着那粉嫩的guitou眼,尽量延长他的快感,接着手指拭尽上面残留的jingye,低下头含住了软下去的粉几把。 于是姜玳渚又一次尝到了刚刚在rutou上的体会的快感,舌头缠绕着柱体并且上下滑动嗦食,这样的挑逗使他的几把很快在她嘴里又充血胀大起来,“jiejie...那里胀...”姜玳渚忍不住抚摸着清沐在他跨间上下起伏的头颅,这次唤的更软更绵了,好像刚刚的射出的jingye把他的娇气也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