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给你上药
夏追是被阳光闹醒的。 迷迷糊糊眯开眼,她尚不太清醒,就下意识抬手遮眼睛。 动作带动了被子,她腰上有个重物挪了半寸。她低头一瞧,是一只手臂。 哦……昨天她和黎杰森做了。 侧着身睡了一夜,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才稍稍活动了几秒,腰上那只手就箍紧了。 “怎么了……”沙哑的男声含混地问。 “你没关窗帘。”夏追咽了口口水,费力地去拨他的手,“太阳把我照醒了。” 黎杰森压根儿没听她到底在说什么,嘟囔一声“再睡会儿”,就无视了女孩子的动作,伸手把她按进自己怀里。 夏追:“……” 夏追:“睡不着了,放开。” 她费力地支着上半身爬起来,低头看自己身上:昨晚小处男发威,丧失理智,弄得她满身印子,奶尖儿都破了皮,高高肿起。 夏追呆坐了一会儿,这才恢复神智,转头看一旁躺着的男人。 这么会儿工夫,黎杰森也清醒了。 没了夏追身体的遮挡,日光也打在他脸上。只见他半眯着眼,长睫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头发像散开的金丝一样乱糟糟地垫在脑后,身上的墨绿色真丝被子因为夏追的坐起而往下移了半角,衬得露出的皮肤更加白皙。 真是奇怪,哪有人疯狂半夜,一早醒来还能这么好看? “你醒得好早。”他说。 “阳光。”夏追懒得再重复了。 “哦……”金发少年揉揉眼睛,“昨天忘记把窗帘关好了。” 夏追不说话。 少女顶着一头黑发放空,裸露的上半身不着寸缕,青青紫紫,全是他昨晚犯下的罪孽。黎杰森有些心虚,但又十分诚实地盯着她左胸前那个牙印滚动着喉结,张口声音又变得沙哑:“不冷吗?” “还好。”她顺嘴答了,瞥见他饿狼一样的目光,顿觉无语,“多亏了你,我身上没一块好rou,下面还是疼的。” “我给你揉揉。” 金发少年笑了会儿,摆出可怜的表情,先礼后兵:“昨天没经验,下一次我轻一点……夏,我又硬了。” “自己去厕所解决。”夏追不吃这一套,掀开被子下床。 关于身体状态,她没夸大半分。此刻一动,下阴就阵阵酸痛,腿也软得像两根熟面条,比初夜还难忍。 不过她还是咬着牙站起来了。 正是清晨,太阳从窗外打进来,给赤裸少女的轮廓描上金边。她背着光站,不知道是冷还是痛,双腿无意识地往里夹,站姿别扭。黎杰森抬头去望,映入眼帘的是她小巧的奶乳与细细的腰,暗红的吻痕到处都是,从锁骨到胯骨,隐没在三角区稀疏的森林下。 夏追迈了一步,低头找拖鞋。或浓或稀的白色浊液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周围干涸的精斑掩不住春情。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儿,roubang硬得发疼。 昨夜他们做了多少次?黎杰森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二人性致颇高,他摁着人家射了起码四次,弄得她满腿白精。到了后头,夏追已经不太清醒了,叫都叫不出来,纯粹是他像个马达一样cao着,射出了精囊里最后一股液体,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下。 夏追抬眼,察觉他的视线,不闪不避,反而“啧”了一声:“你简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黎杰森摸了摸鼻尖,嘴上却说:“那你给我看看。” “滚!” 夏追兀自无语,低头去捡衣服,奈何昨晚战况激烈,衣服散得到处都是,她没走两步就腰酸腿软,只好直起身,指挥黎杰森:“帮我穿衣服。” 金发少年伸了个懒腰下床,一边捡一边说:“先在我这儿洗洗吧,我帮你清理。” 他瞧着完全没有羞耻心,赤着身子晃着jiba走路也一脸自然。夏追低头扫了眼他胯下翘着的长条,当机立断地拒绝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德性,黎杰森没有多留,只是从床尾扔给她一件东西:“我浴袍,你先套着回去,比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方便。”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夏追穿上了,问他:“我包呢——钥匙在里面。” 他自己也不记得了,想了一会儿才说:“应该扔在客厅里了。” 夏追否决了这裸男送她回去的建议,自己慢慢撑着身子走出去拿了。 浴室中水汽氤氲,镜面模糊不清,看不清少女的五官,只能大概照出她赤裸的轮廓。 夏追撑着洗手台,一点一点挖干净体内残留的精水。那家伙射得又多又深,她清理了半天,等到终于完成任务,身上的水珠都干了。 刚套上家居服,还没等夏追去吹头发,门铃又响了。 这个时候还能有谁?她一步一步挪过去开门,果然看见高大的金发美少年两眼弯弯。 “Hi!”他看起来倒是精神百倍。 夏追无奈道:“你现在又过来干嘛?” “帮你啊。”他一脸正直,“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怎么帮我?” 少年便从身后变戏法地掏出两个塑料袋,一个是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和酸奶,另一个包装印着“康健大药房”几个字,里面全是长条药膏。 夏追扫了一眼:“药我这儿有。” “?” “我和前……前男友总要zuoai吧。” “那天那个发脾气的?” “别管哪个。” 黎杰森闻言耸耸肩:“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你被cao成这样高兴吗?”她有点想翻白眼了,“别闹了,我现在腿还是酸的,走路都不好走……喂!” 这混蛋怎么又把她抱起来了?! 少年人高马大,一路把她拦腰抱到卧室都不带喘气。夏追对他抱自己回来没什么意见,但很讨厌这种被胁持着做事的感觉:“你能不能先询问一下别人的意见?” “没有别人,只有你。”黎杰森脸皮有够厚。 夏追一巴掌打到这人肩上:“我很不喜欢这样。” “好吧。”他从善入流,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对不起,下次我先问你再抱。” 明明没有来过她卧室,黎杰森却一脸自然,仿佛这里就是他家。 他把装着早餐的袋子扔给夏追,自己低头,上手拆消炎药膏的包装。 “你干什么?”夏追有种不好的预感。 “给你上药啊!”小洋鬼子理所应当地道,甚至扬起个露八颗牙白牙的标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