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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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惹事,林月疏更加不是惹事的人,偏巧幺蛾子找上门来。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 按说傅家兄弟做后台,林月疏可以像螃蟹一样在娱乐圈横行,但是她不敢。不敢的代价就是,成为别人眼里的软柿子。 当时欢第三次提出要和她交换位置时,林月疏终于沉默了。新人想要红,贴着顶流炒作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段,更何况顶流还是同公司的一哥。 但为啥她不去黏着付之鸿,而要黏着申司奇? “月疏姐,拜托你,我想坐靠窗的位置,好吗?” 林月疏的位置正对着申司奇,她就不明白,面对面吃饭有什么好拉近距离的?难道看到对方牙齿上粘了绿叶菜,不觉得恶心吗? 她不相信,这样还能爱上?还有人磕? 而且meimei,不是她不想换位置,你也要看看自己旁边坐着付之鸿这尊大神,她换过去这顿饭就别想吃利索了。 “我和你换。” 申司奇干脆利落地站起来,拿着自己的水杯完成了交换仪式,林月疏同对面的时欢对了一眼,立即低头默默进食。 本来胃口就不好的她,对面换了个糟心的人,更加吃不进了。 申·交际花·司奇倒是在人堆里满面春风,张弛有度。他跟付之鸿坐在一起,俊男帅哥,顶流相见,更有磕点了。如果林月疏要是节目组,早就拉郎配了。 申司奇天生一对含情桃花眼,看谁都是一汪春风,含情脉脉,他那双眼睛配上他的五官,招蜂引蝶的重复堪比娇花。 反观付之鸿,网络上公认的撕漫男,校草学霸,霸道总裁的不二人选。 越说越好磕。 年下攻,yyds。 “月疏姐,你在笑什么?” 时欢一句提问,化作一盆凉水浇灭了林月疏的八卦之魂,她收起姨母笑,换上常见的微笑,“没什么。” 沉默的用餐与众人格格不入,大家谈笑风生,话题转着转着突然转到了林月疏和申司奇身上。 “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哦~”三姐眼神在申司奇和林月疏之间流转,言语间引人遐想。 申司奇礼貌回复,“我们很久以前就是好朋友了,不过近两年比较忙,见得比较少。” “月疏姐的小名是娇娇吗?”时欢适时发问,林月疏一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恶寒。 面对眼前的牛排和蘑菇浓汤,仅剩的一点食欲也烟消云散了。 她淡淡的回复,“不算是小名,我高中以前叫林月娇,亲朋好友就叫我娇娇。” “林月娇很好听,怎么后来改了?”安雅茹问。 林月疏冷淡的语气稍微化开了些,“我小时候病多,我爸妈觉得名字太娇气了,所以改名。” 大姐附和,“以前是有这种说话,小孩子名字取得俗一点比较好养,那后来会好一点吗?” 林月疏这个名字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俗。 “好一点,但是我觉得跟改名没太大关系,因为我妈送我练武术了。” 申司奇一笑,随即道,“果然什么都比不上强身健体。” 付之鸿看着申司奇一瞬间温柔的面容,那双桃花眼融着一束浅浅的温情,他不动声色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你们初中就认识了?” 林月疏面对他跟吃了苍蝇没什么两样,申司奇笑容不变,“并不是,我们只是好朋友,倒是听说你跟时欢交情匪浅。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时欢同样保持微笑,“我在国外做练习生的时候,鸿哥是我师哥,平时特别照顾我。”最后一句特别对着林月疏说,“回国以后,也特别照顾我。” “看不出来,弟弟这么会照顾人。”申司奇故意以老大哥的口吻说话,付之鸿接,“我们都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免不了相互照顾,听说奇哥对身边的人都非常照顾。” “我也觉得司奇哥脾气好好,如果是男朋友对任何人都很好,就感觉像中央空调,不够特殊了。”时欢与付之鸿一唱一和,她又接着说,“月疏姐,如果你的男朋友是中央空调,你受得了吗?” 林月疏从来就不是辩论高手,面对机敏的时欢更加不是对手,场面上的都是人精,再说下去容易穿帮。林月疏恨不得当场掀桌,谁都不要好过。 “我喜欢温柔的,只要心里不装着别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可以。” 时欢的面具比林月疏想象的稳,她恰到好处的惊讶了一下,“月疏姐经历过什么?” 将不谙世事的天真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不是见过她昨晚的真面目,林月疏真觉得她就是个象牙塔长大的孩子。 林月疏想尽快结束话题,她实在受不了成为话题中心,“电影演多了。” 安雅茹适时接过话题,“现在的剧大多数都在谈恋爱,好像剧里一切都成为了谈恋爱的工具…” 话题成功转移,林月疏仅存的一点食欲彻底烟消云散,直到买单时服务员问她为什么没吃完,她面带窘迫的回答不饿。 下午前去维也纳博物馆,在附近吃晚餐,晚上维也纳金色大厅观赏现场音乐会。 然而一整天游玩的心情全部被毁掉,原本舒适的旅行计划显得鸡肋无比,到底是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不如听傅斯宁的话畅游海上,坐在游艇上抓鱼吃生食来得惬意。 越想越烦躁,来到博物馆也毫无兴趣。 即使参加节目,想必王狮也尽忠职守的跟着她,于是她故意挑选人少的地方。 墨菲定律是永远的神,她没等到王狮,反而等到付之鸿。 他穿着一身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少年气十足的打扮,脸上阴雾弥漫。 十足十的幺蛾子……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台词被抢,林月疏冷漠回复,“参观。” “在这里参观,前面没什么好看的,我倒知道一处好风景,要不要去看。” “不用,我没兴趣。”一面对他,林月疏竖起了浑身尖刺。 付之鸿贴近她,小声的说,“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昨天晚上看得起劲吗?” 林月疏的心陡然跳起来,他果然知道! “你故意的!” 昨晚故意叫她的名字,故意恶心她。 林月疏横眉冷对,付之鸿兀自欣赏了一会,“生起气来果然鲜活很多,漂亮多了。” 又是傅家兄弟的口吻,林月疏冷笑,“你就这么乐意模仿他们?” “我很想模仿他们,怎么强迫你,用什么手段才能让你躺在我身下呢?”付之鸿真的为此感到烦恼,又不能让傅家兄弟发现他染指林月疏,又想得尝所愿,“用申司奇胁迫你?” 林月疏被气笑了,“他能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她突然停下话头,机警的望着付之鸿。 “把柄这种东西,找一找肯定会有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何况…他又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人,我很好奇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为了他你会跟我上床吗?” “你确定要和我们作对?”林月疏笑了笑,嘴角的梨涡愈发明显,“小心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