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靖王整治白王妃,日夜兼程赶回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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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妃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她身边的人都被限制了行动,真要有要事也会有管家派人去给她办,有人过府来见她也都要先过前院的人,府里的下人都在说,王妃犯了靖王的忌讳才惹靖王如此大动干戈。 白王妃本以为等靖王走后就好了,结果靖王还没走安排了人在前院管着,她的人被换了大部分,她能管的就只有后院,这让白王妃沉不住气的在靖王临行前找去了前院,一脸凄切的对着靖王说“不知臣妾犯了何错,王爷要如此防着妾” 看着她一脸的委屈,靖王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走到她跟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阴沉的说“王妃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白王妃一脸委屈看着他,下巴被捏的生疼,脸上都白了几分“要本王提醒你吗?你让老陈都做了些什么?还有北境的那几个产婆,王妃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白王妃惊得浑身发冷再也坐不住软在椅子上艰难的说“王爷,啊,臣,臣妾,不知,不知王爷,说,说什么,啊”靖王手上用力往旁边甩去,白王妃的下巴被他带着甩向一侧,掌风刮过脸侧,让白王妃捂着脸惊叫出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靖王。 直到靖王坐在上首眼含冷意的看着她,她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乱的跪在地下语带哭腔的说“王爷,臣妾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冤枉臣妾,王爷”“够了”靖王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哭诉“白氏,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知,本王也知,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容忍你,若还有下次,你日后就不要再出王府了” “王爷,你听臣妾解释啊,不是臣妾做的,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本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来人,请王妃回去”白王妃一脸惊慌失措的还要解释,靖王不愿再看她这幅嘴硬狡辩的模样,外面的侍卫进来一脸正气请白王妃出去。 白王妃还要说些什么,看到靖王一脸不可动摇的模样,又看看大开的房门和外面的侍卫,终究是还想着顾着自己颜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着靖王行礼“臣妾告退”说完就动作轻缓的退出了书房。 靖王看着白王妃走远的身影,突然就有些想张鸢,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张鸢在提前触发了,到了以后还不知道惹出多少事端,满朝大臣夸个不停的收养流浪孩子一事也是因为自己不愿看张鸢日日忧虑担心才派人去解决的。 没想到这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惊喜,不像白氏母子只会惹事,靖王忍不住的想,张鸢还真是个福星,一时之间靖王竟然有些羡慕世子和张鸢年龄相当,能被太后指婚,不像自己与她差了那么多岁,日后被人知道了多少有些不体面。 白王妃那边就不怎么愉快了,她从靖王书房出来之后,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王妃惹了王爷不快,脸上带着伤痕从书房出来,又联想到靖王在前院的一连串的动作,一时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犯了靖王忌讳。靖王也在都安排好之后,准备启程回北境 他已经在都城留了一个多月了,再加上路上的一个月,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白王妃在靖王走了之后发现府里的一部分自己已经指使不动了,往日里她院里的人出入府门畅通无阻,现在靖王已经走了对她的限制也没解除,她院子里的侍女要出门为她采买,竟然被拦住了,这让白王妃震怒不已。 白王妃这些年里作威作福惯了,去了外面,宫里的太后和皇后看在靖王的份上也都不与她计较,靖王在时那一番动作,她也只是觉得被下了面子心里不快,谁知道靖王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就算白王妃找到前院的管事一顿责问,那人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王爷有令,出府采买一事全交由院中管事,府里的下人要出门需要令牌。 一说起令牌,白王妃就心虚,从她那出去的令牌到现在都还没被全部找回来,身边的人的令牌也都被收了 一时之间身边连个能派出去的人都没有,靖王的人又软硬不吃,任白王妃威逼利诱都不为所动,气的白王妃在院子里砸了好几个花瓶。 其他人就心思各异了,魏侧妃往日里就被她管着不让出门,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听说了白王妃的人被靖王的人管回去,没少偷着乐,你白清芸没想到也有今日吧,林钰邃也是乐见白王妃吃瘪的,世子林钰安也没少受限制,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又毫无办法,连着好几日都没出门和两个花娘厮混在一起。 靖王在路上也接到了心腹的来信,说白王妃大闹了一场,靖王冷笑了一声就没有理会,白王妃这般反应他早就料到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前院大部分人都换了,守门的那几个人也都撤了,白王妃这么多年真是放肆惯了,忘了谁才是王府的主人,以为靖王走了就能继续作威作福,没想到靖王只要想整治她,随手动动就能让她寸步难行。 靖王一路上紧赶慢赶风餐露宿回程走的远远要比来时快了许多,一是回来的时候还有林大人在,文臣身子虚弱靖王还是得迁就他一些,另一个就是一想到张鸢和两个孩子在北境等着自己,他就一时也不想耽误,想赶紧回去。 就在这一路紧赶之下,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被赶着大半个月就要到了,远远的看到都城的城墙,随行的人不由的都送了一口气,可算是快到了,终于能停下歇歇了,一群人风尘仆仆,眼里全是血丝,趁着夜色进城时,被城门口的将领拦住“停下,城中宵禁,不得随意出入” 靖王一拉缰绳,疾驰的骏马停下“本王都认不出来了吗?”将领听到靖王沙哑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月光下靖王马上的带着寒气的身影和冷峻的脸庞才认出人来,又外靖王身后看了看都是熟悉的面庞才单膝跪下请罪,朗声吩咐开城门迎靖王回城。 靖王一甩马鞭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王府奔去,哄着两个孩子入睡的张鸢可不知道靖王就要回来了,这一个多月靖王不在她过的颇为松散,没有人再压着她没日没夜的cao干抽插,身上那股经久不散的酥软终于慢慢消失,精神头也比着靖王在时好了不少。 连步花影都说她气色好了不少,过年也是和步花影一起过的,步花影在除夕那天下午带着王府膳房做的吃食去看了那些孩子就回府来陪着她,等哄睡了两个孩子,张鸢步花影初十还有小莲几个人坐在一起守夜聊闲话,到了后半夜才各自睡去。 翻过了年,步花影就开始忙开医馆的事情,每日早出晚归的,张鸢不放心想让初十跟着她,步花影笑着说“现在谁不知道我是王府的人,放心吧,没人敢惹我”张鸢还是不放心,步花影一个弱女子在外面真出了什么事等她们去了也来不及了。 管家听说后,去医馆那边转了几次,带着食盒拖医馆旁边的几个铺子老板关照关照步花影,有事就去王府说一声。靖王在北境那可是名声显赫,靖王府的管家就是城中的将领见了都要客客气气。 见管家一脸客气来跟他们攀谈,几个掌柜受宠若惊连声说会帮忙看顾步花影的医馆,管家这才放心的回了府里,跟张鸢回禀让她放心,步花影知道后专门做了缓解腿上旧伤的药膏送去谢过管家。 管家刚好也就和她说了日后还是继续住在府里的事,步花影有些迟疑“这,我一个外人,长久住在府里不妥当吧”管家说“这是王爷的意思,你住府里闲时也能陪陪侧夫人”步花影只好应是,回去跟张鸢说了此事。 张鸢倒是没什么想法,步花影住在府里就是见面方便些她若住外面忙起来可能就没时间回来了,张鸢想了想劝她“住府里也挺好的,你也知道北境这地方什么人都有,你住在王府他们对你还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招惹你” 步花影听懂了张鸢的意思,有靖王这张虎皮在,就算威远将军来了想要动她也得思量一番,如此想想之后,步花影也就放心住下了,虽说现在的日子与她当初的设想不太一样,但终究比以前好了太多,她是个知足的人,现在这样已经很满意了。 张鸢哄完孩子之后就带着侍女回了房中,一番熟悉过后就让侍女退下了,自己坐在铜镜跟前梳头发,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衬得一身白衣的她羸弱了不少,看着镜子里面色娇媚的女子,张鸢轻叹了口气,放下梳子准备去睡了。 也就是在此刻,张鸢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好像听到院门响了,但又觉得不应该,院子里养了两个孩子下人们又都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若真有动静初十和小莲应该也会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