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得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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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已经关上了车窗。 可是直到开得离老特拉福德足够远了,贝克汉姆才敢和你交流。 不过他的声音依然很小,仿佛还怕被人听见一样。 “先生?您、您不要这样好不好……”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金发帅哥软语求你,而你的回应,是cao纵着精神力,猛地往贝克汉姆的屁股洞里又捅了一段,并且准确无误地抵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贝克汉姆强壮的身躯骤然绷直,手指也紧紧抠住了副驾驶座的座椅。 可是他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至于后座上的金毛犬,则舒服地翘起了屁股,又疯狂摇起了尾巴。 你嗤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告诫贝克汉姆,“你看,你的狗多听话呀!我奉劝你也乖一点,做只好狗狗——一只认得主人的好狗狗。” 大帅哥刚刚才恢复得正常了些的面色登时又涨得通红。 为了避免先生在车厢里甚至在大街上再做出些过分的举动,贝克汉姆明智地闭嘴了。 你直接开到了贝克汉姆在曼彻斯特的家,又带着贝克汉姆本人径直而入,熟门熟路地仿佛你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一样。 你敢打赌,一定有记者自离开老特拉福德开始就一路尾随着你们。 而这正是你想要的。 一切——主要是胆敢背叛你的哨兵——尽在掌握在,你心情大好,甚至还有兴致用租来的奔驰车堵住了贝克汉姆家车库的入口。 换而言之,假如你不开走这辆车,贝克汉姆就别想再从自家车库里开出任何一辆车了。 这举动其实挺幼稚的,但你目前自我感觉良好。 之后,你继续使用精神力“劫持”着贝克汉姆,把人拖进了门。 平日里总不够机灵的金毛犬这会儿却表现得格外通人性。准确地说,是合你的心意。 大狗狗乖巧地跟在你俩身后,甚至还用脑袋拱了拱主人,无声地催促他走得快些。 你在玄关处的换鞋凳上坐下,然后cao纵着精神力,把贝克汉姆打横放置在腿上,又把他摆弄成了屁股朝上的姿势。 接下来,你抽出贝克汉姆腰间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 你在飞往曼彻斯特的飞机上,已经畅想了这样的场景无数次了。 此时做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男人白皙、挺翘的臀瓣登时露了出来,就横在你的膝头。 值得一提的是,你的精神力一直留在贝克汉姆的后xue里,把男人的屁眼撑成了一个rou红色的圆洞。 现在,这个rou红色的、泛着yin靡水光的屁股洞就朝天袒露着,还随着男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贝克汉姆以为你要cao他了。 场景似乎有些奇怪,可是先前被撩拨了一路,他已经不自觉地情动了。 男人在精神力的控制下趴在你腿上,本能地扭了扭屁股,惹得臀瓣正中那个yin荡的roudong瑟缩了一下,吐露了一小股yin汁。 然而下一秒,你扬起了巴掌,又重重地落在贝克汉姆左半边的屁股上。 男人臀部的肌rou陡然绷紧,白皙的皮rou上则留下了一块鲜艳的红痕。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的门厅里回荡,痛感也随之传来。 贝克汉姆保持着屁股朝上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贝克汉姆并不是习惯了被你管教的小梅西,也不是脑子不大正常的中二青年古蒂。 甚至直到现在,你们都还没有正式确定过哨兵向导的关系。 换句话说,贝克汉姆其实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你管教。 对贝克汉姆而言,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被打屁股,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强烈的羞耻感。 而且地点是自己家里! 熟悉的环境更加重了这份耻辱感。 不敢置信的情绪过后,贝克汉姆伏在你膝上,剧烈挣扎了起来。 只可惜,被向导以精神力钳制着,男人的奋力挣扎看起来却更像是情趣。 贝克汉姆被迫屁股朝上趴在你的大腿上,强壮的身躯不住地扭动着。 现在,贝克汉姆完全被你掌控了。你想要这个强壮的男性、这个假作乖顺的哨兵彻底成为你的禁脔,你的母狗! 思及此处,你心头暴虐的欲望愈发强烈了起来。 你用力挥舞巴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贝克汉姆的屁股上,直把他白皙的臀rou打得一片殷红。 “啪”、“啪”、“啪”的脆响在门厅里回响。 看得出来,贝克汉姆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他原本半硬的yinjing也因为疼痛和屈辱而重新萎靡。 刚开始的时候,贝克汉姆还保持着理智,用一贯软软的嗓音叫你先生,又哀求你不要再打了,给他留点面子。 可毕竟是个自尊自强的男性哨兵,到了后来,贝克汉姆也被你蛮不讲理的暴力激起了火气。 “住手!你没有权力这么干!cao!!不许再打……不许再打我了!!!”他趴在你腿上,高声叫嚷着以宣泄心头的火气和委屈。 大概是真的被打得痛了,金毛犬满屋乱跑却无法摆脱一下又一下的痛感,最终只好趴回到你脚边,委屈巴巴地蹭着你的腿,又“呜呜呜”直叫唤。 而你不为所动,甚至打得更卖力了。 贝克汉姆的yinjing已经因为疼痛而缩成了可怜兮兮的一团软rou,你便cao纵着精神力cao他的屁股,直到刺激得他的性器重新勃起。 接着,你挥舞刚刚从贝克汉姆身上扒下来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他半硬的yinjing上。 趴在你腿上的哨兵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痛呼。 贝克汉姆的男性徽征立刻就重新陷入了萎靡,疲软的yinjing上更是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肿胀的红痕。 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恶狠狠地瞪着贝克汉姆,仿佛自己才是受尽了委屈的那个一样。 “告诉我!你cao过她吗?你用jibacao过那个女人吗?!”你拒绝说出维多利亚的名字,仿佛只要你不提,这位强有力的异性情敌就不存在一样。 逼问贝克汉姆的时候,你高高举着手里的皮带,似乎时刻准备着再给他来一下。 可你也并不确定,如果得到了让你心碎的答案,你是否还坚持认为自己有权力责打这个男人。 责打……你的哨兵。 而直到此时此刻,贝克汉姆才终于明白了,向导先生的突然出现,以及全部的反常行为,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没有再争辩什么,甚至放弃了挣扎,看似乖顺地趴在你膝上,呆呆地注视着地面。 这似乎是给出了答案。 你的巴掌和皮带,都已经落不下去了。 你有点想保留最后的从容,体面地和贝克汉姆说再见。 可你实在是做不到这样大度。 最终你所能做的,也只是默默放开了钳制着贝克汉姆的精神力。这意味着你把主动权交还给了他。 但贝克汉姆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穿上裤子起身离开,甚至是更加令人难堪地对你饱以老拳。 他也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 这个强壮的、先前一直在挣扎的哨兵,光着屁股趴在你的膝头,袒露着被精神力撑开的屁眼和泛着红痕的软趴趴的yinjing,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而且一边哭,一边发抖。 “我、呜~~我其实很高兴您能来……可是呜~~我不明白……先生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呢……呜呜呜~~~” 贝克汉姆一边哭泣,一边呢喃着。 你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