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和:微茫
“不想搬家,不想离开陆公馆的大house。” “玩3p你玩迷糊了,必须搬出来!” 陆景和很久前,就选择了这座位于未名河畔的住宅,亲自设计装修,如今恰好将丁格与陆元希隔绝开来。干净而敞亮的主卧,一眼就能看见窗外景色,被日光照耀得波光粼粼的河面,卧室将墙与阳台打通变作玻璃幕墙,远处繁华的城市建筑。 “谁睡懒觉,就能掀开窗帘,太阳光射你满脸。” 衣帽间与卧室相连,用隐形门隔断,如今塞满了陆景和的衣物,书房的设计,丁格锐评像个瞭望台,书桌摆在落地窗前,方便工作间隙,能抬头就看见月色。 从纸箱里,掏出陆景和心爱的木吉他,试着弹了几下试音,随即就放至床下,陆景和负责收拾书房,将两人常看的书籍,分门别类塞进书柜。两人收拾了一下午,最后疲倦地不想动弹。四目相对睡着圆床,脸庞上下错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浴缸不做防水,梳妆镜对床摆,幸好我负责厨房,先说好我睡床右边哈。” “艺术就是……好想洗澡,大叔你一起来嘛。” 陆景和跳跃的思维,听得丁格噗嗤一笑,搂着陆景和的下颌,故意妨碍陆景和起身。打闹中丁格从天花板看向茶水区,黄昏光景里那副暗色的挂画,引起了他的注意,陆景和跟着他的目光,适时的解释道: “这副画的名字叫乐园,据说在世界的最西边,一个地图之外的地方,有个叫乐园的岛屿,那里终日被迷雾围绕,通过一条河流与外界相连如果刻意去找,是永远也找不到。” “我要打呼噜了,你编的典故没有主角吗?” 陆景和吐着舌头,鄙视地弹了弹丁格的额头 “别打岔,唯一的方式,是被岛上的精灵邀请。” “上次在赫莱纳群岛,你是不是讲过这个故事……。” “哇,你记性这么好了。” 丁格掐着陆景和的脖子,骨节顶在他的喉结上: “对你们这些艺术家的灵感来源,不是很懂,但那次雕椰子灯,把我的手都要雕折了!” 陆景和无辜地睁大眼睛,下颌忽然蹭起丁格的掌心,像只想讨人欢心的小动物,然后忽然搂紧丁格,扶起丁格的腰,将丁格稳稳地抱进浴室。城市霓虹闪烁,形成漂浮在河面倒影,丁格发现,浴室也有专门设计观光的玻璃窗……。 “下次让陆景和对着那扇窗被cao吧。” 陆景和颈后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指尖,逐渐被吹风机吹干,挺翘的臀部摇摆着,他也没围浴袍,臀缝间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腰窝像个小水洼,填满没擦干的水珠,他亲昵地撞了撞丁格的手肘,迅速地溜出浴室: “待会来找我。” 走进衣帽间,眼前增加一地散落的衣服,丁格捡起陆景和,带有体温的内裤,角落映出男人模糊的影子,听到声响后陆景和稍稍侧头,英俊的男人连影子也是英姿焕发的,倾泻而下的灯光缠绕中,陆景和的神色隐匿在阴影里,看太不真切。 他盘腿端坐在穿衣镜前,衬衫过分正式地系上领口,脖颈间闪烁着项链的光泽,西裤包裹的长腿分开,豪迈地v字型打开,腰跨没有系皮带,裆部松松垮垮,拳头般大小的yinrou,跟着鞋头抖动,他的眼底闪过几分狡黠,又邀请似的朝丁格伸出手: “感…觉…身体好烫,下面涨的难受。” 丁格当然懂陆景和的意思,手马上就要沾染上,陆景和姣好的身材。陆景和忽地一记扫堂腿,让丁格重心不稳往前跌,慌张地撑着陆景和宽阔的胸膛,熨烫妥帖的衬衫,被丁格扯出褶皱,小恶魔恶作剧成功的笑容,伴随他吐露出气息,喷在丁格的脸上。 “你要害死你丈夫啊,死小鬼!” 陆景和的手掌,落在丁格的腰侧,隔着衣料挑逗着脊背。同时寸步不让,凑上来亲吻丁格,绵长湿濡的吻,吞下了丁格愤怒的尾音,水rujiao融后,陆景和的rou龙,硬挺的顶着丁格的大腿根。 丁格的余光瞥见陆景和身侧,某个可疑的粉色盒子,这具健壮的躯体在忍受什么,平日爱撒娇的陆景和,此时说话对他而言像是一种奢望,某处规律震动的声响,丁格凑近揉揉陆景和的头发,发丝松散垂落,遮挡住那双渴求的紫眸。 柔韧的肌rou在摩擦中,隔着衣物隐隐用力,丁格左手扯着,陆景和酒红色的领结,却不按常理解开,右手抓住陆景和的双臂,瘦削的手臂使出巧劲,咔嚓一声,将陆景和的肩关节翻转过来。 “啊——。” 陆景和发出酸爽的叫声,丁格轻松地用领带将他手腕捆住,固定在蝴蝶骨的位置,不过陆景和衬衣包裹下的背部,依旧能看见,漂亮的肌rou线条,背中间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腰窝的下方。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下次你也捆我试试” 丁格捏着陆景和的脸蛋,边调侃边感受陆景和颈部跳动的脉搏,在陆景和又痛又爽的神情中,轻轻在他白嫩的脖颈间,留下噬咬的痕迹,陆景和双臂猛地绷紧,他似乎想往前凑,然而碍于被捆绑的手臂,最终只是耸动了下肩膀。 “嗯……。” 趁陆景和反应的时间,丁格已经低头,沿着领口第一颗扣子往下解,轻车熟路挑逗着陆景和的奶头,然后从背后的衣柜中,拿出两个衬衫夹,刚好夹紧红豆般细腻的奶头。丁格用脚踩了两下,陆景和支起小帐篷的裆部,可能是调整角度的原因,rou龙从裤裆探出头来,水润的guitou刮蹭着腹肌。 衬衣衣不蔽体的拢着酮体,吊坠松垮地挂在颈前,明明受制于人,陆景和气势却丝毫不减,反而让人觉得他游刃有余,他动了动灵活的脚踝,皮鞋刮蹭过丁格的脖子,踩中丁格的脸庞,鞋油的滋味冲进鼻窦,丁格此时的视野中,一半是陆景和闪亮的皮鞋,与丝滑的黑袜,剩下一半是陆景和嚣张的俊脸。 “谢谢你提醒——。” 丁格握着陆景和的脚踝,隔着纤薄的绅袜,凸起的踝骨更加性感,鞋尖挑着丁格的喉结,痴迷地摩擦起脖颈,随手抓住陆景和的膝盖,猛地将陆景和拉近。 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发生了变换。丁格顺手剥开松垮的西裤,将陆景和勃起的rou龙暴露在灯光下,陆景和原本还想挣扎,夹在两股之间隐密的xiaoxue,粉嫩褶皱中心,夹着一颗圆球样的东西,xue口被黑色的拉珠堵着。 “你怎么不动了?被我发现端倪了吧?” 陆景和从背对穿衣镜,转换为面对穿衣镜,他yin荡身体的反应,yin态百出的俊脸都无所遁形,暴露在共同的目光中: “你就这么欲求不满?想用东西填满saoxue?” 面对镜子,晃动的身影交错着,陆景和的紫眸愈发意乱情迷,丁格舔弄起陆景和的耳廓,冰凉的耳钉下方,因羞耻而发红的耳垂。触电般的快感,随机自rouxue深处爆发,被发现的羞耻让快感放大。某种异样的情愫随之在心尖弥漫开,丁格握住陆景和的rou龙,在敏感的guitou上盖章般,沾染yin液。陆景和稍微偏头,神色欢愉,嘶哑又充满情欲意味的语气: “嗯……啊——” 左手捏着锁骨,右手接近xue口,摸索着一颗颗圆润静巧的拉珠,陆景和不自觉地挑起眉头,灿若星火的眼眸,无尽情愫在其中翻涌,丁格顶着他的眉尖,从括约肌和拉珠的缝隙中,伸进一根手指。 “你看到了吗?” 狭隘的rouxue毫不干涩,湿热的嫩rou吸附着丁格的手指,伴随咕嘟咕嘟的水声,滑溜地往深处走动,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双龙,镜中的陆景和的腹肌沁出一层薄汗。 “要不再凑近点看,你发情的贱样?” 丁格扶着陆景和的后颈,直接往前压。陆景和下意识的用肩膀,顶在镜面上,冰冷的穿衣镜,激起陆景和一阵的战栗,足尖踮起,rou龙和镜面无缝衔接,yin水沾染上干净的镜面。 “啊……嗯哼……嗯。” 身体深处震动的拉珠,跟着那根撑开括约肌的手指离开,白皙的臀缝中间,rou色的菊xue吞吐着黑色拉珠,带出许多yin液,外翻的嫩rou像欲求不满,水光溅到黑袜上,丁格掰开两瓣臀rou,roubang刚刚插进后庭中,深吸一口气,直接毫无阻碍地深入后庭深处。 “太……太快了…呃…。” “啊……啊…啊……。” 瘫软的酮体香汗淋漓,透亮的眼眸有瞬间失神,随即就被填满的菊心,顶弄到喷射而出,残留于镜面的白浊,留下yin荡的痕迹,丁格揪着陆景和发丝黏腻的脸蛋说道: “小陆总今天怎么阳萎了,怎么快就xiele。” “待会再来第二轮呗,想玩人体彩绘吗?” 艳红的色彩沿着他白皙的皮肤变淡,最后像自皮肤中透出来。陆景和自己蘸了一点黄色颜料,在丁格的手背上晕开,再均匀地覆盖住刚才那道红痕,又沿着侧颈画到锁骨, “人体彩绘多没意思,我有另一个好玩的……。” 黑色沿着锁骨往下滑到胸口,成为一条不太规则的曲线,陆景和微微一顿,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口,带着线条曲张,就像真的在给予线条生命,随着丁格的手舞动,陆景和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别动啊,再动我顶你敏感点了。” 陆景和稍稍平复,笑着勾起丁格的手指,凑近握住丁格的手,贴近他的胸口拔出领带夹,松了口气,深红色的乳蕾,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之上。 “那在我下面写东西呢……” “你还是看看,你上半身什么样再说。” 密密麻麻的“正”字像计数器,末尾的正字只写了两画,覆盖了胸部的大部分皮肤,丁格私人rou便器,jingye便所的字体,写在锁骨的边缘,绕rutou周围特地画了两个爱心,赫然写着和印名器,像纹身一般。 镜中的陆景和正享受高潮的余韵,rouxue中温存的roubang又抽插起来,双目翻白,修长的双腿颤抖着,陆景和从自己的昂扬上,抹了几丝残余的白浊,滴到“中出”字眼的表面。 “下次再玩这个,写在屁股周围,胸肌上的我自己能写。” 陆景和说着粘起黑色颜料,在自己深邃的鲨鱼肌周围,写出和印公畜的字眼,引得丁格勃然大怒,对着陆景和的菊心,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 城市的灯光熄灭大半,剩下的与点点星辰交相辉映,河面被月色笼罩而显得迷蒙不清,陆景和勾着丁格的腰呜咽不清,害怕娇喘的声音被阳台下的路人听见,然而丁格粗暴地往上托,陆景和猫叫春般的浪叫,只发出了一半。 抵达乐园的人,将获得永恒的快乐与安宁,岛屿外虽然终日被迷雾笼罩,但岛上碧空万里,就连河流的尽头也能看到,岛屿由树木指引出一条小路,沿路飘着花果清香,沿路往前走,就会在尽头看见邀请人上岛的精灵她们会赐予旅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