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一点点H,回忆,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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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彻底接手青帮后,才发现原来这个黑帮并没有看上去这么黑,帮派里收留的人员甚至包括煮饭阿姨要么是无家可归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天南海北的浪子都聚集在青帮里,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把青帮当成家。对于青帮,他们更多的是一种归属感。虽然他们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帮派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这也是青帮能够快速发展壮大最重要的原因。 所以青帮比起黑帮,更像一个避难所,一个秩序井然的避难所,收留了那些找不到生命意义的人,向死而生的士兵是不可战胜的。 —— 陆行得到线报说曼陀罗的卧底藏在了Y大的管理层,职位还不低,她到打算到Y大来探一探这位隐藏了数十年的卧底,顺便能看一看多年未见的meimei。 一踏入Y大校园,空气里都弥散着青春的气息,让人都年轻了几岁。虽然年龄只比陆止大了三岁,但是多年在青帮的训练让她成熟了许多,看校园里的学生只觉得十分幼稚。 联系上陆止后得知她在教室,陆行没有在学校里多逗留,直奔教学楼。 第一眼看到教室里的陆止,她的第一反应是:都长这么大了啊,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阿止,我回来了。” 陆止看向陆行的方向,几乎是飞奔过去抱住了她,“jiejie,我好想你。” 这几乎是陆止这么多年做过的最主动的行为了,连对穆烟都没有主动抱过(以后就有了)。陆行也回抱住了自己的meimei。 相见的激动过去后,陆止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要介绍,“jiejie,这是我女朋友,穆烟”,说着指了指坐在后面的穆烟。 “阿止,可我们不是······” 陆止知道她在担心什么,“jiejie不用担心,我都告诉她了,我相信她。” 陆行虽然认为meimei的这一行为十分不理智但还是选择了相信她。打过招呼后陆行想起了这次来的目的,向两人询问起了校园里的事情,“你们有感觉到学校领导们有什么异常吗?” 陆止这种闷闷的性格,几乎不会主动关心其他人,对学校里的事情更是一问三不知,只能看向自己的女朋友寻求帮助,毕竟穆烟是学校的学生会长,学校里的大小事她都很熟悉。 “校领导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最近学校里贷款的学生好像变多了,光是我认识的就三四个了。” 贷款,陆行心中暗自记下了这一点,可是贷款跟曼陀罗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贷款的学生平时有什么不良嗜好吗?例如赌博之类的?甚至是吸毒?”这是陆行能想到的可能性。 “不会,他们平时都是好学生,几乎只在学校周围活动,不会沾染那些东西的。”穆烟思考了一下否定了陆行的猜测。 见问不出什么细节,陆行打算去其他地方逛逛,跟陆止两人告别后离开了教学楼。 陆行之前不是没有想过通过技术手段调查Y大高层,但是从青帮黑客的调查结果来看,这些老头子的履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根本没有一点和曼陀罗解除的关联。 陆行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到底什么可以把曼陀罗和学校领导联系在一起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属区。Y大家属区是一片老旧校区,建校初期就有了,大部分老师都不会选择住在这里。 老旧的房子,楼道的灯光年久失修,一闪一闪的,墙边阴暗的角落里不时又老鼠跑过。真是个滋生黑暗的地方,陆行想。 而事实也证明了陆行是对的。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冲出来十几号人,看样子都是练家子,一身腱子rou,来者不善。 陆行刚进青帮就被曼陀罗注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整个陆家都在曼陀罗的注视下。陆家想除掉曼陀罗,曼陀罗又何尝不想除掉陆家呢,当年陆家姐妹被绑架说不定就是曼陀罗的手笔。虽说陆行身手在青帮里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有武器的四手,所以她会带贴身保镖,平时隐藏在暗处保护。 让陆行没想到的是,保镖还没出手就纷纷倒地了,仔细看还能看到脖子上的针孔。陆行有一瞬间的慌神,难道今天要交代在这了?可是她想到了老师给自己的银手枪——铭,老师说这是历任帮主的信物,有灵性。这把枪她几乎每天都会随身携带但是都没有机会用,今天就用你们的血来为铭献祭! 陆行不是那种只会理论不会实战中看不中用的人,多年的实战训练让她养成了恐怖的对危险的感知力。凭借这份直觉,她躲过了十几个人的围攻,还能在间隙解决不少人。 陆行逐渐占据了上风,在解决掉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陆行长舒了一口气。她突然感觉耳边的空气扰动,下意识想往旁边躲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是中招了,一根针管扎中了陆行的脖子,她感觉一阵眩晕,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 再醒来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入眼的天花板有点泛黄了,灯光昏暗,陆行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训练时住的破房子。陆行支起身子环顾了四周发现是一个称得上简陋的房间,看摆设应该是个女生房间的,她尝试着喊了一声,“有人吗?” “你醒了?” 一个女人从卧室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白水。陆行第一眼看到女人才明白书里写的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什么意思,如墨的黑发垂在颈间,眼波流转,盈盈一握的腰身,水墨画般的眉眼,整个人美极了,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陆行也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她从没见过气质如此出众的女人,更不用说加上万里挑一的皮相了。 女人将水递给了陆行。 陆行接过水,但是没喝,怀疑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女人也看出了陆行的防备,“我要是想给你下毒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陆行想了想也是,仰头把那杯水干了,“是你救了我?” “是。我到的时候发现你躺在地上,手边还有一把手枪,我想可能是你的,就一起捡回来了。”说着女人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手枪。 陆行确定眼前的人确实没有恶意,何况这人还救了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再冷着脸对人家对着人家,尤其还是美女。 于是缓了缓脸色,继续问,“你救我的时候有看到其他人吗?” “没有,就你一个。”女人肯定地给出了答案。 得到否定的答案,陆行有点吃惊,这群人的势力已经大到能在学校里肆意妄为了吗,看来他们的保护伞地位不低啊,可是既然能够在短时间内收拾好残局,为什么不连自己也一起收拾掉呢,难道他们的目的不是取自己的性命? 陆行想到了扎自己的那根针管,与当年被绑架时的针管如出一辙。这就说得通了,当年被绑架后对方既没有索要高额赎金,也没有疑似仇杀的吉祥,只是注射了药物就放她们回去了。这药物除了让自己身体结构发生改变,到底还有什么副作用? 看陆行一脸沉思的样子,女人没有打扰她。 等陆行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不知道女人的身份,便开口问,“我叫陆行,你呢,介意透露你的身份吗,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以后感谢你。” 女人在发现那把枪的时候就知道陆行的身份不简单但是现下陆行自己没说她也不问,只是回答道,“我叫舒予,是Y大的文学系教授,这里是我家。” 原来是文学系教授,很符合她的气质,名字也好听,舒予,陆行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 女人又开口问,“还有哪里不舒服,能走吗?” 陆行在身上摸了摸,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我倒是没什么事,能你借家浴室洗个澡吗?” 舒予指了指卧室门,“门口左边的房间是浴室,我一会帮你拿一套洗好的睡衣,如果你不介意我穿过的话。” 舒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救回来的身份不明的女人这么好,她应该让她尽快离开的,可是偶然间看到的女人身上的伤疤还有那把枪让她对女人充满了好奇心。 —— 浴室内。 陆行刚打开淋浴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然后就逐渐失去了意识。此时的陆行仿佛变成了行尸走rou,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而下身的roubang却高高翘起,整个rou身变成了深红色。赤裸着走出浴室,陆行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寻找猎物。 陆行在卧室里找到了舒予。 一开始舒予背着门口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陆行,直到陆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扔到床上,俯身压上来,她才看到眼前的人。舒予被陆行的眼睛吓到了,那是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与刚才的陆行判若两人,再往下就是那跟存在感极强的roubang,此时它正抵在舒予的腿心,烫了舒予一下。 舒予还没来得及细想女人为什么会有roubang时就被女人咬了上来。陆行毫无章法地啃着舒予的脖子,手上却在脱着舒予的衣服。知道这人的意图后一阵恐惧袭来,舒予推了推身上的人,这人却纹丝不动,舒予急得叫了身上的人,“陆行,不要!” 这句话陆行仿佛听到了,停止了动作,可没过多久就继续在舒予身上动作,直到褪去舒予的全部衣物。 陆行握着自己怒胀的roubang,直接往舒予的xiaoxue里插去,没有任何润滑的xiaoxue肯定吃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可陆行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还继续往xiaoxue深处进攻,直到全根没入。 舒予不仅是第一次,还是在xiaoxue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她顿时疼出了眼泪,推着身上的陆行,用哭腔喊,“陆行你混蛋!” 这次陆行没有停下,她机械地用roubang在xiaoxue里驰骋,没有丝毫技巧可言。 几分钟后舒予的xiaoxue里逐渐分泌了一些yin液,xiaoxue不再那么疼了。roubang带出的学和yin液打湿了陆行的阴毛和卵蛋。 舒予逐渐能感受到一点快感了,在roubang顶进xiaoxue最深处的时候,她确实爽到了,但是一想到这是强jian犯带给自己的快感她就在心里谴责自己。舒予死死地要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勾人的呻吟,这几乎是她最后的底线了,仿佛只要没有发出声音就没有对身上这人屈服。 在roubang进出了几百下后,陆行突然加快了速度,卵蛋打在xiaoxue上打红了表皮,发狠地插了十来下后抵着xiaoxue深处射了出来。 最后这一下让舒予到达了高潮,她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嗯,啊······,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