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番外(哈德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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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乐乎真的让我谢谢,所以这次直接抛弃他们不受约束地我们放肆黄,来吧孩儿们,来吃桃儿!(英文参考窈窕淑女,这些台词好经典我爱她!) *** 发那个什么的春天 本章又名:您完全不穿裤子是么? Sirius: Clothes on Animals? Ridiculous! *** 春末夏初,气候温暖。 裴图尼亚因为把华夏的超自然生物道友们不合流程地带来英格兰而被英国魔法部停职处理。 哈利·詹姆斯·波特,救世之星,黄金男孩,因为“在校外滥用魔法吹胀了麻瓜小区的一只家养浣熊”“吸引麻瓜的注意”“有泄露魔法世界的危险”而被魔法部通知要在次日来家访。 糟糕的是他和舅舅的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姐妹们通宵真心话大冒险直到四点才爬上床关灯睡觉,吃瓜和看人表演的乐趣让他愣是熬夜到天明。 . 伦敦西北部,格里莫广场12号,布莱克家,一直爬到最高层楼梯口,五楼那两扇门中挂了一块写着小天狼星的牌子的一扇。屋内,西里斯在一张床头雕花的大床上睡地昏天黑地口水横流不省人事。 西里斯几乎是半裸着躺在床上,被子压在身下,衣带没系浴袍大敞,让精壮的胸肌腹肌一览无余,人鱼线下露出一点黑色的卷曲耻毛,沉睡的猛兽隐没在衣摆。薄薄的丝绸袍子下面大腿肌rou饱满结实,连脚背都十分性感有力,像雕塑一样健壮美丽。这四仰八叉狂野的睡姿实在是糟糕极了。 裴图尼亚拎着袍子噔噔噔跑上楼,先给哈利喂了半杯牛奶一个白煮蛋,然后一口气跑上五楼的卧室。开门就看见他的怨种男人在躺尸大睡,半裸不裸的,蜜色的rou体漏出来,下半身的袍子因为晨勃顶起个小帐篷。狂野又色情。 裴图尼亚舔舔下唇,胸腔和鼻腔热起来。媚娃和他的狗子分开了两个月有余,他素了好久,馋rou是理所应当的。 他拍了拍西里斯的俊美的脸蛋,人没醒,用力再拍拍,西里斯喉咙咕噜咕噜两声。裴图尼亚冷笑一下,和善地最后拍了一巴掌。 西里斯顶着鸡窝头猛的坐起来,傲罗身手敏捷地扣住媚娃的手腕,极速翻身把人摁在身下。傲罗也不是白当这么久的,反应相当迅速,且极为精准。 裴图尼亚曲起右腿,抬腿往狗男人脐下三寸处挨去,膝盖隔着又薄又软的丝绸一顶、一拱,力道不轻,也不算太重,是刚好能完全唤醒某个小兄弟的程度,又不至于痛到让它会谢。 西里斯应景地倒吸一口气,“嘶——”yinjing被yingying的微凉的膝盖碾压,活力地弹跳了一下,西里斯清楚地感知到它在轻微抽搐。 "Good morning, Mr. Black. Are you quite well?" 早上好呀,布莱克先生,你感觉好吗? 西里斯被下方的火热痛感迷迷糊糊叫醒,听到这柔软的声音,脑子混沌但是rou体记忆让他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他完全硬了 "…Morning, My love…?" 早上好,亲爱的? 裴图尼亚动动膝盖,西里斯又抽气,"Hey…" 裴图尼亚皮笑rou不笑:"Of course you are. You are never ill Except your brain. Would you care for some tea?" 哦,你当然好了。除了脑子你又不会生病。你想来喝一杯茶吗? “哦不——啊不,我是说,当然,呃……早上好啊亲爱的?” 牛子硬邦邦的,脑子浆糊糊的,他的全部感官现在都集中在雄性生物的第二枚(emm应该是并列的两枚)大脑上。 西里斯含糊地回应,笑死,根本没听清老婆在问什么,但他也不敢让老婆重复。西里斯的直觉一向很准。 裴图尼亚哼哼两声,往他嘴里塞了个白煮蛋,没剥壳的。西里斯呜呜两声,哀怨地看看他。嘴巴被鸡蛋塞满了,蛋壳的味道可不怎么样,而且烫热的温度和干热诡异的口感让舌头难受。 “我假设布莱克先生还记得三月十三日你的日程安排?鸽子放得开心吗?要不再来一个?” 西里斯完全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 裴图尼亚冷笑一声,“呵呵。” “呜呜呜嗷呜(哦亲爱的小甜心)——” "Ah shut up!"裴图尼亚撤开膝盖,抬起小腿踩了他一脚。温热的皮肤隔着浴袍,下面是烫的硌脚的yinjing,裴图尼亚动了动,抵着丝绸织物摩擦对方的火热欲望。 西里斯有被刺激到,下意识一个吞咽,居然把鸡蛋给咽下去了。鸡蛋个头也不小,西里斯的脖子鼓起气色的弧度,咽喉都被填满了。他只好艰难地、用力地吞咽。 但rou体风sao也拯救不了他的气质傻帽。尤其他还顶着一个卷毛鸡窝头。 裴图尼亚:“……”这傻狗不太能要了。 西里斯:“……” 裴图尼亚拍打了他一下,"Wake up, get up. Stop being a fool, have your Breakfast! You have caused me enough trouble." 醒来,起床。别傻了,吃饭!你已经够麻烦的了。 裴图尼亚把餐盘放下,西里斯忙不迭双手接住。 "Now finish your food!"现在,吃你的饭! 好狗狗乖乖吃饭,时不时抬眼观察裴图尼亚的表情。 在媚娃瞪过来之前狗子埋头苦吃。 媚娃秀色可餐,非常下饭。 一边吃一边回想过去两个多月他忘记了什么东西。 痛并快乐着。牛子硬地发痛,早餐吃得快乐。 . 由于激情投身傲罗工作,小天狼星在骑着扫帚上天的疯狂追捕抓逃犯的暴躁中忘记了一些事情。 结束了两个多月的连轴转,西里斯埋头在办公室写报告,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愣是被堆成山的文书工作熬地胡子拉碴眼红脸白。他迷失在工作带来的暴躁中,又忘记了一些事情。 “你逃不掉的,插翅难飞,是你的就是你的,赶紧把拖欠的报告填了交上来!” “为什么有这么多!It,s too much!”西里斯挠着头发大叫,挥舞羽毛笔,墨水飞溅。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素日里被布莱克惨无人道的炫妻行为秀死的他的搭档左闪右避多开墨水点子,同事冷笑一声,“你老婆被魔法部勒令停职了,没人可怜你会给你打报告!” “自己慢慢写吧,别想偷懒!扣绩效和奖金!想想你干瘪的私房钱包。”这是有难同当的已婚人士。 “没错,没错,这里没有爱狗人士!”这是不怕死的起哄的,对方刚起哄一句就突然反应过来,“oh——shit,已婚男人shut up!” 西里斯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犬类呜咽声,他暴躁地一通乱写,羊皮纸一卷卷地飞走,又一卷卷地被打回来。 “不合格!” “重写!” “没有脑子就看看你老婆以前是怎么写的!照着他的来!” 有人在幸灾乐祸,趁机打击报复:“喂,布莱克!这一堆是你老婆的工作,他现在停薪留职了,你得顶上他的工作,夫妻一体这是义务!” 有人在抱怨,惊叫连连:“哦天哪,为什么布莱克就不能学学他老婆,他老婆工作效率可高了,文书工作在他老婆手里快的就像哥布林数金加隆!” “别胡说,布莱克的老婆可漂亮了一点都不像哥布林,我见过——大美人——超正点的!”这又是一个不怕死的,一边抱头鼠窜,躲避西里斯的羽毛笔攻击,一边嚣张地挑衅。 羽毛笔和羊皮纸团满天飞。 还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嚎叫:“求求让布莱克的老婆快回来,布莱克就像没了缰绳的野马!快让他老婆带个嘴套回来——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傲罗办公室鸡叫连连,惨痛的声音让隔壁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员工都忍不住偷跑出去挤在茶水间偷听,一边听一边发出愉悦的鹅笑。 整个魔法部地下二楼吵嚷地像菜市鸟市,什么动物叫声都有。 “oh shit! 为什么你们都在喊我老婆,不要总是喊我老婆老婆,他有名字叫Penny——但是你们只能叫他伊万斯或者布莱克先生——不!就不能喊你们自己的老婆吗,你们都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抓着西里斯衣领的同事发出【giao——】的惨叫,怒吼声声荡气回肠,“老子没老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不用上交工资不用出门报备,我想几点出去玩就几点出去玩,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自由自在,潇洒快活!你能吗?你不能!” “哈!我老婆从不需要工资上交,傲罗的工资都是我的零花钱!学士先生(Mr. Bachelor)就是不懂有老婆的好处,我都有老婆了根本不需要往外面跑,我老婆会调酒给我喝!”西里斯嚣张地大叫,肩膀一顶把对方撞倒,抬脚一踹把后面的人踢开。 傲罗指挥部里顿时鸡飞狗跳。 不少寡王都嗷嗷叫着挽起袖子加入战局,一拥而上裹住西里斯,七嘴八舌叽叽喳喳,七手八脚拉拉扯扯。 西里斯干脆变成阿尼玛格斯,大型犬嗷呜嗷呜地和傲罗们撕扯。 “你也只配每天被你老婆管着!和女人绝缘的东西!你都有老婆了还在外面招蜂引蝶你老婆知道吗!” “汪唔——呜——!” “没错,我可听到了你前天让家养小精灵约你老婆出去玩——嘿嘿嘿看看,看看,三月十五!看你回去怎么死的!你老婆绝对会揍你!” “汪!嗷嗷——汪,呜,嗷呜——!” “啊哈你个惧内的狗东西,现在还赖在指挥部,等着被你老婆好好收拾吧!” “嗷嗷嗷嗷——住嘴!” “ohhhhhh梅林在上!他在嚼羊皮纸——那是我们的报告——快松开,嗷!” “嘴套飞来!嘴套飞来!” “汪唔,呜——” “What are you doing? Stoooop!Stop——!” 最终隔壁的威森加摩管理机构出面调和,一干臭男人鼻青脸肿地握手言和。男人们汗津津的手互相握着攥紧的时候,都能听到对方手骨嘎吱嘎吱的响声,和西里斯握手的傲罗们无不露出扭曲的表情。 西里斯在傲罗指挥部据理力争,得到了一张【阿尼玛格斯生物过劳休假许可证】。 刚刚从傲罗部得了批假,西里斯就翘班回了格里莫广场12号。此时正值凌晨,虽然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天已经亮了。三楼的房间帘子紧闭,哈利还在梦中,整个人埋在蓬松的被子里。 五楼的一个房间拉开了窗帘,犬类的本能让西里斯心里有点发慌。 黑犬狗狗祟祟摸进浴室,发现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因为打了保温咒还在蒸腾着热气,他更心虚了。 巨大的黑狗钻进浴缸,高大的男人钻出水面。西里斯咂咂嘴,把脏兮兮腌咸菜一样的制服脱掉,随手一扔甩出去,舒服地长叹一口气躺在浴缸里。长手长脚的,浴缸几乎盛不满他,饱满的蜜色肌rou沾了水,湿淋淋的性感极了。 泡了五楼分钟,西里斯钻出来,站到淋浴下面,用上沐浴露和洗面奶,仔仔细细的搓干净,洗香香。给浴缸里的水来了个清理一新,然后又钻进去继续泡。 浴缸旁边有一个小柜子,里面放着备用的衣物比如底裤和袜子,润滑液和小雨伞,以及饼干、巧克力和袋装小蛋糕。西里斯现在饿急了,他把储备粮食吃得干干净净。 俗话说饱暖思yin欲,舒舒服服的泡着热水澡,饥饿到痉挛的胃也吃个半饱了,于是空虚了两个多月的rou体不满起来。西里斯伸长手臂,从小柜子里掏出润滑液,淡金褐色的油倒在手上,他握住yinjing开始滑动。 西里斯呜了一声,加快动作,他闭着眼睛撸了一会儿,没什么感觉,出不来。他睁开眼睛,四下看看,眼睛锁定住脏衣篓,他舔舔嘴巴露出微笑,裴图尼亚的换洗衣物在篮子里呢。感谢华夏的超自然生物巫师偷渡过来,这几天Penny一定非常忙,他都没来得及当天的衣服当天洗!赞美梅林,帮大忙了! “Accio!” Penny的内裤飞来! 内裤上沾染着些许媚娃的体液,汗水或者分泌物,虽然少,干涸了,但是残留的味道依旧被狗鼻子轻易捕捉。 西里斯往布料上倒了润滑液,裹在yinjing上揉捏撸动,裴图尼亚的衬衫兜头盖住他的脸和赤裸胸膛。撸了十来分钟,体验还算凑合,裹着衣服当然没有裹着软rou舒服,西里斯叹一口气,射了出来,jingye沾在裴图尼亚的底裤上,把布料黏成一团。 他抓起裴图尼亚的衬衫闻了又闻,用力的抽抽鼻子,媚娃的魔力让人躁动。 痛痛快快地泡了近一小时的澡,西里斯眯着眼打哈欠,钻出浴缸。也不擦干,他豪放地站在镜子前观看自己的rou体,嗯,结实有力,健康,荷尔蒙,没有新伤……完美。 西里斯念了个飞来咒,浴袍飞来三两下展开,他反手一披,裹上浴袍就直奔被窝,系带也没系,被子也没掀开,倒头就睡,睡了个昏天黑地。 . 五点多的时候裴图尼亚的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姐妹们终于玩够了,开始打理地下室内小餐厅的卫生。 六点多的时候裴图尼亚开始煮鸡蛋煎面包热牛奶,收拾浴室里的衣物,对狗男人随地扔衬衫裤子内衣裤的行为表达鄙视之情。 裴图尼亚换下来放在脏衣篓里的衬衫和内裤也跑出衣篓,散在地上。光明正大,非常嚣张理直气壮的告诉媚娃凌晨时西里斯在做什么。 裴图尼亚抽抽鼻子,不用仔细嗅都能闻到汗味里夹杂着腥味,累死累活睡得跟猪一样,洗澡的时候还有心情干手活,呸,臭男人! 七点多的时候裴图尼亚喂完毛茸茸们和光秃秃们,道友们吃饱喝足化作原型,一个个瘫倒躺尸。 八点钟哈利还在呼呼睡觉,裴图尼亚给侄子喂了牛奶鸡蛋。 九点,西里斯依旧睡得不省人事,裴图尼亚动手让男人起来吃饭。 吃完饭,裴图尼亚下楼洗个碗的功夫,西里斯倒头就睡着了,还打呼噜。 算了,忍了,谁叫你的魔法基因眼瞎绑了他呢,裴图尼亚皱着脸蛋下楼。 十点,道友们原地复活精力满满,衣冠楚楚的道士和坤道们各自讲着方言,一时间居然有联合国大会即视感,道友们干脆变成毛茸茸或者光秃秃的原型,这下好沟通了,裴图尼亚也变成白隼加入其中。 二楼的客厅里叽叽喳喳,田园气息浓厚。 十一点二十,哈利急吼吼地下楼,急吼吼地吃饭。鸡飞狗跳地和妖修们玩到凌晨,日晒三竿哈利才醒,急急地吃了午饭,芝士菠菜蘸酱配墨西哥风味玉米片,忐忑地在布莱克家等魔法部上门。然后舅甥两人发现他们被魔法部涮了,福吉先生迟到了。对方似乎被绊住脚,迟了两小时还没到。玉米片不顶饿,裴图尼亚准备吃一顿下午茶。 十一点四十,裴图尼亚接到一个猫头鹰包裹,从包裹里拖出一条金华火腿。 道友们闻着味儿就来了,个个眼冒金光。裴图尼亚掂了掂这一条猪大腿,色泽鲜艳,红白分明,他决定做酒蒸蜜汁火腿。切成半个麻将大小的火腿,用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华夏的绍兴酒和花雕酒尝试不同做法。 十二点五十分,西里斯闻着rou香和酒香醒来,香气从半敞开的厨房钻出来,飘到楼上,狗鼻子很轻易地能闻到。 西里斯大大咧咧地脱掉浴袍,浴袍一脱那就是脱光了全裸。要不是裴图尼亚抵死不从,西里斯连浴袍也不穿,他会选择裸睡。 裴图尼亚:笑话!真要裸睡了那就是把rou放在狗嘴里,西里斯能不吃?不可能! 套上白衬衫和牛仔裤,西里斯下楼觅食,哦对,他没穿底裤,床头的小柜子里没有备用义衣物 应该是都被裴图尼亚取下楼洗晒了。 一下楼就闻到满室芬芳,裴图尼亚正在找酒和蜜汁的最佳比例,酒香醉人,rou香馋人。 狗男人看看蒸锅上的rou,再看看老婆,决定先把早上的问题解决。 “亲爱的?” “嗯?” “Happy Valentine,s Day?” 白色情人节快乐?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媚娃就炸了。 一米七五的金发媚娃跳起来,怼上去,勒住一米九二的布莱克先生的脖子。 “Tha——t was ye——sterday——!” 西里斯想狡辩,裴图尼亚抓起碗就堵住他的嘴,西里斯被迫成为试吃小白鼠,喝了许多蜜酒汁,色泽漂亮的、略微粘稠的浅金黄汁水顺着下巴流进衬衫里面。 华夏的妖精们凑上来也要喝,小碟子盛了蜜酒和火腿,道友们埋在碟子里吃火腿粒和蜜酒汁,蛇吞鸟啄,碟子被砸地叮当响,裴图尼亚感觉自己在农家大院儿喂狗喂鸡,嗯,大户人家。 西里斯时不时从碗里抬眼瞟一眼裴图尼亚。 “有话快说,没话吃饭。” 他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期期艾艾:"Fall in love with the good one, every day is Valentine,s Day?" 只要爱上对的人,每天都是情人节? 外面响起笑声,是哈利来厨房觅食了。 哈利抿着嘴,端着玉米片和菠菜芝士小番茄蘸酱小跑走了。他得赶紧离开,再不走要大声笑出来了。不能这样嘲笑西里斯。 西里斯期期艾艾地碰碰裴图尼亚,他喝了很多蜜酒,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大高个硬是要钻进媚娃怀里。 大狗依鸟,粘在媚娃身上撕不下来,像水獭一样黏着,媚娃觉得烦死了(水獭一年四季都能交.配)。西里斯像狮子抱着rou骨头,死活不肯撒手,一会嚷嚷困一会嚷嚷饿。 裴图尼亚举着勺子给他喂了玉米汁,一勺勺温柔地塞进狗嘴,来不及吞咽的汁水顺着他优越的下颌线滑进浴袍深处。 西里斯:“呜呜呜,呜。”灰色的眼睛雾蒙蒙的。 裴图尼亚又塞一勺,“好狗狗,乖一点吃掉。” “嗷呜。”西里斯伸出舌头舔舔裴图尼亚的手指,像狗狗舔主人邀宠一样舔他撒娇。 媚娃的小手擦掉他嘴角的湿润,映上来一个轻飘飘的吻。西里斯扣住裴图尼亚的后脑勺,温柔但强硬地来了一个法式长吻。西里斯的舌头在嘴里横冲直撞,掠夺氧气,发出黏着的水渍声。裴图尼亚被他舔地口干舌燥,两颊发酸,舌头发疼。 裴图尼亚踢踢西里斯的小腿,他才收敛,恋恋不舍地啄吻裴图尼亚的嘴角,唇舌在脖颈处流连。 . 魔法部上门时间不凑巧,一点四十,哈利吃完玉米片,正捧着小糯米丸子牛奶茶配巧克力小蛋糕。 裴图尼亚哄好了西里斯后继续烘焙,他烤了很多的小蛋糕,室内都是巧克力和乳粉的香甜味道。松软的巧克力蛋糕里面是湿润的巧克力糖浆酒心,一不小心吃多了就醉醺醺的。 西里斯吃了巧克力更晕乎乎了,缩在沙发里,变成乖巧的大型犬,身体盘起来,脑袋拱着裴图尼亚的腰,毛茸茸的爪子要紧紧抱着媚娃的细腰才肯休停睡觉。 哈利也吃多了小蛋糕,脸蛋红扑扑。小甜牙齿对这甜蜜的小点心非常满意,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华夏的妖精们常年吃日月精华,花瓣露水,rou干浆果,变成人形吃的也是华夏饭菜点心,突然闻到这不常见的甜味自然好奇,一好奇就也吃多了。 等福吉先生登门时,他见到一屋子醉鬼。 两个成年人,一个小孩。一个布莱克,一个媚娃,一个波特。以及满屋子毛茸茸或者鳞片闪闪的动物们。全都醉醺醺的。 福吉先生都不知道如何下脚,地上蜷缩着爬行类动物和毛茸茸的鸟类,猫蹲在鸟笼里面,狗趴在沙发上,媚娃C位稳坐。 傲罗和救世主不能无礼对待,华夏来的天生阿尼玛格斯巫师更不能无礼对待。 魔法部的官员大声咳嗽意图叫醒他们。咳嗽地脸都红了。 西里斯变回人形,揉着脑袋,毫无诚意地道歉,头发凌乱,睡眼惺忪。哈利捧着小蛋糕双眼迷蒙。裴图尼亚板着俏脸,一动不动。 福吉先生只能干巴巴地打官腔,不住的拿眼神去瞟裴图尼亚。 媚娃翻了个白眼就跑上楼了,魔法部的家伙们松了一口气。 你扯你的,我讲我的,鸡同鸭讲,绕来绕去。 随行的魔法部员工没那么耐性涵养,他们差点吵起来。 “是的哈利没有成年,但是他在成年巫师的陪伴下使用魔法,没有惊吓到麻瓜,更没有上报纸,你们根本不需要来跑这一趟!那只浣熊是华夏来的阿尼玛格斯,布莱克家也设置了麻瓜驱逐咒,没有人在意这些!” 一条竹叶青蛇爬到哈利脚边,细长的蛇身立起来,突然张大嘴把哈利手中的蛋糕吞下去。员工被吓坏了,掏出了魔杖,哈利嘶嘶嘶地用蛇语和竹叶青交流,这光景很难不让人想到神秘人。 福吉先生擦擦汗,他感到非常为难。 这时楼上传来砰砰的声音,裴图尼亚红着脸,步伐微乱,拎着一条腿把人形物体拖下楼,对方被拖行在地板上,脑袋撞楼梯发出非常吓人的声音。 西里斯呆呆的,灰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发直,"How did this baggage get here?" 这小东西怎么会过来这里? 裴图尼亚一边下楼梯一边回他,“偷渡来的,在老林的皮箱里,空间拓展咒。” 黑犬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跃而起,喉咙发出威胁的呼噜声,然后被媚娃呵止。 "Sirius! Don,t grind your teeth.Sit down!" 西里斯!别咬牙切齿的。坐下! 裴图尼亚拎着那东西越过一楼走廊的画像,沃尔布加被他吵醒,掀开帘子怒骂“兔崽子”。 裴图尼亚则毫无诚意地喊回去,头也不回。 “对不起mama(Sorry,mother–in–law)!” 沃尔布加被膈应到了,她愤愤的拉上画框的帘子。 魔法部员工眼睁睁看着裴图尼亚打开窗把人丢出窗外,那杀人灭口的气势让他们下意识地安静闭嘴,毕竟愤怒的媚娃可不好惹。 窗外传来一阵阵声音,像是蛇蜕皮后从死皮里钻出来。玻璃窗外有一张漂亮的华夏面孔冒出来,用汉语说,“美人,妖是杀都杀不死的,而你只是把我丢出去,居然不杀我,你心里有我,我爱你!” 裴图尼亚气呼呼地比了个中指,大喊“Go fuck yourself! ” 对方也大声回复,“I love you,beauty! ”,这次是英语了,“You are my everything! ” 裴图尼亚骂到“Fuck you! ”然后砰地关上窗户。气急败坏的。 西里斯风一样窜过去抱住他,“Hey,my love,”他蹭蹭裴图尼亚的脸和侧颈,“You are mine! You can only fuck with me! ”嘿,亲爱的,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cao! cao,指上床,sleep with。 魔法部的人脸都扭曲地绿了。 没来得及刮掉的胡子扎得脖子痒,裴图尼亚在西里斯怀里抖了抖,现在满脑子浆糊和酒精的西里斯有些疯癫,他高兴地和裴图尼亚贴地更紧了,他亲亲媚娃。 裴图尼亚烦死了,想推开狗子,推他却推不动,“Fuck you! ”西里斯听完更高兴了,响亮的和媚娃打了个啵,“Of course you can fuck with me! Every time and every day!”然后他低头,超过一米九的个头完全把媚娃笼罩。 他捧着裴图尼亚的小脸一连串地落下亲吻,口水声响亮无比。裴图尼亚也火了,愤怒的小脸漂亮生动,眼睛熠熠生辉,他伸手抽掉西里斯的皮革腰带,迅速极了,金属搭扣落地的声音非常悦耳,西里斯听得愉悦极了。 他们互相扯着衣物,马甲和衬衣被暴力地扯开,剥开,纽扣崩落散在地上。上面吻得激烈得很,含不住的口水就从唇齿间溢出来,顺着细长的天鹅颈往下流。气氛焦灼起来,荷尔蒙散发地四处都是。 哈利静默地用无声咒把帘子都合上,魔法部在场的人眼珠子脱窗没有分心在他身上,这可谓老虎身下摸他屁股,艺高人胆大。哈利继续捧着小蛋糕,小口小口地啃食、吞咽,他醉醺醺的脑子里都是小马尔福的淡金色头发,淡灰色眼睛和淡象牙色的皮肤。 门口两道身影推搡着,倚着窗户。眼看着裴图尼亚三两下就把西里斯裤子的纽扣解开,在拉链拉开之前,有人眼睛尖地看到一点卷曲的、黑色的毛发,比头发要粗一点——哦天哪,梅林在上,这个阿尼玛格斯他没有穿底裤! 魔法部员工尖叫一声,红着脸冲出门。梅林在上!他们的眼睛要烂掉了! 室内落针可闻,福吉目瞪口呆,下巴脱臼。哈利老神在在地啃小蛋糕,救世主他的眼睛里只有小蛋糕,仿佛没有什么比小蛋糕更重要,更美味可口的了。他超然物外。 而窗户边上的两位还在火热地、激情地啃嘴巴,裴图尼亚揪着西里斯过肩的黑色卷发,嘴唇落在他的黑发和下颌,双手在西里斯的肩背和侧腰上游移抚摸。西里斯亲吻裴图尼亚的侧脸,脖颈,用脸蹭开裴图尼亚衣领,啃咬舔舐他的锁骨,肩窝被舔舐地水淋淋亮晶晶,泛着水光漂亮极了。眼看西里斯就要剥掉摇摇欲坠的衬衫含上裴图尼亚胸前的红樱,福吉先生使了个清水如泉,兜头把两人浇醒。 这下可好。 西里斯先是骂了一声,然后嘟嘟囔囔,揪着裴图尼亚不放,一连亲了好几口。裴图尼亚眯起眼睛,眼神不善地朝魔法部长看过去。他衣衫不整,嘴唇红肿,金发凌乱,衬衫不用个恢复一新决计不能再穿,但眼神凌厉好像执鞭的女王。 媚娃和伴侣亲热时被打扰是会暴走的,裴图尼亚的背后展开翅膀,撕裂了衬衫后面,闪着冷光的鳞片慢慢覆盖羽翼。西里斯抽抽鼻子,逮着裴图尼亚用力闻了几下,然后埋在他的衬衫领子里,脑袋搁在他肩头吸气,像狗喘气一样呼哧呼哧的,幸福地要融化了一般,“好Penny,你可真好闻。”语气如梦似幻,相当轻浮下流。 福吉:!!! 不但被猥亵了眼睛、摧残了耳朵,被媚娃威胁,还要被迫看现场版! 但至少他的眼睛保住了,好歹媚娃没有脱下某个阿尼玛格斯的裤子不是——鉴于某个阿尼玛格斯根本没穿底裤,这不失为一个体面的好结局。 梅林知道他只是想来借机家访让伊万斯先生不要那么嚣张地把华夏的异族巫师当成神奇动物以偷渡形式带来不列颠生活,哪怕裴图尼亚有饲养神奇动物许可证,这种做法是不道德的,而且具有极大的安全隐患。 梅林在上!福吉先生发誓他再也不会轻易来布莱克祖宅了,夭寿喔!他和魔法部的员工一样冲出了门外。这种情况,即便让那两人冷静下来也没法好好交流,就算他们不尴尬,福吉也羞死了。 所谓的社交牛逼症,就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我。 两人又啃上了。 亲完就脱,西里斯握着裴图尼亚的大腿,像撬开牡蛎壳那样撬开他。 不用担心被围观。 哈利早早地就拉上窗帘,关灯上楼。相当熟手。他缩回被窝,拿起双面镜,敲了两下。 镜子里显出一个铂金色的小脑袋,睡眼惺忪,灰色的眼睛几乎睁不开。 哈利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Hey, Dray, 昨天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