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他的主很喜欢这红玛瑙珠串,当晚就用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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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比得上你?” 祝砚青的心因为这句话变得轻飘飘的。但他还是咬着妻主的耳朵用求欢一般的语气道:“正君大人今年都快五十了,还貌似弱冠之年,分明是你这些年没少滋润他。” 娲神血脉越纯厚,越是青春长寿。像妻主这样精纯的姒家嫡系,血脉达到了天字级别,寿数更是常人的两倍。她今年才四十六岁,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正是春秋鼎盛之时。若是能时时同妻主双修,自己也能和妻主一样…… 那是那样就好了……我多想和妻主白头到老啊,到那时就只有我陪在她身边…… 祝砚青心神迷醉,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妻主,再赐我一个孩子好不好……像玉儿一样聪明可爱的女儿……” 姒真抬手抚摸着他微微鼓囊的胸膛,她最喜欢这不大不小不软不硬的手感。就像男人,既不能太死板,也不能太任性。 镜花岛子民皆有娲神血脉,受到祈生树的庇护。生育对于她们来说,是一场树下的合欢极乐。姒真何尝不明白祝砚青恳求的真实含义? “你还要我重复一边吗?”她捏住男人左边的红肿rutou,用力往外拉扯。“我这辈子就怀过一次孩子,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祝砚青那处本来就被姒真玩弄得十分敏感,这么用力的拉扯,痛苦中夹带着快感一丝丝钻进他的脑子里。 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把玩了十年了,早已熟透了,也烂透了。 他闷哼一声,臀侧的肌rou剧烈收缩着,欲望冲开牢门,尽数喷射在姒真的身体深处。 两具rou体紧紧地抱在一起,姒真搂着祝砚青的头,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像在哄闹别扭的婴孩。但是男人的roubang已经任命地滑了出来,颤巍巍地指着床上玉体横陈,风情无限的女人。 也是它的主人。 “你又不乖了。”听着姒真懒洋洋的娇嗔,他只觉得心头冰凉。 妻主不喜欢他提起生孩子的事情,每次提起都要冷落自己好久。可是姒家这么多侧侍,妻主只接纳了自己让她受孕,还一举生下了姒家这代唯一的女儿。 他以为只要自己多央求几次,还会得个女儿的。结果妻主只是许诺再给自己一个孩子——一个和其他少爷一样由祈生树孕育的孩子。 并且这个孩子已经被算巫占卜出是个男婴了。 太可惜了。 姒真从床头的暗格里抽出一个小盒子扔到祝砚青手边,“自己带上。” 说完赤裸着身子走进了隔间里,守热水的下人早已有眼色的退下了,只留一个热气蒸腾的巨大沐桶。 祝砚青怔怔地盯着那个比手心略大的盒子,颤抖着伸出了手。 他非常清楚,里面装着一串红玛瑙串成的珠子,每一颗都被自己打磨的光滑圆润。他在洞房之夜,小心翼翼地把它送给了他今后唯一的主。 他的主很喜欢,当晚就用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他给正君敬茶时,路都走不稳,险些掀翻了茶杯。 从那以后,除非自己惹她生气,否则她不会再拿出这个东西了。 “啪嗒”一声,盒子打开了,他勾出玛瑙串,轻轻在手里转动着。 哗啦啦的水声从隔间里传来,他咬紧下唇,捏着一端向身后伸去…… “母亲。”姒玉到了存风堂后,极有规矩地先向姒真行礼,得到母亲的颔首后,就没骨头一般扑到了一旁祝砚青的膝盖上。 祝砚青坐在椅子上的身形微微僵硬,他扯出一个“慈父”的微笑,轻轻将姒玉从自己身上扶起来。 “爹爹!我看到弟弟了!”姒玉只想分享自己的惊奇,“弟弟好小,像颗很苦很苦的青桃子。” 姒真扑哧一笑,长袖一挥把姒玉揽入自己怀中好一阵揉搓。 “怎么这么说弟弟,每个小孩落地之前都是这样的啊。” 姒玉歪着头,大眼睛眨呀眨:“我也是吗?” 祝砚青看着姒玉,唇角轻轻勾起,眼神绮丽缱绻。 姒真暗骂一声:含着玛瑙珠串还这么风sao,真是欠cao。 她捏捏姒玉包子似的小脸蛋,姒玉敢怒不敢言,微微向后仰头想解救出自己的rourou。可是母亲捏的牢牢地,她无奈认命。 “你不是哦,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所以你出生的时候更丑,像个没皮的小猴子。” 呜呜呜……母亲笑得好恐怖。爹爹救我! 爹爹你为什么只是看着啊!你是不最爱小玉儿了吗! 祝砚青终于看到宝贝女儿眼中酝酿的一大泡眼泪,出口救人:“玉儿玩了一天,该饿了吧。我让厨房备了你最爱吃的胭脂鹅脯。” 不是啊爹爹,我最爱吃的不是胭脂鹅脯啊…… “不了,吩咐厨房给玉儿做点好克化的。我今晚在清辉院歇了。” 祝砚青皮笑rou不笑道:“那恭送妻主了。” 看着他十分敷衍万分不愿的样子,姒真就心里痛快。走之前她目光扫过祝砚青下身,意味深长道:“今晚不准拿出来。” “……是。” “爹爹?你脸怎么红了?”送走母亲后,姒玉爬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凳子上,坐等开吃。但是爹爹神色怪异,就像今天的小白一样。 祝砚青被女儿看得坐立难安,连忙让下人快点上菜堵住她的嘴。可是小姒玉又缠着问他为什么弟弟从树上结出来,自己却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听着好怕人。 “我为什么钻到母亲的肚子里去呢?”她紧紧抓住爹爹的一角。哇……爹爹身上好香啊。 祝砚青冷哼一声:“并不是你爬到母亲肚子里,而是我把种子射到你母亲肚子里,你才在你母亲肚子里长大的。” 一旁布菜的心腹墨追吓了一跳,低低叫了一声:“小郎慎言。” 祝砚青却说:“我关起门来和自己女儿说话,有什么好慎言的。来,玉儿吃口虾仁。” 墨追心中叹气:这祝小郎不愧是小门小户的出身,都进门十年了,说话做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家主大人偏就喜欢他这任性的样子。自从他过了门,再没纳过一个侧侍,正君那里更是彻底失宠了。 想到这,墨追为正君觉得可惜:如此门第,如此相貌,要是多跟祝小郎学学,家主也不会这么冷落他了……哎呀!我在想什么?我可是存风堂的人! “种子?”姒玉拿着筷子思索了一下,纯净无邪的大眼睛朝爹爹肚子上看去,“爹爹你哪里能射出来种子?射一个我看看!” 墨追掩面退下。 祝砚青老脸一红,训斥道:“小姑娘家家说什么呢!你这是跟谁学来的胡话!” “这不是爹爹你说的吗?”姒玉放下筷子就伸手去扯爹爹的衣服,“哪里有种子?让我看看!” “啪!”祝砚青一摔筷子,怒道,“你明天就去玄微书院念书!一天也不能等了!” “玉儿的年纪,也该去玄微书院了。” 姒真侧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撑住头,绣着缠枝芍药的衣袖滑下,露出皓腕上一对碧青玉镯。她闭目养神,在如纱如雾的香薰中呓语般的说道。“我看家塾里那些老迂腐,根本就降不住她。” 一双骨节分明、冰造玉琢的男人的手正在她的腿上揉捏按摩,动作依旧轻重妥当。 “再有十几天就是大小姐的生辰了。”段云间侧坐在贵妃椅上,身姿依旧那么挺直,衣领盘扣紧紧遮住了喉结。一身月牙色衣衫却在夜明珠灯光的映照下温柔的像窗外的月色。 “嗯,三月十六。”姒真眼皮也不抬,“过了生日再去吧。” 然后姒真又懒洋洋的开口了。 “白日里,你处理得很公正。那两个孩子一个心思太重,一个……”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嗤笑一声,“一个像他爹一样没心没肺,以后嫁了人怎么得了?趁还有两年,得好好杀杀他的性子。还是咱们的珩儿和珏儿懂事,被你教养得很好。” 段云间眼中神色黯淡。 他的长子段明珩嫁去姒家领地的公庭家已经十一年了,育有三女一子,子嗣繁盛,夫妻和睦。虽说每年只能中秋节见一次,但是看他过得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次子段明珏却嫁的更远,在同为四大女姓的姚家领地。妻主是姚家旗下的西门家,自出嫁已经八年了,才回家过四次。然而最令他担心的是这八年段明珏一无所出。 上个月他收到了珏儿的来信,妻主的第四房侧侍又诞下一名女儿。加起来,他已经有四个庶女,三个庶子了! 我好歹膝下还有他们两个,可是珏儿膝下无人,以后怎么办呢。 段云间很小声的叹了口气,姒真却还是听见了。 她伸了个懒腰,顺便换了个姿势,柔若无骨地陷进了靠枕里。 “我已经传信给他们了,三月十六玉儿过生辰,邀孩子们都回来聚聚。” 段云间按摩的双手停下,不紧不慢起身施了一礼。 “多谢妻主体恤。大小姐生日之时全家团聚,妻主可享天伦之乐了。” “好了好了。”姒真挥挥手。“什么天伦之乐,说的我好像多老了似的。” 段云间起身后仍然侧坐在她身旁,认真地看着她。 “妻主不老,还是和我第一次见您时一样……美丽。” 姒真终于撩起了眼皮,斜斜瞥过去。“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才多大?我自己都忘了那时什么样子了。” 夜明珠下,段云间冰玉般的脸被投映出一些暖色的光彩,他的声音也发自内心的轻柔了。 “妻主那时候才十二岁,但已经很有少女的风采了。”他微微侧过头去,脸颊薄红,似是说了什么很令人羞涩的话。 十二岁……十岁和段家定亲,十二岁簪花盛会上第一次见未婚夫。 说起来,订婚要趁早啊。不然好的净被别人物色去了,虽说是姒家的女儿,但也不好干那抢婚之事。 姒真眯起眼,若有所思。 “玉儿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她的婚事了。” “玉儿还小嘛!就要和爹爹睡!” 祝砚青房里,姒玉正扒着床柱子不撒手。墨追是不敢用力拉扯姒家金尊玉贵的少主的,其他下人更是不敢踏进祝侧侍的卧房。 姒玉的随身侍女只敢跪在院子里请小主人回自己居所,白笙跪在最前面,瘦竹般的身姿看得墨追感叹不已。 且跪着吧! 做小姐的侍从,也就只能这样跪着等了。哪怕你以后得了造化麻雀变仙鹤,那还是跪着的命哟! 祝砚青头痛,怎么生出这么个混世魔王!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等我去了玄微书院,我就只能一个月见一次爹爹了。”姒玉的眼睛里又开始酝酿大水泡。 瞧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祝砚青还是叹了口气。罢了,自己生的自己宠着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耶——”姒玉立马一脚踢下一个绣鞋,旋风一样滚进床里面,“我要睡最里面!” 蜡烛灭后的烛芯丝丝的吐着青烟,月光穿透了窗格子,在地毯上描绘着合欢树的枝叶。 祝砚青难耐的翻了个身,后xue里的红玛瑙珠串也跟着搅动着肠壁。夜色清亮如水,他却欲壑难填。 “爹爹……” 祝砚青浑身僵住,他缓慢地扭头看去,姒玉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 原来是在说梦话—— 祝砚青猛地一颤,原来是姒玉的小rou腿伸到了他双腿之间。她小小的身躯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贴在自己背后,现在只穿着亵衣的小rou腿正梦游似的摩擦着自己颤抖的大腿。 殊不知他的好爹爹后xue里有一串不算小的红玛瑙珠串,正为此失眠。而她轻轻贴上来,身体紧紧靠在爹爹紧致挺翘的rou臀上。 “唔……啊……” 祝砚青想着白日里妻主在这张床上骑着自己的样子,一只手忍不住握住身前已经翘起来的yinjing。 唔……玉儿啊,对不起……爹爹就是这么的没出息……我实在是太想要了…… 隔着亵裤上下抚慰着那越发炽热的yinjing,马眼逐渐将裤子洇湿。湿润的布料又被手握着,包裹着属于妻主的玩具。 他只敢活动着一只手,和女儿贴在一起的屁股更是分毫不敢动。可是光是想着女儿就在身后小猫般的睡着,祝砚青就激动地发抖。 他的脸红的不正常,随着撸动的手越来越快,他的屁股忍不住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柔软的rou浪绷的紧紧地,一下一下地逼着rou壁不断挤压红玛瑙珠串,好让一粒粒珠子在肠道里微微转动,尽情的磨过自己的敏感点—— “嗯!”祝砚青忍不住呻吟出声,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颤抖着射着,可是已经没有能射出来的东西了。 祝砚青浓墨重彩的精致面孔扭曲着,在惭愧和自责中达到了干性高潮—— “爹爹好香啊……” 姒玉喃喃呓语,似乎又闻到了白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