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踩腹喷水；镇纸打肿手心后写字

    你知道你无法杀死宁彧。

    原因你自己也说不清了，因为复仇，因为欲望，因为十四年，因为爱。

    你把刀刃贴在他颈间脉搏跳动着的地方，宁彧在你的刀下颤抖。

    你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久，然后你放下了刀。

    “朕还没玩够。”你冷漠地说。

    宁彧躺在那儿缓了好一会儿，才打着冷战起身，重新跪坐在你脚边，你冷眼看着他明明已经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却还死撑着要装作坐下来的样子，即便坐姿让他后面的东西吞得越发的深。

    你抬脚抵住他的胸膛，推着他向后倒去，宁彧顺着你的力道仰躺在地上，两腿起先害羞地并着，在你的注视下又默默分开了。

    你踢了踢露在外面的墨条，里面那节似乎在这一下里和小棍错了位，竟被你踢进去了大半。宁彧还对喊出来这件事有着不小的阴影，只是抿住唇，难为情地夹住了屁股里多出来的东西。

    “唔，朕倒是忘了，”你踱到他腰侧，站定，毫不留情地将刻着繁复花纹的靴底捻上他小腹，笑着说，“这里面，还有不少水呢吧？”

    宁彧刚才被打屁股时xiele一小半，剩余的水虽说依旧无法忽视，却因屁股的疼痛和这些接连发生的事而被遗忘，如今又被你重重一踩，一切感受都被唤醒，宁彧疼得蜷起，后xue痉挛片刻，从挤满异物的缝隙里喷出许多水液。

    他大口喘着气，眼睛里溢出许多生理性的眼泪，上下同时出水，好玩得很。

    你看他已排出大半，依旧不轻不重地踩着，宁彧从一开始骤然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在你的凌虐下呻吟着，却不再有任何躲闪。

    你看他这样子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打算收脚。宁彧却握住你的脚踝，哭得一抖一抖。

    “彧儿还、还能受，请阿姐尽兴呜呜……”

    你挑起眉毛，用力碾了碾他的肚子，果然看见宁彧疼得眉毛都快打结了，下身却尽量保持一动不动。

    你踢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朕做事需要你来指挥么？”

    宁彧连忙摇头。

    你让他跪起来，他还想坐，却被你狠狠揍了好几下屁股。

    “跪便是跪，朕为皇帝，你还跪得委屈么？”

    “彧儿不敢……”

    其实他自然是委屈的，先不说他从前根本不用跪任何人，便是你也从未如此苛责过他，两件事加在一起，宁彧委屈得又落了几滴泪。

    宁彧生得好看，落泪也好看，你见这等场面，却只激起了你的凌虐欲望。

    你寻觅片刻，拿起桌上的镇纸颠了颠。

    不算趁手，“倒还可用。”

    你让宁彧将双手并拢，平举过头顶，宁彧大约知道你要做什么，低低地唤了一声：“阿姐。”

    你摸了摸他的脸：“记得报数。”

    你并没说打多少，镇纸携着风砸在他的手心里，宁彧疼得抖了抖，硬是稳稳地报出一声：“一。”

    镇纸厚重，你将并不像抽足心那样快速，而是一下一下将力量发挥殆尽，宁彧声音很快就疼得变了形，好在你打得不快，报数倒是没漏。

    不过四五下，宁彧白皙的掌心就火辣辣地红起来，你用凉凉的镇纸平面贴着他掌心，还没等宁彧舒服多久便骤然提起来，随后便是更重得落下。

    宁彧被这一下直接打得哭出来，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又颤抖着重新伸直。

    你也不客气，又在左右两只手的手心重重打了三下，摸到yingying的肿起才肯罢休。

    你丢开镇纸，拉过宁彧缩在身前偷偷揉着手心的手，宁彧下意识缩了一下，又乖乖被你拉过去。

    你安抚地替他揉了揉手心，宁彧刚露出惊喜的笑容，你便塞给他一只笔。

    “写吧。”

    宁彧手已然肿了，握笔尚且十分费力，更遑论写字，他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的手腕才勉强捏住，闻言望向你：“阿姐要彧儿写什么？”

    “都可以，”你毫不掩饰自己就是想折磨他的想法，轻快地说，“随你。”

    宁彧想了想，颤着手，嘴唇都疼到有些哆嗦。

    你只顾着欣赏他这副模样，并没注意到他写的什么，等你终于把目光移到纸上时，宁彧刚写完一行因颤抖而坏了气韵却仍旧好看的墨字。那是一句词：

    才会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