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微臣陆少昀,见过太子殿下。” 萧崇置若罔闻,他眼中只有一人,伴随着缤纷的花雨,闲庭信步走近晏晏,盯着她,幽幽道:“陆大人方才一番表白,可真是感人肺腑。” 他手伸出,轻轻捋着佳人鬓间的发丝,将那吹乱的头发丝儿撩到她耳后,末了,还饶有兴趣地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问:“晏晏,你听着可感动?” 陆少昀还在那跪着,当着臣下的面,他竟对她动手动脚。 晏晏浑身不自在,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淡淡道:“人非草木,如此真挚的表白,我听着又怎能不动容呢?” 萧崇面色冷凝,“你是在故意激怒我?” 好生奇怪,他竟动怒了,可……他有何缘由动怒? 方才种种,在脑海里盘桓。 或许,天下女子于他而言,都是可随意凌辱的妓女。 “晏晏不敢。” 他不怒反笑,“你还有不敢的?仗着我宠你,就敢对我摆脸色。” 他宠她,何种形式的宠? 晏晏怒极,气得发抖,忍不住反讥,“太子哥哥,你一口一个宠,好似我是你养的宠物一般。” 眼前这人,不仅无情无义,还罔顾伦常,jian污亲妹,真就禽兽都不如! 萧崇冷冷挑眉,强硬捏住她的下巴,“不是宠物,是玩物才对。” 霎时,晏晏脸色煞白。 没错,他视女子为玩物,肆意践踏取乐。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陆爱卿,你瞧,眼前这朵名株是不是娇艳欲滴,美得令人心醉。”他拇指在那艳丽的朱唇上摩挲,“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品茗一番吧。” 覆上她的唇,不顾她抗拒,撬开她紧闭的檀口,像红了眼的野兽,激烈侵占着她口中每一寸娇软,想要尝遍她舌尖的美好,汲取她甜美的幽香。 晏晏从未想过,当着臣下的面,他能这般肆无忌惮,心中愤懑,拉扯抗拒间,牙尖不慎咬破了他的舌。 血腥味在口中漫延,如毒汁,震慑了她每一寸神经。 只一刹,她慌了,乖乖服软,“太子哥哥恕罪,晏晏知错了。” “晚了。”他笑,“晏晏,你若是再敢咬我,我就在这位陆大人面前,把你jian了。” 如腊月的寒冰,冷到空气都凛冽,冷到了骨子里。 她信,他是真会如此。 宽大的手掌,以陆少昀看不到的角度,缓缓探入她的衣襟,一把捏住那娇蕊般的酥胸,轻轻抚弄。 晏晏紧攥着手,不敢反抗,生怕继续激怒他后,以他邪佞的性子,真会不管不顾。 “陆爱卿,你可知,我这倾国倾城的meimei,不止生得好看,她床笫上的功夫,更是真让人欲罢不能呢。” 手攥得更紧,连指节都发白生疼。 心中生恨,他怎可如此,怎可在臣下面前这般践踏她! 她抬眸,眸子死死瞪着他,见他面上还含着笑,他狠狠捏住了她酥软的乳,晏晏吃痛闷哼一声,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慢悠悠说道:“怎么?陆爱卿还不走?是想看我们兄妹的活春宫么?” 陆少昀不敢抬头,只慌乱道:“微臣告退。” 接着,落荒而逃。 他知晓了深宫中的龌龊秘幸,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方转身,走了没两步,就听太子萧崇在身后冷冷警告道:“爱卿切要记住了,名花虽美,却独独本宫可采撷,本宫可容不得别人觊觎!” 桃花纷纷扬扬,如梦中零落的那场桃花雨,花瓣擦过莹白指尖,仿佛要把指尖都染上诱人的红色。 乱红迷人眼,如那落在脖颈的细吻,带着灼热的鼻息,迷醉,迷醉,直至嘈杂的声音闯入耳朵。 依稀能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片刻后,内廷侍卫将这片桃林团团围住。 晏晏凝眸,直愣愣盯着萧崇,弱弱道:“太子哥哥住手吧,被人看见了,有辱太子殿下威名。” 他依旧吻得动情,“百米外有侍卫守着,无人敢接近。” 她惨笑,“究竟是防止外人接近,还是防止我逃跑?” 极力遏制心中升起的可怕想法,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崩溃。 隔着锦绣华服,他的指尖拈起嫩乳间那点红梅,坏心眼地又揉又捏,“晏晏学坏了,方才,竟躲在幽兰殿门外偷听。” 忍着身体异样的快感,心中警觉,他竟知道她在偷听? “香露是太子哥哥的人?” “香露是谁?” 哦,差点忘了,薄情寡义的太子爷,不喜记美人的名字。 “太子哥哥是怎么发觉我的?” 手玩弄着她的乳,火热的舌,轻轻吮着她的锁骨,感受到她身子微微发颤后,他笑:“这香味,除了你还有谁?” 原是这合凝香暴露了自己。 该说,不愧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太子爷么,对这些女子喜爱的熏香,竟如此敏锐。 晏晏红唇上扬,满是自嘲,“哥哥有了玉华meimei解闷,何必再来逼迫我。” “她?她和你不同,无趣得很,与别的女子也并无二致。”他迷恋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眸中满是贪婪的欲望,“晏晏,快说说,你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何我独独迷恋你?” 口口声声说迷恋,做的却尽是些令她心惊胆寒的事。 “若有一日玩腻了,太子哥哥也会把我扔给那群禽兽,任他们百般凌辱?”她咬牙,恨恨道,“明明……明明你答应过我,不会作践我。” 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尖,伴随着他指间时重时轻的揉捏,滋生出令人酥麻的快感,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他笑,“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将你拱手让人?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捧在手里护着还来不及呢。” 这对乳,大小适中,雪嫩酥软,可真让他爱不释手。 “来,让我吃吃这对乳。” 眼看着,他扯开她华裳的衣襟,一大片白皙的雪肤裸露,似凝脂美玉,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晏晏胆寒,他竟,真要在这儿玩弄她。 她心中羞愤,仅存的骄傲与羞耻心,不允许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衣不蔽体的任人亵玩。 回过神时,手掌已扇过他的脸颊。 萧崇冷冽看着她,唇角微微扬着,似笑非笑,晦暗不明的眸子,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 明明是天人般俊美的玉容,却透着一股阴冷邪气,渗人。 晏晏冷笑,金尊玉贵的太子爷,何曾尝过巴掌的滋味,这下定然是勃然大怒。 她整个人都怔住了,心直直坠入谷底,如临深渊,只有讷讷道:“我……我错了,太子哥哥饶了我。” 满心无望,明明知道惹怒他的后果,偏偏,偏偏。 果然,萧崇狠狠捏住她娇花般的小脸,“晏晏啊,方才我就觉得,你瞧着那为陆大人的眸子,深情的很啊!看得我都快潸然泪下了,是不是该为你们编排一话本,上穷碧落下黄泉,只羡鸳鸯不羡仙。” 方才一幕,在他眼中竟是这番模样。 晏晏轻声解释道:“我与他是初见,心中对他无半分情义。”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我玩过了,还有人敢要你?”他边说,边扯开着她的衣裳。 衣裳半敞,入目是莹白雪润的肌肤,与鲜红夺目的肚兜,那肚兜上绣的,正是戏水鸳鸯。 雪肤映红,愈发激起他的欲念,只那一抹红,可真碍眼。 一把将她的肚兜狠狠扯下,红色带子被扯断,使得她凝脂雪肤火辣辣的泛疼。 晏晏一时没反应过来,垂眸,只见他将那残破肚兜,随意丢弃在地,真真弃之如敝履。 耳边,是他冰冷的话语,“玩物罢了,我想在哪里玩,还需要你点头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