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关系,求饶
“正好把这个填了。”应雪寒从书桌上拿了张单子递给他便坐在了沙发上。 程钦泽接过来认真看了一下,是调教项目,每个调教师都有,但是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简洁的单子,上面只有五十几个项目,堪堪占满多半张纸,写的也简单的不能更简单了,鞭子就是鞭子,捆绑就写了个绳……不像别的调教师洋洋洒洒好几页,恨不能把所有的项目都写上,好像写了就都擅长一样。 他看了一圈竟然无从下手,写得太简略他不知道是画还是不画,笔尖在纸上游移,他发现他以往不能接受的项目这上面大多数都没有,唯独穿刺和刺青算是永久性伤害,他画上了叉,笔尖滑动在体液交换上也画了叉,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圈名和安全词,便交回给了应雪寒。 应雪寒接过看了一眼,有些懒散的扬了扬下巴“脱光。” “是。”程钦泽脱了内裤,点点半干的白色斑痕粘在yinjing和大腿内侧,他不仅生得肌肤雪白,就连yinjing和囊袋都是浅浅的粉红,私处干净的不见半点毛发,让应雪寒的观感又好了三分。 “今天上了公调,我就不多为难你了。”应雪寒敲了敲桌子“你是想和我建立长期的关系吗?” “是。”程钦泽安静的跪在她脚边,温和的目光落在她腿上。 “那有些话我说在前面,第一,既然要和我建立长期的关系,那你不接受的项目就不存在了,短期之内我可以容忍,但是长期不行;第二,我不管你之前和谁约过,但是只要你在我的考察期和其他的dom有牵扯,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应雪寒扯住他的头发,冷声问“现在你好像和我建立长期关系吗?” 程钦泽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她“想。” “有可能会对你造成永久伤害,想好了吗。”她垂眸,那双灰蓝的眸中不见温情只有冷锐“而且一旦开始你再想后悔就没机会了,被打碎人格,以我为中心,此后在我面前甚至可能会丧失所有的人权,成为我的奴隶,除了服务我,取悦我,再也没有其他的用处,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他哑声道。 “好,既然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就开始吧。”应雪寒抬脚点在他肩上“我耐心不好,考察期只有一个月,如果不合格,那就算了,过了考察期我们可以签个长契。” 程钦泽顺势俯下身,听到命令“静置,你应该是学过的,我现在需要一个桌子。” 膝盖和双手撑地,尽可能的平整展开背脊,高脚杯冰凉的底座放在了腰窝处,紧接着一个长条的物体,貌似是藤条横在了他的蝴蝶骨上,他被冰的一颤,高脚杯晃了晃又赶紧绷直身子。 赤身裸体的将自己当成一个无生命体物件从前不是没有,有一个dom最喜欢看奴隶苦苦支撑的样子了,他也曾被这样调教过,不觉得羞耻,只觉得无聊,不止毫无情欲还很累,他跪着跪着就险些睡着了。 可是现在他却感觉到一阵紧张和羞耻,面具都被脸上的温度捂得温热,他安静的当桌子,奈何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好过,冰凉纤细的手指在身上抚过,并不带一点情色的味道,反而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毫无感情,目光审视,他被看得浑身燥热,下身微微抬头。 “杯三钱,珠二两,环腰穿庭飞玉露,雪肤红痕美人哭。”应雪寒语调轻缓,抚过腰窝,在他如珠脊骨上划过,竟是眨眼间作了首yin诗艳调,这比直白的污言秽语更刺激。 程钦泽跪在地上被臊得不敢睁眼,玉白肌肤眨眼从耳后一直红遍全身,长而密的睫毛颤颤抖动,竟然随着她的抚摸脑海中真的有了画面,下身迅速充血膨胀,他咬唇呜咽一声,睫毛沾湿,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了。 “抖什么?想要喝水?”应雪寒故作不解的低声说着将红酒杯端起来,缓慢的倾斜,深红的酒水从杯口倾泻出一线红丝,稳稳落在程钦泽深隽的腰窝中,白的肤,红的酒,两相映衬,酒波微晃,像是两只猩红的眼眸,又像雪地上的落红。 酒液很快被焐热,酒香弥漫开来,应雪寒放下酒杯,冷白手指探进那一汪酒泽,拨动酒水汇集在他深凹的脊骨沟壑中,红波微晃着荡起波澜,她使坏般用蘸着红酒的手指轻揉在尾椎下的峡谷,剑走偏锋,略尖的指甲戳刺着敏感娇嫩处的肌肤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辛辣的刺激和陌生的酥麻从尾椎下火辣辣的烧起来。 “呜……”程钦泽咬唇哽咽,“啪!”一声脆响,整个臀尖瞬间被火辣辣的疼占据,他腰一软险些趴在地上,藤条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眼眸湿润的厉害,手掌心出了汗更是吃不住力的打滑。 “谁家桌子会发出声音呢?”应雪寒的声音并不严厉,只是懒散低沉的像是没睡醒,手中偏坏心的从揉捏只一巴掌就几乎整个红涨起来的臀rou,弹性饱满的臀rou轻轻一拍都能荡起波浪,揉捏几下就红的可怜,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点点细小的鸡皮疙瘩浮起来,被打红的臀rou看上去就更可怜了。 程钦泽忍得艰难,身下更是硬的发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敏感到这种地步,好像被碰一碰就会硬,用点力就会流出水来,明明之前无论怎样挑逗虐待都无法让他有感觉,为什么……在如期手里他像个yin荡的妓女般不经挑逗? 他想不明白的事注定永远也想不明白了,情欲占据了他的思想,让他无法思考,张嘴便是黏腻的呻吟,到处都是燃起的火,他无从下手,陌生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避,泪水无意识地流出了眼眶,漂亮的丹凤眼不堪重负般紧闭着,红酒浓郁的香气沾满了他的身体,素白的肌肤被红酒涂成了火烧云。 “乖,睁开眼,看着我。”应雪寒掐着他劲瘦紧实的腰身将他拎上茶几,包着粗粝鳄鱼皮的茶几摩擦着他的膝盖,肌肤挤压充血,像是红红的石榴,少有人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热辣的快意,手掌心摩擦的发烫,他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胯下,筷子粗的红绳缠缚着他的yinjing和囊袋,精美的蝴蝶结让他痛苦不堪,温和的眸子里满是情欲和祈求的回过头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好看,湿润的眸子朦胧看过来,面具下露出一角晕红的眼尾,红唇咬出白印,呜呜咽咽的低吟从唇齿间跑出来。 “求您……饶了奴吧……真的、真的不行了……”哭腔的求饶声沙哑了几分,再难维持他的从容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