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指jian高潮,guitou责,控射
她没有绑住程钦泽的手脚,一旦他感觉受不了就可以自己下来。 身体漂亮的青年手撑着木马的背,身下插得东西让他直不起身,轻轻动一动木马下半圆形的木弓就会前后摇晃,想要维持平衡就不能乱动,腰背酸痛的弓起,不一会儿后背便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 他口中溢出粗重的喘息,眼前的假阳只要他稍稍向前倾身便能够捅进嘴里,难堪和被羞辱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都烧起来了,长睫不堪承受的颤抖起来。 应雪寒站在门口眉心轻蹙,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深深叹出一口气,应雪寒便想过去将他弄下来,程钦泽却闭上眼向前探身,将那极度仿真的硅胶假阳含了进去,生涩僵硬的收起牙齿活动着,木马受力摇晃,前倾时假阳更深的捅进他的喉咙,后荡时又大半抽出,一进一出仿佛是真的人在cao他的嘴。 这样一想羞耻感更剧烈地折磨他的自尊心,长睫剧烈抖动,喉咙被撞得钝痛,疯狂上涌的干呕和窒息感让他眼泪簌簌落下,却还在咬牙坚持,身下缓抬,试探性的起落抽插却找不到位置,除了疼没有任何快感。 但是他一想,他在自己玩自己,主人在看着,瞬间又觉得也没什么难捱。 “停一下。”应雪寒走到他面前,抬脚踩住木马的木弓,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将假阳吐出来,又伸手去扶着他的腰让他抬起臀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探进他身下。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浑身燥热sao的不敢抬头,手指冰凉,手套一样凉,塞进下面冰的他忍不住缩了缩腿,应雪寒漫不经心的在他腔体中探索,“这么害臊以后可怎么办啊。” “唔、啊呃——”他猛地仰起头,声调一瞬间变得甜腻,过电的快感让他眼眸有些失神,喘息加重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却被体内接二连三的刺激搞得崩溃,“不,求您,饶了奴、啊——呜呜、唔呃……” “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了么?”应雪寒懒散的笑问。 “知、知道了。”程钦泽呜咽,那点不能触碰的地方被猛地一戳,他几乎是尖叫着射了出来。 “啧。”她有些不耐烦的抽出手扯住了程钦泽的头发“我让你射了么?” “奴、知错,求,求您罚。”他从高潮中回神,断断续续的低声道。 应雪寒脱掉手套,在柜子里拿了一片纱布,撕开润滑倒在了上面搓了搓。 程钦泽瞬间明白了她想干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哀求地看着她“主人,主人……”他哀声唤着,用力摇头,满身都写满了拒绝。 应雪寒目光一冷,他又闭上了嘴,淋满了润滑液的纱布被盖到了刚射过还软着的性器上,冰的他大腿肌rou紧绷,应雪寒的手拢上纱布搓了搓,他瞬间闷哼出声,铃口娇嫩脆弱,被纱布独有的纹路材料摩擦,瞬间刺激的他眼眸发红,腿上失了力,直接坐了下去,将刚离体不久的假阳重新吞了进去,猝不及防的向上挺身,眼前发白半点声音没有发出来,身下就是一疼。 “啊——”他向上一顶又被应雪寒按着肩膀往下坐,被贯穿的刺激,被guitou责的刺激,他崩溃的张口想叫,早有预料的应雪寒先一步将口塞塞进了他嘴里,将他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在我高兴之前,你再敢发出声音我就让你死在这儿。”她声音低柔轻慢,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射到死为止。” “呜呜!”程钦泽含泪点头,排山倒海的刺激涌上来,他用力咬住口塞忍住声音,忍住快感,硬炽的性器跳动,每每临近高潮都被毫不留情落下的拍子痛击。 反反复复的高潮又打断,他失神的的瘫软在木马上,肌rou时不时抽动,大腿内侧已经遍布红色的印子,应雪寒拿下口球,将他从木马上拖下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拉出银丝,太久没有闭合的嘴两腮酸痛麻木,一时半会儿无法闭合,敞开的双腿下,磨得靡红的xue口微微收缩却无法合上。 他像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红灯区最低贱的妓女,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喘了好久,他终于动了动,缓缓爬起来,浑身的酸痛和难以言语的被打断高潮的憋闷感让他有些眼前发黑,一根口服葡萄糖剂被掰开了倒进他嘴里,缓了几分钟终于从那种眩晕中清醒。 “再给你个机会。”应雪寒拿着遥控器按了两下,一张投影布刷拉一下从天花板上展开下来,“看吧,什么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什么时候去见我。” 她离开了调教室,咿咿呀呀的暧昧声音和激烈的碰撞声溢满整个调教室,程钦泽只是看了一眼,便轻笑一声,不似面对应雪寒时那种毫无棱角的乖顺,而是有种傲然不羁的自信“主人啊主人,除了你,你觉得我会对别人有感觉?” “让我在这控制什么呢?”他喃喃自语的叹息着按了按眉心“把我弄成这个鬼样子,就不管了,还真是过分……” 应虚寒坐在客厅,花恪马上倒了茶过来,将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递过来“主人,您交代的项圈,是让许老亲自做的,您看看。” 盒子里是一个白色蟒皮的项圈,细密的鳞片边缘泛着点金光,隐藏金属弹簧扣,一按一掰就会弹开,正面是个山型的金属装饰,两条白金细链向两边垂下,仿佛山的倒影,里面有隐藏的金属环,可以栓链子。 “不错,挺好看的。”应雪寒只看了一眼便装了回去“但是暂时送不出去,先放我书房吧。” “是。” “晚饭时他要是还没出来,你就去给他送个饭。”应雪寒说完就上了楼,她不止有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名下还有无数家公司和产业,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花恪等应雪寒上去了收拾客厅,刚收拾一半,应该在调教室的人却已经出来了。 “你——”花恪错愕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快?以前明明最快的也要三个小时啊。 “主人在哪儿?”他笑问,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冰冰的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有可能在书房,也有可能在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