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烫伤,鞭刑,驯化
被一路拖拽进地下室,扔在地上时程钦泽麻木僵硬的四肢还没能通血,动作却分毫不慢的将自己扒光了跪在地上,裤子口袋里的烟盒和火机掉在了地上。 “呵。”应雪寒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捡起打火机和烟点了一根,程钦泽安静跪着,一言不发,半点情绪没有,应雪寒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指尖一转,一手自程钦泽背后按住了他的后颈,杜绝了他躲避的可能,另一只手捏着烟将点燃的那端按灭在了程钦泽的锁骨下,黑色的原形创痕里有点点猩红,一股很淡的焦味散在空气中。 程钦泽肌rou瞬间一绷却又很快放松,没有挣扎也没有声音,安静的不像活人,若不是那一瞬间的紧绷,应雪寒都要以为他是个木偶了。 不怕疼?应雪寒憋着一股火,掐着程钦泽的脖子将他提起来向着墙角狠狠一贯,“T”型的铁架台被贴着墙角放好,程钦泽跪地的双腿被沉重的方形底座分开,双腕被缠缚在横杆上,应雪寒俯身从架子底座后拉出一条戴项圈的锁链,将项圈扣在他颈上,锁链收紧,迫使他不得不向后仰头,后颈骨压着横竖铁杆焊接的位置。 略紧的项圈让他无法顺畅呼吸,却也不至于窒息,配上这扭曲的姿势让他浑身的筋骨都被拉扯得酸痛,他张了张口,应雪寒以为他有话说,俯身等了半天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有意思,顽抗到底么? 应雪寒戴上手套,将润滑液淋在他胯下,娴熟的挑逗,然而有意思的是无论她怎么挑逗,他的性器至多半硬,完全达不到勃起的状态,整个人仿佛死去。 她失了耐心,从架子上拿起那根乌黑的蛇骨鞭,这根鞭子没人能够受的下三鞭以上,是她处置叛徒的重刑鞭。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就干脆以后也什么都别说。”应雪寒冷怒的沉声道,素白的手狠狠抻了抻鞭子,扬手就是一鞭,沉重的爆响瞬间在青年白玉般的身躯上撕开入rou三分的伤口。 剧痛像一道急电侵袭青年的身躯,程钦泽猛地一抖,死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剧痛在窒息中尤为激烈,啪啪啪的鞭声不断,只是短短几分钟他整个胸腹的肌肤都被抽裂,漫下来的血让他仿佛刚从血池中捞出来,他喉中有腥咸的味道涌上来,嘴角流出血来。 他的内脏出血了,胸腔五脏和皮rou的痛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更痛,他睁着眼看着光芒刺眼的水晶灯,几乎要碎了牙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粗重的呼吸无法汲取足够的空气压迫着他的心肺,这么痛为什么还不肯放弃呢。 应雪寒住了手,看着程钦泽痛到浑身抽搐的身体,这种程度的重伤,换成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了昏过去不知多少次了,他竟然还能清醒? 这不正常。 应雪寒松开他的束缚,看着满身血的男人无力的软倒在地,“我问。你答。” 程钦泽抬起头,温顺的点头。 “你还能感觉到痛么?”应雪寒蹙眉问。 “能的。”程钦泽嗓音沙哑,仿佛久未开口而声带滞涩,他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悲意,又很快恢复了一派死寂。 …… 半月后 花恪拿着合同去尚熙交接最后一项,米洛三番两次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他,第三次被他抓个正着时,花恪温和的问:“米特助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还好么?”米洛低声问,眼里满是担忧和紧张。 “我不知道。”花恪将文件在桌子上墩了墩,起身准备离开。 米洛急声问“那他还、还活着么?” “当然活着。”花恪啼笑皆非的说“我主人又不是杀人狂魔,对杀人没兴趣的。” 何止不想杀他,还对他挺有兴趣的,只是不知道这种兴趣是好还是坏。 花恪回到别墅,身上只穿了件堪堪遮到腿根的白衬衫,带着黑色细项圈,腿上缚着黑色腿环的青年跪在沙发边,安静乖巧的双手举着托盘,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金色的链子从他胸口垂落胯下,袖口下滑露出布满红色勒痕的手腕,漂亮的腕骨细瘦骨干,十指白皙修长,拖着红木的托盘好看极了。 听见有人进来,青年也无动于衷,仿佛已经没有羞耻心。 应雪寒将茶放在托盘上,抬眸看了一眼花恪,漫不经心道:“交接完了?” “是。”花恪躬身汇报结果,末了看了一眼姿态驯服的青年“米特助向我打听程总的近况。” “嗯。”应雪寒不以为意的勾勒着线稿,目光扫过跪着的青年轻笑“你的特助很关心你呢。” 程钦泽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容,闻言没有丝毫反应,反而将应雪寒茶杯中凉了的茶换成热的。 应雪寒就画不下去了,半个月,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她用遍了酷刑,也没能够在他嘴里听见任何别的话,几度濒死都没有求饶和惨叫,甚至无论她怎么挑逗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若非确定他是真的活着,她都要以为这是个假人。 有一天她事情很多,从早上忙到下午,花恪都被派出去没有回来,也就忘了给他投食,他竟也一句话不说,给他放在哪里,他就在哪里找个不碍事的地方跪坐着等候吩咐,不给他饭吃也不知道自己做,也不知道开口说。 等应雪寒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下了楼她才看到程钦泽已经因为低血糖而倒在地上起不来,见到她还强撑着想爬起来,那一瞬间她好像知道他怎么了。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自我催眠,让大脑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从而失去对外界的所有感知,不知疼痛,没有欲望,第二种是足够能忍,忍住了痛,麻痹自己习惯疼痛,逆来顺受,对外界感官迟钝,有点像抑郁症的情形。 程钦泽的情况很像第二种。 尤其是应雪寒并未特意驯化他,可是这半月一来,但凡是自己的行为习惯只要他看过便不会再出错漏,比花恪还要细致周到,除了不说话之外没有其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