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安全词,姜罚
一天没有排泄的肚腹已经膨胀的几乎炸裂,被这样一摔,酸痛的鼓胀瞬间在小腹爆开,程钦泽伏在地上低喘了几声,竟然没能马上爬起来。 应雪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手脚无力地试着爬起来,被一把拎住了胳膊扯到了墙边“手扶墙,腿分开,趴好。” 撕裂的血rou还在渗血,三道长些的裂口rou眼可见的血丝,几乎要延伸到括约肌之外。 墨绿的药膏涂上去,冰得程钦泽身体一颤,就听应雪寒道:“又不说话了,看来只是和我无话可说。” “主人……”他抿了抿唇有些起皮的唇,不知该说什么。 “为什么会无法勃起?”应雪寒淡淡的问。 程钦泽身体一僵,那是一种下意识地戒备和抗拒,冰凉的手拍打他的臀,火辣辣的疼烧起通红的掌印,“不说?” “您知道,催眠吗?”程钦泽向后半侧过头,汗水浸湿的额发贴在脸上,他喘着气,声音暗哑“奴不是来享受的,是来赎罪的。” 应雪寒蹙了蹙眉,像他这种情况有点奇怪,既不想催眠完全又不想是催眠失败,他的催眠效果好像只在于无法产生性冲动,好像并不影响其他的知觉感官。 也许是因为程钦泽舅舅的来访,也许是应雪寒自己发病情绪不稳定,没有过多难为他,将他身上的刑具都卸了下来,让他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应雪寒做了一夜的噩梦,药的副作用太大,麻痹神经不说还会让人心悸气短,睡梦中像极了被抛进水中,沉浸海底,光怪陆离的梦她什么都没记住,只有程钦泽的脸和始终听不分明的轻语。 猛然间从睡梦中挣脱,她坐起身,急促的喘息,满身淋漓的冷汗浸透了丝绸的睡衣,钝钝跳痛的神经像是有一把锯在她的神经末梢来回拉扯。 “来人。”她一张口声音嘶哑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摸出手机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这个时间谁会是醒的? 她无奈起身下床自己倒了杯水反正也睡不着,干脆进了书房,桌上还散乱着不少的文件,顺手收拾了一下,几张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调教记录表也被捡了起来,她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在不起眼的边角处安全词那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主人”。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挨张翻过去,每一份,每一张的安全词都是“主人”,怪不得很多的dom事后评语是“不服管教,不称主人。” 这么多天以来他始终不肯说话,哪怕身体极度濒临极限也没有喊过安全词,她以为是他忘记了,或者是单纯的不肯服软,但是…… 如果他从前的安全词一直是主人,那么有多少次他叫自己的时候是受不了下意识喊的安全词?他有多少次是在求救? 应雪寒甩了甩头,嗤笑自己想太多,将书房随便理了理端着水杯回了房间,站在落地窗前撑着护栏向下看,晨曦初露的微光朦胧,照得花园里的牡丹格外含羞带怯。 昨夜似乎起了风,庭前的四季桃落了满地的花瓣,像是一层粉嫩的地毯。 轻微的开门又关合的声音,这个时间似乎还没到做饭的点,而且听脚步声不像是花恪。 她漫无目的想着,随后她没关严的门外传来一声闷响,确定了,是程钦泽,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这么早他来干什么呢? 按照她习惯起床的时间,他至少还要再跪两个半小时,有这个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呢? 程钦泽不知道应雪寒已经醒了,安静的跪在门口等着主人醒来,他昨晚睡得很饱,之前一直无法振作的精神得到了补充和恢复,生物钟五点醒已经是习惯,他只想在活着的时候能多待在主人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久跪的膝盖仿佛针扎一般丝丝缕缕的痛着。 “进来。”一声低低的命令让他抬起头,再三确认没有听错后,小心的拉开门,缓缓爬了进去。 应雪寒靠在单人沙发中,长长的卷发散漫的披在身后,丝绸睡袍下一双长腿白皙漂亮,她像是没睡醒又好像醒了很久般,静静地看着他爬过来。 “抬头。” 程钦泽跪直身体,目光落在她膝盖下,脸被捏住不得不张开嘴,一根圆形冰凉的东西捅进他嘴里,他顺从的仰头张嘴一动不动的含住,一股冰凉的液体猛然间涌进喉咙,他猝不及防的呛咳几声,辛辣的酒气熏得他喉咙辣痛,眼睛不受控制的微微泛红,点点水光在眼中轻晃。 东西抽出来他才注意到那竟然是红酒瓶,一夜未进食的胃里骤然涌进红酒,冰凉过后辛辣的好像从喉管烧到了胃底,他从脖颈到脸颊迅速晕红,微醺的朦胧醉态竟有点好看。 应雪寒拍了拍腿,他顺从爬上去,没等坐稳轻薄顺滑的衬衫被撩开,已经红肿起围棋子大小的乳珠轻轻一碰都胀痛难忍,指尖按上去,程钦泽已经受不住疼缩了缩身,但是很快又挺直了,点点黄色组织液混着血渗出来,他眼角噙着泪,忍得艰难,死咬着牙克制不发出声音。 金色的针横穿过双乳,被抽拉时青年身躯颤抖着渗出冷汗,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湿意的哽咽声被压得极低,似乎不想扫了主人的兴。 应雪寒忽然起了兴致,拨了个电话“去给我削块姜。” “是。”花恪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 程钦泽已经能够想到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了,他咬着唇忽然张开手臂轻轻环住了应雪寒,应雪寒一愣竟没第一时间将他推开,檀香熏熏绕绕,让她跳痛的神经得到了缓解。 没有拥抱很久,不到一分钟程钦泽便松开了手,继续安静地跪着,仿佛刚才放肆的不是他。 不到两分钟花恪端着个巴掌大的小碟子,上面是三根粗细差不多但是长短不一的姜块。 应雪寒刚要伸手去拿,程钦泽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松松的圈住,声音低哑“姜辣,主人选,奴自己来。” “你自己选。”应雪寒恶趣味道。 程钦泽看了一眼直接拿了最长的那根,另一只手在xue口粗暴的揉了揉便将姜块塞了进去,撕裂的入口啥时间被姜汁辣的灼痛,肠道里面更是无比刺激,他霎时间红了眼,微微弓起身子低喘,手指尖都在不住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