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办公室play
尚熙珠宝的大楼占据着整个上京城最好的位置,高达七十六层,顶层的办公室落地窗抬头就能够看到上京明珠塔,一览上京夜晚千家灯的盛景。 应雪寒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空旷典雅的办公室里不知何处传来嗡嗡的震鸣,像是大功率的发电机或者暖风机的声音,旖旎的水声和呜呜声断断续续,声音混杂在嗡鸣中显得不那么清晰。 她垂眸,赤身裸体的青年跪在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中,瓷白的身体在光线暗淡的桌下都依旧那么漂亮,倾身吞吐着粗长的玩具,嘴唇红肿,两腮微微鼓起,朦胧的泪眼低垂着竭尽所能的讨好着没有丝毫感官的玩具,双手被绑在身后,巨大的黑色按摩棒将他狭窄的甬道撑开,激烈的震颤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腔体中兴风作浪。 难耐的低呜被侵入喉管的抽插撞碎,像极了他现在的表情,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弄的可怜兮兮,干呕和呛咳都不被允许,像个没有生命的工具被主人随意使用。 堆叠的快感像是凶猛的巨浪将他的意识吞没,令人发疯的欢愉却无法释放的被一枚小小的银环限制,喉中克制不住溢出声声可怜的呜咽,潮红的身子不住轻颤,失神的眼眸早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在做什么,机械的维持着吞吐的动作。 被撞击的喉咙生疼难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绯红的眼尾带着不不自知的媚态,一次次高潮受限jingye逆流的干高潮几乎将他逼疯,湿润的后xue已经被插得湿软滑腻含不住光滑的假阳。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满是水光的眼眸微睁,他动作一顿腰腹都在发颤,后知后觉的羞耻和难堪让他脸色微微发白,情欲的红潮转瞬间褪了个干净。 应雪寒转了转笔以为他要求饶,然而几秒钟的停顿后,他垂眸继续动作,仿佛不曾听见开门声,如果他的肌rou不曾因紧张绷起,或许应雪寒真的要以为那短暂的停顿是她的错觉。 “进来。”应雪寒淡淡道。 程钦泽眼中闪过一丝难堪,依旧没有停下来,甚至堪称自虐般用力将无法完全含进去的假阳往更深处吞咽,应雪寒抬手按停了玩具,指尖轻抵住他光洁的肩膀,细汗沾湿了指尖,她微愣低下头看着青年颤抖的身子和几乎支撑不住痉挛的大腿,心蓦地一软。 伸手在桌下一捞,将程钦泽拉到身边,让他靠着自己的腿,指尖轻抚他汗透的碎发,难得的温存让他放松了下来,尽可能压住了急促的喘息,靠着主人安静的享受着亲昵。 进来的是米洛,程钦泽一个多月不在,即便有花恪在帮忙处理还是有很多事情米洛无法决断,只好拿来给应雪寒过目,毕竟现在整个尚熙珠宝都是她的。 只是两个人一起进来的为什么就只剩下应总自己在呢? 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应雪寒微微一笑等他汇报完才淡淡道:“他刚才将咖啡打翻了,去休息间换衣服去了。” “原来是这样。”米洛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等应雪寒将他汇报的这部分处理完之后,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休息室,动作飞快的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办公桌上朝应雪寒十分郑重的鞠了一躬“请应总,善待程总。” 跪坐在桌下的程总本人茫然地抬起头,应雪寒微笑颔首,在人出去之后才拿起信封“你这个特助跟你感情不一般呐。” 程钦泽在桌下什么都看不见,猛然听见这一句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便安静的没有吭声,按摩棒暂停情欲初歇,他后庭传来一阵痛意让他不敢坐实,膝盖上的青紫於痕已经多日未消,手腕被绑在身后不知何时挣扎的已经勒到了rou里,不知道又没有破皮。 应雪寒打开一看,信不长,或者说应该是遗书。 【主人: 当您看到这封信,相信奴已经死了,怀着目的接近您是奴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但能得您怜惜一场,奴此生已再无遗憾,谢谢主人让奴知道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奴已经满身狼藉,过去不堪,未来更是遍地疮痍,求主人就此忘掉奴吧。 总会有比奴更好的,还有一句话十年前没能和主人说:奴愿意的,没有骗您。 愿主人今后岁岁长安,喜乐无忧。 ——罪奴程钦泽叩上 20××年8月15日】 寥寥几句,无望而悲哀,他像是雨中被狂风摧折的白玉兰,纵然零落枝头依旧纯白干净,因为不敢奢望所以燃尽自己寻求一个解脱,被弄得遍体鳞伤还强撑着拥抱她。 不知是什么滋味,活了二十五年不曾体会到被人奉若神明的深爱是什么滋味,忽然间于乍破天光的缺口中窥得一二,竟是无以言表那种复杂感。 她伸手将跪坐在腿边的青年捞进怀里,桌下的空间狭窄,连她都难以蜷下,程钦泽一米八六的身高在里面得有多难受? 他四肢都已经因为长久的压迫不过血而麻木僵硬,被勒住的手腕到手指冰凉,指尖隐隐泛紫,被抱到腿上时,针扎般的酸麻让他险些没忍住低吟,绳子被解开的瞬间他便已自觉地将手背在身后,双腿大开的等待着主人的疼爱。 粗长的按摩棒一寸寸被拉出体外,中段的不规则凸起接二连三碾过敏感的凸点,他身躯默然颤抖着低下头,极力咬住唇将声音咽下,只轻微的喘了两声。 疼,但是不敢说。 毫无防备袒露的胸膛上还带着前两天被鞭打留下的红痕,不发力时的入rou弹软,乳钉靡丽勾人,苍山负雪的刺青色调又偏沉冷,稳重和性感,禁欲和魅惑在他身上展现出了极致的冲突,偏偏又有种奇异的融洽。 应雪寒伸手按在他后颈迫使他低下头,唇齿相碰交换了一个温存的湿吻,手指揉捏他的胸乳,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被禁锢的欲望得不到发泄,点点水光在眼底浮动,银环咔的一声,guntang的耳骨被咬住轻磨“射吧。” 程钦泽含泪摇了摇头,宁愿忍到浑身痉挛,咬着牙颤声求她:“主人,毛巾……” “嗯?”应雪寒亲亲他汗湿的脸“什么?” “……毛巾,您、的衣服,不能……”他抽噎了一声,手指攀上应雪寒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眼泪已经下来了,声音颤抖“不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