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当着另一个奴隶的面折辱
“哭什么,夜还长呢。”冷艳靡靡的御姐音低低传来。 程钦泽满脸泪痕咬着口枷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刑架上束缚的少年眼中的傲气早已荡然无存,眼神中带着些恐惧和驯服的不敢擅动分毫。 鸡翅木的十字架被从角落推出来,带着滑轮的钢板底座离地一尺多高,银发少年卸去了满身的玩具“看到那个座台了吗?跪上去。” 双手腕部被横梁两端垂下镣铐扣死,双腿膝盖分开夹住立杆底部,脚踝并拢被底座的铁环锁在一起,项圈上的链子从后面缠上了交叉处,他除了腰能动之外哪里都动弹不得。 这样难耐的姿势十分磨人,他被束缚的不安挣动两下,被一鞭子抽在了饱受蹂躏的胸rou,他闷哼一声老实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越发慌乱,眼眸中强撑着的镇定摇摇欲坠,看着应雪寒眼中带着不自觉的脆弱和恐惧。 花恪敲了敲门推门进来,将洗好的葡萄放在茶几上,手中的红木托盘上放着三只不知效果的药剂,和一段手指粗被削好的姜还在冒着凉气。 应雪寒一手端过托盘放在少年眼前“挑一只吧,它决定了你明天能不能休息。” 少年眼眸轻颤“……绿色。” 应雪寒点点头将托盘放在地上朝花恪抬了抬下巴,花恪会意,眼神怜悯的看着少年,缓缓戴上乳胶手套,将药剂拿起来弹了弹,随即拿起注射器将药剂抽进去扎进了少年的脖颈,姜条显然在冰箱中冻过,乍一被塞进guntang的体腔瞬间冰的少年嘶声低吟。 花恪完成任务便欠身退出了调教室。 应雪寒转身看着安静跪在一边的程钦泽,“现在到你了。” 程钦泽恍惚着抬起头,他的膝盖和小腿正在经历着千万根针游走在其中的刺痛,十三年前跪在大雨中的日夜让寒气冻透了他的腿,落下了旧疾,这些时日以来但凡跪的久一点,凉一点就会犯病,他上午才被折腾一遭,现下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听见主人发话,他唇线紧绷着应了一声。 他颈上本就有一根牛皮项圈紧箍着肌肤勒住了喉结,四米长的红绳对折自颈后套在缠在项圈下,交叉后穿过腋下在胸前打个活结,勒出鼓胀紧实的胸肌后,再绕到身后交叉,一上一下将程钦泽的手腕交叠后穿过,绕上一圈打上活结,两根绳并拢向下拉直不要扯紧,在尾椎下两寸处随便打个结,一手一股从胯下分别绕在两腿根处系紧。 简简单单的绑完也就只有五个结还算上了收尾结,其中两个还是活结,一个是没什么用处的空结,看似只是将人的双手捆住,但是活结有一定活动空间好像也没什么用,动作大一点就能够挣开,实则不然。 拉直的绳子没有拽紧留了活动的空间却不多,活结看似是个突破口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他挣扎就会牵动绳子勒住脖子,从而造成窒息,这也就是真正的陷阱。 程钦泽仰起头,尾椎下的绳结正好卡在他的xue口,熟红的入口还有些红肿,粗粝的绳结卡在上面磨得他不禁微微蹙眉。 “你说你能撑多久呢?” 屋子里已经响起了少年低哑如困兽的低吼,应雪寒捻起桌上比一般桂圆还要大出一圈的青葡萄,每一颗都圆润的像是绿色的宝石,轻轻拨开绳结探进去,guntang的软rou瞬间包裹上来,湿软的挽留着,被尖锐的指甲刮过敏感点,他屏住气向后仰头,神情痛苦又欢愉。 手指缓缓抽出来,应雪寒将葡萄抵在他的入口“猜猜看你能吞几颗?” 程钦泽吐出一口气,红绳拉扯着有些喘不过气,他蒙着水光的眸子眼尾绯红着看向她“主人希望奴吞多少?” 应雪寒深沉的目光盯着他,忽的一笑“全部。” 这一盘至少三四十颗,除非将他肚子剖开,否则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这是存心的刁难了,程钦泽心知肚明,眼眸失神又朦胧,染血的唇轻轻一扯“如您所愿。”他转过身,用被缚住的手指试探着摸到了应雪寒的手,捻住葡萄往自己的后庭里塞。 少年痛苦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粗重无力的喘息,应雪寒将葡萄盘子放到程钦泽身后,转身走向银发少年。 哭得狼狈不堪的少年见她走来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缩,这一抬头不经意看到了正面对这边含泪仰头的男人,一晃而过的惊艳容颜让他瞬间从记忆中找到了关于这个人的信息,是……尚熙珠宝的程总? 一时惊讶竟忘记了恐惧,一个造型奇怪的“勺子”,薄薄的瓷制品,与一般的勺子不同,一个圆圆的勺头和一个笔直的没有任何弧度的长槽勺柄,柄末端未封口,应雪寒捏住了少年的两腮将勺柄塞进去,差不多顶到喉头时才停止,少年不敢反抗,仰着头看她,殷红的唇珠正好在勺头和勺柄交接的凹槽中,一枚三指多粗的红烛放在了勺头点燃了。 “这不是低温蜡烛,你如果动了,蜡油会不会烫坏你的嘴要看你的运气。”应雪寒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纸,轻轻抖了抖,凑到火焰上点燃了,离得近的君涯眼尖的看见了“罪奴程钦泽”五个字。 到底是、为什么?尚熙珠宝的总裁,一人即可比肩豪门的程总,年少成名,年仅二十八就已经名满上京,z国的新贵,他的偶像…… 少年忍不住向男人身上瞥,艳丽的绳衣让他看起来既风sao又性感,平素温和俊美的面容苍白,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见欢愉,红肿的乳rou一闪而过的细碎光亮显然是别有玄机。 理应握着钢笔和文件运筹帷幄的修长手指此时却捏着葡萄粒往自己身下塞去,顺从的像是没有思想的玩偶,苍白的身躯完美精致,却满是青紫和红痕…… “唔!”少年闷哼一声,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恨意,guntang的蜡油烫伤了唇珠,他眼中溢出泪珠,却反应极快的迅速咬住了勺子柄,没有让衔烛落下,辛辣的姜汁将整个肠道都侵占,他整个腹部都火辣辣的灼痛着。 注意到他的目光,应雪寒抬脚踩住他的性器,被各种痛楚折磨得软下去,粗粝的鞋底踩在上面,高跟鞋的鞋尖戳着小腹,他红着眼某哀求地看着她,颤颤巍巍的泪光降落不落,倒是别有一番凄美。 “管好你的眼睛,他不是你能看的,懂吗?”应雪寒低声警告着,捏住少年被玩弄到肿起的乳珠,少年含泪呜呜两声,生怕应得晚了就要被掐碎rutou。 程钦泽塞了七颗就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他里面还有枚跳蛋早就已经不知道被顶进哪里去了,地上一汪葡萄汁和破碎的葡萄,里面太紧,葡萄皮薄又满是汁水,稍稍用力一个不慎就会碎裂,他这个姿势久了使不上力,已经满身是汗,小腹有些胀痛还在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