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药剂注射,虐乳,侧入,濒死幻觉,上班
三楼的卧室里溢出些许暧昧的声响将寂静的夜色平添几分燥意。 双人的大床上,青年白皙的肌肤衬在雾青色的床单上,被钳制的胯骨将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侵占,紧咬的唇齿间粗重的喘息和碎不成调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修长手指紧紧扯住床单,手背上的青色筋络蜿蜒跳动。 应雪寒抄手到青年的胸前将人搂在怀里,鼓胀的乳rou已经肿胀得不像话,轻轻一碰都疼得他直抽气,清隽漂亮的脸蛋已经满脸泪痕,张开的双腿被粗长的器物毫不怜惜的进出,粗暴的贯穿摩擦着敏感的肠rou,床下一根已经用过的注射器胡乱扔在地上,一点点萤绿的水渍,正是给君涯注射的那只一模一样的药剂。 能够百倍扩大人的身体感官。 放在一般人身上或许不算什么,可是放在本就是稀少高敏体质的程钦泽身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唔……求,主人,慢一点……”程钦泽声音沙哑中藏着一点苦涩,被翻来覆去玩到几近崩溃的身体像一捧棉絮随便放在哪里就会瘫软成一片,提不起一点力气的身子被残忍的少女拢在怀里,身下放肆的抽插捣弄,将烂熟的甬道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透明的水液顺着他结实圆润的大腿滑下,白皙的肌肤,靡艳殷红的花蕾仿佛被滋润得更加娇嫩,青紫的掐痕残忍的印在上面,不被怜惜的玩物凭什么奢求宽恕? 程钦泽满心酸楚的剧痛都被无声咽下,求饶没有得到回应,他几乎被劈成两半的剧痛很快被蜂拥的快感覆盖,不堪的声音从口中泄出,敏感的腺体被接二连三重击碾磨,意识无法守住最后的清醒,他放弃了…… “啊……呃嗯……嗯啊……啊、啊……”一声声yin荡的惊喘呻吟瞬间让整个房间起火般燥热起来。 应雪寒眸色愈深,揉抓着他丰满乳rou的手,夹住已经红肿坚挺渗出血丝的乳尖,尖锐的痛楚让他叫出声来,像只刚出生的小猫,有气无力,眼泪霎时间溢出来,低低的抽泣让应雪寒越发收不住力,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粗糙的玩具摩擦过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腔体都是痛不欲生,身躯挺拔的男人像是被猛兽擒住的猎物般在她身下惊颤,密密麻麻的伤痕覆盖住了他白皙漂亮的肌肤,无法并拢的双腿间,熟红的入口汩汩流着水液。 明明没有润滑却已经泛滥如河,他的眼尾红的妖异,层层叠叠的软rou还在不知疲惫般吞吐着巨大的玩具,不知射了多少次的身子已经射无可射,被cao到几乎没有意识,只知道本能的讨好迎合,反复冲撞的腺体酸胀着仿佛有一根筋连带着小腹肚脐都在刺痛。 程钦泽倒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想,是因为有了新玩具,所以要玩死我吗? 温热的触感落在他失焦的眼眸,巨大粗长的假阳深深埋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被撑开的饱胀痛楚让他使用过度的喉咙发不出声音,被叼住喉结反复啃咬,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向上扬起颈子任她蹂躏。 身体有种被碾碎成尘埃,脚下不稳的飘忽感。 后来是怎么睡着了,程钦泽没有印象。 阳光穿透纱幔落在脸上,他蹙着眉偏过头,意识已经醒了,眼睛却迟迟睁不开,浑身的痛觉神经接二连三复苏将他遗失的记忆重新塞回脑子里,他慢吞吞睁开眼,眉头蹙紧着轻轻抽气。 看清眼前却蓦地一愣,这不是他的房间!这个时间…… “嘶——”胸口痛,下身痛,后颈,腰腹,大腿就没有哪里是不酸疼的,一杯温水递到嘴边,他下意识抬眼看去,“主人!” “喝点吧,一会儿还得出门呢。”应雪寒慢声道。 程钦泽接过水小口抿起来,到底是大家长养的少爷,天生自带一种骄矜的贵气,昨晚被折磨的那么狠,也不肯说一句sao话,被逼到无路可退宁愿被玩死也不求饶。 干涩嘶哑得有些肿痛的喉咙被水润过还能勉强说话,他试着动一动,隔了一夜双腿还是酸痛无力难以合拢,可想而知他昨夜到底被折腾成什么样,就这个鬼样子还出门,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 锻炼得当的漂亮胸肌印满了齿痕和青紫的手印,乳钉不见了,穿刺的孔洞有些撕裂的痕迹,肿的像小樱桃。 “主人今天要带奴去哪里?”程钦泽哑声问。 他不求饶也不求宽限,安安静静的接受了安排,昨晚他几度有被弄死在床上的错觉,求饶谁会在乎呢? “不是我带你去哪里,是你自己去。”应雪寒看了一眼时间淡淡道“你太久不去公司,会影响公司员工的心态,以为尚熙珠宝要黄了,你该去上班了。” 程钦泽没有问明明他都将财产转让给主人了为什么还要他去管,轻扯了一下唇,“主人要奴带点什么去上班呢?” 应雪寒一愣,她没想过要他带东西去上班,也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折辱他,情趣两个人玩就好,大庭广众那叫折辱,她只是想将他支出去,华家的人自从上次被她警告之后开始有动作了,她得亲自去,不然错过了很难等到下一次机会。 她捂了捂心口,有点疼,他怎么会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呢?他……他已经能够这么平静的将自己当成一个玩物了吗? “不用,你去处理完早点回来。”应雪寒转身向外走“时间还早,花恪做了早饭,吃完再去。” “是,主人。”程钦泽顺从的垂下眼眸。 扶着床踩在地上,酸痛的双腿软的站不住,他咬着牙强撑着穿好衣服下楼,不过是三层,走楼梯却让他出了一身的汗,腰腹的痛还能忍,后面几乎被cao烂的部位一动都牵扯着裂痛,坐下被挤压更是让他脸色惨白的软倒在椅子里,半侧着身子靠着扶手艰难咽下熬得软糯的粥,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从餐厅外走近。 昨晚不知如何的少年顶着两个深重的黑眼圈走进来,一看见程钦泽眼眸一亮随即注意到了他不好的脸色,眼中闪过不忍和疑惑“程总,你为什么会……” 程钦泽本以为自己会觉得难堪,耻辱,甚至难过,可是没有,早在他将一切奉上,被踩碎了傲骨之时他就已经麻木了,“我心甘情愿的,不要叫我程总了,都是主人的奴隶,叫我酌郁吧。”他扯了面纸按了按唇角“我用好了,你慢用。” 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一个人的奴隶呢?君涯望着程钦泽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满心不解,明明那么痛苦,明明被碾进尘埃,可是他好像依旧是曾经那般温和从容,平静地仿佛刚刚参加一场应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