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餐桌play泄愤,程钦泽的过去步步都是阴谋和算计,心痛
神乐天宫顶级VIP包间,黑白通吃的潘五爷搓着手客陪在侧,安静的除了倒酒的声音之外一片静默,他已经在这里陪这位祖宗坐了两个小时,愣是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干什么,各种不好的想法让他直冒冷汗,强撑着气势内里战战兢兢,神经紧绷这么久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应雪寒一身简单的红衬衫配黑色铅笔裤,外罩一件黑色皮风衣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盯着潘泉喝酒,目光中看不出什么,却让人不寒而栗。 “应小姐有话不妨直说,咱们在这干耗着,也不能解决问题不是?”潘泉自认不是个讲究的人,看着少女清冷的脸却还是没有造次的胆,一边在心里斟酌一边思忖着最近手底下有什么生意触到这位大小姐的眉头了“只要您我潘泉能帮得上忙,您尽管吩咐。” 应雪寒眉头一挑,将酒杯一放“那我就直说了。” 潘泉的心就像那个酒杯一样,咯噔一声,强蹦出来的脸色有些难看,冷汗浸湿了鬓角“您说。” “我最近看上一个人,但是这出身吧……” 潘泉了然,心中松了口气,露出个十分阔气又带着点谦逊的笑“能被您看上是他的福气,您直说,我来办。” 应雪寒闻言似带着几分惊叹和赞赏“谁都能办吗?他的家世吧,不太简单。” “这个好办,四大家族的您看上谁我都能给您弄到手。”潘泉十分自得的向后一靠,心里有底之后难免有些忘形,“别的不敢说,在上京还没有我潘泉搞不定的人。” “程钦泽。”应雪寒淡淡的吐出一个名字“目前是尚熙珠宝的总裁,好像是华家的人。” 她脸上有点为难和几分羞涩,目光殷殷希冀的看着潘泉,“能帮我弄到手吗?” 潘泉脸色一僵,说出口的话吞不回来,不过转念一想又笑了“既然您有这意思,我也就不瞒您,华家主其实对这个外甥也没多在意,要不是还有华家的股份,早就……” 他干了一杯酒边回忆边道:“我想想啊,三十多年前吧,华姝会看上程欧未尝没有华宇的推手,当初程欧就只是华宇的一个司机而已,要不是华宇引见,华姝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华宇……” 他想的出神压根没有注意到应雪寒开了录音的手机,听着潘泉半醉半醒的讲起三十多年前的往事,应雪寒的目光深邃冷凝,一直到潘泉讲完醉的不省人事,她起身一掸衣服离开了。 这要她怎么和她的小猫讲,他母亲一生的悲剧都是他父亲为了那点股份设的局,因为嫉妒meimei的得宠而心生怨恨,这场三十多年前的悲剧不止毁了一个满心期许嫁给爱情的少女,还毁了一个无辜的孩子,一个不被期待,生于悲剧,长于绝望的孩子。 许是被潘泉的话影响了心情,她前不久才发作过的狂躁症又有了一点冒头的迹象,刚回家没来得及换衣服的程钦泽被拖进餐厅。 铺着苎麻桌布的餐桌上青年身躯如柳般弯折,刚刚结满细密血痂的乳尖在粗糙的桌布上来回摩擦,灰白单调的桌布染上了血渍,血痂揉碎了连带着周边的皮rou都被揉烂,糜烂的渗出血丝,无情的冲撞让他不得不扶住桌沿才不会跌到地上。 被过度使用的xuerou根本就来不及恢复就被再次撑开,满涨的难受都抵不上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冰冷的手从他脖颈上抚过,边抚边揉,情欲的红染满了每一寸肌肤,痛意炸开他的身体却亢奋起来,欲望被时轻时重的抚摸,yinjing环限制了他的勃起和发泄,每当临近高潮的一下重顶都让他刹那间无法呼吸,jingye倒流,持续不断的干高潮,大脑空白的瞬间,他禁不住哭叫一声。 反应过来迅速咬住了唇,将声音压会喉咙里,晕满情潮的眼眸一片迷离的水光。 应雪寒压着怒气掐着他的腰极快的挺腰抽送,发泄一般的狠劲仿佛是将他当成了个泄欲的工具,程钦泽眼中痛楚和绝望像是破碎的镜面,空洞的映照不出任何东西。 他放空了自己,将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物件,发泄的玩具,玩烂的婊子,性瘾的欲奴,欠cao的贱货……随便什么都好,只要不拿自己当人,他或许就没有这么痛了吧。 撞击的动作太凶,剧烈的摇晃将桌上刚烧开不久的热水壶晃倒,大半壶guntang的热水就浇在了程钦泽右半边赤裸的臂膀上,被应雪寒一手搂住的身躯猛地抽动了一下,却又转瞬间平静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冷白的肌肤上立马猩红胀起密密麻麻的水泡,他像个没有痛觉的人,除了一开始的抽动之外,在没有任何反应。 应雪寒下意识抬手,厚实的衣料挡住了飞溅的热水,只有手心和手腕被烫到了一点,还是让她倒抽一口气,程钦泽一手撑着桌沿趴在桌子上,一手被应雪寒按在身后,被粗长的假阳顶到深处,除了明显压抑极低的喘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连动都没有动的维持着这么个不好受的姿势。 慌忙抽身的水声很轻,却让程钦泽目光微晃,被堵在体内的体液顺着大腿流淌,狼藉不堪的感觉让他更加厌弃自己,肠壁和xuerou被假阳上的凸起抽插剐蹭出细密的伤口,猛然抽出的摩擦还是疼的他闷哼。 应雪寒匆匆离去,他再也撑不住了,缓缓顺着桌子跪倒在地,褪到膝弯的裤子给他腿上勒出红痕也顾不得,只想这样歇一歇,冷汗已经渗了一脸,他半靠着桌腿,被烫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痛疯狂消磨他的意识和体力。 赤裸的上半身没有完好的肌肤,处处是伤,处处都是他yin荡下贱的证明,微微闭眼缓了缓出现重影的视力,撑着桌子想爬起来去找主人请罪。 匆匆的脚步声又回来了,她的主人手中拎着还在渗水珠的水袋和一根针匆匆跑过来。看到程钦泽满身狼藉,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时,应雪寒顿了顿,好像看到了一个满身悲伤和无助,在向她求救的猫儿。 “怎么就坐地上?你不知道疼吗?”应雪寒的口气很冲,伸手去将他抱上桌子,冰水袋就放在一边。 “主人,奴只是您的玩物。”他淡淡道。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他的主人,他只是个玩物,所以没有喊痛的资格,也不值得她大费周章,怎么样都好,他都接受。 简简单单一句话像一道闪电从应雪寒的心头劈落,她捏着针的手都颤了一下,疼到脸色煞白她半晌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