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持续高潮禁射,连续高潮刺激,厌弃绝望的心
“唔……嗯啊……唔唔唔……” 一墙之隔的秘书处,一个座位靠墙的小秘书狐疑的抬头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奇怪的声音来源,便摇摇头继续工作“怎么幻听呢?” 休息室里,本应一身西装坐在办公桌前签署文件的程总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撑着墙跪着,细微的嗡嗡声从他身上传来。 钢笔横在齿间,过多分泌无法吞咽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他满身潮红难耐又急促的喘着,衬衫垂感极佳的下摆遮到大腿微微抖动,向两边敞开的双腿间垂下一缕红色流苏穗子正在轻轻摇晃。 “宝贝儿,你说你这么大声会不会有小秘书听见呢?”应雪寒在他身后伸出手,冰凉纤细的手指按在他后颈凸起的龙骨,向下沿着脊柱摸到挺翘弹软的两团,他的胸肌鼓胀却不大块,一手就能包住,可是屁股却rou感漂亮,轻轻一拍雪肤起浪。 “呜呜……”程钦泽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仰头看主人眼神迷蒙眷恋,痴缠又粘人的盯着她不肯移开。 啪啪啪啪 重重的击打将雪白的臀rou染上绯红,五个跳蛋穿在一起猛然受到撞击竟然振动的频率越发激烈,敏感的凸起几乎被震麻,程钦泽闷哼一声,羞耻和厌弃让他无法直视yin荡的自己,眼中的水色越发潋滟生波,钢笔也咬不住掉在了地上,大腿酸软颤栗的跪不住向后倒,被坏心的主人按住了后背,身子在快感中痉挛。 硬挺的性器弹动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几乎将整个蘑菇头包裹在其中的guitou环让他根本无法发泄,透明的腺液从顶端的小口流淌出来,蛰得穿刺的小孔一阵辣痛。 “求您,奴受不住了……”他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上下都止不住的流着水,胸膛起伏声音呜咽的哀求“好痛,主人……求您,让奴缓一下,一下就好……” 他可以说“求您了”“受不住了”却永远不会说任何有关于拒绝的“不要了”“不行了”“放过我”之类明显拒绝的话。 这也就意味着,他将主宰自己生死的权利拱手奉上,如果他的主人不想,不愿怜惜他,就是将他生生玩死在这里他也认。 应雪寒伸手去将那枚guitou环解了下来,一个通红的小孔连带着整个guitou都红肿充血,没有主人的允许解开了他也没有射,凭借着自己的自制力苦苦忍耐。 “出来吧,我允许了。”话音刚落,程钦泽便仰着修长的颈闷声射了出来,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就被应雪寒一把拉出了跳蛋串。 高速震颤的跳蛋接二连三的碾压过刚刚高潮极度敏感尚在痉挛紧缩的肠道,又经过剧烈收缩的xue口,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刺激。 “啊啊啊——”程钦泽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着经历了一次干高潮,小腹的肌rou一阵阵抽紧,被应雪寒抱在怀里扔上了床。 两个手指插进了湿软guntang的甬道,带着点薄茧的指腹按在敏感的突起上反复按揉摩擦,“啊……求、唔——” 话还没说完应雪寒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接连的高潮让他的不应期稍长,意识还涣散着就被强迫性的再次卷进浪潮。 他瞪大了眼睛,太猛烈的刺激让他急需空气,被剥夺了呼吸的瞬间眼瞳涣散失焦,眼泪打湿了主人的手,身体猛地向上挺动被应雪寒以膝盖镇压,手指狠狠刮过娇嫩腺体,翻天覆地的快感瞬间涌上来将他淹没,他无意识的流着泪闷哼。 几乎极限的身子接连着高潮,干高潮和窒息高潮,程钦泽被放开口鼻连半点力气没有的瘫软在床上,手指尖都还爽的发颤,像一摊水般,合不拢的双腿间熟红的xuerou翕合着,吐出透明黏水将白床单浸出大片湿痕,任凭应雪寒摆弄。 爽过之后又是难以言语的失落和酸苦涌上心头,这也许是他和主人离得最近的一次吧。 主人不愿意使用他,哪怕有了名分,依旧很少真正意义的上他,他就像是一个养着玩,随时拿来逗弄的玩具,是……嫌他脏吗? 他缓了缓有了点力气便撑着身子跪下地,等主人从洗手间出来便带着点讨好道:“奴给您口?” “不用。”应雪寒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程钦泽失落的垂下头,不过几秒钟便压下了情绪“主人还想玩什么吗?” “奴可以让米洛送工具来。”他垂着眼抿紧唇声音低哑卑微到了尘埃“您想……在人前,也可以。” 什么都可以,别对我失望,别不要我…… “你在想什么?”应雪寒一把捞起他掂了掂,看着他仿佛霎时间沉浸黑暗的眸子黯黯无光,心疼又好笑的亲了亲他的脸,“你为什么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奴知错。”程钦泽老实认错。 应雪寒将他抱进卫生间,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冲走了他一身黏腻的汗,边给他冲洗边声音温和道:“你是我的,被我打了标签盖了章还想给谁看?你是想给我戴绿帽子?” “不是!奴怎么敢……”他惊慌的抬起眼想要辩驳,可是又不知要辩驳什么,浑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粉,眼睛红红的,嘴唇却被他咬的青白。 “你要相信一个DOM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他人哪怕觊觎任何一点都会让她愤怒。”应雪寒将大浴巾裹在他身上揉了揉,将水吸干净便直接团吧团吧塞进被子。 两人的衣服全部报废,应雪寒背对着他在小衣柜前挑衣服,忽然听见极轻的一声“那您为什么不使用奴呢?” “使用?”应雪寒抱着衣服转身“那不叫使用,那是zuoai,而在我的认知里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的事。” 所以主人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一时兴趣,是我自己死缠烂打求来的。 程钦泽扯了扯被子缓缓闭上眼,真奇怪啊,明明更重的酷刑都受过了,这点连罚都算不上的伤为什么这么痛呢? “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晚上到我房间来。”应雪寒将给程钦泽挑的衣服放在床边,坐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指尖湿了一块,她有些愕然的伸手去掰他的脸。 俊美的男人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眼泪却接二连三的从他轻颤的眼帘滑坠,下唇青白的月牙痕下已经被咬出了血。 被扳住脸他睁眼一瞬便又重新闭上,顺着力道仰起脸,像是引颈就戮的幼兽将命脉袒露,那一眼的凄楚让应雪寒受惊般收回手。 手上湿了大片,眼泪明明是凉的,她竟然被烫伤了,火辣辣的灼痛从手背一直到心尖。 “都公证了,晚上洞房好不好?”宣卿拥住他在他耳边含笑轻声说。 “您……” “嗯?不愿意?”应雪寒偏头。 程钦泽莞尔:“愿意的。”怎么都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