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枯萎的银发少年,洞房前
天晟园别墅 银发少年穿着猫扑装趴在地上爬行,胸口是一片白纱,粉粉的乳珠若隐若现,到大腿中段的裙摆下一丝不挂,粉嫩秀气的yinjing里埋着东西,顶端垂下两根金链子从yinjing两边延伸到身后,上面每隔两指就有一个绿豆大的小铃铛,轻轻一动就是碎响。 柳馨泠牵着绳子时不时甩下一鞭在雪白大腿上以示催促,明明没有塞口球,可是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声音,被抽疼了就轻轻颤抖,冷汗一滴接一滴滑落,少年仿佛哑巴。 远在客厅门正对着的墙上四肢大开的锁着一个身材纤细,容貌漂亮的小少年,纤弱的四肢都被铁环扣紧,带满了装饰品的身子细细颤抖着,潮红像晚霞铺满身躯,细细的汗珠闪着晶莹的光,娇软的呻吟求饶在屋里回荡。 柳馨泠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目光专注地看着脚下的银发少年,见他动作越来越慢,黑色的长袜勒到膝盖上一点,边缘露出一点隐隐红肿的伤痕。 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红色成片,鼓起的棱子有的破了皮有的泛着紫,看着就很疼,摸上去更疼。 她扯住链子,少年停了下来,身体发着抖想要跪直却已经没有力气,手掌根的位置已经磨得熟红guntang,膝盖在长袜的包裹下看不到,只有他自己能够从火辣辣的摩擦中感知一二,应该已经磨掉了一层皮。 柳馨泠伸手去挑他下巴,少年也顺从地抬起头,多余的一点情绪都没有,碧色的眸子黯淡无光,被摆弄就敞开身体,挨打就僵硬的承受,多余的一句话都不会说,连点声音都难得。 “为什么不说话?疼不知道求饶吗?”她气急败坏的呵斥。 少年像个呆滞的人偶,闻言没有半点波动的俯身叩首:“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标准答案,像是设定好的程序,程序之内一切有标准答案;设定之外没有答案的一律沉默以对。 他将自己封闭,任凭被怎样对待他都无动于衷。 这样的对话每天都发生无数次,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双双沉默告终。 柳馨泠无力极了,一个月了! 整整一个月,除了刚带回来那天多说了几句话之后,在他嘴里除了请罪和问安便别再想听到任何一点多余的话,规矩到位,无故受罚也不闹不撒娇甚至不问,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样对他才是对的。 焦躁,愤怒,无力……种种她阔别已久的情绪在这一个月里重新被她尝了个遍,就算在君涯面前玩弄其他的奴隶,让他看着,他也能目光平静地看完,丝毫没有被羞辱的反应。 她的少年,被她亲手打碎,再拼不回来。 无奈之下只好打了应雪寒的电话。 彼时应雪寒正忙,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用心去感受他,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说了还不如没说!柳馨泠愤愤的挂了电话,气得半宿没睡着,冷静下来之后竟然久违的反省起来。 …… 程钦泽开车回家,路上便忍不住一直看主人,但是当应雪寒感受到他的目光看过去时他又飞快的收回,周而复始,迟钝如应雪寒也终于明白,他是在紧张。 一个受罚都能淡然处之的人,一提到上床竟然青涩的可怕,紧张溢于言表,让她一时间百感交集,干脆撑着车窗侧头盯着他看。 程钦泽浑身一僵,下意识虚踩了踩踏板:“主……人?” “嗯。”应雪寒目光十分放肆露骨的从他脸上一寸寸下移,白皙优美的颈,性感的喉结,饱满的胸脯和粉嫩的乳珠,那曾上面被她亲自穿了刺,可惜后来受伤长好了;劲瘦有力的腰腹,肌rou很漂亮,不单薄也不夸张,摸上去的手感很细腻,像是巧克力块;劲瘦细窄的腰后有两个深隽的腰窝,深度恰好能够容下一口红酒,酒泽红波就很诱人;臀很翘,rourou的,一手抓不住,轻轻一拍就会荡起波浪,又sao又浪;性器可观,粉粉的像是雨后刚刚露出头的菌菇;后庭很紧,即便每天用都要花很久扩张,被调教的像是含苞待放的山桃花;双腿又长又直,经常锻炼的肌rou紧致弹滑,环在腰上,撞的狠了会不会一颤一颤的? 程钦泽被看得几乎要烧起来,后半段路开的恍恍惚惚,到家了脸上温度还没降下,走路都同手同脚。 应雪寒光看也不提醒他,坏心的想,哎呀这也太可爱了,只是看看就受不了了,真要上他该是怎样羞涩的风景呢。 “奴去、去洗澡!”程钦泽真是紧张坏了,甚至忘了服侍主人换鞋就没规矩的跑上了楼。 等进了浴室拧开花洒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顿时懊恼的将头往墙上撞了撞,加快了动作洗漱。 应雪寒倒是没有计较他的失礼,上楼回了主卧,将放在阳台上的花好好浇了浇水,又慢慢修剪起来,心情前所未有的轻快,还有些期待。 叩叩叩 应雪寒将剪子放下:“进来。” 等了一会儿人也没进来,应雪寒奇怪的打开门,被门口热辣的美人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沐浴过,程钦泽的发尾还是湿的,身上披了一匹璃光纱,几乎是赤裸着站在她面前,白蟒皮项圈垂下短短的牵引绳,一边乳上穿了红钻乳钉,链子连接着另一边金属乳夹的环上,向下流苏一样长短两根链子尾端坠着小铃铛。 半掌宽的黑皮革带子将腰身禁锢出极美的一束,腿拷撩人,性器顶端插了朵小小的红玫瑰,左脚踝戴着细细的两根脚环,骨感的脚踝带着青年不染情事青涩的引诱,走动间碰撞声清脆。 他眼尾湿红,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站在应雪寒面前水光盈盈的看过来,见到主人眼中的惊艳,心中小小松了口气,刚想跪下向主人展示身后的装饰,就被自己主人打横抱起,瞬间脚趾都害羞的蜷起,被扔在床上,璃光纱从肩膀一直盖到脚踝。 明晃晃的日光照在天青色的纱上仿佛有水色在流动,他的身子白的晃眼,美得炫目,应雪寒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海上蛊惑人心的美人鱼,用最撩人的姿态,最纯净无辜的眼神,撩拨她,带她踏进深渊。 我完了。 应雪寒清楚的人知道这一点,耳膜充斥着心跳声奔雷一般,我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