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你在向我求救,温存
“主人为什么不问奴有没有答应帮华宇?”尽兴之后程钦泽昏昏欲睡的躺在应雪寒的臂弯,身下玩肿的xue口满灌着滋养液,将整个小腹撑得鼓起,他声音懒倦“您事先就知道他是来求助的,所以您让奴去公司,就是想看奴会怎么选,对吗?” “嗯。”应雪寒枕着他的颈窝漫不经心的应。 “那看来奴的选择,主人是满意的。”程钦泽声音渺渺,抬眼看来,眉眼间春情盈溢,眼尾的红还没散去,看人时从下撩起眼皮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妩媚“主人既然不想奴帮他,为何不将奴关起来呢?” “你想被关起来?”应雪寒他起头打量他“我和他的恩怨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该掺和进来,我也不想左右你的选择,程钦泽,你是草原的羚羊,是山间的猞猁,唯独不该是囚笼的玩物。” “不。”他坐起身,将被子抖落,露出印满了吻痕和青紫的身子“我是您一个人的囚兽,永远都是,认了主的动物,不会再向往自由,他们更想被控制,被圈禁……” “额啊——” 他被摁翻在床上,被灌满的的小腹受到了重击,让他一瞬间丧失了力量,像被剥皮架上烤架的猎物,没有一点遮蔽的被拉开了四肢。 惨白的脸上沁出汗珠,唇却红润的微微勾起,他忍痛睁开眼看着将她压在身下的人,带着挑衅和疯狂笑起来:“您不想试试吗?将奴锁在屋子里,除了侍奉您什么也不能做,被戴满玩具,日日夜夜承欢身下,调教成您的性奴?” “你挑衅我。”应雪寒捏着他的脖子,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印满了她噬咬出来的伤痕和吻痕,声音平淡,眼眸中波涛涌动“你在向我求救。” 她俯下身,将细腻的吻落在他眉心“别怕,不会不要你,我们是经过俱乐部认证的情侣,你忘了吗?就算你做错事,我会惩罚你,但不会不要你。” “……嗯。”程钦泽闭上眼,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真的怕极了,从华宇来找他,到主人不假思索便道他是来求助的,以他的聪慧,只要稍加细想他便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无尽的恐慌攥紧了他的心脏,他不敢想一旦他做错了选择该是什么样的结果。 十年前他为了报仇咬着一口气做错了选择,从此十年再无缘与主人相见,十年之后他还是错了,差一点就彻底失去主人,连着两次的错误将他的安全感粉碎,他不敢再错,他怕了,一旦失去主人,他甚至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主人口口声声洞房,可是不敢奢望洞房,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将自己当成礼物包装起来,祈求一点怜惜,便已足够。 他不怕疼,不怕死,更不怕被残忍对待,他只怕从此成为无主的孤魂,活着没有意义,存在也没有意义。 应雪寒按揉他鼓胀的小腹,胀痛让他红了眼,声音沙哑细颤:“您罚奴吧,怎么罚都行的,奴什么都能受。” “好,罚你含着睡。”应雪寒扯过被子将人裹进去,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尖,看他眼眸泛起泪光又心疼的抚了抚,将人抱进怀里。 是日清晨,他睁开眼看向身边,应雪寒已经醒了不知多久,正披着暗红的睡袍翻看送上来的文件,她手中产业众多,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多不胜数,虽然花恪也能帮忙管一管但是她还是习惯亲力亲为。 “醒了?”应雪寒头都没抬,自然的伸出手将手边的温水端过来递给他“喝两口润一润嗓子。” 程钦泽柔顺的垂头将水喝干净,起身时身体的酸疼让他微蹙了蹙眉,却也不甚在意的翻身跪坐起来,经过了一夜发酵,他身上的痕迹沉淀的越发骇人,尤其是胸前和腿根。 刚跪好就听下一个指令“穿好衣服,一会儿着凉了。” “好。”程钦泽抓过床边的衣服,又感觉不对,拎着抖了抖,米色的宽大卫衣遮住大腿,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这么露在外面,几根丝带缠在一起掉在床上,他拿起来看了半天,一抹霞红猝然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后,随即苍白的脸上都隐隐泛起桃红。 看清楚是什么他咬着唇缓缓抬腿将东西穿在了身上,巴掌大的布料勉强包住性器,黑色的几根带子分别勒住他的腿根和细腰,将挺翘的臀rou勾勒得越发挺翘,rourou的两团完整的暴露在外。 纯棉的布料柔软,宽大的样式不会摩擦到他肿胀的rutou,只是这样一来简直是比刻意的勾引还要撩人,有种半遮半漏的诱惑,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但是什么都没说便乖巧的将自己装扮好了。 刚刚到肩膀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乍一看确实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尤其是他的嘴唇红润,下颌骨线条优美流畅,又略显尖削,脖子修长白皙,漂亮得像个玉人儿。 应雪寒合上文件朝他伸手,程钦泽俯下身向前爬了几步,跨坐上应雪寒的小腹,这一动才发现他的腹中被灌进去的液体好像是没了,连肛塞也没了,“主人给奴清洗过吗?” “嗯,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应雪寒将文件一丢,伸手掐住程钦泽的腰让他再往上一点,程钦泽便俯下身,星眸垂落,唇被吻住,还有些肿的唇瓣被温柔的含吮,舌尖探进口中,他微张口任凭主人长驱直入,肆意的侵占夺去了他口中空气,舌下津液被刺激得加速泌出,交缠的水声中,他恍然沉溺在深海。 腿根处的文身被触碰,细微的痒让他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撑在枕头上的手臂微微颤栗,唇分开他大口喘息,耳边传来了低哑的笑声:“怎么到现在还总是不知道换气呢?” 他呐呐张口,艳红舌尖舔了舔唇角的一处伤口,昨夜他承欢时无意识咬破了,现在又有些渗血,“是奴太笨了。” 摩挲着腿根的手指向上摸到guntang的臀缝,他将腿又向外撑了撑,性器乖巧的躺在腿间,已经在触碰中起了反应,两个囊袋昨夜就已经射空了,现在软软的,被应雪寒的手托着揉了揉,温情脉脉的爱抚,是他最受不住的,闷声低哼,手上已经软的快要撑不住,应雪寒掐在他腰上的手改成环住他,让他躺在自己身上。 细白的双腿微微蜷起,从腿根到脚踝都印满了红痕,腿根下还有青紫的掐痕若隐若现被衣摆遮住一半,是应雪寒昨夜情动时一时没收住力弄出来的。 漂亮的青年伏在怀里,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却让她自早上醒来便一直在焦躁难耐的心缓缓安定下来,他就是她的药。 手指探进红肿软热的xue口,没有润滑的部位干涩的摩擦着,他无甚反应的趴伏着张着腿,些许胀痛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身体甚至因为疼痛和饱胀感而动情,被占有的归属感远超身体的快慰。 他最擅长的是逆来顺受,讨好和迎合他始终学不会,但是他却能够做到常人所不能的柔顺乖软,任凭主人怎样对待他,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绝不会多置喙一句,安静乖巧的任凭主人玩弄。 津津水液濡湿了应雪寒的手指,四根手指插进去,程钦泽才咬着唇低哼一声,身子颤栗起来,不是疼而是爽,敏感的腺体被勾搅着戳刺,略尖的指甲尖带来些许刺痛,脸颊渗出薄汗,他攥紧了床单忍耐着,水汽盈满眼眸。 应雪寒感受到手掌间的湿漉,抽出手,握着他的腰缓缓顶进去,不是昨夜的那个假阳,顶端像是待放的荷花苞,带着些许的凸起和仿真的筋络,手腕粗的一根将他的xue口撑得几乎没有余地,凸起的部分摩擦过娇嫩的肠壁和腺体,太过剧烈的疼和爽让他身子不住的颤抖,死死咬住牙将呻吟咽下去。 应雪寒垂眸看他却不急着侵占,只是试探的将整根柱物埋进他红肿的软xue,看他咬唇忍耐着的样子,心中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怀里的人实在矛盾,身子敏感娇嫩,性格却坚韧能忍。 缓缓坐起来,掐着他的腰颠弄着缓缓抽插,温吞的索要反而拉长了这种快意和欢愉,他眼中噙出泪,颤着手指去撩起卫衣。 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攥着鹅黄卫衣,白的漂亮,黄的温柔,相得益彰两相咸宜。 满是青紫红痕的上半身几乎看不到完好的肌肤,两颗乳珠红肿的挺立着,像是熟透的小樱桃点缀在白玉豆腐似的胸肌上,嫩生生的红透了,应雪寒张口咬住,还没做什么就听见一声从鼻腔溢出来的轻哼,泪珠从盛不住的眼眶中掉下来。 他的胸太敏感,碰一碰都难耐,何况昨夜才被吃透了,伤口还疼着,被含着吸咬又疼又爽的酥麻让他几近失声,身子抖得更厉害,身下也湿透了,硬挺的性器已经不是那巴掌大的布料能够包住的,粉粉的从布料后面探出头来,涌出的腺液打湿了那小块布料还在往下滴。 漂亮的手被应雪寒抓着摁在身后,挺起的胸膛就像是送上门来的邀请,应雪寒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抵住圆润腿根,凶狠的挺腰顶弄,直将人顶弄的腰腹颤抖不休,哭腔的低吟起来。 “主人、想……”他手背在身后没敢动,话还没说完,应雪寒已经迎着他的泪眼俯身下来给了他渴求的亲吻,身子僵了一瞬,应雪寒转而啃咬他的脖颈,男人仰起头低喘,手指反手扯住床单。 “别忍了,出来吧。”应雪寒咬着他的耳骨低声笑。 程钦泽缓缓吐出一口气撩高了衣服射了,同一时间应雪寒从他身体里退出,扯了湿巾给他擦了擦,扒掉衣服抱进了浴室。 躺在浴缸中,连夜承欢到早上的放纵所带来的酸疼和肌rou的乏力终于得到了缓解,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水,目光流连在主人身上,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的克制了,然而主人的后背和胸前还是出现了几道不太显眼的抓痕,若非他没有留指甲,恐怕会更加可怖。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目光却没听见他说话,有些奇怪的应雪寒冲了冲身子便转身坐在了浴缸边。 “您这样,会把奴宠坏的。”他笑着道。 “哪样?”应雪寒伸手进他后庭,黏腻的肠液被抠挖出来,他握着浴缸沿,随她摆弄,盈盈流转的水眸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主人不再压抑着她的欲念和索求,对他的身子好像食髓知味般,爱抚和亲吻成倍增加,让他沉溺又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