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长记性了吗
程钦泽醒时还早,刚撑起身就被皮带甩了一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鼓胀的胸乳,经过了一夜正是满涨的时候,这一下抽的他乳汁飞溅,身子蓦地颤抖,脸色一瞬间白了。 手上失了力气跌进了被子,他低喘了两口气便撑身跪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了受罚的姿势。 即使他不知道刚醒的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也乖巧的没有问,安静的垂下眼等着受罚。 他曾在欲都呆了两年,什么样的酷刑没受过,不过是疼,他有什么受不住的? 一道三指宽的皮带痕横在左胸上,乳白的汁水弄得哪儿都是,吨吨的疼让他身上出了点汗。 应雪寒见他这么乖,反倒是打不下去了,一边胸脯红肿滚热,一边却冷着,纤细指尖拨弄他右边乳粒,直到变得坚挺,指尖已经微微潮湿。 “涨成这样,不自己揉一揉?”应雪寒蓦地用力,指尖碾过暗红的乳粒,将那小小的一颗捏的青白,乳孔渗出点乳白的水滴。 “额!”他疼的一抖,腰肢微曲又很快挺直,脸上渗出一层薄汗咬着牙低声道:“奴的身子只有主人才有处置权。” “那我要是忘了,或者干脆就不管你呢?”应雪寒又掐了掐他另一边红肿的乳珠,漫不经心地问。 “那奴就忍着。”他毫不在意道。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论是愿意怜惜他还是就此忽视他,惩罚他都没关系,他都会受着。 应雪寒扔了皮带将他按进被褥,他顺从的张开腿,昨天没有被使用过后面,此时又没来得及清洗,正是紧致的时候,一下就探三根手指,疼痛霎时间涌上来。 手指不自觉的捏住了床单,他仰头相向主人索吻。 应雪寒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避开了,程钦泽目光一顿,随后微微黯然的垂下眸子不再求。 他将腿又打开得更大,手肘向后撑着身子半起,挺着胸膛,头无力的后仰着。 “看着我。”应雪寒的声音又冷了两分,揉捻着他腺体的手指猛地用力,尖利的指甲刺在柔嫩的肠粘膜上。 “唔!” 程钦泽闷哼着抬起头,喘息凌乱,隐忍着痛意看着主人,目光赤城热烈,毫无遮掩的看过来。 应雪寒看着他,手下的身躯在细细的颤抖,他忍着疼向她敞开所有,像是一场献祭。 整个手都已经伸进了他的甬道,在他肌rou流畅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鼓包,他疼得发抖也只是死死的攥住身下的床单,像是待宰的羔羊,讨好着施虐者,恳求施虐者用自己的身体来泄愤。 他仿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或者说本能。 应雪寒抽出手,在他刚松下一口气,闭眼等待接下来的惩罚时,他的主人俯下身将满身冷汗的他拥进怀里,他求而不得的那个吻落在了唇上,温柔的侵占他。 空荡而冰冷的心瞬间回温,他扬起修长的颈迎合,被温暖的温度包裹着,被缓慢而坚定的侵入,一滴泪坠下眼尾。 “主人……”他哽咽着拥紧了占有他的人。 应雪寒好笑的揉着他的胸,将积压的乳汁挤出来,胀痛被抚平,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狠,他的身子被撞的不住向上耸动,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散开。 “长记性了吗?” “嗯。” 应雪寒却冷哼,揉着他胸rou的手蓦地一重,听得一声闷哼,她才漫不经心地缓下动作等他缓和,声音温沉“再敢不有话直说,什么都憋着,你看我怎么罚你?” 程钦泽咬着唇忍着快感冲刷过,才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他的主人,“主人,想要奴,说什么?” “什么都要告诉我,难受,疼还是不开心,都要告诉我。”应雪寒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 程钦泽弯起眉眼笑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主人的惩罚还能喊疼吗?” “能,停不停手是我的决定,但是你说不说是态度问题。”应雪寒吻住了他。 …… 君涯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镶着的镜子,镜子中四肢被锁在床四角的颀长少年后xue被粗长的黑色按摩棒反复抽插,将少年平坦的小腹顶起长长的凸起,炮机的发动机声“嗡嗡”,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的声音。 粉嫩的yinjing被红绳缠绕束在了小腹上,布满了细碎鞭痕的身子微微颤抖rutou被电击乳夹得扁扁,周边红肿的泛起瘀紫。 口中塞着口枷让他无法说话,连声音都微弱的很。 从程总和如期大人离开之后,他便被锁在了这里,炮机无休止的侵犯着,将他整个身后搅得糜烂。 可是无论他被怎样对待,他的yinjing硬归硬却始终没有任何要射的反应,无数次的干高潮让他痛不欲生,明明没有东西堵住他,红绳也只是很松的让yinjing贴在小腹上。 少年的生命之火在流逝,柳馨泠终于明白了她一直忽略的是什么,君涯不会射精。 欲都出来的奴隶都会按照买主的喜好定制专门的“饰品”,可能是乳环,项圈,甚至是其他的什么,内置追踪器,非特定的钥匙不能打开,以免奴隶逃跑。 君涯被带回来时身上没有,她以为是应雪寒给解下来了,现在看来应雪寒非但没有给他解开,反而给了他一个更加痛苦的“饰品。” 少年空洞眼眸中最后一缕光彻底熄灭了,柳馨泠捂着胸口关掉了所有的道具,将已经浑身瘫软如尸体般无动于衷的少年抱进浴室。 “您玩够了吗?”少年忽然开口,嘶哑如吞沙的声音让柳馨泠的手蓦地一抖。 柳馨泠的沉默让少年也终归于沉默,一杯温水递到嘴边,少年垂眸看着水杯,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么,总不会让他好过的吧。 他安静的将水喝干净,等着药起效,却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这杯温水让他仿佛干裂大地般的喉咙好过了一些。 “是应雪寒在你的输精管上做了手脚,让你无法射出来是吗?”柳馨泠的声音很低。 君涯扯了扯没什么血色的唇,任凭自己沉进浴缸,没有进食的身体加上被折磨太久,他浑身疼痛欲死,也无力再支撑身体。 “重要吗?”他暗淡的碧色眸子看着波纹荡漾的水面,声音没有丝毫起伏“这样不好吗?不管您怎么弄,都不会有脏东西坏您性质。” “我……”柳馨泠深吸一口气,压着怒火问“那她是什么意思?让你一辈子这样?她不知道这样对你的身体伤害多大吗?” “一个奴隶的身体,有什么要紧呢?”他反问“反正只是个玩意儿,玩坏了再换一个,不就是你们当权者的权利吗?” 反正你也没准备让我脱离这个身份,那我的死活,身体好坏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君涯的未尽之言让柳馨泠一眼看穿,心头却是一阵呼啸的剧痛碾过,她脸色一白,竟是无法直视少年的目光,胡乱给少年洗洗便离开了少年的房间。